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蜡烛到了,姐妹们速度冲!”
校花在群里发了一张照片,推车上大箱的进口玫瑰和心形蜡烛。
我轻叹一声,往回走。
总是要来的。
回去时,我又意外在湖边的长凳上看见了江淮。
他换了件衣服,一个人坐在长凳上,腿上被蚊子咬了大大小小的好多包。
一只蜜蜂追着他嗡嗡叫,他上半身左摇右晃地躲闪,莫名有些滑稽。
我强压嘴角笑意,从帆布包里掏出花露水递给他。
“谢谢。”
江淮接过,全身喷了好几遍花露水,抬头要把花露水还给我时,我已经离开了。
我不招蚊子,但江淮很招蚊子。
这花露水我从来没用过,以后也用不上了。
校花准备的告白场面盛大,宿舍四个人忙活了2小时才把场地布置好。
江淮被校花叫来时,我和其他人躲得远远地看着。
我看见校花吧啦吧啦讲了一大串话,然后垫脚吻上了江淮的唇。
“啊啊啊啊啊!!!”室友们忙着用气声尖叫。
我捂着肚子别开眼:“我先回去了,姨妈痛。”
没人搭理我。
我慢吞吞地往回走,回宿舍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粒布洛芬,蜷缩成一团。
校医院可能卖了假药,我疼晕过去了。
我又梦见了江淮。
宿舍狭窄的单人床上,我捂着肚子蜷缩着。
江淮跪在我腿边,脖颈处拴着铁链。
他像小狗似的在我脖颈处嗅着,铁链晃得丁零当啷响,手上动作着急忙慌。
我在梦里身,但大脑无比清醒。
背德感袭击了我。
我艰难地扫清脑子里的垃圾想法,推开江淮。
江淮愣了好一会,手迟疑地抚上我抽痛的腹部。
温热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疼痛缓解,我舒服地眯起眼,想了一会,还是把他的手拿开了。
江淮瞳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