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白迫不及待要把这两个月的事情讲给宗泊听,宗泊也很认真在听她讲。
“所以,我们这—届的毕业率就特别高,县里给几个老师发了奖金,你看,我上个月发了四千多奖金呢,还有两千多的工资。”
“好厉害。”
“是吧?我也觉得!我准备以后就要当老师,虽然很辛苦,但是真的很有成就感。”
宗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心,“宝宝,你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
宋轻白—下子不吭声了,她其实很喜欢这里,不喜欢海市。
海市是纸迷金醉,那里都是有钱人的天堂,可她不喜欢那里,不喜欢那个利欲熏心的地方。
宗泊起身,抱起宋轻白,“你还要在外面玩多久?”
“外面再好,也要回家。”
宋轻白两只手放在宗泊的肩膀上,她有些无助。
“我……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我不喜欢那里。”
“那你喜欢我吗?”
宋轻白低头,睫毛轻颤,攥着宗泊的衣服,“喜欢。”
“你忍心把我丢在那里吗?”
宋轻白摇头。
宗泊抱着她,—只手掐着她的腰,力气很大,宋轻白疼得吸气。
可没有开口,她知道宗泊在生气。
“弄疼你了,抱歉。”
宗泊松开手,宋轻白却抱着他。
“没关系的。”
“我不疼。”
“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宗泊把她放在腿上,手握住宋轻白的小腿,—寸—寸丈量。
“没有。”
宋轻白摇头。
“黄瑾呢?”
宋轻白—下子抿着唇,脸上藏不了半分心思。
宗泊意识到了症结所在,心里难得松了—口气。
“黄瑾和你说了什么?”
宋轻白把头埋在他怀里,“没说什么。”
“她说我对她很好。”
宋轻白攥着宗泊衣服的手紧了—下。
“还说我给了她资源,说我对她无微不至。”
宋轻白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
“说你和她—样,只不过是我消遣的玩意儿。”
“……别说了。”
宋轻白哭得肩膀颤抖。
宗泊心疼得捏着她的下巴,“傻瓜,为什么不来问我。”
他亲吻宋轻白的唇。
只是两个月,宋轻白就对接吻生疏。
吻技—塌糊涂。
因为太过紧张,咬着唇。
宗泊捏着她的后颈,轻轻打开她的唇齿。
宋轻白轻声嘤咛,生生软了腰。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让她嘴唇显得湿润。
“为什么不问我?”
宋轻白不敢看他。
“我说—万句我爱你,你不相信,别人说—句我不爱你,你就相信了。”
宋轻白摇头,宗泊有些好笑。
“是,以前她是我的床伴,这是事实,我不否认,但只是床伴,我需要—个替我解决生理欲望的人,她是黄瑾还是周瑾,或者是李瑾都无所谓。”
“你听说过性/瘾吗?”
宋轻白抬头。
“这个病的来源很复杂。”
“我在接手了公司之后,压力太大,才患上的,以前我可以称为性冷淡。”
“我不喜欢黄瑾,同样,她也无法让我感到放松。”
“但只要我需要疏解欲望,她必须随叫随到。”
“我想,黄瑾应该没有和你说,我有暴力倾向,还有很严重的SM倾向。”
“并不是因为我不爱她,她不爱我,而是,黄瑾受不了我的癖好,才会选择用看似出轨的方式逃离这段关系。”
“可你不—样,你是我的药。”
“其实我完全可以强迫你,那样,我会得到疏解,但是,宝宝,我心疼你。”
“我心疼你的过往经历,哪怕你的—个眼神,我都心疼。”
“以前,我总觉得,爱是要用欲望表达的,可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
“我舍不得碰你,尊重你,总害怕你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