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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同事去世后,他的遗孀要为我老公生孩子徐毕然苏语凝全文

捐精是人之常情?

发表时间: 2024-11-03
结婚五年,老公突然提出为他好朋友的遗孀捐精。

“我跟老周是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人,他不在了,我该帮他照顾好家人。”

我自然是不同意。

“论亲密,谁能比得过老周他爹呢?

生下的孩子还带有血缘关系,何乐而不为?”

可我老公却怒了,指责我不近人情。

我讥讽一笑。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当孩子告诉你他有点尿出来了,多半是已经尿完了。

1 参加完老周的葬礼,徐毕然把我留在车里,独身去到苏语凝身边说了些什么。

离去时,还伸手到她肩上安抚式地拍拍。

我默不作声,却将二人动作收于眼中。

徐毕然和老周是多年老友,老周前几天突遭车祸去世,留下了结婚多年的妻子苏语凝。

想想也是可怜,我便没有过多深究。

直到两个月后,徐毕然的一个决定让家里炸开了锅。

“你疯了?”

徐毕然将他打算给苏语凝捐精的决定告知我。

是告知,而不是询问。

“我跟老周是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人,他不在了,我该帮他照顾好家人。”

我目光冷质,想要看穿面前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

最好的朋友刚过世不久,就打着帮他照顾家人的旗号给他的遗孀捐精?

说出去谁信。

“亲密?

论亲密,谁能比得过老周他爹?让他去,这孩子也还是老周家的血脉,何乐而不为?”

徐毕然似是想到我会拒绝,但他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气得他双目充血,整个人狂抖不止。

“齐夏,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用不用咱们把婚离了,你俩领证?

这不就能更好的照顾了?”

徐毕然未与我过多解释,只是坚持他自以为高尚的理由。

夜里,徐毕然远在老家的父母突然出现,听了这件事也是连连摇头。

“给她捐精,以后生下儿子岂不是要姓周?

那可是我的亲孙子!

绝对不行!”

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要替别家延续香火,老头子喘着粗气,差些晕死过去。

徐毕然的母亲一边安抚着老头子,一边将矛头引向了我。

“说到底还是齐夏肚子不争气,结婚五年了也没个音,如果你们俩有了自己的儿子该多好。”

徐毕然母亲斜眼睥睨,本就不满的我也一反五年来的孝顺模样。

“是啊妈,所以还是带你儿子检查一下,别是得了什么绝精症,还要把屎盆子扣我脑袋上。”

我无视徐毕然母亲乡野村妇般的下作模样,将目光再次给到徐毕然。

“这件事,考虑多久我都不会同意。”

我与徐毕然的第一次谈判就此结束。

2 我本以为事情或许到此为止。

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徐毕然和他父母已然统一战线。

我只紧紧盯着徐毕然,只见他双眸间血丝缠绕,想来是昨晚他们一家三口苦思冥想纠结了一夜。

能让他守旧封建的父母改变主意,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女人已经怀孕了。

徐毕然不敢直视我。

他母亲捧起我的手,如数家珍地感谢我这五年来所做的一切。

“嫁给毕然这几年,你一直孝顺我们,还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妈都看在眼里,这事你不愿意妈理解,可毕竟毕然他重情重义,小周那孩子又刚没了,毕然想照顾一下他家人也是人之常情,夏夏你就大度一点好吗?”

我虽没有言语回应,却已然在心里为他妈摘下老糊涂的标签。

徐家靠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们一家子都心知肚明。

既是如此,也不用我白费口舌去提醒了。

“小周和毕然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捐精这事,也是毕然为小周做的最后一件事。

你放心,无论如何,你和毕然的孩子才是我的亲孙子。”

见我没反应似在思索,她双眼放光,劝起来更卖力。

直到听到我那句“绝无可能”。

老婆子一愣,而后冲着我就要双膝跪地,要我看在她半截身子入土的份上应下这回事。

我不拦不扶,冷眼看着老婆子虚浮在空中的双膝。

啧,演戏也不走心。

“齐夏,你别太过分!

怎么能让妈跪你,你也不怕折寿?”

哦? 道德绑架是吧?

我直接从沙发起身,双膝丝滑地蹭向地面。

俩人来了个对拜。

本来哭天喊地的老婆子噤了声。

我抬眼瞥向双脸怒气的徐毕然父子。

“你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跟着跪?”

大家一起跪多好。

和和气气,谁也不折寿。

三人皆瞠目结舌地看向我。

第二次谈判以老婆子腰疼得直不起身哇哇喊叫告终。

3 俗话说,当孩子跟你说他尿出来了一点,那多半就是已经尿完了。

这个道理渗透在方方面面。

老公要捐精,多半是已经用最原始传统的方式捐完了。

徐毕然和老周关系亲密,借着老周的由头和苏语凝搞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可徐毕然是出了名的洁癖。

我实在不愿意接受他会做出如此肮脏的事来。

当初老周遭遇车祸死亡,是因为肇事司机不仅逆行,还在撞了人后逃逸。

因此作为家属的苏语凝拿到了一笔巨额赔偿。

她从原来的单位家属院搬出来,购置了市中心的一处大平层。

位置,离徐毕然单位近的很。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

因为老周离开后,我念着她一个女人结婚没两年就丧夫,实在可怜,去给她送过好几次东西。

倒不如喂了蛆。

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应答,我刚准备离开,就见她对门走出来个老太太。

“你是语凝的朋友吗?

她应该是去上班了。”

我报以礼貌一笑。

思忖片刻后,我甜甜一笑,开口。

“我们不是朋友,她替我怀了我老公的孩子,过于辛苦,我来看望一下。”

老太太慈祥和善的表情僵在脸上。

我刚准备离开,就见电梯门打开,快递员神色匆匆地上前,抱着快递盒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是苏语凝小姐吗?

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我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快递盒子上。

花花绿绿的图案,却不见产品名称。

可我一眼识穿。

避孕套啊。

我掏出手机,将整张快递单拍下。

而后在快递员不明所以的国粹声中离开。

4 我哥是徐毕然所在公司的主要股东之一。

公司高管知晓徐毕然与我哥的关系,因此这五年来,徐毕然的晋升之路比任何人都顺利。

我绕开了徐毕然所在的财务部,在离财务部最近的市场营销部看到了苏语凝的身影。

徐毕然当初只跟我说给苏语凝介绍了工作。

却没说就在他身边。

她身上所穿的裙子是我最爱的高奢品牌的夏季主打款式。

徐毕然送过我一件一模一样的。

正在我低头哂笑自己的天真时,徐毕然发来了一条消息。

“今晚我和爸妈在外面吃,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我开着闺蜜的车,在公司楼下等到天色暗下来。

终于等到徐毕然和苏语凝出现。

两人正笑着聊着什么,徐毕然的手放在苏语凝的腰上,两人亲密无间,毫不避人。

拍了几张之后,我启动车子,一路跟着他们到某家餐厅。

徐毕然的父母早已等候多时。

我说徐毕然的父母怎么突然换了说法,想来是知晓了徐毕然与苏语凝的烂事。

而后一家三口统一战线,要留下徐家的孩子。

双手不听使唤地颤抖,我连忙将车熄火,靠在座椅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尽管这样的画面我已经料想到了,可真正发生在我眼前时,我却还是无法控制内心的痛苦与崩溃。

我与徐毕然相恋四年,结婚五年。

徐毕然能力平庸,毕业时无数张简历投出,皆石沉大海。

我好求歹求,才让哥哥给了他一个财务部助理的职位。

徐毕然工作忙碌,结婚后,我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做了家庭主妇。

可如今,本以为的细水长流化作乌有。

我稳下心神,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徐毕然,滋润得太久了,就忘了这好日子是谁给你的了?

你也该回头看看你配不配了。

5 第二天一早,我向徐毕然提出要见苏语凝的要求。

徐毕然身躯一震,手中的汤匙啪嗒一声掉在餐桌上。

“怎么突然要见她?

我记着你们一直不熟。”

我和苏语凝的确不熟,尽管我们的老公是最好的朋友。

只因为苏语凝曾经婚内出轨,因为老周脾气好,才得到原谅。

“老周去世,你作为好朋友要照顾他家人,而我作为你老婆,当然也要跟你一起照顾啦。”

我紧皱了两天的眉头终于平整,徐毕然眸中尽是审视疏离的目光。

略略思考后,徐毕然终是点了头。

苏语凝面容姣好,脸色红润,倒真不像刚死了男人的。

只是看她宽松休闲的穿着,我心里有了答案。

苏语凝永远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怎么会突然换了个风格。

只有怀孕这一个可能。

我心中鄙夷,脸上却还是露出笑靥。

餐桌上,徐毕然的母亲赔着笑脸,努力活跃着气氛。

“老公,你捐精的事可跟语凝商量好,别委屈了她。”

我的话说出口,徐毕然和苏语凝皆凝滞片刻。

“捐精?”

苏语凝皱起眉头,看看我,又看向徐毕然和他父母,面色不佳。

想来她还不知道徐毕然的打算。

徐毕然极为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没有言语。

“语凝还不知道啊,我老公打算捐精给你呢。

他说啊,他和你们老周是最好的朋友,看在老周的份上,他会一直照顾你的,也当然会让你有个孩子,下半辈子有个指望不是。”

桌上四人皆铁青了脸。

我看到徐毕然飞快地给苏语凝使了个眼色。

“嫂子倒不用关心我,还是维系好和徐哥的夫妻关系吧。

毕竟……嫂子也还没孩子呢。”

苏语凝一开口便是娇柔造作的嗓音。

一如我对她的了解。

“我与毕然结婚多年,这孩子也是早晚会有的,虽然语凝你需要毕然捐精,但你放心,这孩子以后还是你的,不是毕然的,你也永远都是老周的妻子。”

苏语凝执着筷子的手哆嗦了一瞬。

目光短浅的女人。

什么都没有,还敢叫嚣。

“先不说这个……吃,吃菜啊,哈哈……” 徐毕然父亲磕磕巴巴地笑了起来。

“徐哥,那个鱼离我太远了,你能给我夹一块吗?”

徐毕然身体紧绷,看看我,又看看苏语凝。

“想吃鱼啊?

来,我给你端过来。”

我将整条鱼端到苏语凝面前。

“语凝这么爱吃鱼啊?

改天等毕然回老家,我让他给你带一条新鲜的。

你不知道,他老家有片鱼塘,鱼塘里可全是鱼呢。”

“咳——” 徐毕然刚入嘴的食物就这样喷了出来。

满桌寂静,没人能再吃下去饭。

除了我。

苏语凝离开后,徐毕然手机响个不停。

只是徐毕然没空搭理她。

他现在满心都放在试探我这件事上。

“你今天见了苏语凝,也没说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抬眼看他,温柔地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她对这件事抵不抵触。

毕竟辛苦怀胎的是她。”

应是看我眼带笑意并无异常,徐毕然才就此打住。

晚上,我拉着徐毕然给他看着捐精的渠道政策,他一次又一次地挂断电话。

没过一会,徐毕然额头上已覆了一层薄汗。

“公司有急事,我得现在去一趟。”

徐必然讪讪笑道,逃的仓促。

待他离开后,我戴上耳机,听着徐毕然和苏语凝在手机里的争吵。

事情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