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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天生阴女命,偏执蟒夫上缠身

邂红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天生阴女命,偏执蟒夫上缠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邂红绸”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云舒冷玄霄,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七月十四,黄道吉日,蛇仙娶妻,闲人退避。”“日即时良,盖棺洞房,新人白烛,携手相将……”我出生时就是大劫难,克死母亲,气若游丝,是奶奶请了一位蛇仙给我渡气,才保我不死。我本敬重他,还常常问奶奶他的下落,直到八岁那年,我看到了他。他:“十年后,我会来找你。”找我?找我做什么?当时年纪小,我还不懂,十年后的今天我懂了,他是想……...

主角:沈云舒冷玄霄   更新:2024-05-15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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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舒冷玄霄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天生阴女命,偏执蟒夫上缠身》,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天生阴女命,偏执蟒夫上缠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邂红绸”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云舒冷玄霄,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七月十四,黄道吉日,蛇仙娶妻,闲人退避。”“日即时良,盖棺洞房,新人白烛,携手相将……”我出生时就是大劫难,克死母亲,气若游丝,是奶奶请了一位蛇仙给我渡气,才保我不死。我本敬重他,还常常问奶奶他的下落,直到八岁那年,我看到了他。他:“十年后,我会来找你。”找我?找我做什么?当时年纪小,我还不懂,十年后的今天我懂了,他是想……...

《畅读佳作天生阴女命,偏执蟒夫上缠身》精彩片段


我家重男轻女,我从小就不得我爸喜欢,但看到他像对瘟神一样凶我,我不禁想起与蛇仙成亲那天晚上,他亲手给我盖上棺盖前,我瞥见的最后一眼。

那目光里只有冷漠和嫌弃,毫无半分亲情可言。

“大佟,孩子好不容易从蛇仙那里逃回来,你就让孩子进屋吧!”奶奶站到我身前,枯瘦的手拉住我爸要朝我打过来的胳膊,语重心长道。

“什么,你说她是逃回来的?”我爸沈大佟惊讶的问,“那蛇仙能同意?”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娃被那蛇害了,就去请了莫愁道长,蛇仙被莫愁道长打成了重伤。”奶奶许是有点心虚,说出来的语调带着微颤,“莫愁道长还给了我们一道符,只要把那符贴到门上就没事了。”

我爸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严厉问道,“沈云舒,真是这样吗?”

奶奶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角,暗示我不要跟我爸说太多,我只得轻轻点了下头。

我爸虽然面上不情不愿,但好歹还侧了半个身子让我和我奶进了家门。

我这一路又是害怕又是劳累,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家,便一头往屋子里钻,全然没看到我爸在我背后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奶奶趁着我爸不注意,去把院子大门严严实实锁了起来,把莫愁道长给她的符用黏米粒贴好,确保不会被风刮走后才安了心。

家里一切如旧,仿佛有我这个人和没有我也没什么差距,只是小姑的病症看上去好像更疯了。

我爸怕她再偷跑出去,把小姑手脚都钢丝绳绑在床脚,手腕和脚腕的皮肤都被钢丝磨破,也没人给她上药。

她目光涣散呆滞,干裂的嘴唇上下抖动,不知在叨咕些什么。

奶奶见状也叹了口气,“你小姑她也是七月十四生的,魂儿轻,之前就有算命的说过,她就招那些脏东西喜欢。她小时候也有一次这样的情况,是她跑去隔壁老刘家出殡的现场,一看到抬灵她就昏了过去。”

“回来后发了几天高烧,疯疯癫癫说了一堆胡话,我就记得她说什么别把我埋在那,会断子绝孙。”

我听后脊背一凉。

因为隔壁老刘家真的再没有过孩子,老刘的儿子娶了个县城里来的婆娘,那婆娘也不知之前是做什么的,打了好几次胎,导致子宫壁太薄,嫁给老刘后就开始习惯性流产,流了好几个都是未成形的男婴。

而老刘的儿子前年去南方二线城市工地里工作,夏天太热,他就睡在人家施工的危楼里躲太阳,结果可能睡得太死,推土机过来将危楼铲倒,直接把他压死在里面。

老刘家彻底没了苗,连个女娃也没剩下。

这么一想,我小姑说的还真准!

“后来你小姑醒了,人也变得痴痴傻傻,学也上不了了。从那之后,村里无论谁的白事,我都没有再让你小姑去过,就连你爷爷出殡,都是我和你爸俩人着手办的。”

“奶奶你就没有请莫愁道长给小姑看看嘛?”我很是疑惑。

“看过,莫愁道长说你小姑是‘天机女’,治不好的。”奶奶摇了摇头。

“什么是‘天机女’?”我问她。

“莫愁道长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小说《天生阴女命,偏执蟒夫上缠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话音刚落,我哥的拐杖就已经狠狠敲在毒蛇的头上,蛇血四溅,歪头倒在一旁没了动静。

我哥犹嫌不够,拿着拐杖上去又砸了好几下,直到那蛇的毒牙都被打落,我哥才气喘吁吁的停手。

我眯起眼睛,有点不敢看那条蛇的死状,无意识地朝奶奶身后躲了躲,心里还是发毛,总觉得那条蛇不应该打死。

刘春莉的样子也甚是奇怪,那蛇死了之后她就紧闭着双眸昏迷不醒,无论我哥上前怎么摇晃她,她都像睡死过去似的动也不动。

奶奶见状连忙说道,“估计是中蛇毒了,快带她去卫生所!”

我哥腿脚不方便,只能让我爸背着刘春莉往村头的卫生所跑,我在我爸身后扶着刘春莉,别让她从我爸背上滑下来。

闹了大半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羊肠小道上全是雄黄酒弥散开来的气息。

村里人见那些蛇没有攻击性,都纷纷回了自家院子,将大门紧锁,连盏灯都没给留,只有我们一家摸黑往村头走。

深一脚浅一脚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踩上什么东西。

我那份不知名的惊慌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心悸。

走着走着,我发现我扶着的刘春莉有些不对劲。

正常人的皮肤是光滑细腻有温度的,但我一直拉着刘春莉的胳膊,她的皮肤却变得有些纹路,还带着晨辉时露水凝结的潮气,手感也硬硬的。

像是……

像是蟒蛇的鳞片!

想到这里,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蟒皮,发觉和刘春莉胳膊的手感一模一样。

我猛地一抬头,看到刘春莉正瞪着那双丹凤眼死死盯着我,突然一张口,从嘴里吐出鲜红的蛇信子,马上就要席卷到我的面前。

“啊——”我丢开刘春丽的手,尖叫着跑开。

“你鬼叫什么!”我哥把我喝住。

我指着刘春莉战战兢兢说道,“她,她……”

“春莉怎么了?”我哥不解的问。

可等我再定睛看过去,发现刘春莉压根没醒,还保持着昏迷的姿势一动不动趴在我爸背上,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事,都是我一时眼花罢了。

“没事。”我咽了下口水,摇摇头,认为是今晚我经历的太多,被吓傻了。

我哥被我这毫无来由的举动气得不轻,但救人要紧,他也没空搭理我,让我爸赶紧继续往前走。

约莫能有半小时,我们总算摸到了村头,大力敲开了卫生所的门。

今夜闹蛇的缘故,村民都没敢睡,卫生所里的医生也还没休息,拿出听诊器去听刘春莉的心肺。

奇怪的是,医生也弄不懂刘春莉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昏迷不醒,说是中蛇毒吧,可她全身上下连个咬痕都没有。

说是惊吓过度吧,可也不至于拿针灸扎人体最痛的阿是穴,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哥气急败坏的说道,“那人已经变成这样了,总得想个办法治,不能让她一睡不醒吧!”

那医生也是上了年纪,看着刘春莉的脸缓缓摇头说,“隔壁村有个张婆婆,或许她能有法子,你们要不找她来试试?”

我听完愣了下,隔壁村张婆婆?

她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鬼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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