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流连烟花之地,身患隐疾,还说孤不能满足你?”
我看着沈拓认真的神情没忍住笑出了声,刚结痂的伤口都快要笑崩了。
“殿下如此怒气冲冲,就为的此事?
不过是为了保全清白说的话,殿下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在意的吧?”
“你可知父皇很重视此案,供词会由大理寺一路呈到父皇面前。”
沈拓气极拍桌,“你的清白是保全了,那孤的呢?”
“若不是孤让谢丰将无关的供词删去,孤明日就成了满长安的笑料了!”
“殿下可知清者自清?”
沈拓甚少大怒,平日里自持端方,唯独生气的时候稍稍有趣些。
我笑着火上浇油:“您如此急迫地让谢丰删去,反倒更像是欲盖弥彰。”
沈拓被我气笑了,凛冽的气息从头顶落下来:“需不需要孤现在就自证清白?”
“你……沈拓,我身上还有伤……”沈拓颇有真要自证的气势,我吓得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只听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孤吓吓你,你还当真了?
你放心,你这样的,孤看不上。”
眼前的阴翳撤去,沈拓坐回我对面,认真地吃着醉蟹,十分刻意地吃得津津有味。
害得我午膳下来尽看着他咽口水了,眼前的清粥没用几口。
结果沈拓这厮走之前还要嘱咐碧清:“太子妃伤口未愈,所用的食物,越清淡越好。”
偏生碧清还是个木头脑袋,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太子妃,你看殿下真关心你。”
……往后的大半个月,沈拓都来我这里用膳,我喝粥,他吃山珍海味,我服药,他吃瓜果糕点,颇有气不死我不罢休之势。
伤好那日,消息灵通的容妃立刻将我召了过去。
容妃向来不喜欢我,每回来都要敲打我一番,甚至让我站上半日也是常事。
“给容妃娘娘请安……”福身行礼至一半时,不满的声音便传到耳中:“太子妃这是养病养久了,连宫里的规矩都忘了?”
我只好跪下向她行大礼:“儿臣一时疏忽,容妃娘娘教训得是。”
“依本宫看,你这太子妃是越当越糊涂了。
病没好就往宫外跑,还惹了这么多是非,让太子宫宴未散就带兵去救你。
东宫起火一事已是让人议论纷纷,这才没过几日你又来添乱,你这是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