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婴宁裴归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呈欢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裴归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娇娇呈欢》,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婴宁裴归砚,作者“裴归砚”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一声被关上,屋内陷入一片寂静。许久后,轻轻的啜泣响起,带着压抑,一旦开始,就好像怎么也止不住。她也会怕。那样的残肢断臂从她眼前跌落,那样温热的血液溅到她身上,她怎么可能不怕。可没有人会在意她,也没有人会再来接她回家。外头的天色眼见着暗了下来。宋婴宁哭了许久,直到门被打开。一名陌生男子迈着大步踏了进来,长发用玉簪随意拢在脑后,一身白色狐毛大氅打......
《娇娇呈欢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迷糊中宋婴宁好像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清脆悦耳。
“原以为宋婴宁还活着,是你心软,没承想,世子哥哥竟还是这般无情。”
“若是叫不惯哥哥,倒也不用刻意勉强。”
裴归砚语气有些散漫,仿若适才的打斗和被威胁,不过只是看了一场戏。
“那我唤你什么?旁人亲近你的,不都是想这么唤?”
“你自然与旁人不同。”
他笑声低沉,带着宋婴宁只有在梦中才敢回忆的温和:“何况你想做的事,难不成我还能拦得住你?”
深埋的记忆被唤醒,传来声音也渐渐和适才那名红衣女子的语调配上。
是她回来了吗?
宋婴宁指尖动了动,浑身疼得好像散了架,可无论她再如何想瞧上一眼,那眼皮都似有千斤重,睁不开半分。
“婴宁姑娘,你可千万别睡过去!”
仓凛有些急切。
这一趟回府,他这罚是领定了,只是他虽摸不清自家主子的心思,但也知道,这趟结束,他躺一个月还是躺一年,全在婴宁姑娘的生死之间。
来接人的马车行得缓慢,陷入昏睡的宋婴宁像是突然失了重,不停在往深渊里坠。
沉浮间她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安阳县。
秋收之际,田野金灿灿一片,爹爹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从田埂走过,一点点地告诉她田里的秋收之物。
爹爹说:“往后我们宁宁嫁人,一定不能嫁一个五谷不分之人,他须得有担当,能挑得起肩上的担子,能对我们宁宁有无尽的耐心。”
宋婴宁想了想,抓着爹爹的大手晃了晃,“那宁宁要是找不到这样的人呢?”
高大的男子听后认真思索了一瞬,将小小的女儿背到后背,朝着田埂那头来接他们的夫人走去。
“那爹爹娘亲就养宁宁一辈子。”
......
在梦里,宋婴宁的幸福随着那场大水戛然而止,心中绞痛袭来,以至于她睁开眼时,眼角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许久后那眼泪才停下,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
入目是光秃秃的木架床,不仅没有半分装饰,那木头上还能瞧见被鸟啄过的痕迹。
宋婴宁缓了缓神,想起身时,却被浑身的酸痛扯得皱起了眉。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叩门而入。
“婴宁姑娘你醒了。”
“仓凛大哥。”
宋婴宁鼻子还有些堵,声音仍透着虚弱,“我这是在何处?”
“医馆。”
仓凛不好太过靠近,只隔着些距离,隐隐松了口气:“大夫说姑娘体内有软筋散,才会导致全身无力,姑娘可记得今日用过什么不妥的东西?”
“软筋散?”
宋婴宁摇了摇头,“今日我只跟着世子去了叶府,吃食用的和其他人一样。”
顿了顿,她似乎想起什么,犹豫半晌后开口道:“唯一不同,便是饮过大姑娘倒的一杯酒,其余便没了。”
仓凛愣了愣,再看向宋婴宁时,目光中多了两分同情。
宋婴宁立马就反应过来。
若真是裴家姑娘动的手,那这事,大抵是查不下去了,总不能在叶家面前,丢了国公府的脸。
宋婴宁垂了垂眸,轻笑一声,话语里带了几分麻木:“其实也记不大清了,仓凛大哥不用放在心上,我们可是现在回府?”
“姑娘可先在此休息一晚。”
仓凛犹豫了片刻,斟酌道:“姑娘的身子暂时没办法挪动,恰逢世子爷抽不开身,便让姑娘先在此处休息,待世子忙完,再来人接姑娘回府。”
裴归砚忙不忙,和她回不回府,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如今这般,要么是将她忘了,要么是那院里,去了不想看见她的人。
宋婴宁虽脑子混沌,浑身都透着不适,但醒过来后,这点事,她还是想得明白。
眼眶又有些酸涩。
尤其在看了那一场骇人的打斗后,她只想回到她的屋子,躺回她的那张床。
可如今她突然反应过来,哪有什么她的屋子,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自己,都已经成了别人的所有物。
若裴归砚对她生了不耐,那她连落脚之处都会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半晌后,宋婴宁点了点头,神色木然地道了句“好”。
她不想再哭,尤其面前还站着裴归砚的人。
好在仓凛还有要事在身,嘱咐了外头的侍卫几句后,匆匆离开了此处。
木门咯吱一声被关上,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许久后,轻轻的啜泣响起,带着压抑,一旦开始,就好像怎么也止不住。
她也会怕。
那样的残肢断臂从她眼前跌落,那样温热的血液溅到她身上,她怎么可能不怕。
可没有人会在意她,也没有人会再来接她回家。
外头的天色眼见着暗了下来。
宋婴宁哭了许久,直到门被打开。
一名陌生男子迈着大步踏了进来,长发用玉簪随意拢在脑后,一身白色狐毛大氅打眼又贵气,行走间大氅边缘扫过木门,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宋婴宁一时愣住,看着他手里端着的碗张了张嘴,因为哭得太厉害,说话前又打了个嗝。
可原以为来人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不想他开口的语气却又带了些调侃。
“抱歉,我也不想打扰你哭,但时辰差不多,你要不先喝完药再继续?”
“你,你是?”
宋婴宁压下抽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外头守着的侍卫身形未动,想来这位应当是医馆里的人,可这样的装扮,宋婴宁着实是想不到合适他的身份。
“我是这医馆的东家。”
男子将药递过去,眉梢一挑,下巴抬起时满是矜傲。
可瞧见她躺到僵硬的姿势,却又皱了皱眉:“你还不能动?不应该啊......”
“能动的。”
宋婴宁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慢慢撑着坐了起来。
力气比适才大了些许,身上也没了最开始那般剧烈的疼痛。
只是想起这人适才说的话,宋婴宁犹豫道:“公子是东家?东家......和馆内大夫不一样吧?”
“本来是不一样,我只要坐着收钱便可。”
男子见她坐稳,这才将药碗又递了过去。
“可你来得突然,那衣裳上的血和送你来的侍卫瞧着都怪吓人,我便只好亲自出手,替你看了看。”
说罢,男子还伸手指了指这张光秃秃的木架床。
“而且你今夜睡的这屋还是我特意腾出来的,连这木头香都是药。”
宋婴宁双眼瞪圆,惊讶地看了一圈,一句“这么破”停在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来人这白狐皮瞧着便是上等物件,没得一点身份,有银子也买不到,可这间屋子......
“那就多谢公子了。”
宋婴宁想了想,最终还是垂头安静地喝着药。
一个晚上的留宿而已,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来人站在木床边,将宋婴宁的神色瞧得一清二楚。
他没想到这小姑娘变脸变得这般快,明明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把心性压的如此沉稳,仿若最开始偷哭到快要背过气的人不是她一般。
思及此处,男子看着她乖巧喝药的样子笑了笑。
隔壁院子有人在等他,离开后,男子提着灯绕了过去,打开门便瞧见了在灯火下闪着光的银色面具。
“如何?她可是哭得可怜?”
“倒也没有。”
男子唇角勾了勾,想起适才那双自带清冷的眼,“我不觉得她可怜,相反,我觉得她比你厉害多了。”
“是了......”
回应声渐渐小了下来,“她敢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而我,却连从那人身旁经过都不敢。”
......
夜凉如水。
宋婴宁半梦半醒之际,门被打开。
来人靠近床榻,身上还有未散的寒意。
她迷迷糊糊睁了眼,似乎瞧见了裴归砚的身影。
可她不想理,也没有太大的力气去理,便顺着心意侧过头,继续沉睡。
昏沉间身子好像腾空而起,直到她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那动作才慢了下来。
刚替雪玉插好簪子,外头便响起了叩门声。
是过来传话的竹生。
“婴宁姑娘,干爹让我过来同姑娘说一声,前头来了人寻世子,世子让姑娘再多休息一日。”
宋婴宁应下,松了口气。
她正好不想见他。
昨夜的温存里仿若夹了一把刀,一边拉着她沉沦,一边又狠狠提醒着她裴归砚的薄情。
只是刚送走雪玉没多久,福禄院里便来了丫鬟叩门,将宋婴宁唤了过去。
一路上瞧见她的人,面上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打量,和她对上眼时,脸上也多带了几分笑。
可宋婴宁却心中一沉。
裴归砚还是让人默认了昨晚的事,哪怕他离开时生了怒,哪怕他知道她要的不是这些,只要裴归砚想给,她就永远逃不掉。
可这所谓的看重一旦被承认,就意味着,她在老夫人那里换来的一点点信任,全会被这一次消个干净。
福禄院有些偏。
尽管宋婴宁一路垂眸不语,在踏进福禄院前,她还是被人瞧见,给拦了下来。
二夫人齐氏带着大姑娘裴温姝从里头请完安出来,旁边还跟着柳氏。
“婴宁姑娘好福气。”
齐氏停下步子,看着垂头行礼的宋婴宁,阴阳怪气:“不愧是大房底下的人,不管碰着什么喜事都能这般从容淡定,就是不知这好日子啊,能撑上几日。”
宋婴宁屈膝未动。
今日老夫人院里来唤她的丫鬟不是灵翘,但哪怕不是身份高的丫鬟,以往若瞧见她在福禄院门口被拦下刁难,也会出手阻拦一二。
可如今那丫鬟站在一旁纹丝不动,想来也是老夫人授意。
要让她吃一吃教训,记得自己的身份。
宋婴宁垂下眼睑。
理清楚这里头的事,她反倒更淡然了一些。
齐氏毕竟是二房夫人,若在她身上寻不到错处,也不能像裴温姝一样,随意凭着性子惩治她。
只是宋婴宁没想到,齐氏目光转了一圈,落下的话比她想的更狠毒。
“行了,起了吧,咱们世子看重你,我自然不敢让你累着,往后你肚子争气一些,说不准还能再往上爬一爬,瞧瞧我们柳侧夫人,可不就是顶好的例子?虽无子嗣,但已经帮着咱们老夫人管起了中馈!”
齐氏甩出帕子捂住唇角边的笑,适才请安时被老夫人数落后的闷气,在这一刻通通发泄了出来。
裴归砚要抬宋婴宁的身份。
如此罔顾人伦的荒诞事,她虽不敢往外说,但随意在府里头挑拨两句,便能让老夫人要了宋婴宁的命。
旁边柳氏眉头皱了皱,冷淡的眉眼闪过一丝不耐。
只是没等开口,宋婴宁又福了福身子,柔柔解释道:“二夫人说笑了,奴婢哪有那样好的福气,再说世子的心思可不好编排,尤其还是二夫人这等身份,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传进老夫人的耳中,怕是只以为二夫人对世子不满,容易生出嫌隙。”
宋婴宁声音软软的,但一字一句却又能刚好打中齐氏的心思,半提醒半警告的将话还了回去。
不就是想把她传成一个有野心想上位的女子,让老夫人厌恶,再把柳氏拉出来踩一踩,好提醒裴归砚莫忘当年的事。
可齐氏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侍妾的位置,她压根就不在意。
一阵寒风吹来,宋婴宁抬眸未避,双手依旧摆得规规矩矩。
后头便是老夫人的院子,齐氏想拿话来害她,她自然不会白白听了这风言风语。
“好个伶牙俐齿的婢子。”
齐氏被她的话一噎,半晌才咬碎银牙开口:“到底是在世子院里待了些年头,一个婢女,竟真添了几分主子样,”
“奴婢不敢,不过是碰着老夫人和世子心善,愿给奴婢一个容身之地。”
许是吹了些风,宋婴宁的鼻子有些堵,调子听着比适才更软糯了几分。
只是这样的娇软,反倒让人想起了寒风中的花。
怎么吹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偏偏就能不惧风雨,一朵接一朵的开在那。
柳氏终是不耐地唤了声二夫人,两人还要去绣房选冬衣样式。
离开时,旁边一直未讲话的裴温姝看着宋婴宁消失在前头的身影,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
这样一个让她颜面尽失的贱婢,竟然真哄得大哥有了给名分的念头,还让整个府里的人又重新重视起她!
她不甘,却也不敢在老夫人这处直接上前。
连她母亲都被这贱婢的话给堵了回去,若再闹一次,莫说祖母,就是她爹,也会为了那点面子,逼着她去裴归砚跟前认错。
帕子在手中搅成一团,裴温姝的眼神越发不平,直到旁边的婢女送来一张帖子,提起了叶家姑娘的名字。
裴温姝释然。
是了,她何必亲自动手,有的是比她更厌恶宋婴宁的人。
......
宋婴宁被领着踏进屋里时,适才外头的那一场,早已经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
屋里很安静,有淡淡檀香浮动。
宋婴宁跪在地上,上头的人不开口,她就一直老实跪着。
许久,才有茶盏清脆的声响。
“归砚那孩子,向来倔,性子又清冷得很,像极了他母亲。”
老夫人没叫人起身,压着声音缓缓开口:“哪怕是厌恶一个人的速度,也同他母亲颇为相似,但凡翻了脸,那便真是世间最无情之人。”
宋婴宁印象中的国公夫人温和贤淑,一点也不似老夫人口中说的那般,但她也知道,此刻老夫人所言,重点在于裴归砚的无情。
她在提醒她,莫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念想,裴归砚的恨不会消,他现在兴许是来了点兴致,但厌恶,很快也会随之而来。
而她宋婴宁能求得生路的地方,依旧只有福禄院。
“奴婢明白。”
宋婴宁额头磕向地面,冰凉的触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刚抬起一些头,外头便有动静传来。
门帘被挑起,请安声未落,裴归砚大步走了进来。
许是来的急,身上凉意未散,带起一阵寒意。
他朝着老夫人请了安,寻了个靠近上头的位置坐下。
“祖母难不成是看上了我院里的丫头?”
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裴归砚漫不经心地开口,轻笑间扫了一眼地上那抹单薄的身影,眉梢拧了拧又松开。
“还不过来伺候,是打算借祖母的由头偷懒不成?”
“奴婢不敢?”
“不敢?”
裴归砚垂眸轻饮了一口茶,语气透着亲昵:“我瞧你如今胆子大得很,昨夜都敢跟我使性子。”
宋婴宁手脚一凉,一时不知他此举的目的。
“你这是追人追到我屋里来了?”
老夫人锐利的目光在宋婴宁身上打了一转。
知晓她这孙儿过来的目的,心绪压了压,脸色又恢复成一片祥和慈爱:“不过是在府里头走动走动,你便这般不放心?”
裴归砚笑笑,竟有默认之意。
地上的人依旧未挪动身形,只半垂着头,听着老夫人对裴归砚的嘘寒问暖。
没人再叫她起身。
直到离开时,裴归砚才又唤了她一句,当着老夫人的面拉住了她的手腕,“太瘦了,往后要多吃些才好。”
屋子里的丫鬟都低下了头。
这样温柔的世子,她们不敢多看。
待宋婴宁想明白时,两人已经回到了裴归砚的院子。
深思间她竟未发现,手腕被他抓了一路。
想起不知被多少人瞧见了这一幕,宋婴宁的心沉了沉,挣脱间也多用了几分力。
“世子既已达到了目的,眼下可以放开奴婢了吗?”
裴归砚回头,俯下身子,唇角勾出戏谑的弧度,用另一手轻轻地替她理了理碎发。
“怎么,断了你在祖母那的路,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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