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珩穆知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温珩穆知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良北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爸已经去世了,以后就只剩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温珩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哭了好几天的眼眶此刻却干涸的厉害,再也流不出一点泪水来。他将旁边伤心......
《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温珩穆知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妈,爸已经去世了,以后就只剩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
温珩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哭了好几天的眼眶此刻却干涸的厉害,再也流不出一点泪水来。
他将旁边伤心......
“啪。”
迎面而来的是,穆知沉很大力的一巴掌,扇的他很疼。
他还来不及躲,就这样实打实的挨了一巴掌。
穆知沉用手指,撵过温珩嘴角被打出来的血渍,命令着,“去跟小鹿道歉。”
温珩哭笑不得,口腔里漫起股铁锈味,“好。”
陷害你的人,比你还清楚你有多委屈。
但是温珩这会儿什么也不想了,他走了过去,面无表情地对着岑鹿,低头说了句,“对不起。”
岑鹿为了在穆知沉面前维持自己的美好形象,也没再刁难温珩,很轻的回道:“没事,你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温珩冷静了下来,低嗓询问道:“既然手术做不成了,我能先去看我妈了吗?”
“你倒是想得美?把事情搞砸了,还对我谈起条件来了?”穆知沉的语气听着不是很好,边说着冷厉的眼神就扫到了他这边。
温珩钳口不言,无话可说,眼前这两个人,还真是狼狈为奸,臭气相投,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先去做个体检,要是没什么问题,直接做骨髓穿刺吧。”
穆知沉似乎没有给他任何选择的余地。
温珩被对方拿捏着软肋,只好先妥协一下,“做完,我要去看我妈,不然我不答应。”
“很好,看你这么硬骨头,应该痛不死你,我让你还有力气看。”穆知沉意味深长的说道,大手一揽,用有劲的骨节捏着他的肩膀,朝门外的方向疾步走去。
温珩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身体方面没什么问题,于是立马安排了手术。
他被推进了手术室,只听到穆知沉跟不远处的医生,似乎在交代着什么东西。
本来做骨髓穿刺,要先进行局部麻醉,但是医生并没有给他打麻醉药,于是出奇意料的疼。
温珩很清醒地看着那细长的针管,深深地插进自己的骨缝里面,活生生的把骨髓血抽了出来。
来来回回好几次,这过程堪称度日如年般漫长,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眼泪直流,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温珩忍不住问了句,“医生,为什么不打麻药呢?”
“穆先生,让我们别打的。”旁边的助手如实回答。
这家医院是穆家投资开的,医生自然也没法。
反正也死不了人。
还没等手术结束,温珩早已疼的昏倒了过去,他全身都浸满了冷汗,脸色也惨白到没了血色。
等他醒来的时候,是在病床上。外边天色似乎已经黑了,油然而生的落寞感贯穿全身,酸软麻痹的四肢报废了般,使不出一点力气,一动弹就痛的裂开。
桌上的手机闪着光,在这昏暗冷清的房间遗留下最后一丝亮堂。
他将头转了过去,用手撑着身子,看到屏幕上面好几个未接来电。
温珩险些摔了下去,他用手指点了下那个陌生号码,一张口嗓子宛若被刀片刮过,只能发出喑哑的气音,“喂......”
对面接通后,说道:“你是勤岚的家属吗?这里是sk医院,要是再不及时交付其住院费,我们只能秉公处理了..........”
穆知沉眸光深幽,隐含调情之意,把他的愤怒当成玩笑。
不该有情绪。
温珩暗讽自己,真像个小丑。
他眼帘微垂,浓密的睫毛又长又黑,好像蝴蝶飞扑到上面,也能停留得住。
“当我没说。”温珩后悔,总是在穆知沉面前,不能控制住自己。
下一秒,穆知沉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他湿漉漉的发丝上,然后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撩拨着,声音带着钩子似的低沉,“小珩还真是可爱。”
接着,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温珩的眼皮上。
温柔的不像话。
与刚才那个差点要弄死自己的混蛋,判若两人。
“在家休息几天,再去上学。”
“嗯。”温珩彻底没了力气,麻木机械地回道。
穆知沉便将他打捞起,扯下一旁的浴巾,擦拭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坏事连连,温珩当天就发了高烧,39度。
这会儿想去学校,都没得去。
不过因祸得福,这几天穆知沉也不在家,终于眼不干为净了几天。
温珩想,穆知沉肯定是怕自己传染给他,还挺惜命。
岑鹿蹦蹦哒哒地打开他房间的门,走了进去,见到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借机嘲弄,“哼,我就知道知沉哥不喜欢你,上次你把牛奶倒我身上,他可是立马带我去医院了。”
“你现在看着都快死了,他都不回来,看你一眼。”
温珩懒得跟他计较,这会儿喉咙跟吞刀片似的,疼的厉害。
他嫌烦,将身体背了过去。
“你他妈有没有听到我讲话,一点也不礼貌,怪不得知沉哥这么讨厌你。”
“我也讨厌你。”
岑鹿像个幼稚的小孩子,由于得不到自己喜欢的糖果,在到处乱发脾气。
“我不是穆知沉,我不惯着你。”温珩没声好气,嘶哑窒碍的吐着字眼,“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下次要是想进来,记得敲门。”
岑鹿气的脸涨红,眼珠子滴溜转撅着嘴瞪着他,那种天真集邪恶为一体的矛盾感,在他此刻稚嫩的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等他走后,温珩用一只手拿着上方的吊瓶,然后走到了门口的位置,将门锁了。
生怕岑鹿又作妖。
因为穆知沉的残忍凌虐,那些类似于“刑具”的东西,让他受了严重的伤,再加上发烧,会痊愈的比较慢。
温珩宛若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回来。
一个星期后。
他重回校园,依旧是那样熟悉的音乐教室,但是里面那个拉小提琴的老师,却不是褚佑,而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诧异,慌张,不可置信,恍然若失,一系列不可能的噩梦碎片如附骨之蛆,猛的蹿上温珩的血肉连着神经。
但很快,他恢复了理智镇定,连忙抓住旁边的一个学生,询问着,“褚佑老师,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那个人与他四目相对,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用很小的音量喃喃道:“褚老师,前几天因为猥亵女同学的事情,被辞退了。”
温珩亮晶晶的瞳孔忽的暗沉下来,失去了光色,他颤着声线,难以相信的再次发问,“是……这样的吗?”
“对。”
那个人也没再多停留,说完就立马走了。
只剩下温珩在原地,失了魂魄似的僵硬伫立。
过了几分钟后,他也没踏进练习室,而是将脚步转向了另外的方向,打算去往顶楼僻静的天台。
想给褚佑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珩始终不相信,对方会作出那样猥亵人的事情。一切都过于凑巧,如果有幕后黑手 ,那只可能是穆知沉做的。
第二天。
温珩像往常一样去大学。
是管家送他去的。
穆知沉不想暴露自己和他的秘密关系,毕竟他也是个公众人物,传出去影响会不好。
在外界,穆知沉是一点绯闻都不会存在的,绝对的完美,干净。
任何记者和狗仔都挖不出黑料。
因为就算挖出了,也没一点机会报导出去。
他上完专业课以后,直接去了音乐大厅里的练习室拉小提琴。再过一个月,学校会进行一次小提琴比赛,从而选拔出一名最优秀出色的选手,颁发证书,奖杯,还有奖金三十万。
以后还可以去,更好更大的舞台。
其实温珩很早就已经上过了,毕竟之前家里不缺钱,能给自己的帮助,也很多。
温珩的思绪又转回支离破碎的家庭,拉着弦的手停了下来,音乐声也戛然而止。
褚佑刚刚上完辅导课,看到温珩心不在焉的模样,关心询问,“你看着状态不是很好,怎么不继续拉了?”
温珩摇头,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要散架了,泛着酸疼,“我没事。”
褚佑觉得他不太对劲,看起来很累的感觉。
“你下来,坐椅子上,我帮你摁摁。”
温珩从不远处走了过去,坐到了褚佑的下方。
在这个视角,褚佑能清楚的看到,温珩藏在衣服里的深色吻痕。
像是很用力的被吮吸过。
虽然穿的很严实,但顺着空隙,还是能看到点。
褚佑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弯着嘴角笑道:“我今天生日。”
“生日快乐,老师。”
温珩有点懊恼,现在自己穷的要死,全身上下都凑不到十块钱,根本没钱给褚佑买礼物。
“但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没事,等下课以后,我们一起去餐厅吃个西餐吧,也算庆祝我29岁生日了。”
褚佑有点感慨着,“整天跟你们这些小年轻在一起,还以为自己也不会老呢,没想到都快30岁了。”
他捏着温珩肩膀的手,停下了动作。
宽大的手掌心搭在对方上面,隔着层布料,不厚不薄的茧下传着滚烫的温度。
“老师……”温珩念着他,似乎有点敏感,兴许是跟穆知沉在一起后,不太习惯跟男人有过多亲密的肢体动作。
褚佑这才感到失礼,将自己的手重新收了回来。
温珩知道穆知沉今天晚上相亲去了,所以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家,这才答应了褚佑的要请。
他还以为褚佑会叫上别的学生过生日,但没想到,还真的就自己一个人。
褚佑开车,带他去了个五星级高档餐厅。
他开玩笑,“随便点,我请客。”
温珩难得会有放松的时候,咧着嘴笑了下,“好,那就吃到老师倾家荡产。”
但温珩哪里会真的这么做,他看了眼菜单后,只挑了两样菜。
褚佑开了瓶红酒,但他没敢喝,怕染上酒味,被穆知沉发现。
他喝的有点多了,中途去上了个厕所,褚佑便在包厢等着他回来。
这会儿,他的手机好巧不巧的打来了个电话。
看着上面“老公”的标注,褚佑鬼使神差地盯着,兴许是喝的有点醉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劲,错手接通了。
对面传来穆知沉不耐烦的嗓音,“你他妈人在哪里?”
“你找小珩吗?在我这……”
褚佑不清醒,却又清醒的回道。
然后,他把电话被挂断了,放回原位。
没过一会儿,温珩回来了。
他看着外边的天色黑了下来,这才有点担忧,“老师,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温珩冷笑,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嘘寒问暖。
他不想再拖延下去,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问道:“可以手术了吗?再晚点,我看你这小情人的命,就真的要耗没了。”
听到温珩的催促后,穆知沉愈发不紧不慢,他从坐着的姿势,重新又站了起来。
他走了过去,背着岑鹿凑到温珩的耳边,狠狠地咬了口耳垂的位置,盯着对方因疼痛皱成一团的脸,暧昧不清地询问着,“怎么了,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温珩气不打一处来,他触电般猛地推开穆知沉,低声怒骂,“滚蛋。”
“脾气还真是大。”口头是这么说的,下一秒,穆知沉却当着岑鹿的面,措不及防地抓起温珩的手,往嘴唇的部位,很是亲昵地吻了下。
温珩急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恼羞成怒不成。
明明正主就在不远处的对面,竟然偷情还能偷的这么正大光明。他不知道穆知沉能这么恬不知耻,做出这种吃着碗里,又看着锅里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阵敲门声,穆知沉作为担保人先出去见了医生,处理术前协议。
岑鹿秒的转了面色,窗棂的光逆着扫了过来,他半边脸沉在阴影里,神情从原本的乖顺变得有点戾气。
他语气不是很好,嚣张跋扈的恨恨道:“你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知沉哥肯定只是玩玩你,他才不会喜欢你的。”
“他喜欢的人虽然不是我,但也轮不到你。”
“哦。”温珩冷漠的回应着,嘴角扯出一抹带着冷意的弧度。他感到可笑,不太想扯进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纷。
于是他没搭理岑鹿,只当做耳边风吹过就散了。
但没想到他这不搭理对方的漠视行为,却引起了岑鹿的极大不满。
下一秒,岑鹿与温珩四目相对,他用手猛地抽开自己手腕上输液的管子,然后打翻了桌上的玻璃瓶,顺势摔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几下,玻璃碎片在冷清空荡的空间里,惊雷般炸了开来,很是清脆刺耳。
顺带的,还有岑鹿凄惨的叫声。
听到里头有动静,穆知沉用手推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抱起摔在一片玻璃渣里的岑鹿,娇嫩脆弱的皮肤满是血渍,脸上还挂着梨花带雨的泪珠,而温珩,依旧是冷眼旁观着。
“你到底干了什么?温、珩。”穆知沉脸色阴沉的厉害,眼神很是凶残恐怖,盯着他止不住往背后一缩。
温珩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也不想再解释,他直接把祸害全揽身上,“都是我干的。”
或许穆知沉再讨厌他一点,也不会想再动自己了。
也是件好事。
“可能是温珩哥,不想给我捐骨髓,才这么做的吧。我要是受伤了,能延迟几天做手术。”
“毕竟,捐骨髓确实很疼........”
岑鹿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可怜巴巴的说着,委屈地望着穆知沉那副要杀人的模样。
穆知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恶毒,温珩。”
而此刻,温珩只能看着对方精湛的演技,继续沉默不语,吃下这哑巴亏。
就算他说不是自己干的,穆知沉也不会信。
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在狡辩。
穆知沉放下握着岑鹿的手,只见温珩站在柜子的侧边,那张处乱不惊的面容,依旧没有半点带着波澜的神情。
眼角那颗惹人怜爱的泪痣,此刻在逐渐被覆盖上沉重阴翳的脸上,显得是那么醒目,含蓄着极为浅淡的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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