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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真少爷认亲后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夜风揉皱了两岸霓虹的倒影,气球被吹到江水中,在淡淡的烟气里飘荡。
白桴江是一条古老的河流,坐在她怀里,她的襟带弋弋,能把所有的尘嚣拂散。
除了我们,还有两三轮渡浮泛在江上,灯火带着潮湿的雾气,若隐若现,似纸折的河灯渐渐飘远。
水线尽头是连绵的沙洲,水生植物的影子婆娑,不知是菖蒲还是别的什么。
月下的红蓼山像绀青色的瓷器碎片,正泠泠地淌过露水。
江家老宅就在那座山脚下,听说当初选址时给好几位风水先生看过,是藏风聚气的好地方,能使家宅安宁、子孙兴旺。
可惜非但没有应验,还向着截然相反的方向发展了。
观景台也布置着优雅的花艺,主甲板的喧嚣从这里听格外遥远。
我趴在围栏上,近在耳畔的只有周羡夜手机里的游戏音效。
他靠在躺椅上玩贪吃蛇,媒体音不大不小地外放,嘶溜嘶溜的,有点让人起鸡皮疙瘩。
风吹得人酒醒但头痛,我揉了一下太阳穴,听见他问我:“心情还是不好?”
“你说呢。”
一说话就牵扯到嘴角伤口,情绪越发不高。
他笑笑:“你人缘怎么这么差。”
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也没准备让我回答。
梁驿跟我不对付是这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不过可能是觉得掉价,他本人很少针对我。
郑昕泽倒是无风三尺浪,仿佛自己张嘴就只有羞辱我这一个用处。
我一开始还会很白痴地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后来大概能明白,我对他们而言,就好像完成好的画作里不小心刺了一笔铅印,看着就觉得碍眼吧。
我说:“你人缘好,难道是因为你善良友爱乐于助人?”
周羡夜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反问我:“不然呢?”
“神经。”
“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那条蛇应该很长了,吞食的音效一时半会儿没有响起,阿夜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楚:“喔,你弟回国了?”
我神色一冷。
“他不是我弟弟,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
“是么,外面不都说你是江柚失散多年的哥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他可能觉得有点好笑,问:“我知道有什么用?”
我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很轻的一句话从自己嘴里冒出来:“我只是没有想开,其实可能这样也没什么,我知道昀市有不少富贵人家都有收养孩子……叮——game over!”
我没听清周羡夜是不是笑了一声,身后传来手机撂在矮几上的声音。
他走到我身边,伸了个懒腰。
“公主大人,你不会以为自己很善良大度吧。”
我抿抿唇,看他接过我手里被挼搓得不成样子的装饰缎带,闲闲地打成一个蝴蝶结。
蝴蝶结很快又被漫不经心地扯散,留下皱巴巴的褶痕。
他淡淡地说:“你太软弱了。”
我望着他,忽然之间有点透不过气。
我不能否认。
我的确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人,为了达到目的用了很多迂回的手段、低声下气的姿态,也答应过违背本心的要求。
可是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我能怎么办呢?
失而复得己是万幸,我哪里敢奢求它还完好无瑕。
思绪飘回到前年秋天的那个下午。
就在红蓼山的宅子里,我木呆呆地坐在客厅,等他们最后的决定。
母亲下楼时一把搂住了我,滚烫眼泪落在我冰凉的颈侧。
她那么美,像从前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人物,身体又是那么温暖,有好闻的橙花香气。
那一刻我最大的感受不是激动和幸福,而是尴尬、惶然、自惭形秽。
我能感觉到她的善意。
但这不妨碍我像个外人。
扶着围栏的手一紧,金属的冷意攀着我的手臂漫上来。
从口袋里的烟盒里摘出一支烟,点了三次才燃着。
吸了一口,五脏六腑慢慢熨帖下来。
手伸出围栏外,江风穿过指隙,吹得香烟火光明灭。
“可能吧。”
很轻很淡的烟雾随着话音袅袅升上去,被风带走。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我渐渐恢复了平静。
我问阿夜:“你要抽吗?”
“戒了,”他还是没着没调地乱讲,“想多活几年。”
我凝视着烟卷上的火星,慢慢笑起来。
“还是你教我抽的。”
阿夜睨我一眼,突然伸手捏住我耳尖,一道细伶伶的电流掠过神经末端。
他语气有些戏谑:“我只教了你抽烟,要是在程徙南那里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可别赖在我头上。”
我没生气,叼着香烟,吸了一口,凑过去,烟雾吹到他脸上。
他的额发被我吹开,露出优越的山峦似的眉骨。
“好闻吗,没有尼古丁,是手工茶烟,别人送给爷爷的。”
他垂眸看我,嘴角露出一点纵容的笑,长长的睫毛翩跹,如同雾中的茑萝羽叶。
“挺好闻的,”他放下捏着我耳朵的手,转而来接烟,“我尝尝。”
“好呀。”
我盯着他,答应着。
食指微微一错,烟卷跌落下去,湮没在不息的江水中。
他指尖微顿,被我捉住。
像一尾灯科鱼,顺着指节,游过腕骨、手臂,扶住肩膀,慢慢地靠近他。
周羡夜有很少一部分的北欧人血统,来自他生理学上的父亲。
离这么近,才能看清他总是懒散半阖的睫毛下,眼珠雾森森的微绿。
美得近乎无机质,我总是很难从中看出他的情绪。
就像此刻,他明明知道我想做什么,却只是这样看着我,眼里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动容。
索性也不再探究,视线下沉,落在他嘴唇上。
重逢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过超越友情界限的举动。
有时候我觉得这样也好,做朋友是最适合我们的距离。
大别同眠可能转眼不欢而散,唯有友谊地久天长。
但今晚,可能是寂寞吧。
自欺欺人都那么不奏效。
我微微偏过脸,仰头,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好软,温热的鼻息拂到我脸侧,有点痒。
其实我很怕他会把我推开,只停留了一瞬,抬眼观察他的表情。
可是游艇正好转向,他背对月色,面容隐在阴影中,我更看不清那双异域一样神秘的眼睛。
我垂下眼帘,凑上去又亲了一下,然后吮住他的下唇,轻轻舔弄。
嘴角还有点痛,小心地用舌尖刮擦他的齿列,慢慢探进去。
触碰到他口腔里湿软的温度,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游艇飘荡,冷和热两种感觉在体内翻涌,有点站不住。
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绕到他颈后,抚摩上去,插进微卷的头发,若有若无地用力。
周围好像都是他的气息,芳香凛冽。
周羡夜任我在他唇上辗转,甚至算是配合地调节呼吸频率,只是不给一点回应。
真是好笑,他一向最解风情,现在对着我像圣僧入定。
我亲了一会儿,怕自己失态,悻悻地退开了。
尽管眼睫毛湿漉漉的,可能没什么气势,我还是装作从容的样子,两手捏住他脸颊:“尝出来了吗,有点像桃子的味道。”
他的脸被我捏着,显出几分可爱,唇还泛着一层水光,很诱人,我有些发怔,首到他嘴角弯弯地翘起。
“还没有。”
他说着,抓住我的手。
突然走近一步,把我抵到栏杆上。
后腰撞得有点痛,我蹙了一下眉,刚想说话,唇就被堵住了。
他含住我的嘴唇。
我惶惶地睁着眼,看见他雾森森的眼睛,像雨后深山。
不是刚刚我对他那种温情脉脉的吻法,他压得我腰都要折了,像肉食动物那样,又捅又咬又吸,好像要把我舌头吞进去。
嘴角的伤口很快裂开,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我忍不住干呕,手撑住他肩膀想要换个气,可他没有给我机会,还似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一般,一边步步紧逼,一边摸进我衣服里。
我几乎半身都悬了栏杆外,仿佛一片被蛛丝缚住的蛾翅,在风里战栗。
唇齿间溢满黏腻的水声,被一下一下舔舐着上膛,好像有蚁群从颅腔里爬过。
我浑身发麻,眼泪都逼出来了,手指蜷曲地攥住他前襟。
他停顿片刻,终于撤出去,在我瘫软在他怀里喘着气的时候,吻掉了我的泪水。
他的唇流连在我左眼下。
那里有一道纵贯至面中的细白伤痕,早己经没那么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
吻慢慢落回唇间。
我又一次尝到微咸的味道,己经没有缺氧的难受,泪水却抑制不住淌得更凶。
透过朦胧的水色,我好像看到了十七岁的周羡夜。
他压在我身上,头顶是暮云一样沉甸甸的枇杷花。
他轻轻地吻我的脸颊。
那时我发烧了似的,愣愣地摸着他亲过的地方:“你不觉得我难看吗?”
“这里吗?”
他的手指揩过我眼下,“不难看的。”
他对我笑着,比尚且年少的我所见过的一切美好都要动人——“像一滴擦不掉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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