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我再说清楚点,我老老实实告诉她:“俺叫王红花,家住白河旮,今年三十八,一儿一女已成家。”
白真真看起来很头疼:“不是让你表演小品,我是问你穿过来时是几几年?”
“应该是1824年。”
“完了。”
她一拍脑袋,好像被原地超度了一会。
白真真要我在一天之内背熟一首歌,我前一秒在火急火燎地唱“他不知道我爱他,一直在吵架。”
后一秒就成了:“他不知道我爱他,荔枝在吵架。”
“什么荔枝香蕉的,是一直!”
白真真嘶吼着纠正我。
一天下来,马上就要登台表演了,我连词都记不清楚,更别说唱出来了。
白真真欲哭无泪,也是,她一个鬼魂,没有影子也没有眼泪的。
我安慰道:“真丫头,就算这首歌俺唱不了,俺还会唱别的?”
白真真眼睛一亮:“你会唱什么?”
“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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