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易张志华的其他类型小说《非正常游戏小说》,由网络作家“乱七八糟的名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易一愣,再度举起手里的柴刀砍向修女,毫无改变的结果。不过是一些新生的肌肉,连黏膜都没长齐却有这样的防御力。呓语中修女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这把刀已经杀过我一次了,异端!”“我庆幸那个人是如此罪恶,这使得没有人能再真正拿起这把刀,我也再不会面对死亡!”修女的握着罗青云的手一动,罗青云就直接被提起来甩飞。罗青云清楚感受到断裂的肋骨茬伤到了肺叶,脑袋也跟着一阵眩晕。“让你们看看来自地底的怒火吧!”修女手里提着的油灯内仿佛瞬间加入了一堆高效率燃料。原本安安静静的黑色火苗猛然增长,舔舐着玻璃罩,想要从中跳出来。修女身上的血肉开始蠕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那修女扭头看向南易。“如果是过去的我肯定会赞美你的友好,但我现在为你的虚伪作呕。”“...
《非正常游戏小说》精彩片段
南易一愣,再度举起手里的柴刀砍向修女,毫无改变的结果。
不过是一些新生的肌肉,连黏膜都没长齐却有这样的防御力。
呓语中修女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把刀已经杀过我一次了,异端!”
“我庆幸那个人是如此罪恶,这使得没有人能再真正拿起这把刀,我也再不会面对死亡!”
修女的握着罗青云的手一动,罗青云就直接被提起来甩飞。
罗青云清楚感受到断裂的肋骨茬伤到了肺叶,脑袋也跟着一阵眩晕。
“让你们看看来自地底的怒火吧!”
修女手里提着的油灯内仿佛瞬间加入了一堆高效率燃料。
原本安安静静的黑色火苗猛然增长,舔舐着玻璃罩,想要从中跳出来。
修女身上的血肉开始蠕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那修女扭头看向南易。
“如果是过去的我肯定会赞美你的友好,但我现在为你的虚伪作呕。”
“人从来都充满恶意,谁都好不到哪里去!”
四指并拢向南易的心脏刺去,南易手握柴刀侧身。
躲过了,但没完全躲过。
还没完全生出肌肉的手骨穿透了南易的胸膛,距离心脏不过数寸。
这不是新手村应该存在的敌人。
趁着这个机会南易也伸手将手术刀插向修女的眼眶。
哪里有刚生出来的眼球。
修女不躲不闪,任由手术刀插爆眼珠,嘴里传出嘲讽的嗤笑。
她将手拔出南易的胸膛,甩甩手上的血。
伸手拔出左眼上插着的手术刀,顺手将手术刀扔在地上。
蠕动的血肉在她左眼汇聚,肉芽纠缠着。
很快,左眼变得完好无损,完全没有被插爆过的痕迹。
她瞥了一眼地上的柴刀,不屑的情绪简直要从屏幕里溢出来。
“手术刀不错,不过在我经历的痛苦和煎熬面前这点影响还不如我自残来的痛快。”
修女抬脚打算踩扁南易的脑壳,她不会让人有救他的机会。
只要没死那就还是活!
更别提在这里人死了都可能变成鬼出来继续活动。
“你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也可能是个孤儿,从小就被送来做修女。”
罗青云喘着气,边说话忍受着要炸开的脑壳。
没有玛卡巴卡实在不怎么容易顶住,不过不影响他想办法救南易。
“当然你可能还挺高兴,毕竟日子总比之前好,这让你更加虔诚。”
“上帝好像也挺喜欢你,给了你这么好看的面容。”
修女转过头死死盯着罗青云,她的肌肉组织已经重新生成。
黑色的头发柔顺有光泽,肌肤白皙柔嫩,五官精致,原本耷拉着的黑袍也被修女的身材撑起。
称得上是个美女。
“你说什么!”
罗青云笑了,身体内的疼痛翻江倒海,刚刚的撞击让他内脏受了不轻的伤。
好在这一切不影响打嘴炮,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但是那也只是好像而已,你的美貌只能带来厄运。”
“至于什么厄运并不用我多说,是个人都能想到,这不是常有的事吗!”
修女提着灯走到罗青云身前,天蓝的眼眸眯起,别有风情。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她伸出一根手指戳入南易的大腿肌肉在里面搅动。
“你好像很了解呢!”
罗青云咧开嘴,露出沾着血的牙齿,这点痛也没比内脏破损剧烈到哪里去,还不如呓语对自己的影响大。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大概就是最常见的戏码。”
“总会有一个让人讨厌的人乱入,乱入之后还没胆子担心事情败露,只是不知道他用柴刀劈开你脑壳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祈祷。”
修女笑了,拔出插在罗青云腿上的手指,再次狠狠插进去。
“你自以为很了解的样子真是讨厌极了,实际上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
“我只是想知道你眼中的邪恶是什么样的,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不知道我的一切,但我却知道你的目的,只是不知道如果在他面前把你弄死他会不会也想办法把我引过去呢。”
修女的那个他指的是南易。
罗青云并没有多沮丧。
“我只是构建了一种合理的猜想,我自己也不太信。你身上的信息只能让我确定你的死法和你生前的虔诚。”
“再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修女的手指对准罗青云的心脏,一点点穿进去。
“我很好奇,你顶着这里的呓语在这里和我耗时间就是为了让他多活一会儿?”
“他残留的呼吸并不能让他拖多久,下一秒死掉也不会有任何人诧异,这样的人没有任何救的价值。”
罗青云艰难的咳嗽两声,浑身剧痛,抬头看着模糊不清的房顶。
理智上讲他也觉着没必要,自己活到最后就行了。
如果不是南易他现在还苟在居民区活着呢对不对,按理说这货死了也是活该对不对。
但是看见这货这么狼狈就忍不住想要救一救,南易他是想着认真活下去的人啊。
自己本来就懒,属性不够让南易罩着呗。
自己是南易病友,是南易同事,又是因为这货才属性点下降,理直气壮啊。
不过那样一来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就被抛弃了。
就像他曾经抛弃自己那只瘸了一条腿的狗一样。
“呵。”
罗青云肩膀耸动笑出了声,身体一阵剧痛,嘴里泛起血沫。
“谁知道呢?”
“本来我觉着让这货死在你手里也不算亏。”
“但是有些东西就是忍不住,至于他的反应,谁在乎,我本来就是在取悦自己啊。”
修女的手指猛地向前进了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在她身躯内蔓延!
“那你们就一起死好了,当然,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先行解脱!”
心脏一角传来的压迫感让他随时能了解到自己的死亡进度。
罗青云笑声更大了,夹杂着止不住的咳嗽,游戏而已。
啪!
清脆的声响让修女收手,只要再有一寸不到就可以杀了罗青云。
罗青云伸手捂住胸前的伤口,一眼就看见了裂开的灯罩,黑色的火焰顺着玻璃的裂缝向外冒。
地上安安静静躺着一把手术刀。
“哈。”
南易现在智商无了,一起躺尸的剧本已经写好,但罗青云就是想笑。
憨蛋不止自己一个哟,针不戳!
那修女伸的手堵住出现裂痕的玻璃。
原本骨节分明的手在火焰的炙烤下出现燎泡,继而流出黄色的透明液体,最后发出焦臭。
“该死该死该死!”
她的行为并没有成功阻止油灯玻璃罩的碎裂,原本的裂痕再次向外扩张,在修女的叫骂声中布满整个罩子。
碎裂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正常,黑色的火焰在玻璃罩碎裂的那一刻暴涨。
火舌顺着修女两只的胳膊爬到她的身上,自上而下将她完全包裹。
沾到地面后开始四处蔓延,椅子,墙壁,地上的枯骨,一切都是燃料,唯独绕开了南易和罗青云。
凄厉的叫声从包围着修女的黑色火团中传出,附着着火焰的零散骨骼在地上跳来跳去,很快化为灰烬。
火焰爬上了教堂房顶,盘踞在头顶。大门烧的最凶,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响炸出无数火星。
整间教堂晃来晃去,木材弯曲到极限的嘎吱声甚至要盖过修女的惨叫。
这一切并没有让教堂更加温暖,反倒是让气温低了不少。
罗青云莫名想起被南易整崩了的游戏,说不定这次能赢呢。
换个角度想,即使失败,这个谢幕方式也还算盛大。
火焰来得快去的也快,修女的叫声不过半分钟就停了下来。
呵呵呵的声音从完好无损的黑袍下传出。
“终于我也要去往地狱了吗?”
眨眼间修女就出现在南易身前,捏住南易的脖子将他提起。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这一次就把我攒了几百年的亡魂烧了个干净!”
“真不知道该不该为你高兴,我现在要用前所未有的力量葬送你。”
“对你来说这是殊荣,但是的你也会死的很惨!”
“这力量应该让我活到更久,然后夺取这片空间的所有维度!”
“你不配!!!”
现在的修女再度只剩下黑色的骨骼,这黑度甚至让光线消失。血红色的花纹深深刻在骨骼上。
数千个声音叠在一起向南易怒吼。
“我一定要用最慢的方式让你死亡!”
南易顺手把选好的菜放到胖子手里,胖子也很自然将菜变没。
“菜呢?”
“物品栏啊。”胖子挠挠头,“你们没有吗?”
“拿出来拿出来,还得付钱呢。”
“嗷。”选好的蔬菜在胖子的手里重新出现。
“付钱。”
“好嘞!”
罗青云很自觉,他现在就是个行走的钱包。
“游戏里发生了什么?”
南易不觉得自己在大街上走个路能捡到个弟弟。
在自己冲着修女的油灯扔出手术刀后就昏迷了,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罗青云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南易,其中他舍生取义,至死拼搏,无能为力,忽然一头猪从天而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胖子提着菜好几次想打断,他明明看见罗青云一直在地上躺尸,最终还是忍住了,说不定自己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万一罗青云说的是真的呢?
只不过他到那里时没看见什么猪。
“你是怎么过去的?”
南易问胖子,罗青云也好奇,只不过胖子不告诉自己,没办法!
胖子挠挠头。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在一个黑白漫画里埋尸体来着。”
“埋完后眼前飞过一个木头块,就看见那个不知廉耻光着身子的女人了。”
“然后我就和他打起来了。”
“最后我咬了她一口,就赢了。”
胖子的叙述十分简单,出现,战斗,最后胜利,只是胜利的方式有些奇怪。
“奥,我咬修女的时候脑袋里还多出了一堆记忆。”
这是小说中最常见的戏码,一般用于一男一女,不管他们一开始关系如何,到最后肯定要在一起。
至于胖子和修女,不会有后继发展,作者说的。
罗青云对这段故事还是蛮感兴趣的,至少可以初步判断一下那个所谓的‘神’是什么东西。
“说说看。”
胖子用提着菜的手挠挠头,这种事情有些难为人,他的逻辑性记忆并不太好,这些记忆在他脑海中会主动变成碎块。
“那个女人小时候住在一个很破很破的房子里,长大后在一个大房子里,周围很多穿着黑白衣服的人。”
“她跟着一个男的走了,之后又回来了,不过回来之后很多人都在欺负她,后来她每天晚上都会坐在那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
“有一个人把她拖进小黑屋里强奸了,最后是一把柴刀砍下来,砍了好几下。”
罗青云耸耸肩,和自己猜的也没差太多,一个被骗了的女人戏码并不新鲜,这不是重点,他想要知道‘神’。
“然后呢?”
胖子努力回想半分钟。
“没有了,接下来的画面很模糊。”
“奥。”
罗青云并没有多失望,能直接问出来点东西那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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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桌子,不,严格来说更像是一条隆起的分割线,分割线两侧是无边的黑暗和白昼。
然而不论是白色还是黑色都是深渊,用最纯粹的暗示蛊惑人向深渊前进,将每一个靠近的人吞噬。
这里的每个人都将身体埋在黑或白中,不需要任何伪装就可以不漏痕迹。
没有任何声音传出,空间,时间,光线。一切都是绝对的静止,没人会怀疑这里是永恒的驻点。
“测试的结果还满意?”
一个声音传出,安静被打破后重新汇聚,无人应答。
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再度将宁静打破。
“太弱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可能赶不上最后的裁决。按照规则···”
“秩序必须在场!”
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这话,声音中蕴含的力量在整片空间中激起涟漪。
“如果不是那堆人对暴食暗中下绊子,那些力量根本就不会遗落!现在却要我们来耗费精力弥补!”
另一个冰冷的女声传出。
“哼!秩序那家伙就是自找的,本来他可以坐在这里过得更好。”
“坐在这里一点也不好,无聊的要死。我倒是觉得他更像是故意这么做的,顺便还能躲躲你。”
刚要出现的商讨氛围瞬间消失,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这平静之中蔓延。半晌后那女声再次出现。
“你说的还算有道理。”
“这个游戏还有其他地方不对劲,刚出游戏时的情况我记得很清楚。”
罗青云为了避免酱油的身份开始自己的分析。
“当时车上除了我们三个只剩下青年,司机,老人,昏倒的中年人。”
“那青年没什么也没经历,状态很正常。但是司机和那个老人呢?进入游戏后直接死亡吗?”
“不,老人是被吓的心脏病发作,出来后只要有一点记忆就会再次死于心脏病。”
“至于司机,我从一开始就去驾驶位,那时候司机已经有问题了,提前进入游戏从理论上讲是不存在的。”
“刚好他们两个是游戏的引子,所以我的出结论两个人没有进过游戏,这是游戏给予一定人群的保护。”
“最后是那个和南易一样昏倒的中年人,他明显是被吓成那样的。”
“正常游戏过程是不能构成这种情况的,连那个小女孩都没昏倒。”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很倒霉见了修女。”
“还记得游戏进程被推进了一段吗?不出意外这家伙就是那个推进游戏过程的小爬虫了。”
“我一开始就有违反规则从公交车前门出去会怎样,显然他这个憨蛋帮我印证了。”
“最后我的出结论,利用游戏规则提升自己的游戏难度能更快见到游戏核心,当然也可以避免进入游戏。”
胖子完全不知道罗青云在说什么,只有一件事他很确定,他挺喜欢进入游戏的,那里面的环境让他很舒服,虽然最后出来的方式都奇奇怪怪的。
南易正听着罗青云和胖子在身后聊天,不知道为什么不安的情绪在脑海中盘旋,恍然间死亡的预感一闪而逝。
他身体抖了抖,看了半天的路人毫无结果,只有一只黑猫坐在垃圾桶上晃着尾巴盯着自己。
南易多看了两眼那只猫,最后从兜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自己不久前才打过的电话。
“喂,我要提供游戏猛鬼街的相关信息。”
“不好意思,这个游戏在二十三分钟之前就已经无法进入了···”
南易没等对方再叙述就挂了电话,预料之中,奖励又没了。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胖子,胖子也不是一般人。
现在好像只有罗青云是个打酱油的,自己要不要涨涨房租?
“你还会干什么啊?”
现在罗青云搂着胖子的脖子一脸笑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胖子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一个个数数。
“修水管,搞装修,装电表,换灯泡,跳广场舞,打麻将···”
数着数着胖子发现自己手指头不够用了,鼓捣了半天没说出什么来,又把说过的那些打乱顺序重复了一遍。
罗青云听着胖子一遍遍说着那些相同的东西,第一次觉得那些不说话的人是如此可爱。
“到了。”
南易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入,回头看见那只垃圾桶上的黑猫正跟在他们身后。
“最后,出于礼貌考虑,你可以叫我‘疯子’。”
疯子的上半身再次下压,同时后退了几步,彻底消失在黑暗中,最后一句话在这里回荡开来。
“这里有我留给你的礼物,毕竟学长见学弟怎么能什么都不带呢。”
真是糟糕的比喻,南易想。
周围黑暗开始如同水面的波纹一般向周围荡开,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到南易感受到脚下坚实的地面。
他毫无征兆出现在一栋屋子中,头顶的吊灯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过光线依旧很好。
雪白的墙面挂着巨大的相框,相框里面只有一张白色宣纸,大厅内四个柱子上绘着金色花纹立在南易四周。
“我来的时候尸体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不知何时出现的声音打断南易的观察,包括南易在内的四个人围着尸体。
南易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地上的尸体,停顿半刻,他蹲下身用手压住地上那人的脖子,没有跳动的脉搏。
没办法,单靠眼睛判断不出来这具热乎的尸体。
男性,大约三十岁,身上穿着轻薄的蓝白格子睡衣躺在地上。
表情很安详,或者说是满足,没有挣扎或者拖动的痕迹,身上很干净,一点线索都没有的那种干净,倒在地上连地板都弄不脏。
说话那人是个有着淡金色长头发的女人,长着标准的西方白脸,鼻梁挺起,身高大概一米七五,蓝色的眼珠里有着些许慌乱。
“不是我干的。”
南易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那一小片地方,没有出过远门。
看见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游戏有点意思,自带翻译,其次就是,原来电视上的东西也不全是假的,至少各种地域造就的面部特征骗不了人。
他总是认为拍电视就是让演员画上能把墙皮糊住的妆,有个不错的脸型,然后知道怎么表现面瘫同时能数清一句话有多少个字就行了。
看来自己知道的并不是全部。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再说这本来就是一个游戏,用尽全力去玩就好了。”
一个青年人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恒。”
南易看了他一眼,圆形的大镜框中镶嵌的是平光镜,脖子上围着一个灰白色的围巾,身上的小西装熨的很平整,裤子也是标准的深蓝偏黑的西裤,棕色的皮鞋让他有点蠢。
最后一个人远离尸体,只靠在柱子上,衣服老旧也破烂,身上裹着件露着棉花的蓝色棉衣,腿上是一样的棉裤,脚上蹬着两只老式布鞋。
左右手伸进不属于自己的那只棉袖子里,缩着脖子,两只胳膊抬起,用袖子擦了擦鼻子,就像一直身处在寒冷中。
南易看了看自己,是‘疯狂’见自己时的那个装扮,讲道理,很蠢。他更喜欢自己白大褂时的样子。
“南易。”
虽然这是个游戏,但是显然没有什么昵称,也不存在不允许出现重名的情况,不过南易觉着自己就算把自己真正的名字说出来也没人信这是个真名。
“真名?”
自称梁恒的人问了一句。
“对。”
南易也没什么要隐瞒的意思,信不信由梁恒自己判断。至于梁恒的名字是真是假南易并不在乎,这种事情并不重要。
“我也是,但是很多人不信。”
梁恒再次推了推眼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会一点点找出南易是不是个真名,而不是通过对方的一句话。
“爱丽丝。”
就算这是他的真名也没关系,这名字的普遍程度类似于中国的张伟。
西方的那个女人举手,已经不再表现得有多害怕,看样子并没有人怀疑自己,顺手要将自己干掉什么的,这证明自己不用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
最后那个犀利哥打了个哈欠,顺势蹲在地上,背靠柱子,将脸别过去。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还不如多睡一会来的实在。
墙上的老式挂钟上显示着时间,八点三十七。
“这尸体怎么看?”
南易把尸体的睡衣扒下来,白白嫩嫩的肥肉在他身上表现很好,南易把他翻了个面,背面也是一样,没有任何伤痕。
梁恒撇撇嘴,从尸体上已经无法再得出任何有效信息了。
“这尸体有些扎眼,我有那么点洁癖。”
说话的时候梁恒悄悄瞥了一眼犀利哥,一丝丝嫌弃浮现的瞬间又消失,这种东西他暂时还没办法控制。
“那就先放着然后回屋睡觉吧,反正今晚十二点这尸体就会消失,然后给你新的线索。”
“都已经不是新手了还这么矫情。”
犀利哥依旧背对着众人,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相比梁恒的隐藏犀利哥的表现就要光明正大的多,不过这种光明正大所付出的代价已经在他的装扮上表现出来了。
“对呀对呀,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吧,九点就不再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了。”
疯子一开始就给自己出了个难题,把自己送进来的时间掐的很准,留了但又没完全留时间让自己找到正确的房间。
这身装扮也能解释的通了,应该是疯子开号,自己和他之间特有的关系让他可以在自己退出游戏的时候让自己顶上。
这个游戏也挺有意思,将单独人格作为游戏单位,像自己这种情况也算是一个小小的bug。
南易坐到犀利哥身边。
“怎么回事?”
犀利哥知道南易在问自己的形象问题,这个问题以前也有人问过,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想回答。
“你还是赶紧回自己房间的好,我这里没有任何能推进任务进程的线索。”
犀利哥缩了缩身子。
“抛开这些不谈,第一天就让你找到答案也是不可能的事。”
南易没想问出点什么来,只想让自己拖延时间的行为看上去更合理。他跟着梁恒拐进左边的走廊。
“你的衣服很丑。”
南易半个身体进入走廊后听见了犀利哥在后面提了句自己的衣服,刚要表示赞同就听见他补充到。
“和消毒水味很浓的白大褂一样让人难受。”
南易停顿了半秒后进入走廊,放弃了夸赞对方的想法。行吧,看来自己和疯子的定位差不了多少。
走廊里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走廊的墙壁上贴着原木纹路壁纸,墙壁上挂着的相框中镶嵌透明的玻璃。
“你跟着我干嘛?”
梁恒打开右侧第一个门,刚要进去发现南易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要知道这种探索游戏中即使有线索也不会和旁人分享的。”
“即使真的毫无头绪这种事情也是要等到最后一天,同时还会藏着掖着,毕竟越高的自主探索度代表着越高的奖励。”
南易不得不感叹这些人的内心戏,他只是单纯找不到自己的房间而已。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选这个房间。”
梁恒惊讶了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也对,这种游戏确实可能在卧房里放置一定线索,不过一个房间有,另外房间肯定也有,你想住的话这个房间就让给你好了。”
南易点点头,被疯子摆了一道啊。
犀利哥这时也跟了上来,打着哈欠瞥了南易和梁恒一眼什么也没说,推门进入左手边第一间房。
本来想走的梁恒切了一声进门反锁。
南易耸耸肩,顺着走廊继续往里走,直到看完所有墙上相框里的玻璃,折返打开了犀利哥旁边的门。
“这也不行啊,无聊得要死。”
罗青云跟在南易身后,城市内人流稀少的地方这几个小时已经翻了个遍,丝毫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他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可是懒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过来的。
雾气中跟了他们一路的身影终于逼近,低吼声中满是威胁的意味。
南易耸耸肩,“你不是无聊吗?交给你了。”
罗青云用肩膀撞撞南易,
“你还吵着闹着要变强呢,战斗多了还能打开格斗精通,你怎么不上。”
两个人相互喷着垃圾话都跃跃欲试,一副色狼偷窥女澡堂的样子。
迷雾中的身影终于出现,是一只犬科生物,直起身子的话能超过南易的腰,不过很瘦很瘦,肋骨清晰。
这犬科生物皮毛掉光,身躯上满是疤痕,血管向里凹陷,耳朵残缺不全,嘴唇外翻,狰狞的獠牙是狼狗的二倍还多,双眼的眼皮上都留有深深的疤痕。
眼珠九成九也被切开,剩下的零点一成是眼珠被切开之前已经挖掉了,同时挖眼珠那人闲着无聊往那个眼眶里扔了两个玻璃珠。
南易和罗青云对视一眼,手术刀,猎刀同时就位。
“你要不要把这东西的脑壳撬开看看这玩意的神经结构。”
罗青云看着前半身压在地上,趾爪外露的犬科生物,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紧握猎刀,保证随时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挥过去。
南易垫着脚绕向全科生物的侧面。
“没可能,这东西血管干瘪,大脑供血肯定不足,萎缩的大脑一点价值也没有。”
低吼声从这犬科生物嘴里持续发出。
罗青云看着绕到它身侧的南易。
“要不咱还是跑路吧,这玩意肯定不能被一把猎刀捅死。”
他并不是随便说说的,但看对方身体上的伤口就知道贯穿伤没用,就算没用这些伤口这狗东西的生命特征也表明血液和痛苦不是影响它行动的主要因素。
至于情绪,指望一个脑神经绝对萎缩的生物害怕或者犹豫还不如祈祷西北风把钱刮到手里。
以上,想把这狗东西弄的丧失行动能力需要一把大砍刀将他的头砍下来,或者破坏主要行动连接点,比如打折关节。
南易明显也知道这件事,两只眼睛一直瞄着它的膝关节。
那只犬科生物向罗青云扑过去,进攻点压得很低。
罗青云的眼睛跟不上这犬科生物的动作,只看到一个影子向自己扑过来。他在那狗扑过来的一瞬间就向一旁闪避,手里的猎刀狠狠向下插去。预判攻击和预判回避在同一刻完成。
事情也像他想的那样手里的猎刀扎了个空,那只狗在自己做出这些行为后如赛车急转一样把身体偏向了另一边。
罗青云吃亏,现在他和这只犬科生物的距离不够他在对方发动下一次攻击时做出有效闪避。
果然,他还没停稳身体那影子就已经出现在他身前,一股恶臭让他闭上眼。他手里的刀在最后一刻从下向上掠过,像是在木块上砍了一下。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紧跟着是那犬科生物的低吼,小腿开始向大脑传递疼痛信号。
罗青云低头,裤子上的布被撕下了一片,小腿外侧一块血肉被生生撕下,血液流出速度也并不算快,伤势远没有他想象般严重。
那只犬科生物左前腿关节上插着一把手术刀,脸上多了一道可有可无的划痕。
“啧啧啧,这都能中真是出门踩狗屎了。”
南易在数米之外盯着那只犬科生物,手里一把新的手术刀迅速成型。
南易能感觉得到手术刀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灵魂层面的联系更深。
刚刚扔出手术刀那一刻时间仿佛慢了下来,手术刀的轨迹在手术刀离手之前就清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出手后的手术刀也顺着他的想法找上了那只狗前爪的关节。
在攻击进行及形成手术刀的过程中他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精神迅速变得疲惫,据他估计相同的进攻最多再有三次他就得昏过去。
犬科生物低头把关节处的手术刀咬掉,但是没什么用,它的腿依旧跛着。
灵魂具现出手术刀的特性,灵魂和物理层面伤害同等。
“你累了?”
罗青云观察到南易的精神状态不对,结合犬科生物的伤害多少猜到了点什么,然后如释重负。
“我就说嘛,你个新手怎么能有什么不付代价的强力武器。”
看着犬科生物现在的样子,罗青云握着猎刀一瘸一拐走到它跟前,屏住呼吸压低身体。犬科生物跛着前腿呲着牙,身体贴近地面,脑袋偏向南易所在的位置防范。
即使是这种情况它也没有要逃窜的意思。
罗青云还在前进的过程中就猝不及防把手里的猎刀扔向犬科生物,犬科生物嘴里发出呜呜声用还能活动的三条腿向罗青云跃起。
罗青云眉头皱起,这东西断了一条腿速度也比他快不少,不过已经可以用视觉捕捉了。他躺在地上拼命旋转最终犬科生物身下滚过,手臂上多了三条趾爪划过的痕迹。
再起身掉在地上的手术刀出现在了他手中,他很清楚自己的猎刀无法对猎狗造成伤害,拿着那东西和这犬科生物拼命还不如冒险捡起手术刀。
罗青云嘿嘿一笑,自信心开始膨胀。
“接下来看我的表演。”
南易撇撇嘴,转动着手术刀远离战场,能偷的懒和能逃的课性质一样,都要溜得问心无愧。真要找个理由的话,早些恢复精神也是正事。
“哎,卧槽,你真走啊,抽冷子偷袭也行啊。”
罗青云看南易真走了赶忙想把他劝回来,虽然不是处理不了,但是省点力气总归没错。
罗青云还想说什么,还没等他张嘴那犬科生物就冲着他脑袋张开嘴。
“mmp”
罗青云一眼就看见对方张的比自己头还大的嘴,说了句优美的中国话,身体再次偏向一边,手术刀斜向上画了个弧刺出。
“你把它另一条前腿关节也给毁了不就行了,真是垃圾。”
南易坐在地上警惕着周围,觉着无聊的同时吐槽罗青云。
犬科生物脖子被划开,罗青云和犬科生物拉开距离,本来想捅穿对方的脊髓来着,手臂上的伤让他的攻击有了些许偏差,腿上的伤让他闪避不够及时脖子上被划出血痕。
他确认自己划开了对方的动脉,意料之中没有血液流出。而且犬科生物扭头不太方便,出了些问题,刚刚那一刀应该切断了脖子上的筋。
“你行你上啊,坐着说话不要疼。”
罗青云撇撇嘴,犬科生物的死亡是注定的,时间问题罢了,南易的话真让人讨厌!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做不到吧。”
南易手里的手术刀旋转着,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他也不担心自己的话会影响罗青云的心态,那货心态好着呢。
果然,罗青云拖着踉踉跄跄的步伐躲在那犬科生物头不能转到的区域,从后颈处刺穿了对方的脊柱,那犬科生物软软倒在地上。
罗青云耸耸肩走向刚刚自己扔在地上的猎刀,背对着南易试着转了转手术刀,结果差点把手指切下来。他切了一声,弯腰拿起猎刀,纠结着游戏结束后要不要也练练转手术刀。
也正在这时身后一阵风声传来,他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犬科生物的行动不受大脑1控制就算了,竟然还会装死。
罗青云瞳孔缩小,心脏疯狂跳动,肾上腺素飙升,冷汗浸湿后背,肌肉绷紧,用最快的速度向右滚开,但他心里明白能闪开的几率几乎为零。
脑袋不影响那东西的速度,自己又是背对着它,判断对方过来是因为风声,这时候做反应恐怕那狗都要贴到自己身上了。
罗青云一个打滚大口喘息着,身体不停颤抖,一只手不自觉摸向自己脑后勺,完好无损。这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都已经想到自己尸体的惨状了。
回头再看就见那只狗另一条前腿上插着另一个手术刀,两只后腿在地上乱蹬,整个身体都在地上打转。
“就说你毕业后变蠢了你还不信。”
南易起身,脑壳一阵眩晕,稳住身体后走向前拔下手术刀,他也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能折腾,常备的警惕之心救了罗青云一命。
“犬科生物真牛逼!变异后真是没变了!”
罗青云踢了一下还在打转的犬科生物咽了咽口水,懒惰真的能要人命。
南易晃晃脑袋,他现在脑壳发胀,还有点疼。
“牛逼的不止是犬科生物,向日葵也挺厉害。”
教堂内一开始就死透的骨架已经成为骨灰,而没有死透的骨架已经重组完成,正向南易的方向前进。
那些骨架和之前不同,苍白腐朽的骨骼这一刻晶莹温润,上面隐隐约约镌刻着浅红色纹路。
罗青云挣扎着起身,可是失败了,严重的伤势让他动一下几乎要晕过去。
低低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出,毫无征兆,让罗青云脊背发凉。
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相似的笑声。
不过这一次更加诡异,不可捉摸,伴随着一阵烦躁侵入他的脑海。
“谁!”
修女转动着自己的脑袋试图找出笑声的发源地,这声音不该存在。
无人回应,笑声还在继续。整个教堂都安静了下来,呓语和玛卡巴卡都停止了,只有这笑声越发清晰,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回响不绝。
这声音并不好听,断断续续,嘶哑低沉,忽远忽近。
像是喉咙里塞满炭火的同时被人掐着脖子。
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加入其中。
这个倒是很好找,地面生锈的柴刀被磁铁吸引一样晃动着。
修女牙齿碰撞,眼中燃起两簇黑色的火苗。
“谁!”
更高的声调并没有让笑声消失,反倒突出了那声音的坚定和难缠。
巨大的撞击声传入耳中,不知何时出现在南易手中,南易则是把柴刀砍进了修女的臂骨。
借此机会南易得以从修女手中挣脱,柴刀也被南易从修女身上拔出握在手里。
只是南易的状态并不对劲,他正低着头佝偻身体,手臂自然下垂,手指堪堪勾住柴刀。
笑声靠近了。
飘忽不定的笑声找到了自己的主人。靠近,靠近,不断靠近。
这声音属于南易,罗青云也回想起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
那是自己和南易一同上完解剖课的当天晚上。
晚上十一点熄灯,熄灯后罗青云像往常一样在宿舍玩游戏,经过一段时间后下床去厕所。
没有独卫,厕所在门外走廊两侧最深处。
当他回来时就听见门里传来类似的声音,当时并没有今天这么具有感染力。
听到这声音的一时间他只是一拳锤在了旁边的门上然后立刻跑路。
至于后来对门的寝室集火打了一架然后受处分就不关他的事了,额~可能吧。
仔细想想那时候不过一瞬间的笑声让人记到现在确实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而现在,时隔多年后的现在更疯狂的笑声来了!
是压抑了这么些年后终于觉醒了自我。
每个可能都存在不是吗?他只需要验证就好,这不也是他跟着南易的理由吗?
“呀呼,呀呼,呀呼。”
笑声完全收拢在南易身上,南易晃动着手里的柴刀抬起头,舔着嘴唇。
看着修女双眼炯炯有神,发出略微雀跃的声音像是在打招呼。
“让我看看把我放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讲道理,连我都觉的这不是什么好决定。”
南易看向罗青云。
“是你吗?噢,我这可怜的脑壳啊,显然不是!”
然后他看向周围那些骷髅。
“那就应该是你们喽,不过这种残缺的灵魂可不能把我逼出来。”
南易提着柴刀用手背拖着下巴,看似认真的打量着只剩黑色骨架的修女,摇着头。
“我早该想到是你来着,这么合理的结构,这么复杂的灵魂,最重要的是捏着我的脖子说话。”
“我为什么会把你忽略掉呢?收集灵魂换力量的白骨精!”
南易大笑着将手里的柴刀毫无征兆砍向修女的脖子。
“我是你的唐僧肉吗?那你可吃不到哟!”
那修女眼中黑色火苗一涨,把手臂竖起挡在脑壳前,两次的伤口叠在一起臂骨彻底被砍断。
“其实我也不太理解你为什么不趁我说话的时候再次用手戳穿我的胸膛!更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行为。”
“奥对,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是能看到数据的人,权限在这把柴刀之上,拥有使用权。”
那修女后退几米,眼前这个人让她恐惧。
这气息和几年前降临到她面前将空间坐标固定的人气息很像。
那人像上帝一样降临,仅仅是目光就让她呼吸困难,燃尽收藏的灵魂也无法在对方的气息下起身。
“你是谁!”
南易舔舔嘴唇,手里的柴刀比划着自己的脖子,毫不在意脖子上出现的血痕,仿佛脑袋长在顶上要比毛细血管破裂更让人难受。
“对对对,我忘了自我介绍了,这是对待女士最基本的礼仪。”
说着南易一脸惋惜放下刀,张狂的笑收敛在皮肤下。
这表现完全是在为不能砍下脑袋感到遗憾,而不是没向修女介绍自己感到愧疚。
“不过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肃穆的神色只在南易脸上维持了半秒不到便消失了,几乎要裂到耳根的笑重新浮现在南易脸上。
“哈哈哈哈。”
南易大笑着冲向修女,修女一惊顺着长座中间的道路向后逃跑。那些受召而来的骨架围向南易。
那把柴刀是注定要杀死她的物品,这是因果律武器。
南易身上散发的气息虽然微弱,但也影响着她的状态,他的笑声让呓语没有了出来的权利!
“啊呀啊呀,怎么跑了。”
南易追着修女,手里的柴刀狠狠抬起并落下。
向他聚拢而来的骨架再次散架,只不过这次用仅仅片刻就得以重组。
“啊嘞,这玩意只能用来砍那个黢黑的玩意儿吗?真没用”
南易皱着眉笑声不断,下一秒就把柴刀扔在地上,一手握住一把手术刀。
刀片在南易周围划出道道白色残影,围过来的骨架不仅没能再跳动,更是直接化成了粉末。
“残缺的灵魂如此脆弱。”
南易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手术刀柄,扶住脑袋上并不存在的帽子。
右手还在游刃有余处理着送死的骨架,前进的速度不减反增。
“用残缺的身体得以承受。”
“却不知何物赋予你们残缺的勇气挑战不可直视之人。”
罗青云看着一切,很想抬手捂脸,南易没这么骚气!整天板着死鱼眼连情书都没写过,现在直接干着架念诗就离谱。
而且他很想提醒一句,喂,大兄弟,你柴刀被地上趴着的两个玩意儿带走了。
“以神的名义对你们的放肆做出最后的裁决。”
南易双手舒展开,仅剩的数个骨架,在两手划过的弧线下化作粉尘,身后的过道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骨灰。
“现在赐予你们应有毁灭。”
南易的手术刀对准了她的脸。
“用遍地枯骨验证最后的王权。”
“自此,秩序再无崩坏!”
修女眼中的火焰疯狂跳跃,裸露在外的牙齿上下碰撞,笑声传出。
“没有那把柴刀你拿什么验证,不过是一个失去了权利的丧家犬罢了。”
南易装完逼放下手耸耸肩,丝毫不理会修女。
“我现在一定很帅,可惜了没镜子。”
那修女眼中火焰忽的炸裂,火花飞溅,然后再度凝聚后大了不止一倍,简直要把眼眶烧穿。
“真没意思,连个观众都没有。”
南易手里的手术刀飞出,一道银光飞出,钉在修女手腕上。手里瞬间便再度握住相同的手术刀。
原本耗费无数精神的能力现在就想是个不要蓝无冷却的技能一样。
修女捂着手腕疯狂向后退,那里已经被手术刀刺穿了,一声惨叫从她嘴里发出。
填满了整个眼眶的火焰瞬间衰弱,比小号蜡烛点出来的火强不了多少,那火焰还在颤抖,随时可能熄灭。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用的明明不是柴刀!而且为什么会这么疼!”
自左手处的手术刀开始,崩坏向着她全身蔓延。
无数灵魂的痛苦叠加在她身上,但这不应该!那灵魂不过是消耗品,和她本人之间没有联系!
罗青云耳朵刺痛,耳朵里嗡鸣不断,扶着前胸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大哥你能把游戏崩了就赶紧的行不,再等一会我就没了!’
可惜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干脆就在地上躺平多撑一会。
“既然没人看着,那审判流程少点好了,誓词那玩意儿是真的长!”
南易自顾自说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说起来呆在这里也蛮无聊,还要被这种低级肉体限制。”
南易终于看向修女,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告诉她些事情,这也属于审判的一个流程。
“还是算了,已经够麻烦了!”
修女已经背靠墙壁,无路可退。恐惧让她连动手的念头都没有,眼前这个人不讲规则!
一柄手术刀毫无征兆插入修女的眉心,黑色的火焰只跳了一下就彻底消失。
南易点点头,终于完事了,这身体是真的不好使!
“谢我吧,按照正常的流程你至少要分八段!”
轻轻的呻吟声引起南易的注意,南易脸一抽。
忘了这里还是有个观众的,想想不按流程走被泄露出去的后果南易有些难受。
“要不,宰了他?”
南易眼冒红光看着罗青云,脑袋里有了无数种抛尸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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