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看出来,宋书生这平日里温婉的夫人,竟能干出如此龌龊之事。
这要说龌龊,哪有她那郎君龌龊?
我可听说,宋淮安是死在妓子肚皮上的。
啧啧,伪君子配荡妇,倒也绝配。
听着耳边的议论,我死死掐紧了皮开肉绽的手。
忍下身上阵阵钻心的疼痛,缓缓爬起了身。
这身上的痛,却远远不及听到夫君身死时的心痛。
见我起身,人群当即作鸟兽散。
生怕沾染上什么。
我扯了扯唇角,拉起掉落肩头的外衫。
然后转身,朝着东街的勾栏坊一步步蹒跚走去。
夫君,阿妩来接你回家了。
他们都说你风流伪善,死有余辜。
可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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