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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精品

寒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任原周侗,讲述了​下辈子,你最想用身高换什么?他随便在网页点了个悟性,却没想到被网页吸入穿越洪流!穿到水浒,他悟性满点,开局拜师周侗!上梁山,排位次!他带梁山好汉横行北宋,在北宋掀起时代新浪潮!...

主角:任原周侗   更新:2024-09-21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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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原周侗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精品》,由网络作家“寒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任原周侗,讲述了​下辈子,你最想用身高换什么?他随便在网页点了个悟性,却没想到被网页吸入穿越洪流!穿到水浒,他悟性满点,开局拜师周侗!上梁山,排位次!他带梁山好汉横行北宋,在北宋掀起时代新浪潮!...

《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精品》精彩片段


“那是自然。再带上几瓶神仙醉,整治一只羊,十只鸡,也让人好汉看看咱们山寨的热情。”

宋万也凑一下热闹,当然他下午是真去不了,毕竟回山之后,作为粮草总负责人,他是真忙。

“对了宋万,回头你和杜迁商量一下,尽管给我一份山寨兄弟们的薪水和抚恤规定,大伙儿上山就是为了过好日子,可不能让大伙儿饿着肚子跟我们干。然后,让朱贵朱富早日筹备酒店,特别是和柴大官人的生意,要尽快提上日程。”

“哥哥放心,回头我和他们说,肯定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

……

石碣村。

这里非常靠近梁山,村里人靠水吃水,基本都是以打鱼为生。

平日里,也没有外人会来这里,可以说人迹罕至。

当然,外人也很难找到这里来,因为芦苇从生,如果没有本地人做引导,恐怕进来就得迷路。

此时虽然是天冷,但午后的阳光却正好驱散水面上的寒意,任原带着袁朗,准备好了1500两雪花银,一整只羊,十瓶神仙醉,十只烧鸡,全都用食盒包了,外头裹上红纸,看着就喜庆。

他们坐着山寨中较大的一天船,让几个本地水手带路,径直往石碣村赶来。

“好一片芦苇荡!”

袁朗和任原本来是在对弈,但看到这茫茫一片芦苇荡之后,两人都放下了棋子,看着这景儿不住滴赞叹。

“哥哥,这地儿若是没有引导,三五百人恐怕都摸不到人,就是怕火攻。”

袁朗闯江湖前,家里还是有点儿资产的,也是读过几年兵书。

“但这里如果用火攻,只怕进攻的人也跑不了。若是等火熄灭再进攻,村里的人早就然没影了。”

任原也提出自己的看法,确实这个芦苇荡是个很天然的隐蔽处,如果以后梁山水军发展起来了,这里是个天然的练兵场所。

“两位哥哥,再近一些,就到石碣湖了,那里是石碣村的地盘了,估计会有强人。”

摇橹的水手对两个头领说道。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严格来说,咱们也是强人啊!”

袁朗大笑,这些水手有些确实刚上山不久,还没转变过来思想哩。

“寨主!有人!”

就在此时,眼尖的水手突然发现,前方不远的芦苇荡中,悠悠划出一条小船,上面有个汉子,穿着薄薄的单衣,睁着怪眼,冲着任原他们喊到:

“你们是甚么人?来这作甚?”

任原见了,也不犹豫,上前一步抱拳,高声说道:

“在下任原,久闻石碣村鱼好,今日特地来此买鱼哩!”

“买鱼?哈哈哈!”

小船的汉子吐出嘴里的芦苇杆,笑着说:“我石碣村的鱼,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你等莫不是梁山的强人,来探听我村里虚实?”

“哈哈哈哈,汉子!我等是强人的话,你待如何?”

袁朗也站起身来,两个九尺身高的大汉,给人的压迫感是非常强的!

但那个汉子面无惧色,看着任原和袁朗,怪笑一声,甩掉身上的单衣,“扑通”一个猛子就扎进水里!

好家伙!这个天气,敢这么往冰冷刺骨的湖里跳得,如果不是傻子,那一定就是有本事的!

任原和袁朗对视了一下,他们心里都有了数。

特别是任原,他正在回忆,这人应该是阮氏三雄中的哪一个。

“哥哥小心!”

船体的摇晃打断了任原的思考,此刻船上除了自己和袁朗,其他人都不得不蹲下稳住自己的重心,不然很可能会掉进湖里。

小说《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哥哥甚么时候夺了梁山?早知哥哥夺了梁山,我等兄弟三人立刻就去投奔!”

原来阮氏三雄,早就有了落草的想法,奈何梁山泊原来的主人王伦,这名声实在是太差,让阮氏三雄有些举棋不定。

毕竟他们三人出身甚低,王伦据说又是个穷酸秀才,他们怕上山之后招人白眼,反倒埋没了自己兄弟三人,故而还在踌躇之中。

不想如今,梁山之主居然换成了鼎鼎有名的擎天柱任原,而且还亲自来指名拜访,这怎不叫他喜出望外!

任原那名号在大宋江湖可绝对好,武艺高强,为人豪爽,又有仁义心肠。这哥哥在梁山,只要振臂一呼,来访者肯定不在少数!

“七郎听过我的名号?”

任原有些惊讶,他奉师命走江湖也就这一年头,没想到居然名气这么大了!

看来在大宋,一个好名声真得很重要。

“哥哥拳打三州六府,刀镇黄河两岸,何人不知,我等兄弟早就想结识哥哥了!”

阮小七特别激动,那样子就很像后世头号粉丝见到偶像一样。“刚才哥哥可是说,要来买鱼?哥哥稍歇,小弟这就入水给哥哥抓上几条!”

“七郎莫急,正好我也有事儿要和你们三兄弟商量,不知二郎,五郎在不在家?”

“在的在的,哥哥随我来便是。这芦苇荡若是不识路,一天一夜也未必划得出来。”

阮小七亲自指路,任原示意水手按照他指引的方向摇船,当船只划到阮小七的小船边时,他跳上小船,亲自为任原开路!

“哥哥跟我来,二哥五哥若是知道我能为哥哥引路,恐怕会羡慕死哈哈!”

阮小七的笑声回荡在水面上,非常爽朗。

“跟上!”

任原也不矫情,示意水手们跟上阮小七的船,他知道,这下他的水军头领,可是有着落了!

芦苇荡内,阮小七在前头开出一条路,方便后面任原等人的前进。

一路上他心情都很好,想着一会儿两个哥哥见到任原哥哥的激动场面,阮小七就有些说不出的开心。

嘿嘿,两位哥哥天天说任原哥哥的好,现在还不是被我小七先看到人!

继续七拐八弯,两只船儿终于绕出了这片广阔的芦苇荡。又在这石碣湖里划了一会,终于可以看得到陆地了。

只见岸边搭着七八间茅草房,两个兄弟正在茅草屋前待着,一个一边杀鱼,一边嘴里说些什么。另一个则是把头低了,默默坐在一边不说话。

等船近一些,大伙儿才听清杀鱼汉子嘴里的话:

“没钱,你也别向我借,借给你那就是肉包子打狗,这才半天光景,你就把钱输得精光!你可知道如今老娘跟着你住!你自己没钱就算了!老娘怎么办?跟你一起喝西北风?”

“整天鱼不好好打,也不娶妻生娃,你告诉我,你想做甚么?你对得起老爹吗!”

杀鱼汉子嘴里骂得凶,就差直接把手里的鱼扔到另一个汉子脸上,那个汉子真得就只是低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听到船过来的声音,那汉子抬头,看见阮小七,一下子就好像看见救星一样!

“小七!小七!有钱没?借哥哥点!哥哥保证能回本!”

“五哥!别闹了!别去赌了,今天有贵客,别让人看了笑话!”

阮小七吐出嘴里的芦苇杆,对着阮小五说道。

“小七,他们是谁?”

正在杀鱼的阮小二,有些不满地对阮小七说道,毕竟他们三个有时候会惹事儿,可不能轻易把家透露给别人。


先吃了一只鸡垫垫肚子之后,阮小二作为大哥,率先对任原说道。

“要说事儿,还真有两件,第一件,就是买鱼,二郎,我想问问,如果我梁山向石碣村买鱼,你们能给多少?”

“哥哥想买鱼?”

阮氏三雄都有些愣,这年头,鱼这东西这便宜了,基本都是没人吃的。

“三位有所不知,哥哥拿下梁山之后,定了规矩,山寨每人每日三斤粮,还得沾荤腥,虽然寨子里有鸡鸭牛羊,可目前山寨上下一千多口人,很难让人吃饱肉食,这不,哥哥就希望买鱼,毕竟咱这八百里水泊,鱼可是不少。如果三位可以卖,价钱上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袁朗笑着解释,殊不知这一下让阮氏三雄更加惊讶。

全寨一千多人,要让每个人都吃饱肉食,任原哥哥这个做法,在整个大宋绿林,恐怕都是独一份!

“这不成问题,哥哥是不知道,石碣村世代都是打渔为生,这鱼一多,根本就卖不出去,大多数都是贱卖了。现在村里很多人,都不太想继续打鱼了。不知哥哥想要多少?”

“每日一千斤,小的不少于半斤重,大的不限,这个数量可否?”

任原说道。

阮氏三雄相互对视一样,看来袁朗刚才没有说谎,山寨也就一千多人,每日一千斤,那就是一人一斤鱼,还有三斤粮食,梁山这是真得下血本啊!

这让他们三个人也是感慨良多,大宋普通百姓,一天哪有这么多吃的!

“这……数目上倒不是问题,全村渔民一起的话,这数可以凑得起。”

阮小二想了想,给了一个承诺。

“好,二郎痛快。”

任原举杯,敬了阮小二一碗。

“那哥哥还有什么事?”

“第二件事就是。”任原又倒了一碗酒,然后说道:

“我梁山,准备建立水军,这水军头领的位置,你们敢接下么?”

“梁山水军头领的位置,你们敢接吗?”

任原的话,让阮氏三雄都愣了一下。

没听错吧?

梁山,梁山水军头领?

“哥哥,你莫不是和我等开玩笑?”

阮小五激动的连碗都端不住,真得假的?

哥哥来,是让他们当水军头领的?

“哥哥,你有所不知,我等三兄弟虽然有本事,却无人识得我兄弟三人,不然我等只把这一腔热血卖与他了!”

阮小二也是一脸不可置信,他早年被人冷落,一颗心已经凉了一半,这才早早结婚生子。

今日没想到,梁山泊新任寨主,居然要让自己当水军头领!

任原见状,倒了一碗酒,说:

“不瞒三位兄弟说,我山寨陆路上,有我本人,还有袁朗、宋万,杜迁,朱贵,朱富等兄弟相助,倒不忧虑!”

“但梁山大寨在水中,目前梁山水军却无独挡一面的好汉,我也是苦苦追寻水中英雄。其实心中早有请三位入伙之意,只怕三位英雄不肯把清白之身投入绿林!且恕任某冒昧,今日便邀三位到我寨中各坐一把交椅,可么?”

阮小七一听,直接拍桌子!

“哥哥!就等你这句话啊!”

阮小五也是拍胸脯,大声说道:

“有何不肯,我三人屈居于此早不耐烦,一身本领又不是比别人差,为何不能像哥哥这般过快活日子!”

见弟弟们吐露心声,阮小二也不耽搁,他起身对任原说道:

“哥哥若肯容留我们,我们这条性命就卖与哥哥了,日后若有二心,敢遭雷毙!”

“好好好!这是大好事儿啊!再喝一碗!”

任原喜出望外,本来嘛,他还以为阮氏三雄会拒绝,毕竟他们三个都没有犯事儿,说不定不愿意落草为寇。


“没什么,就突然有些感慨。”

任原指着下面的宴席方向,对袁朗说道:

“你看到那边那些人了吗?我梁山的存在,就是为了那些人的笑容啊。”

袁朗同样看了过去,中下阶层出身的他,对这种场面,也是感触颇深。

“太平盛世,安居乐业,这是老百姓们最想要的。”

半晌之后,袁朗也默默说出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等上山为了什么?可不是只为了满z足自己,而是要为天下像他们一样的人努力。”

任原转过身,对袁朗说道:

“当今天下,贪官污吏纵横,百姓苦矣,我也不怕你笑话,这个世道是黑的,但我希望能靠自己的努力,为天下人保留一份清平之地。”

“所以,我将来断然不然走招安这条路,少不得要和当今朝廷做过几场。”

“所以……”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朗打断了。

“哥哥,某自打跟哥哥相遇,就已经下决心和哥哥共进退了,今日又得知哥哥心中的宏图大志,某更是佩服!今后哪怕哥哥要打上那凌霄宝殿,某也愿意为哥哥当先锋!”

说完之后,袁朗冲着任原举起碗,一饮而尽!

“好兄弟!干了!”

任原高兴地举杯。

这个世道或许很艰难,但是有这么一帮兄弟在,他并不孤单!

梁山自打打下西溪村之后,替天行道的名号就开始传开了。

这对梁山未来的发展,是非常有好处的。

但对于梁山头领们来说,这段时间压力是比较大的。

主要的原因是,目前梁山上,并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文官头领。

袁朗读过几年书,杜迁等人也会算账,但也仅此而已了。

总不能事事都要让任原亲自来吧。

而且山寨的武力值,断层很严重,虽然有任原和袁朗两大高手,但接下去就真得没有能看的了。

所以,在梁山不断壮大的情况下,现在他们需要更多有能力的头领!

阮氏三雄的上山,只是解决了水军问题,但其他人才,梁山还是急缺的。

“袁朗,这段时间,你替我坐镇梁山,负责全山寨的安全,山寨的规矩,已经定下的那些一定要严格遵守,至于还需要补充的,你可以先和其他人商量,等我回来再议。”

“哥哥放心,我袁朗在,梁山就不会出事儿。”

袁朗拍着自己的胸脯。

“但哥哥,你此次去少华山,一个人真得可以吗?”

“放心,梁山现在正是需要稳定的时候,不能有太多人跟我离开,而且你看你们几个,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职位,阮氏兄弟水寨刚立,事情一堆,朱贵朱富的酒店,也是刚刚开张,他们两个也走不开。以至于梁山大寨,只能靠你和宋万杜迁三个人。”

“可是哥哥现在是梁山泊主,哥哥若是出事儿,那梁山就乱了。”

袁朗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好了,我跟恩师学艺的时候,也一个人闯荡江湖,再说了,我这一身武艺,怕过谁呢?”

任原拍了拍袁朗的肩膀,让他放心,毕竟自己的步战能力,整个大宋江湖,能和他一战的人恐怕都找不出一手之数。

“那哥哥快去快回,梁山缺了谁都行,就是不能缺了哥哥。”

“放心,我这一去,快则一个月,慢则两三月,定然回来。”

“哥哥放心,等哥哥回来的时候,某定会让哥哥看到一个更好的梁山!”

和袁朗告别之后,任原带上一顶范阳斗笠,挎着一把腰刀,背着一个包袱,提上一根哨棒,独自一人到金沙滩,坐着小船出发。


两个人在院子里仔细观察着,很快,时迁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哥哥,这里!”

时迁挪开一个酒缸,指着地上一块大青石板说道。

任原双手发力,直接把石板掀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一股股臭味。

“果然有暗道!”

任原没有废话,就准备下去,不料时迁速度更快,抢在他前头下去。

“哥哥莫急,让小弟先去探探了路!”

时迁可不敢让任原先下去,不然万一出事了什么事儿,那可麻烦了。

两个人顺着那通道下去,这下面果然有一个密室,两边立着火把,用来照明。

这密室里是什么样子?

任原和时迁都可以发誓,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因为令人发指的场景,直叫人毛骨悚然,瞠目结舌,心中的那种惊骇和恐怖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词来形容。

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便是那顶梁上悬挂着的十数个表情各异的人头,远远望去,却是男女都有,甚是骇人。人头下面又有五七张人皮,就那样随意被摊开粘在那土壁上,便如后世覆在墙面上的墙纸一般。

再往深里一看,更有着不少被剔光肌肉的骨头被堆积在墙角,照那长度看来,显然是人体四肢处的骨骼。

骨堆旁边那几个木盆里,盛满了血水,在火光照耀下,看上去红腻腻的甚是渗人。

墙上还有一排挂钩,上面挂着五七条人腿,晃晃悠悠的吊在半空中,更有那远处角落中摆放着四五十个大木桶,里面满满当当不知装着什么东西,腥味扑鼻!

整个密室充满了浑浊的空气,哪怕是任原,时间一久,也觉得心中有种难以抑制的恶心。

“哥哥!人在这里!”

时迁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指着密室的一个方向。

任原快步上前,发现在密室深处,有两条剥皮凳,上面正紧紧用铁链绑着两个人。

此时,两个人似乎都已经醒来,看见这宛如十八层地狱一般的场景,便料定此番定在劫难逃。

因此听见任原和时迁的声音,两人就破口大骂:

“你们要杀便杀,十八年后,佛爷还是一条好汉!”

“对,最好一刀给我给我个痛快,不然若我侥幸不死,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们!”

“两位!骂错人哩!我家哥哥也是差点儿被这黑店伤害的人,刚才在上面杀了贼人,现在过来救你们呢!”

时迁一听,两人虽然声音有些弱,但精神还算充足,应该问题不大,所以说话都带着点玩笑。

“两位休慌,在下任原,江湖上的朋友抬爱,起个绰号擎天柱,这家店铺的两个贼首张青和孙二娘,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临死前听闻二位遭遇毒手,万幸性命无碍,我这就救二位出来!”

任原制止时迁玩闹,然后和他一起搜寻钥匙,解开铁链,放了这两个汉子。

这两人也是有些发愣,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一心求死,大骂贼人。没想到居然峰回路转,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居然又活回来了!

而且擎天柱任原的名号,他们在江湖上也是有耳闻的,想来自己是安全了。

“两位,还能走么?”

张青和孙二娘倒是特别谨慎,给人用铁链捆得死死的,两人在解开铁链之后,还在一个劲儿搓手搓脚。

“不妨事,就是我等的兵器行李不知在何处,还望恩公帮忙寻找一下。”


“师父,你敲了我三下脑门,已经答应了要教我射术拳法和兵器三种本事哈,你可不能反悔。”

任原一边大口扒着饭,一边对周侗说。

周侗夹菜的手一停,啊,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教吧,反正射术这一块,这皮猴肯定学不会。

至于那个兵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想来这皮猴很快也会知难而退吧。

但周侗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时间,轮到他震惊了!

“弓开如满月,力从腿起,眼和箭要呈一条线,气息要稳,着!”

周家校场,周侗正在给任原演示弓法。

3石强弓,50步的靶子,随着周侗一声着,一箭正中靶心!箭头入木三分!

“看清楚了嘛。”

虽然刚才是演示,但周侗动作是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看清楚了。”

但任原是谁,悟性满级的男人,在他脑海里,此刻正在不停慢放周侗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那你来试试。”

周侗觉得任原是在装样子,他把手中的弓递给任原,让他亲自试试。

弓是最难学的武器之一,这小子吹牛也不打打草稿先。

任原接过弓,他手腕一沉,很明显感觉到这张弓分量不低!

铁胎弓,弓中之王,而且从刚才周侗的动作来看,这张弓一般人可真拉不开。

“喝!”

但任原这身体的力量,是绝对给力的,虽然没学习过拉弓射箭,可照猫画虎,他完全没问题!

搭上箭,伴随着双臂用力,这张起码三石的铁胎弓,居然被他拉成了一个满月!

“好力气!”

周侗看着任原的动作,内心也是大吃一惊!

好家伙,这皮猴可以啊!

要知道,拉弓是有技巧的,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蛮力硬拉。

任原这家伙这一手,已经让周侗狠狠动摇了之前觉得他不适合用弓的念头。

“且看一下准头。若是准头得了,那没准这皮猴可以成为一个霸射手!”

任原此时没有注意到自家师父表情的变化,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狼牙箭和远处的靶子上。

铁胎弓,狼牙箭,这配置哪怕是在以骑射闻名的辽国和金国,也是顶级弓手的标准!

深吸一口气,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周侗的动作,任原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正在寻找一个平衡点!

“着!”

时机一到,任原也松开手,箭去如流星,重重撞在靶子上!居然硬生生把靶子穿透了!箭杆还在不停滴跳动!

但问题是……没有命中靶心,而是命中红心的最外围。

力道足够,但准头,还差些。

“可惜了。”

任原自然看到了靶子,他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弓箭到底儿是一门需要多多练习的技术,哪怕自己已经记下了师父射箭的的样子,想要完全模仿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这也是他两辈子第一次摸弓箭,能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师父,我错了,弓箭没那么简单,我托大了,可能我并不适合学习射术。”

任原老老实实把弓还给师父,准备接受批评。

这给周侗无语的,你这说谁呢?

就你这表现,第一次拉弓就能拉动铁胎弓穿透靶子,哪怕没有正中红心,也已经是非常罕见的存在了。

你不适合学习射术,谁适合?

我嘛?

要知道哪怕周侗自己,第一次拉铁胎弓射狼牙箭时,也就是堪堪射中靶子,连红心的边缘都没有碰到。

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是师父错了,我收回那句话,你可以做一个很好的霸射手。”

周侗是个有错就改的人,他才不会为了面子强撑着。

“师父,霸射手是什么?”

任原好奇地问。

“有些弓手射速很快,常人一箭的时间他们可以射出两三箭,这是速射手。有些弓手准头很好,无论怎么样都能稳稳命中目标,这是神射手,还有的弓手虽然准头差点,但能开强弓硬弩,射出去的箭威力远超常人,这是霸射手。你,就属于霸射手。”

周侗解释之后,任原听明白了,简单说就是,准头不够,威力来凑。

自己射出去得箭威力很大,穿透力比别人更强,那准头稍微差点儿就没关系。

举个例子,花荣是水浒第一神射手,他射箭可以箭箭穿心一招毙命的话,那任原就是可以一箭带走对手的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主打一个威力大。

“也行!师父,霸射手挺好,你教我呗!”

任原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他觉得挺好,反正咱只是准头没那么好,又不是不准。

“接下来你看我的拳法。”

拳法这方面,周侗对任原的信心就很充足,不管是翻子拳还是关中红拳,在周侗看来都非常适合任原这种猛男。

果不其然,任原看了一遍之后,就可以可以有模有样地打出一些套路了。周侗看着任原打得样子,内心几乎是不敢置信。

要不是他确认自己的拳法从没外传,也确认任原没学过任何拳法,他都要怀疑任原是不是提前练过这拳法了。

强大的悟性这时候简直就是作弊器,让任原在练武艺时几乎过目不忘,还能自主推演。

只要多加磨炼,增加实战经验,周侗有信心让任原成为禁军御拳馆又一位天字一级教头。

“剩下最后一样,就是兵器了。”

演练完两套拳法,周侗面色不变,一点儿看不出来这是个快七旬的老人。

“师父,你还没有说我适合用什么兵器哩。”

任原暗自搓手,心里充满了期待。

“兼顾刀枪棍棒之特性,又能好看的兵器,寻常兵器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有几个奇门兵器,倒是非常适合你。”

“啥兵器?”

任原也有些好奇。

“一是方天画戟,二是凤翅镏金镋,三是金钉枣阳槊,四是独脚铜人,你想学哪个。”

乖乖,周侗不愧是大侠,直接就说出四个名字。

“师父,那我学方天画戟?”

任原首选还是方天画戟,毕竟前世觉得吕布的方天画戟太帅了。

“哦,这个为师不会。”

周侗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会。

“啊?”

任原都傻了,师父,你既然不会,那你说个啥啊。

“那独脚铜人?”

“这个也不会。”

“凤翅镏金镋?”

“那是说书人才会的。”

所以……师父,你说了这么多,最后其实就只有一个金钉枣阳槊可以选对吧!

“哇喔,那就是金钉枣阳槊了?”

“不,这个我也不会。”

哈?

任原一脸懵,他突然觉得,自己拜了一个假师父。

拜托,您老人家快七十岁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师父,咱能不能好好说。”

任原无奈了,只能投降。

周侗看着任原一脸无奈的样子,眼角也是飞扬了起来。

哼哼,你小子,让师傅震惊了这么久,也该让你吃吃瘪了。

“放心好了,虽然这几个武器为师不会,但还是可以教你的。”

周侗一边说,一边走到屋内,取出一把武器,走到任原面前,用力插在地上。

“为师打算传你的是,三尖二刃刀!你可愿学?”

皮猴,敲你三下脑门,可仅仅不是教你三种武艺的意思。

还要告诉你,你要学的兵器,正是这三尖二刃刀!

雪亮的光芒从三尖刀的刀身上亮起,寒光照在任原脸上,晃人心魄。

这兵器,帅炸了啊!

“砰”地一声,任原再次跪倒,重重磕头:

“弟子愿意!求师父教我!”

……



朱武点了点头,紧了紧腰间的双刀,如果真是官府来抓人,那今天说什么,也得拼死一战了。

话分两头,此刻少华山山下。

任原等人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凑在一起打量着这山。

“虽然不如梁山大寨,但也是个险要的去处。”

任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并不是每个地方都会像梁山那样子,有天然的大湖护住大寨。

但少华山在陆地山寨中,确实算不错的,起码,易守难攻这一点它也做到了。

就在四个人看着山势时,突然间,一只响箭从林子飞了出来,直接钉在了马车上!

“邦邦邦!”

一阵梆子声响起,树林中转出五六十个小喽啰,一字排开。为首的陈达全身披挂,策马出阵!

众人抬眼看去,好一个跳涧虎!

只见陈达头戴干红凹面巾,身披裹金生铁甲,上穿一领红衲袄,脚穿一对吊墩靴,腰系七尺攒线搭膊,坐骑一匹高头白马,手中横着丈八点钢矛。

“对面四个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缝里敢崩半个不字,嘿,管杀不管埋!”

领头小喽啰,用尽全力冲着任原四人喊到。

这边四人听了,笑成一片。

“哥哥,他们就这点儿人马,哪来的自信拿下咱们?”

时迁虽然武艺不行,但轻功无双,他自保没有任何问题。

而剩下的任原,孙安,广惠,哪个不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哥哥,让我去会会他。”

孙安看了看场面,觉得自己应该出手一下,毕竟也是要上山的人,不能手里没有任何功劳。

孙安开口了,广惠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而且现在的广惠,他已经轻易不出手了。

这一路过来,任原常常看到广惠对自己的双戒刀念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超度死在戒刀下的亡魂。

“兄弟休息,生擒那个憨货即可。”

陈达是个憨憨,这个任原早就知道了,像他这么憨的家伙,任原自然是非常愿意收下的。

“得令。”

孙安抽出自己的双剑,慢慢走了出去。

“你这汉子,止步!是不愿意交买路钱吗?”

陈达看着孙安倒提双剑向自己走来,长枪一横,大声喝道。

“买路钱有,但你得先问别人同不同意给。”

孙安看着陈达,嘴角含笑。

“你让我问谁?”

陈达有些疑惑,在场还有别人吗?

“你得问我手中双剑愿不愿意!”

孙安亮出了自己的双剑,他的剑比一般的剑更宽更重更长,两把剑看着都有接近四尺五六的长度(一般的剑就长三尺多),而且是上好的镔铁打造,寒光逼人!

“好哇!你居然敢戏弄我!”

陈达觉得自己被耍了,要打架那就明说啊!

他正要策马出阵,却突然又勒住了战马,然后翻身下来。

“喂,你这汉子,为什么下马?”

孙安有些意外。

“哼!我骑马,你步战,那是我占你便宜!哪怕赢了,你也会不服气,来,现在我们都是步战,一定让你输得服气!”

陈达有些气愤地说,明明这个使双剑的在挑衅自己,但自己却没办法说服自己用不道义的手段取胜,真得有点儿气人哩。

孙安也没想到,这个憨货,居然这么讲义气?

那行,就冲你这主动下马表示公平,我也肯定会生擒你,不伤你分毫。

“喝啊!”

下马之后,陈达没有再客套了,端起长枪,冲着孙安就扎了过去。

“来得好!”

孙安也想看看陈达的水准,所以也故意放水,双剑宛如两扇门板一看,只守不攻,守得密不透风,任陈达怎么进攻,长枪都进不了孙安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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