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二天早起,我化了个淡妆,穿了件修身的白色旗袍,及腰长发扎成丸子头,乖乖等薄言安回来。
他推门进来,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眼底闪过一抹久违的温柔,走过来要抱我。
浅浅,对不起,这段时间没好好陪你。
我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冷淡道:薄言安,离婚可以,得等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是我妈出狱的日子,我想带她好好玩一天,弥补缺失的这三年。
薄言安寡淡深沉的眼冷下来,斩钉截铁拒绝:不行,一个月时间太长了,傅柔受不了。
她受不了我就受得了吗?
薄言安,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心里还是涩痛。
毕竟是爱了五年的男人,想要彻底放下,那就是连着血肉一块往外拔。
薄言安眼神颤了下,过来拉我的手:浅浅,要不是你妈,傅柔也不会变成那样,你就当可怜她……是我逼她进去救你的吗?
薄言安,要么一个月之后离婚,要么你带着我的死亡证明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我用自己的生命威胁,薄言安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过他让我去照顾傅柔一个月。
我爽快答应了。
傅柔的病房在六楼,没有电梯,到了医院薄言安想要抱我上去,兜里的手里突然响了。
是傅柔的主治医师,打电话说傅柔又发病了。
薄言安立刻撇下我飞奔到六楼。
我扶着扶手艰难地赶到病房时,傅柔正缩在薄言安怀里,哭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