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离开家太久,我对物品放置的记忆模糊至极,找了半天才找到。
弟弟啃着鸡腿含糊不清说着:“她怎么没被烧死?有这煞星守门,我还怎么娶媳妇?还怎么传宗接代?”
娘附耳对弟弟安抚道:“好儿,你可别瞎说这种话。你这是在挖娘的心。”转而看向我,眼里骤然迸发出恶狠狠的光芒:“至于你姐这祸害精,我和你爹想法子治。”
“要我说,丢河里溺死就好了。”弟弟满不在乎地说着。
“好好好,都依你。”娘安抚道。
爹抽着旱烟连连点头,弟弟这才继续吧唧着嘴满足地不再吭声。
是弟弟出的主意,我本以为弟弟只是被惯得骄纵,原来他是最大的恶魔。
想起前世他们趁我熟睡,将我全身绑上石块想要丢进河中溺死,幸好绳索中途断开了,我这才奋力爬上岸侥幸活了下来。
被湖水打湿寒风袭来的景象仿佛就在昨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打个水这么慢,上哪去偷懒了?”
娘作势要掐我,我唯唯诺诺地哭着说道:“我打水时看二旺子从林中窜出来,我还以为是狼吓得我腿软瘫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爹眉头紧皱,脸色倏然沉了下来:“二旺子这么晚去林中干什么?不会又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吧。”
二旺子总爱干些小偷小摸的事,前年还因偷王婶的鸡被打掉了两颗大门牙。
娘敏锐地察觉:“你可见到他从林中出来拿什么了吗?他最近发了一笔横财可老实不少。”
我仔细想后摇了摇头。
娘使劲推了我两把:“你个废物,要你干什么用。”
爹刚拦了下来:“你把她戳傻了就好了。”
这是爹第一次向着我说话,只不过我清楚不是为了我。
我还是因没站稳磕到了头:“我好像听到他说发财了发财了,其余的天太黑了我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