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坤张武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不吃饭的沓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奇幻玄幻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不吃饭的沓子”大大创作,大坤张武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之外,就要属柳提牢和马牢头。”张武不卑不亢说道:“马六中刀,乃是天王故意为之,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免得上战场,不然若真有怨气,那一刀便不会砍在腿上,而是将他枭首,人头落地。”“哦?”韩山眯起双眼,深深看了少年一眼,扭头说道:“记录在案。”“是。”柳正钧点头在簿子上写起来,张武心里也松了一口......
《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秋风萧瑟,夕阳落日。
天牢院子里有棵大榆树,风一吹,枯叶便会哗啦啦掉落一地。
张武捡起一片落叶,绿色还未褪尽,却已走到生命的尽头。
呼图龙走了,对于他来讲,只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以后这样的过客会有很多。
多到令人心里麻木,直至再也没有谁能走进内心。
呼图龙奸淫民女,偷抢杀人,在众人眼里乃是无恶不作的家伙。
但就是这样一个邪道人士,却用自己的生命,为大坤延续了国运,让亿万黎民免受蛮族压迫。
在他身上,张武明白了什么叫做“侠”。
“放心吧,我会把金刚不坏神功传承下去。”
一声叹息,在地上挖了个土坑,将树叶埋入,解下腰后的酒壶,把酒撒落在坑前,算是祭奠。
前日呼图龙被朝廷追封为“护国天王”,位列王侯,对各方面都有深远影响。
张武作为他在牢里最亲近的人,地位无限拔高,自然没谁敢不开眼的上来取笑。
“武哥儿,刑部侍郎大人喊你,快去一号狱。”
“来了。”
张武忙应一声,将酒壶收起,拔腿便跑。
封王拜爵,不只是空喊口号,有很多程序要走,很多与呼图龙有关的人都会被封赏。
从朝廷派出三品大员来狱中调查,便知对此事的看重。
一路快跑到一号狱,整个天牢里一片空旷,战后回来的囚犯寥寥无几。
刑部侍郎昂首而立在牢前,柳正钧毕恭毕敬的陪伴在侧。
至于司狱大人和另一位牢头……
在蛮军退去后的第二天便回来了,结果被柳正钧一声令下,以临阵脱逃之罪当场抓捕,押入死牢,听候发落。
“小子张武见过大人。”
“不必跪了,免礼吧。”
韩山抚着自己的山羊胡,身姿挺拔,上下打量少年几眼,沉声问道:
“听闻整个牢里,你与护国天王关系最好?”
“应该是的。”
“那护国天王为何与你产生冲突,将你打晕?”
韩山疑惑地问道。
张武直说:
“小子当时不觉,如今过去半月才明白他在刻意保护我,不想让我死于城头。”
韩山思考片刻,脸色缓和下来。
“听闻你们的牢头马六,在战前与护国天王产生冲突,被天王重伤,此事你怎么看?”
“大人明鉴,牢中与护国天王关系最铁者,除我之外,就要属柳提牢和马牢头。”
张武不卑不亢说道:
“马六中刀,乃是天王故意为之,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免得上战场,不然若真有怨气,那一刀便不会砍在腿上,而是将他枭首,人头落地。”
“哦?”
韩山眯起双眼,深深看了少年一眼,扭头说道:
“记录在案。”
“是。”
柳正钧点头在簿子上写起来,张武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韩山继续问道:
“天王有没有跟你交代过什么事?”
“交代过,一,不要让我断了金刚不坏神功的传承,二,他曾与几位娇俏娘子相爱,其中可能有人为他诞下子嗣,天王说这一战若不死,便去寻子。”
“记录在案。”
韩山再次吩咐完,接着问:
“听闻天王喜酒,牢中属你给他酒最多,共给过多少壶,价值多少银子?”
“共十三壶,价值大约五百两。”
“你倒是舍得。”
韩山大感意外。
“记录在案,过几日朝廷会把银子十倍还与你。”
“多谢大人。”
接下来韩山又问了一些事情,详细到每一个狱卒和呼图龙的关系如何,谁朝他冷眼相对过,谁曾羞辱过他……
这一刻,张武可以决定很多人的命运。
只要他稍有坏心,整个天牢,让谁死,谁就得死!
狱卒贱籍,而呼图龙已是王侯,按照大坤律法,贱民侮辱王侯者,不问缘由,当场杖毙!
但张武深知,咬人者,必被人咬。
只说别人的好,不说别人的坏,不仅不容易得罪人,也会让人家觉得你心地善良,为人宽容,留下好印象。
半日后,韩山神情慈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色。
“只凭天王把洗髓经秘方传给你,便足以说明你是他的弟子,窝在这牢里当狱卒实在可惜,你想从军,还是参政,亦或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
“回大人,天王曾讲过,如果他有一口铁饭碗,不用为生计发愁,他连武都不练,能有这份差事,小子已心满意足,不敢再有奢求。”
张武答完,韩山蹙眉提醒道:
“你要知道,人这一生,改命的机会屈指可数。”
“多谢大人关照,但天王曾教导过我,参政的尽头是天牢,从军的尽头是马革裹尸,人要学会知足。”
“……”
韩山嘴角抽搐,心里无语,半晌后才赞道:
“天王不愧是天王,参透世俗,直追佛祖。”
“……”张武。
眼见谈话差不多结束了,一直没出声的柳正钧才询问道:
“大人,蛮兵围城,牢中司狱和重型区牢头消失一月之久,战后才归,不知作何处置?”
“牢头按临阵脱逃之罪处理。”
临阵脱逃,当即斩首!
“至于司狱……此事我会上报,准备好秋后问斩。”
韩山冷哼一声,大袖一甩离去。
轻飘飘两句话,一人过会就要丢掉性命。
而另一人,不管之前吃了多少的带血馒头,如今都得吐出来,变成被打银子的对象。
“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张武摇了摇头,凝视着柳正钧离去的背影,心头有些发寒。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张武不甘心的问道:
“我为什么练不成?”
“你根骨太弱,弱不禁风,强练神功,只会把你自己练死。”
呼图龙不客气地说道:
“若是人人都能练成神功,这天底下岂不满地都是一流高手?”
“那你教我些强身健体之法。”
张武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巴豆。
呼图龙眼帘一颤道:
“我不会什么强身健体之法,只会金刚不坏神功,你若实在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
“不过得加钱?”
张武下意识接茬道。
“……”
呼图龙呼吸一窒,被噎得差点咳出声。
张武把两壶酒和一小块驴肉丢入牢中,警告道:
“你教我的时候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我出了意外,凭我爹和六叔、钧叔他们的交情,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放你的心便是。”
呼图龙两眼放光,抓起一壶酒便狂灌起来,颇有英雄豪迈之气,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临了还不忘加价道:
“这两壶酒不够,我要吃米饭。”
“可以!”
张武承诺道:
“有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白饭吃,我会好酒好肉孝敬你,没了我,你便是与自己过不去。”
“你若这样讲,那我这神功还真不能教你。”
呼图龙把包着驴肉的牛皮纸展开,舔起了里面的肉沫。
“为何?”
张武眉头一挑。
呼图龙说道:
“把你练死了,谁给我好酒好肉?你身子骨太弱,先天不足,还是学习少林弟子,入门先挑三年水,砍三年柴再说吧,身强体壮才好练功。”
“来不及了。”张武摇头。
“你什么意思?”呼图龙蹙眉。
“蛮族已入侵到大坤腹地,千里沃土一马平川,那几座小城挡不住几日。”
“蛮夷打进来了?”
呼图龙眉心拧成一团,脸上浮现出忧色,随后缓缓点头道:
“兵凶战危,你我皆生死未卜,慢慢练确实不行。”
犹豫片刻,呼图龙说道:
“你去取纸笔来,我传你洗髓经中的脱胎换骨秘方,你去抓药,连续浸泡七日,可补你身体之不足。”
“你之前怎么不讲?”
张武时刻记着对方是无恶不作的邪棍,心中暗暗警惕。
“我传你此方,自然有要求。”
“你说说看。”
“你要帮我拿到软筋散的解药,或者蛮族攻至城下时,帮我去跟上面通报一声,便说我愿意出城抗敌!”呼图龙声坚如铁。
张武惊愕,连连摇头:
“软筋散专治你们这些武道强者,我一个小狱卒怎么可能拿到解药,至于出城抗敌,帮你通报也无不可,但要看你这十天的表现。”
京城多守一天,天牢也就安稳一天,呼图龙愿意杀敌,张武自然乐见其成。
不过他可不觉得这恶贼会真的出城迎战。
八成是想借着杀敌的名头,忽悠到解药,乘乱逃之夭夭。
“我去取纸笔。”
不多时,张武拿着笔墨重回一号狱。
呼图龙每讲一种药材,用多少剂量,如何搭配使用,他都会一丝不苟记下,直至对方提醒道:
“想来京城已大乱,这里面有几样珍稀药材,只怕你没那个命抓到。”
“我自有办法。”
张武朝对方抱拳过后,径直朝外走去。
路过那个被打钱的肥胖富商门前一看,满身鞭痕,囚服被鲜血浸得通红,全身都在不听使唤得颤抖。
张武心头阵阵恶寒,连忙离开大狱。
刑房。
马六正在打磨自己的一堆“上刑工具”。
作为一名靠打钱吃饭的狱卒,如何折磨犯人,使其最大程度的痛苦,但又不把人弄死,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张武进门打招呼道:
“六叔。”
“武哥儿来啦?”
马六哈哈大笑,亲切揽着少年的肩膀说道: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弱不禁风,心肠还挺硬,他日定能超越六叔,成为打钱之王。”
不过两个时辰,送了一顿饭,张武的名声已在牢里传开。
马六也把他从“小武”,变成了“武哥儿。”
“六叔,我有一件宝贝要送给你。”
“哦?什么宝贝?”
马六大感意外。
之前不送,在牢里绕了两圈便送,那肯定是打出了宝物。
不独吞,晓得上交,这孩子很上道。
马六的眼神慈祥起来。
“你看。”
张武把药方拿出来,附耳小声说道:
“这是我从呼图龙嘴里套出来的洗髓经秘方,听说六叔你之前练过金刚不坏神功,这方子应该对你大有裨益。”
“洗髓经?”
马六倒吸一口凉气。
这大名鼎鼎的秘方,不知在江湖中掀起过多少腥风血雨。
但凡神功,尤其外练之功,必定搭配药方,内服外用,才可修成。
就连最简单的铁砂掌,双手也得时常泡药,不然会把手指戳废掉。
六叔心急地问道:
“我之前也拷问过这厮,对这秘方止口不提,你是怎么套出来的?”
“事情是这样……”
张武把全部经过讲出,没有任何隐瞒,最后提醒道:
“这方子不知是真是假,药材也不好弄,只怕我们是练不成了。”
“无妨,叔有法子。”
马六在前带路,两人来到杂犯区七十一号狱,里面有个胡须花白的老头。
“这药方你看看,是否有害?”
老头浑身一颤,险些吓破胆,颤巍巍接过秘方,借着张武手里的灯笼余辉仔细研究起来,不敢有任何大意,深怕马六抬手赏他几鞭子。
“大人,此方应该是洗毛伐髓之类的药方,药性较烈,但应该无害。”
“应该无害,还是肯定无害?”
马六冷漠问道。
老头大骇,惶恐到连连磕头道:
“大人饶命,只要严格按照药方抓药,肯定无害。”
“你家药铺是否有这些药?”
“大部分都有,但其中三味珍稀药材,外界很难买到,只得宫里才有。”
“你书信一封,要你家眷将这些药材送来两副,赏你十日米饭。”
马六声音冷酷,不带任何商量余地,犹如主掌生死的阎君。
老头哪敢废话,连忙接过张武手里的纸笔写起来。
“六叔,剩下那三味药怎么办?”
“你去班房请你唐展叔来一趟,就说我有事喊他。”
“得嘞。”
张武心头大定。
果然如自己所想,这天牢里都是人才,没点本事真进不来!
“这一波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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