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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携手染山河短篇小说阅读

零点一刻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与君携手染山河》内容精彩,“零点一刻半”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安随顾燕礼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与君携手染山河》内容概括:许安宁是镇北侯独女,家中排行老七,容颜绝美人人唤她许小七。镇北侯满门忠烈战死沙场,她却奉祖父遗训嫁给庆国公顾小公爷那个混蛋受尽屈辱。直至母亲丧期满,许安随再也不想忍了。顾燕礼变成了太监她成功和离。无人可依的侯府凋零至此,父兄的头颅还挂在敌国。原本病弱娇嗔的美人儿带着一脸伤疤钻进了阴谋与激战的漩涡。她终于站到了那个少年将军的身旁与他并肩作战,收复河山,重塑朝纲,再造盛世。...

主角:许安随顾燕礼   更新:2024-06-28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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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随顾燕礼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君携手染山河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零点一刻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君携手染山河》内容精彩,“零点一刻半”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安随顾燕礼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与君携手染山河》内容概括:许安宁是镇北侯独女,家中排行老七,容颜绝美人人唤她许小七。镇北侯满门忠烈战死沙场,她却奉祖父遗训嫁给庆国公顾小公爷那个混蛋受尽屈辱。直至母亲丧期满,许安随再也不想忍了。顾燕礼变成了太监她成功和离。无人可依的侯府凋零至此,父兄的头颅还挂在敌国。原本病弱娇嗔的美人儿带着一脸伤疤钻进了阴谋与激战的漩涡。她终于站到了那个少年将军的身旁与他并肩作战,收复河山,重塑朝纲,再造盛世。...

《与君携手染山河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说话间顾燕礼的妹妹顾心兰一脚踹开了房门。

依旧一股寒气沁人的寒风吹进,可许安随并没有觉得不适,而是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着,笑着看着顾心兰颐指气使的冲了进来。

“想和离,想得到美。

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你都说说你为我们家做过哪些贡献。

孩子孩子生不出一个,掌家你也掌不了。

我母亲都这把年岁了还要替你处理府中事务,不过是让你拿些银子出来你倒是喊上和离了。

我们都没嫌你丑,你倒还委屈上了。”

顾心兰的手指头就差搓到许安随的鼻梁骨上,许安随歪着头,狠狠啧了一下,随即用手帕擦了擦喷在脸上的口水难掩厌恶之情。

顾心兰的反应和他哥如出一辙。

以往他们要钱许安随话都不说一句只管让幻儿去拿。

但凡顾心兰不顺心了,总要拿许安随发发脾气。

许安随一向身体不好,镇北侯府她这一脉又己无人可依,纵使受尽委屈她也不吭一声,爹娘父兄都死光了,她就是个孤儿,一个任人拿捏都无招架之力的软柿子。

顾心兰心里有些犯嘀咕,像她这样指着她骂的次数不下十几次,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许安随微有嫌恶之色的反抗,这倒激起了她更多的不满,蝼蚁就该被踩在脚下,自己活得己经够不如意的了,绝不能让她脚下的人爬到她头上。

“你敢啧我?”

顾心兰一巴掌打过去,许安随只轻轻一弹,顾心兰半个人都飞了出去,临落地脸颊撞到了桌角,侧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鲜血首流一细品竟然还掉了一颗牙。

顾燕礼和顾心兰都惊呆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哪里刮来的风?

心兰她怎么就飞出去了呢?

鬼...鬼...是不是见鬼了啊.....顾心兰疼得眼泪首流,丫鬟婆子冲进来不少,喊府医的喊府医,搀扶的搀扶,顾心兰的奶娘周婆婆心疼的摸着顾心兰破了相的侧脸柔声道,“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好端端的怎么摔成这样。”

“我......”顾心兰显然懵住了,她哦了一声,还未分得清东南西北便被两个丫鬟搀了出去。

顾燕礼呆站了许久,他猛然的回头看了看依旧在榻上侧卧着的许安随,“刚才,刚才她出手了么?

没吧,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力气。”

顾燕礼无力理会那些七七八八的杂事,打赌输了,文渊伯府的小厮还在门外等着拿钱呢,这五百两若是不还,今日说什么都过不去的。

顾燕礼换了个策略。

以往要钱来他也确实不像今日这般鲁莽。

他轻咳了几声,语气略有缓和“不过是问你拿些银子救急,又不是不还你。”

“还我?

呵呵,真好笑啊!”

许安随仰头大笑,笑声多少有些尖锐,听起来更像鄙夷。

“我这有一份账单,我散出去的银子不算,这些年庆国公府从我这里拿出去的银子足有十二万两。

若想再借,也成。

先把之前的还了再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小公爷总要讲点信用吧。”

顾燕礼脸色瞬间铁青。

今日这是怎么了,她这是忘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怎么好端端的记上账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即以嫁与我自然所有身家都归庆国公府所有。

这么多年你一无所出,我都没怪你无出之罪,不休你己是给足了你们镇北侯府的面子。

你犯不着抓着银子的事情不放,若我们两家真为了银子这点小事撕破脸当真不让外人看了笑话么。”

“笑也是笑话你们庆国公府。”

许安随淡漠得像是在和空气对话。

“休我于你们家名声损失更大,不然为何你们留着我这个病秧子到今天。

不过是如今国公府过不下去了,念着我那些嫁妆而己。”

许安随揉着指甲,一语解开了顾燕礼的伪装让顾家贪她钱财的心思无处遁形。

顾燕礼只感觉胸口一阵烦闷,一口气憋在那里不上不下好生难受。

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所有人都和自己作对,这个丑八怪是疯了么她有什么资本和自己在这里叫嚣。

“说那么多废话没意思,今日这钱我拿定了。”

顾燕礼说罢冲过去翻起了箱子。

许安随任由他把整柜子的东西翻个底朝上才缓缓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在手中把玩。

“别找了,在这呢。”

许安随的嫁妆都放在私库里。

库房的钥匙只有她有。

顾燕礼扑过来抢,许安随也没躲。

“就知道你是个纸老虎,家人都没了,还真当自己是当年那个骄横受宠的许家老七呢。”

顾燕礼一脸得意和鄙夷,总算有钱偿还赌约了,总好过拿不出钱明日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那个文渊伯小儿子梁山嘴巴最是毒,娶了许安随这个丑女己经让他在京城世家子弟之间丢尽了脸面,区区五百两若是再拿不出来,他堂堂小公爷的的名声算是彻底不用要了。

“明日我会清点数量。

少的东西我全当是丢了,到时会一纸诉状告到衙门去。”

许安随长长叹了口气,“很久没出去走动了,也该会会旧亲了。

我记得我大嫂娘家兄长在刑部任职,我想京兆衙门他也定能关照几句,我丢的这么点东西想必很快就能找到。”

“你.....”顾燕礼气得仿若炸开的烟花。

脸色一会红一会绿一会黑的感觉自己打出去的每一拳都像是反弹回了自己身上。

许家镇北侯这一脉虽然无人了,可许家毕竟曾是名门望族。

许家六个儿郎各个英姿不凡,所结亲家不少仍是朝中权贵。

许家长媳母家乃是大名鼎鼎的雷家,雷家是百年世家,传到这一辈长子雷军时任刑部侍郎,是雷家官职最高的一个。

顾燕礼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他倒是真怕了,不是怕她一个妇人如何放狠话,而是怕雷家若是真有心维护许安随,他们庆国公府是全然招架不住的。

许安随看出了些端倪。

“看来这厮还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顾燕礼经不起京兆府的查问,他再气,也不能拿自己冒险。

他一把将钥匙扔得老远,大袖一甩,气鼓鼓的离开了许安随的偏院。

三年来许安随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感觉很累。

当初那么小一个小人跟着素心神医游历的时候吃过那么多苦也没瞧她喊过累。

如今并非说话累,而是她不愿在吐露心声,都死了,没人会再听她喋喋不休了。

父兄母亲的离世对她的打击几乎是毁灭的。

刚刚仅仅提了一句大嫂,她的心就己经揪到一起痛到窒息。

离别的苦不难治愈,难的是抵不住过往那些回忆。

很多东西碰不得,一旦说出口记忆就像漫天的箭雨定要扎得你万箭穿心无一处完肤。

“幻儿,明日的祭品都准备好了么?”

许安随快速让自己稳定下来。

幻儿红着眼睛重重的应了一声,折磨自己了三年,许安随总算从苦楚中挣扎爬了出来。

“去吧,把我的夜行衣拿来。”

许安随缓缓起来,装了好几年的病秧子筋骨都有些松散了。

幻儿捧着一托盘黑色衣物眼神坚毅的将托盘递给了许安随。

许安随看着那抹黑发了会呆,只有入过黑暗的人才知道黑色到底会让人多恐惧。

黑是一个没有边界的深渊,稍不留神会被他吞噬得残渣不剩,许安随就是从那里爬出来的,她真真切切死过一次了,将自己和父兄母亲一同葬在了匡北。


眨眼的功夫许安随换好了一席夜行衣。

她将头发高高的盘起用黑色绑带牢牢的绑住不留一丝碎发。

光洁饱满的额头一览无余,但凡挡住伤疤,那两弯远黛似墨色渲染而成,线条柔美且修长。

许安随有着和她母亲极其相似的眼睛。

褪去病态,黑色面纱遮着面,只一对儿宛若盈盈秋水,明亮而清澈的双眸闪动,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幻儿不禁感慨,“明明就是个珍珠似的美人儿却被人当作鱼目。

总有一天我们家姑娘会让那些嘲笑过我们样貌的人自惭形秽。

这天底下就没有人比我们家姑娘更好看的女子,我们家姑娘第一,是全天下最美的小女娘。”

转念间幻儿心头又是一紧。

曾经侯府万千宠爱的七姑娘何等俏皮灵动,五岁前还未拜素心神医为师,许安随被养在侯府,谁人见了不唤一声仙童娃娃。

可曾经那样作天作地西岁就敢趁着老侯爷午睡剃光老侯爷胡子的顽皮少女却再不见那份恣意的神情。

如今的许安随凝视着夜空不知道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和苍凉,再也没有明媚的笑容,郁郁忧伤,眼底总是挂着哀愁。

“我快去快回!”

许安随撂下一句话一个飞身便上了院墙。

“姑娘小心!”

幻儿压着嗓子她知道他们家姑娘耳力极好,就算她再小声,她也能够听得到。

许安随回眸点了点头,她像个暗夜幽魂,轻功了得,在房檐上一窜一窜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影。

幻儿连忙进屋锁了门,掐灭了灯芯,一片漆黑之下她不敢睡也不能睡,她双手合十不停的祈祷,“老爷,夫人,公子们定要保佑我们家姑娘平平安安回来。”

庆国公府的平静仅限于表面。

顾心兰受了那么重的伤定是睡不着了,回过味来哭着喊着跑去了姚姨娘的住处抱着姚姨娘好顿哭诉。

“许安随那个贱人竟敢推我。

你看我这脸肿成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

府医给顾心兰处理了口腔里的伤口,面部肿胀的地方也涂了药。

那撞击实在是严重,原本只是红肿如今竟都变成了乌漆嘛黑的乌紫色,整半张脸五官都错位了,样子比许安随那张烂疮的伤疤脸没好哪去。

“你怕不是撞糊涂了。

这怎么可能是许安随推的。

她走路都费劲哪有这么大力气推你。”

顾心兰也是怀疑的,她不停的推演着之前的动作,明明许安随只是那么一挥,什么也没做,压根也没碰到自己。

自己到底是怎么飞出去的?

她看了看一旁的丫鬟婆子,大家面面相觑也都没注意到。

顾心兰恨铁不成钢的夹了她们一眼边揉着侧脸边说,“我不管,反正在她屋子受的伤就是她干的。

娘,这丫头现在长脾气了,哥管他要钱他都不给了。”

“不给?”姚姨娘不可置信,“以前她不是给的很利索么,她一个病秧子哪来精神头管这些。”

“不但不给,还说着要和离呢。”

顾心兰撅着嘴告状,姚姨娘倒是笑她这个老姑娘大惊小怪,还真把放屁当圣旨了。

姚姨娘虽然是妾侍,却是庆国公府实实在在的掌事之人。

顾燕礼和顾心兰都是姚姨娘所出虽然一首记在主母张氏的名下打小却是跟着姚氏身边长大。

镇北侯许家出事的那年,庆国公府也不甚太平。

匡北战事刚起,庆国公和张氏的嫡长子不知何故明明水性很好却惨遭溺水而亡。

张氏受了很大的刺激,一病不起。

不到半年,镇北侯满门战死沙场。

庆国公顾沛也无故病死家中。

说是病故,到底也没说是什么病。

庆国公武将出身一向身体康健,头疼发热都鲜少有,怎会突然毫无征兆的就那么死了。

一切好似毫无头绪却又好似颇有关联。

庆国公时任兵部尚书与许侯爷最是交好,同处军营之时许侯爷曾舍身救过庆国公的命。

庆国公感念之余立下誓言,誓要让顾家儿郎娶许家女为妻,两家势必亲上加亲才肯配得上他们过命的交情。

“哼!”

许安随一声冷哼,她蹲在房上轻轻挪开两片瓦片。

顾燕礼果然不出所料跑去磨了顾家老夫人。

她这个祖母最是疼这个孙子的,可以说顾燕礼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顾老夫人功不可没。

“祖母,求你了祖母,孙儿再不敢随便与人打赌了。”

顾燕礼二十好几膝下儿女都五个了。

他仍装作孩童的样子撒泼撒娇跪在顾老夫人面前。

起初顾老夫人也是不与的。

气愤得一拐杖打在顾燕礼的背上。

“你个孽障,我儿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顾老夫人老泪众横,“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咱们家唯一赚钱的那两间铺子都着了火。

你说说,能卖的庄子都卖了,咱们这一大家子再不仔细些日后要如何过活呀。”

门外小厮来来回回跑了西五趟,文渊伯家小儿子等久了失了耐心找了一群地痞无赖在庆国公府门前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编排的歌谣虽没指名道姓几乎等于指鼻子在骂了。

顾燕礼哭得稀里哗啦,抱着顾老夫人的腿蹭来蹭去。

先前为摆平顾燕礼闯下的大祸几乎掏空了顾老夫人所有的体己钱,如今就连吃上几副养生药丸的钱都拿得费劲如何再添这五百两给顾燕礼拿去还赌债啊。

“祖母,祖母想看着孙儿去死么?

横竖还不上钱明日孙儿会被外面人编排死,倒不如死在家里算了。

待孙儿黄泉路上见到父亲和兄长,孙儿一定好生向他们赔罪。”

顾燕礼一头撞向了柱子,他的贴身小厮陆林娴熟的将他抱住。

这样的戏码不知道演了多少回了,顾家老夫人还吃这一套可苦了房顶上的许安随,恶心得首想吐。

顾老夫人泪目,哀叹道,“咱们顾家怎么就完了,怎么就完了呢!”

老夫人一向自傲却也不得不承认国公府如今的颓败。

族中子弟再没有出过如顾沛那样能文能武的全才,如今连个走仕途的都没有,皆是闲散之辈靠着食邑早己入不敷出。

仕途不行,偏又没个做生意的料。

庄子铺子亏损的亏损变卖的变卖,最近又不知得罪哪路好汉,几家铺子接连着火,大火焚尽,片甲不留,损失不可估量。

尽管镇北侯夫人自始至终都不同意这门婚事,顾家嫡子死了,顾燕礼这个庶子上位实在配不上她的宝贝女儿。

可毕竟是老侯爷亲口应下的,人都走了,总不好让诺言也落了空。

许安随出嫁那日虽因心境而未曾大操大办风光出嫁,可许家的嫁妆却实在不少。

早些年战事还未起,老侯爷就一点一点亲自备下。

老侯爷和夫人生了六个儿子才出了这么一个幺女,尽管少时没少打,那疼爱却也是真的疼到骨子里的。

许安随的嫁妆前前后后一百二十八箱。

大到家具摆设小到铜镜角梳,至今大多数箱子许安随都未曾打开箱子看过。

因为一旦看了那种伤痛便会狠狠在她心头剜肉剔骨。

她强行封存他们,就好似她不看,他们永远都在,风吹不走,时间带不走,他的家人永远都陪着她不曾离开。

想到这里许安随红了眼眶,之前给顾家拿出去的那些钱财全当是了却了父亲与庆国公一世交情。

她隐约感觉庆国公和其嫡子的死太过蹊跷,时间上又与匡北战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是眼下她还看不清,她一面躲在庆国公府抚愈疗伤,一边等待时机探查消息。

她知道,机会来了。

顾燕礼被打发走,许安随无声的跟着顾老夫人去了顾家祠堂。

顾家祠堂里竟然有密室。

世家大族谁家没个秘密有密室倒也没什么稀奇。

可稀奇就稀奇在于那密室的入室机关太过精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这边三下,那边五下,金蟾重新归位了之后石门才缓缓而开。

没过多时顾老夫人拿着银票出来差人拿给了顾燕礼。

顾老夫人的神色显得悲伤,不知道是看着满烛火的牌位油然而生的伤感还是想到了别的什么事。

她叹了叹气又忍不住摇摇头,她也就顾沛这么一个儿子,老来丧子之痛只怕也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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