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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精品小说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蔷薇晓晓”又一新作《娇妻万福》,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石锦绣宇文炎,小说简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2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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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蔷薇晓晓”又一新作《娇妻万福》,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石锦绣宇文炎,小说简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这个香囊的配方,其实是石锦绣偶得的。

在梦中痴迷于调制香方的她,曾有段时间一闻着肉味就想吐,以至于让人误解她怀有了身孕。

为此,她梦中的婆婆差点以“不守妇道”之名将她浸了猪笼。

好在后来有人替她请了大夫,一番诊断下来,证明她只是身体不适。

后来,石锦绣才知道,原来是她正在调制的那个香不能同动物的油脂味混在一起,否则就会引起不适。

若不是前些日子蔡襄儿问她有没有法子,她还不会想起那个方子来。

如今看来,这个方子果然和梦中一样的有效。

“大小姐,您看这碗红烧肉还要么?”就有丫鬟上前来询问蔡襄儿。

没想往日里无肉不欢的蔡襄儿一见到那碗肉就一脸的嫌弃:“拿开!拿开!赶紧给我拿开!”

最为意外的,莫过于郑国公夫人了。

为了吃肉这事,蔡襄儿不知道同她闹过多少回了,而她也像是防贼一样的防着蔡襄儿,生怕她伙同身边的人偷吃。

“襄儿,你可想清楚了,真要戴着这个香囊么?”郑国公夫人就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儿问。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求着绣姐儿帮我做的!”蔡襄儿却是满满的期待。

其实,她也希望自己能够瘦一点,美一点。

可从小,所有人都和她说胖一点可爱一点,她才会那么放纵着自己。

现如今,她长大了,当年那些说她可爱的人却又开始笑话她,蔡襄儿的心里自是不服的。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除了装成不在乎,也就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了。

“绣姐儿,你帮我做的这个香囊如此有效,那我娘那个呢?为何我觉得她这会子变得越发的精神了?”要知道,往常的这个时候,她娘就必须去打个盹,可现在却瞧着连一个哈欠都没有打。

“你就放心吧。”石锦绣就同她笑道,“国公夫人正是因为白日里睡多了,晚上才会睡不着的,只要让她白天少睡,晚上自然就会睡得香甜。”

听得石锦绣这么一说,郑国公夫人一回想,好似真是这样。

这些年自己不管是安神香还是安神汤都用了不少,每一样都是助眠的,却没有像今日这样是用来提神的。

“国公夫人若是在白日里犯困,不妨就点上一盘。”石锦绣就笑道,“可到了晚上后,就不能再用了。”

听了石锦绣的这一番解释,郑国公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便笑着应了。

石锦绣看了眼放在郑国公夫人屋里的自鸣钟,想着还在郑国公府外等着自己的宇文炎,就同蔡襄儿和郑国公夫人道了别。

出了郑国公府的石锦绣正想着要不要用烟丸召唤宇文炎时,他却驾着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赶紧上车!”这一次,宇文炎将斗笠的帽檐压得更低了。

石锦绣二话没说,上了车。

宇文炎就带着她一路往城外奔去。

“咱们要去哪?”石锦绣就忍不住问。

“别问那么多!能不能救你爹,就在此一举了!”宇文炎拉了拉帽檐,一甩手中的鞭子,让马儿奔得更欢了。

一听这事竟还和爹爹有关,石锦绣的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这就是你昨日说的要我帮忙的事?”她便问,“可你昨日为何不愿明说?”

事关爹爹的安危,她不可能不答应。

“我只是担心你在知道后,今日出门就不能像往日里那般坦然。”宇文炎一边挥动着鞭子一边同石锦绣解释,“你看见后面跟着的那几匹马没?鱼儿上钩了!”

石锦绣这才偷偷掀了车厢后部的帘子往外看去,果然有人骑着马跟在他们后面。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虽然有宇文炎在,石锦绣还是觉着有些心慌。

“你信我么?”宇文炎就回了头,眼神灼灼地看向了石锦绣。

靠着车厢壁的石锦绣心里就一阵突突。

“我信你!”虽然还是很紧张,石锦绣依然坚定地道。

宇文炎的嘴角就扯出一抹笑:“那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万事都有我!”

说完,他又重重地挥了一鞭,整个马车就快得好似要飞起来了一样。

石锦绣只得死死地抠住了车厢壁,以防自己就这样颠簸了出去。

也不知跑了多远,那群骑马的人终于追了上来,将他们的马车团团围住。

“老三!你他娘的瞎跑什么?”追上来的人,就指了宇文炎道,“这儿有一百两银子,把马车搁这儿,你走吧!”

车厢里的石锦绣一听就紧张了,这些人是要单独带自己走么?

她就隔着车厢门,悄声问:“大人……我该怎么办……”

宇文炎没有回答她,而是朗声道:“咱们事先可是说好了,我去劫这小妞,你们带我去见你们老大!你们不能言而无信。”

“呵呵,你别天真了,我们老大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见的?”其中为首的那人就眼神睥睨地掏出一袋钱来,“识相的话,就赶紧带着钱滚蛋,否则别怪小爷同你不客气!”

他的话音刚落,跟着他的那些人就纷纷拔出了腰间的长刀耀武扬威。

宇文炎却迟疑了。

他原本是想以石锦绣为饵,引出这些人,然后自己再跟着他们回老巢,一探究竟。

没想这群人却临时变了卦,只愿意单独带走石锦绣。

可他又怎么能让石锦绣单独以身犯险呢?看样子,只能护着她,杀出重围了。

宇文炎的手,就情不自禁地摸至了腰间。

“大人,您不是想知道他们的巢穴么……让我跟他们去吧!”在车厢里瞧着这一切的石锦绣就悄声同宇文炎道,“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地来抓我,定是我对他们还有用,因此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石锦绣稍微顿了顿,继续道:“到时候,我可以用烟丸向大人报信,大人便可带人来救我了!”

“不行!”宇文炎却拉了拉帽檐,低声拒绝了石锦绣的提议。

“可是大人,我想救爹爹!”石锦绣隔着车厢门,坚定地劝说着,“而且我也相信大人不会弃我不顾的!”


倘若只有四房的五姑娘在这查账,她是不怕的。

即便查出了什么,素来护短的大夫人也会替她遮掩一二,将此事糊弄过去。

可如果这件事还将三太太也牵扯了进来,就依照三太太那平日里吃不得半点亏的脾性,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收场了!

阎婆子越想就越后怕了起来,怎么都不明白三太太怎么就来得这么巧?

三太太当然不会来得这么巧。

全是因为石锦绣在来梅海园之前,让陈妈妈替自己去兰芳阁传个话,让鲁氏身边的丫鬟春花想办法把三太太鲁氏给支过来。

代价嘛,自然是石锦绣新制的一袋香饼。

在查完那本小账册后,石锦绣就意味深长地看着阎婆子笑:“咱们院里陈妈妈说过,这个月她就收过你两回菜,加上今天,总共也就三次!可为何你这本册子上,每天都盖了我们梨香院的收菜章?这件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这……我……怎么知道!”心虚的阎婆子就开始支吾。

“你不知道吗?要不要我告诉你?”石锦绣就开始冷笑,“因为你为了作假,还特意私刻了一个另一个收菜章!在陈妈妈不肯收菜的日子,你就私下里偷偷地盖了那个假的!”

“如此一来,大伯母就会每月按着这个印鉴数将采买的钱补给你,而你实际又没采到买足够金额的菜品,于是有一部分采买的钱就这样落入了你自己的口袋!”石锦绣就帮阎婆子推理着,“而最惨的,却是我们这些被扣了钱还没收到好菜的人,因为你的那些假印鉴,甚至都无处伸冤去!”

阎婆子本已开始瑟瑟发抖,可听到石锦绣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时,脑子里就灵光一闪。

对呀!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谁又能证明那些印鉴是假的?

自己就死咬一句每天都将新鲜的菜品送了过去,她们也无法证明自己说的是假话!

这么一想的阎婆子瞬间就变得硬气了起来,腰杆子也比之前挺直了几分。

“夫人!冤枉啊!”她二话没说就跪倒在李氏的跟前,抱了李氏腿痛哭了起来,“夫人,我是跟着您从李家一起过来的,这些年在夫人身边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也是夫人为何愿意将大厨房采买的活交给我来干的原因。”

说着,阎婆子就抹了一把泪:“现在说我们以次充好,送的都是臭鱼烂虾,这事我可不认!”

“咱们每天进了多少鱼买了多少菜,又是怎么分到每个房头的,那都是有账的,岂能凭你五姑娘就能空口白话的?”阎婆子就越说越委屈,“大夫人一早就说过,对菜品不满意的,不签收就是,到时候自然不会扣你们账上的钱。可你们也不能菜收了,章也签了,反过来还怪我们采买上的人弄虚作假吧?”

“这样的黑锅咱们可不愿意背!还请大夫人明察秋毫,替我们这些人做主呀!”说完,阎婆子就整个儿扑倒在李氏的脚边,哭得不愿意再起来。

虽然阎婆子的这一番唱念做打俱佳,可石锦绣却不为所动。

见她终于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石锦绣这才冷冷地开口:“你要说的都说完了么?如果都说完了,那就应该轮到我说了吧?”

石锦绣就拿起了阎婆子的那本账册:“从一开始,我就说阎婆子在这本册子上造了假!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忘了百密必有一疏。我也不多说,只想请两位伯母仔细地看一看我做了折印的这几页,签章到底有何不同!”

三太太鲁氏一听这话,就凑了过来,仔细查看着那几页的签章。

良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两枚收菜章!一枚缺了角,另一枚却是完整的!”

“对!”石锦绣就从衣襟里拿出了从陈妈妈那借来的印章笑道,“我们梨香院的这枚印章,在拿到手的那天就被石楠不小心磕了一道口子,这件是我、陈妈妈和石嫣亲眼所见的,因此我们都可作证梨香院的这口收菜章是有缺口的。”

“可你们瞧瞧这本账册上所盖的章,除了最初那两日,和今日的这个章外,其余几天都是完整的。我也就想问问阎婆子,另外的那枚收菜章在哪?是只仿造了我们梨香院的,还是整个长兴侯府的收菜章你都仿造了?”

被石锦绣这么一说,鲁氏也长了个心眼,开始仔细比对起兰芳阁的收菜章,在连续翻了四五页之后,终于也被她找出有两个长得不一样的收菜章来。

有些事情,看热闹时是一个心态,可如果这件事还关系着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另外一个心态了。

在发现兰芳阁也有两个印鉴后,鲁氏就将那本账册劈头盖脸地砸到了阎婆子的头上:“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连我们兰芳阁的主意也敢打?”

她素来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被她抓住了这样的把柄,她又怎会轻易罢休?

“大嫂,这事你怕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一开始,你说这是为了开源节流,全府的菜合到一起买更省钱!可这还没一个月吧?就闹出这样中饱私囊的事来!我看以后还是继续各买各的吧!”鲁氏就气呼呼地道。

听得三太太鲁氏这么一说,李氏差点给气背过去。

她是好不容易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能从公中抠出那么点钱来,可钱还没捂热呢,就叫人给搅黄了。

“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还有脸哭!”李氏就气得连踹了阎婆子好几脚,“来人啦!把她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听着“啪啪”的杖责声,和阎婆子那哭爹喊娘的求饶声,李氏就同鲁氏商量:“这一次是我用人不明,我这就换人!保证不会再出今天这样的事了!”

“大嫂,我看还是算了吧!”鲁氏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还是把我们房头的那一百两银子拨还给我们吧!吃土还是吃佛跳墙,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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