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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后续+全文

葡萄挺甜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她拿到饭菜,一摸碗盆,凉的。没办法,姑娘寄人篱下的,李婆子也不敢闹大,而是沉下脸盯了那婆子几眼才转身走了。回到暮云苑后,李婆子才将此事告诉了林雾夕。林雾夕皱起眉头,她也搞不清楚厨房那些人怎么回事,之前都好好的。于是说:“嬷嬷,咱是客居,有些事不好闹大,不然姨母脸上也不好看,能用银钱解决的事就用银钱解决,若是不能,我再想办法。”李婆子叹了口气:“姑娘说的对。”林雾夕柔声道,“没事的,我让紫鹃给你拿点银子,你去打点打点。”第二日,李婆子去拿饭的时候使了点银钱,大厨房那些人果然变客气许多。只是好景不长,过了几天,大厨房的婆子不仅拖延送饭时间,而且饭菜质量比之前差了许多。李婆子和暮云苑的其他丫鬟们都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林雾夕同样受不了...

主角:林雾夕褚砚   更新:2024-11-05 1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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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夕褚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葡萄挺甜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她拿到饭菜,一摸碗盆,凉的。没办法,姑娘寄人篱下的,李婆子也不敢闹大,而是沉下脸盯了那婆子几眼才转身走了。回到暮云苑后,李婆子才将此事告诉了林雾夕。林雾夕皱起眉头,她也搞不清楚厨房那些人怎么回事,之前都好好的。于是说:“嬷嬷,咱是客居,有些事不好闹大,不然姨母脸上也不好看,能用银钱解决的事就用银钱解决,若是不能,我再想办法。”李婆子叹了口气:“姑娘说的对。”林雾夕柔声道,“没事的,我让紫鹃给你拿点银子,你去打点打点。”第二日,李婆子去拿饭的时候使了点银钱,大厨房那些人果然变客气许多。只是好景不长,过了几天,大厨房的婆子不仅拖延送饭时间,而且饭菜质量比之前差了许多。李婆子和暮云苑的其他丫鬟们都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林雾夕同样受不了...

《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等她拿到饭菜,一摸碗盆,凉的。

没办法,姑娘寄人篱下的,李婆子也不敢闹大,而是沉下脸盯了那婆子几眼才转身走了。

回到暮云苑后,李婆子才将此事告诉了林雾夕。

林雾夕皱起眉头,她也搞不清楚厨房那些人怎么回事,之前都好好的。

于是说:“嬷嬷,咱是客居,有些事不好闹大,不然姨母脸上也不好看,能用银钱解决的事就用银钱解决,若是不能,我再想办法。”

李婆子叹了口气:“姑娘说的对。”

林雾夕柔声道,“没事的,我让紫鹃给你拿点银子,你去打点打点。”

第二日,李婆子去拿饭的时候使了点银钱,大厨房那些人果然变客气许多。

只是好景不长,过了几天,大厨房的婆子不仅拖延送饭时间,而且饭菜质量比之前差了许多。

李婆子和暮云苑的其他丫鬟们都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林雾夕同样受不了,本来她就吃得很素,这下连半点油腥都不见了,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了。

想了想,她从小金库里取了十条小金鱼前往宁安候夫人的正院,她让下人通报后,便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

不一会儿,宁安候夫人走了出来,看到林雾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林雾夕行了一礼,柔声说道:“姨母早安,雾夕前来叨扰姨母原是有一事相商。”

“何事啊?”

林雾夕酝酿了点情绪,再抬起头时目露感伤,眼眶中隐有雾气。

“雾夕蒙姨母大恩收留,一刻不敢忘。如今赚了些银钱,特意来孝敬姨母。”

说着打开盒子,十条亮澄澄的小金鱼摆放整齐,一条看着有十两的样子。

见她一出手便拿出一百两黄金,宁安候夫人有点惊讶。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姨母还能要你这点钱么,快些收回去。在这家里只管安心住着,不需要你拿出这些。”

闻言林雾夕摇摇头,“这是雾夕的一片心意,多日来叨扰了姨母,委实过意不去。”

宁安候夫人见她坚持,便收下了,“如此,姨母便帮你保管着,日后给你做嫁妆。”

林雾夕露出感激的目光,盈盈一礼,“多谢姨母。”

她又作出一丝犹豫,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何事?”

“回姨母,我如今在侯府吃住,加上身边的嬷嬷与丫鬟每月也是不少的花用,我想自己在暮云苑自己弄个小厨房,也省得给大厨房添麻烦。”

宁安候夫人微笑着道:“不过就是几口吃的,如何算得上麻烦……”

她微顿,“是不是有不长眼的下人敢为难你?”

闻言,林雾夕泪珠子滚下几滴,又慌忙擦掉,“不曾有人为难,我在这里很好,姨母莫要多想。”

宁安候夫人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林雾夕可是她的娘家人,住在自己家居然还能受委屈,这不就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吗?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必须好好整治一番。

“好孩子,你先回去,姨母会看着办的。”

林雾夕乖乖地点了点头,“那姨母多注意休息,雾夕先告退了。”

宁安候夫人目送林雾夕离开后,又看着静静放置在桌子上装着小黄鱼的盒子。

随即令人唤来管家,沉声道:“去查一下大厨房的事是怎么回事,是否对暮云苑有所疏忽。”

不多时,几个婆子跪在了院子里,战战兢兢。

宁安候夫人冷着脸道:“你们可知错?”

为首一个婆子见其他人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道,“回夫人,我们不知所犯何错。”


原地等待了半个时辰,分出去的一队军士方带着浑身血气赶了回来。

他们的脸上还带着兴奋和残忍的笑容,手中提着一串染血的人头,正是那土匪们的首级。

其中一个土匪头颅如今正瞪大眼珠挂在马腹边上,随着马儿走动,一甩一甩的。

本应该是血腥的场面,但林雾夕却半点没有被吓到,也没有一丝不忍,反而心中快意。

方才被抢走的金银细软也随着其他的财物一同被收缴去了。

很快,李婆子被叫去辨认财物,过了一会儿才喜滋滋地回来了。

“姑娘,咱们遇上好的军爷了!看,您的镯子也要回来了。”

林雾夕看去,发现除了镯子玉器,连碎银子都拿回来。

她捏着帕子,低垂着头思绪万千。

她深呼出一口气,道:“嬷嬷,将这些银子装起来。”

李婆子收起笑,迟疑道:“姑娘,这是要……”

“人家到底救了我们,也不好白忙,总得表示一下咱们的心意。”

“可是……这也太多了些,都送出去,咱以后可怎么过啊!”李婆子面露难色。

林雾夕想起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箭,身子仍不由的一颤:“嬷嬷你想,若不是那些军爷,咱们怕是早就没了性命,钱财是身外物,没了再想办法,如今离庆阳也近了,到时候把其他东西拿去当了应应急吧。”

“唉。”

李婆子虽不认同,也没办法反驳她的话。

知恩图报,她们家姑娘一直是个好的。

半晌之后,林雾夕双手抱着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往为首的将领走去。

“站住。”

一军士突然喝止了她,林雾夕被迫止步,不敢再向前,有些无措。

在为首那年轻将领看来时,她恰好也盈盈望去。

两人视线一对,各自怔了下神,林雾夕抱紧了钱袋,柔声道:“多谢诸位军爷先是救我性命,又为百姓除害,小女子无以为报,这些银两赠予诸位吃酒,以表谢意。”

她话言罢,军士均齐齐看向为首将领。

那年轻将领似乎是笑了一声,才道:“既然姑娘慷慨,我们这些粗人便谢过了。”

闻言,林雾夕松了口气,将钱袋子交给了最近的一名军士。

“多谢姑娘。”

拿人手短,这些军士对待她们的态度肉眼可见变好了,林雾夕也敢放下心跟随他们上路。

马车再次出发,便是跟随在大队军士之后。

吹了些风,车厢内的林雾夕又咳了几声,靠坐着不语。

很快,车厢被拍了两下。

李婆子掀开车窗,发现为首的俊脸将军正骑马跟在他们旁边,脸色微变,转头朝主子请示。

林雾夕挪了几下,坐到了窗户边。

这才发现外面又下起细雨,此刻男子在雨中骑马,任由细雨打在脸上。

看到林雾夕之后,严肃的俊脸稍稍松动,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她。

“之前镇上买的包子,吃点。”

林雾夕有些诧异这突如其来的好意,下意识打开,发现里面真的包着两个包子,稍微有点变形了。

丑丑的。

这在以前,看到这种吃食,她是半点胃口也不会有。

但此刻香味盈满车厢,林雾夕咽了咽口水,并轻声道:“多谢。”

很难形容此刻林雾夕是什么感受。

她如今只是一个孤女,仿佛雨中娇花一般柔弱,甚至可以被任意欺辱,否则她一路上也不会提心吊胆,防这防那。

如今陌生人的好意,当真有点令人感动。

“可将军将吃的赠了我,自己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林雾夕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绢,将其中一个包子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

“将军,这个还给您。我吃一个就够了。”她轻轻说道,将手绢递出窗外。

那人略微惊讶地接过手绢,感受到包子的余温,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谢谢姑娘,不过不用担心,我还不至于饿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此去庆阳还有一段路,若是姑娘饿了,尽管找我便是。”

说完,他挥鞭驱马,带领队伍继续前进,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之中。

林雾夕捧着剩下的那个包子,心里暖暖的。

她知道,未来的路或许还会有许多艰难险阻,但这个小小的善意举动,让她对未来充满了一丝希望。

紫鹃感慨道:“姑娘,那位将军真是个好人。”

“长得也真好看。”

李婆子却不以为然,“好看顶什么用,咱们姑娘长得不好看?到了侯府日后定是有大把的郎君前来献殷勤,可不要这会儿犯了糊涂。”

林雾夕沉默了。

陌生男女之间无非就是你多看我两眼,我多看你两眼,几次眼神的交汇,就能传达出无尽的信息和暗示。

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遇时,就有微妙的东西产生。

无声,却可意会。

然而林雾夕怎么可能承认这种没影的东西。

“嬷嬷噤声,我如今前路未卜,怎么会想其它,切不可再说这种话,若是被人听到岂不是惹人耻笑?”

李婆子笑道:“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我也只是给姑娘提个醒罢了。”

林雾夕心中了然,却面带忧愁,眼睛直直望着某处,“嬷嬷,我知你为我好。不相干的事,可别再说了。”

此刻她下巴微垂,情绪低落,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碎的美感,更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让紫鹃和李婆子不敢再说其他,车厢内一时静静。


云安郡主作为长公主之女,她的生辰宴自然办得极为隆重。

林雾夕自己做的衣裙恰好也做好了,正好可以穿出去。

天青色的上裳,藕荷色的下裙。

布料质地轻柔,上裳的领口精致地绣着淡雅的花纹,与那藕荷色的下裙相互映衬,如同清晨初绽的荷花与鲜嫩的绿叶。

月白色的腰带束在腰间,正可以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身;而那薄纱披帛,则是时下最为流行的款式。

哪个女子不爱美?

尤其林雾夕拥有如此美貌,便更加爱美了,否则她不会如此痴迷于做手工活。

事实上,当一个人手工方面的技能树已经点满了以后,她做出来的衣服已经不仅仅是衣服了。

那是炫技之作。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光是领口的刺绣,林雾夕便绣了三天,更何况是裙摆那更为繁复的绣工。

在旁人看来,这套衣裙颜色清爽淡雅,在人群中或许并不十分夺目,然而仔细端详,又好似充满了无尽的细节感,内行人看来简直就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然而,林雾夕并不担心自己的衣着会抢别人的风头,毕竟哪个人参加宴会不是盛装打扮?哪个不是满头珠翠?

只是她更注重搭配,不会俗气地给自己插上满头珠翠的,当然,也是因为她如今穷得很,值钱的早在之前就典卖掉了。

她更喜欢簪花,尤其是通草做的假花,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她曾做过几朵,至今保存在首饰盒里,平常根本舍不得戴。

更多时候她会簪上用绒花绕出来的假花,看着也很好看,只是不似真花。

布花,使用双面绣法绣出不同形状的花瓣,裁剪好再重新拼成,仅次于通草做出来的效果,温柔又气质。

这次的宴会挺重要,难得的,她戴上一根珍珠桃花钗,而花蕊是镶的珍珠,花瓣也不是真花,是贝壳打磨上又染上的颜色,费了她好些功夫。

又在云髻上簪上一朵通草做成的昙花,整个人的散发出清幽的气质。

林雾夕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还算满意。她轻轻抚上头上的发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

黄金有价,艺术无价。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紫鹃的声音:“姑娘,那边说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发了。”

林雾夕微微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裳,缓缓地向门口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仿佛步步生莲。

随着她的离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宛如她身上的气息,久久不散。

到达侯府门口汇合后,林雾夕的打扮确实引起了众人注意。

三姑娘褚婉晴过来亲昵地挽着她的手,笑道:“表姐,你头上的花好漂亮,今日看着极美。”

众人看去,见她头上戴着一只鲜嫩的昙花,仿佛连露珠都还不曾抖落。

苏氏暗自冷笑,小白花不愧为小白花,没有金银珠宝,也能想出办法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也不看看去的什么场合,如此穷酸。

林雾夕柔柔一笑,“妹妹才美,这身颜色鲜亮极了。”

褚婉晴轻笑道:“表姐莫要谦虚,你可知我刚才看到你,便想到了一句诗。”

林雾夕好奇地问道:“什么诗?”

褚婉晴吟道:“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

林雾夕不禁垂下头,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来,低头轻声说道:“妹妹别再夸了,羞煞我。”

苏氏咯咯一笑道:“三妹说的可是实话呢,母亲你看,表妹这般容姿,不知日后会便宜了哪家公子。”

宁安候夫人含笑点点头,“阿雾也及笄了,也是时候相看人家了。”

林雾夕再次作出羞窘模样。

几人上了马车,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长乐长公主府。

长乐长公主府坐落在毓秀坊,占地面积极大。

门口的侍者上前迎接,林雾夕等人下了车,只见长乐长公主府门庭若市,前来赴宴的宾客络绎不绝。

出示了请帖,几人才被迎入府内。

亭台楼阁,假山水榭,一应俱全。花园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美不胜收。众人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向着宴会厅走去。

宴会厅内布置得金碧辉煌,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林雾夕几人随着宁安候夫人,一步未曾离开,她顺带着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宁安候夫人带着众人拜见了长乐长公主,林雾夕这才有幸见到了在这个时代真正的皇家贵胄。

长乐长公主如今三十多岁了,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更添几分成熟韵味。

她保养极好,皮肤白皙细腻,宛如凝脂,眉眼如画,朱唇不点自红,一袭华丽的宫装更衬得她端庄大气,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只有二十多岁一般。

此时,她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微微眯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前方。

而云安郡主则安静地坐在她旁边,时不时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打量着来参加她生辰宴的众人。

云安郡主年纪尚小,还不到十五岁,但生得一副好相貌。

她面若桃花,眼如秋水,肌肤胜雪,娇嫩欲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显俏皮可爱。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锦缎长裙,裙摆处同样绣着精美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来。

手腕上戴着一只碧绿的翡翠手镯,晶莹剔透,与她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

林雾夕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看上去定然价格不菲,此刻正散发着粉色的极光。就连头上插着的那支金步摇也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她不禁暗中感叹,这便是这个王朝中真正的勋贵。


褚砚如梦初醒般将她衣服合上,将人揽到怀里,连连道歉,“对不起,怪我孟浪了。”

林雾夕推开他,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倘若表哥认识些草药的话,自去采些回来敷伤口。”

“我的伤口不……”

林雾夕抬起头,睁着—双泪眼委屈哒哒地看着他。

褚砚闭上嘴,利落起身,“表妹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褚砚摘了些草药将伤口敷了,处理好伤口后,便重新穿上里衣。

褚砚将外衣摊开,仔细地铺在干草堆上,形成—个相对舒适的床铺,打算让她躺上去休息。

林雾夕确实是很困了,但她刚躺下便又坐了起来。

褚砚好歹也是伤患,她怎么好意思自己—个人睡。

她微垂下巴,小小纠结了—下才低声道:“表哥,你也来睡会儿吧。”

“好。”

闻言,褚砚默默过来躺到她身边。

林雾夕—想到方才的失控,面对他时就感到难为情,于是转了个身去,背对着他。

但很快,她的背贴上—个结实的胸膛,褚砚的气息再次近在咫尺。

林雾夕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她的颈间轻轻喷洒,带来—阵酥麻。

她有些紧张,身体微微僵硬起来,她低声道:“若表哥睡不着就在旁边守着吧。”

“……”

“若是要睡便躺好,否则碰到伤口便不妙了。”

她躺右边,恰好他的伤口也在右肩,如今侧过去抱她,可不就是得压着伤口呢。

褚砚低咳—声,解释道,“伤口不曾压到。”

“是吗?”

林雾夕转过头,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交汇,她能看见他眼中闪烁的星辰,那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快速转回去,却立马被褚砚掰了回来。

褚砚盯着她,喉咙动了动。

林雾夕推了推他,柔声道,“表哥。”

“嗯。”

“我好困。”

“那睡吧。”

睡了—个时辰,林雾夕被褚砚唤醒了,他们该走了。

现在,他们除了要防猛兽外,也要防那些褚砚派出来寻找她的人。

若是林雾夕—个未闺阁姑娘先是被人贩子拐了,又逃到林子里过了—天这件事传了出去,任谁都会猜测她身上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失了清白。

褚砚可以让大部分人闭嘴,但不能让所有人闭嘴。

所以她不能被任何人找到,自己突然回到家中,到时编些合理的借口,总比失踪了—天—夜强。

林雾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却明白褚砚的担忧。她迅速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确保不遗漏点什么。

“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

褚砚低声说道,“我会带你走—条隐蔽的小路,可能不好走。”

随后他捡起—支树枝,牵着这头,让林雾夕握着另—头。他让她跟在自己身后,而他也会不时回头确认她的状态。

“若是走不动了—定告诉我,我来背你。”

褚砚肩膀有伤,林雾夕不敢让他背,连忙点头应了,“知道了,我还能走。”

褚砚走的这条路确实不好走,树木也密集许多,密不透光的显得更加幽暗,但褚砚似乎对这里的地形挺熟悉的。

“表哥,你来过这里吗?”

“几年前来过,如今还有—点印象。”

可能男子天生就比较有方向感,走了半个时辰,褚砚带领林雾夕穿出了密林。

—路上,他们遇到了几波搜寻的人,但褚砚总能巧妙地避开。

终于,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他在官道上拦了—辆马车,然后花钱雇了马车返城。


“静宜,我有个请求。”

远离了那处场地,林雾夕握紧了柳静宜的手,“今日看到的事,你看能不能……”

这种丑事若是被捅了出去,表哥得多没面子啊。

幸好柳静宜是个好说话的,“那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往外说的。”

“其实,我们并没有看清楚不是吗?”

“是啊,万一认错人了。”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闭嘴了。

不过因为有了共同的小秘密以后,两个人关系更好了。

接下来的宴席,林雾夕有点心不在焉。

时间太长了,足足一个时辰没看到她表嫂了。

不过没有继续等太久,一个身影出现在宴会中。

苏瑶已换回自己的衣裳,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许是吃了两杯酒,脸颊微红。

林雾夕收回目光,下巴微垂。

指甲已经掐进掌心。

刚刚,她的心底滋生出了一种名叫嫉妒的情绪。

是了,有人轻而易举地获得别人都不敢想的身份,却不珍惜,一手好牌胡乱打,怎么不令人嫉妒愤恨呢?

若是,若是与表哥成亲的是她,她都不敢想自己会有多快乐。

林雾夕有点恍惚。

此刻,她就像是一个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一样,躲在暗处偷窥着主角,嫉妒着主角。

有这个可能吗?

当然有,这种不存在于历史的架空王朝本来就很有可能是一本小说的小世界啊,穿越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像她这种父母双亡,小白莲一样的女配设定,不正是每本小说都会有的吗?

可惜她也不知道剧情,也没有金手指,她就只好守好自己就好了,她不想去暗戳戳针对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当那个掀桌子的人,她只想在侯府的庇护下,找个归宿。

也许是思绪繁重,林雾夕回到侯府,当晚便发起了低烧。

虽然不至于很难受,却也没什么精神,晚上也是喝了一些粥,一碗药就睡了。

侯府几个姐妹,侯爷妾室轮流来过之后。

晚点褚砚也来了。

林雾夕因为身上热,穿着单薄,褚砚不便进去,只是取了个药盒子递给了紫鹃,隔着扇屏风在低声吩咐着。

林雾夕迷迷糊糊睡着,听到了他的声音。

“表哥?”

“嗯,我在。”

“你过来……”

褚砚听她在唤,便正了正脸色,极严肃地盯着紫鹃吩咐道:“出去把门带上,看好门。”

紫鹃连忙应“是。”

待门掩上,褚砚才进了内室。

林雾夕见他来了,才缓缓从床上坐起。因衣服轻薄,身上又出了些汗,薄薄的内衣便有些贴身,衣领处甚至可以看见肚兜的颜色了。

她长发披散着,无一丝一毫的装饰,脸色苍白容颜精致,看在褚砚眼里便是惊心动魄的美丽。

“阿雾,要喝水吗?”

“要。”

褚砚出去倒了一杯水,坐在了床边,林雾夕则靠着床头,小口小口抿着。

因为没拿稳,水杯晃了一下,杯中的水洒在她身上。

“小心!”

褚砚接过杯子,下意识地抓起一边的布替她擦去胸口的水渍。

“轻点……”林雾夕小声呼出声。

她的胸口在发育,他手又没轻重,被他用布这么擦,疼都疼死了。

褚砚缩回手,有些许尴尬。

“怪我怪我。”

她虽纤瘦,发育得并不差,褚砚也是后知后觉。

“扑哧!”

林雾夕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出来,继而伸出小指撩了一下鬓边的长发,别至耳后,“我有生气吗?”

“是表妹大人大量。”

“你知道就好,下次小心点。”

褚砚看着她,心中不禁一动。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虽有些苍白,却仍旧娇嫩的嘴唇上,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

女孩精致的面容如同一幅画卷般展现在他眼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动不已,尽管此刻脸色略显苍白,但这丝毫不影响散发出的诱人魅力。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褚砚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表哥,我今日看到……”林雾夕一脸犹豫地开口说道。

但话到嘴边却又停住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你说什么?”褚砚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

林雾夕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思忖着,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原本想说的话。

毕竟,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而且就算她说出来,表哥也未必会相信。

“你再过来些。”

两人已经很近了,不能再近了。

于是褚砚只是俯身,稍稍朝她靠近了些。

林雾夕抬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眼中似有雾气氤氲。

“其实我方才做了个噩梦,我有点怕。”

“什么梦?”

“我梦见……”

话未说完,林雾夕酝酿许久的眼泪齐齐涌出来,“我,我梦见了好可怕的事……”

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委屈,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似乎在向他诉说着内心深处的不安,激起人的保护欲。

褚砚轻拍她的后背,小心安抚着她,“不怕,你也说是梦了,那都是假的。”

“可是,可是……”

林雾夕顺势贴过去。

时隔几日,她再一次摸到褚砚的腹肌,可没把她激动坏了。

这种背/德+禁/忌的感觉宛若罂粟,会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她知道自己不可以,现实中就该保持距离,但是……

他的腹肌是真的呀,他的185也是真的!

林雾夕越想越难过,难过于表哥只能是表哥,是别人家的。

“表哥,你能陪我多待会儿吗?”

林雾夕沉浸在自己的纠结的思绪中,却没发现褚砚在她主动的投怀送抱中眼神越来越温柔。

直到他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道:“好,我陪你。”

林雾夕这才闭上眼睛,满足地抱着对方,闻着他身上那一点点汗味交杂着衣服的香气,一点没嫌弃。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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