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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王木生周东南后续+完结

老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怪了,”老嫖左顾右盼,“怎么没看着盛夏那死丫头?”周东北呵呵直笑,这俩人从小就不对付,上学都不一起走,见面就掐架。说来也怪了,老嫖见到漂亮女人都挪不动步,难道看不到盛夏的美?二虎耷拉着八字眉,捂着肚子,“估计是看到你来了,躲起来了呗!”“躲我干啥?”“烦你呗!”“我还烦她呢!”老嫖摘下眼镜,用放在一旁的大衣擦着镜片,“一天天像他妈二踢脚似得,沾火就着......”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喧哗声,好多人站了起来。“打起来了!”“谁呀?”“好像单间那边!”“......”一个女孩的声音十分高亢:“你动我一下试试?!”周东北一愣,盛夏!二虎反应最快,抄起屁股下的板凳就走。他和老嫖赶快跟上。盛夏不只是他们的同乡,周东北家的邻居,更是二虎他俩的同...

主角:王木生周东南   更新:2024-11-30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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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木生周东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王木生周东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了,”老嫖左顾右盼,“怎么没看着盛夏那死丫头?”周东北呵呵直笑,这俩人从小就不对付,上学都不一起走,见面就掐架。说来也怪了,老嫖见到漂亮女人都挪不动步,难道看不到盛夏的美?二虎耷拉着八字眉,捂着肚子,“估计是看到你来了,躲起来了呗!”“躲我干啥?”“烦你呗!”“我还烦她呢!”老嫖摘下眼镜,用放在一旁的大衣擦着镜片,“一天天像他妈二踢脚似得,沾火就着......”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喧哗声,好多人站了起来。“打起来了!”“谁呀?”“好像单间那边!”“......”一个女孩的声音十分高亢:“你动我一下试试?!”周东北一愣,盛夏!二虎反应最快,抄起屁股下的板凳就走。他和老嫖赶快跟上。盛夏不只是他们的同乡,周东北家的邻居,更是二虎他俩的同...

《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王木生周东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怪了,”老嫖左顾右盼,“怎么没看着盛夏那死丫头?”

周东北呵呵直笑,这俩人从小就不对付,上学都不一起走,见面就掐架。

说来也怪了,老嫖见到漂亮女人都挪不动步,难道看不到盛夏的美?

二虎耷拉着八字眉,捂着肚子,“估计是看到你来了,躲起来了呗!”

“躲我干啥?”

“烦你呗!”

“我还烦她呢!”老嫖摘下眼镜,用放在一旁的大衣擦着镜片,“一天天像他妈二踢脚似得,沾火就着......”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喧哗声,好多人站了起来。

“打起来了!”

“谁呀?”

“好像单间那边!”

“......”

一个女孩的声音十分高亢:“你动我一下试试?!”

周东北一愣,盛夏!

二虎反应最快,抄起屁股下的板凳就走。

他和老嫖赶快跟上。

盛夏不只是他们的同乡,周东北家的邻居,更是二虎他俩的同班同学!

东侧走廊挤满了人,离老远就能听到盛夏的声音。

“让一让,烫着,烫着!快让让!”周东北喊了起来,围观的人吓了一跳,赶快往旁边闪。

果然是她!

走廊里,盛夏穿着件白大褂,怀里还搂着一个抹眼泪的女孩,看样子也是饭店服务员。

看到两个女孩对面的那个人,周东北不由就是一愣。

张跃进,张大蛤蟆!

张大蛤蟆,本名张跃进,1960年生人,兴安市第一批万元户,也是出名的大混子。

九十年代中期,因为赌博,渐渐消声灭迹。

他穿了套笔挺的黄色校毕,黑色三接头棉皮鞋,身材魁梧,因为没少喝,长脸通红,鹰钩鼻梁上都是汗。

“小丫头片子,有你啥事儿?”

说着话,张大蛤蟆伸手就去扯盛夏......

“啪!”

盛夏扬手就抽在了他手上,“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和我们女人动手动脚,你磕不磕碜?”

张大蛤蟆被打笑了,“有啥磕碜的?不和女人动手动脚,我还能去摸男人?”

盛夏那张小嘴像刀子似的,“你没有兄弟姐妹?你没有妈?如果她们在外面被谁欺负,你不难受?”

“你说你丢不丢人?磕不磕碜?”

“......”

周东北回手就按在了二虎胳膊上,压低了声音:“放下!”

“哥?!”二虎急了。

“听话!我不动手,你俩谁都不能动手,听清了吗?”

“嗯呐!”老嫖答应的十分痛快,本来打架也不是他的强项。

“你拉着点他!”周东北对他嘱咐了一句。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二虎可不是一般的虎,这种事儿从来都是不管不顾。

随后,他脸上堆满了笑,大步走了过去,“这不是张哥吗?”

二哥 ?!

盛夏愣了。

张大蛤蟆歪头斜眼,“你他妈谁呀?!”

“我?东北,忘了?去年和七哥,咱们一起喝过酒!”

听到七哥这两个字,张大蛤蟆明显怔了一下。

周东北手脚麻利地掏出了红梅烟,递上了一根,又拿出火柴帮他点着。

扔了火柴,笑呵呵道:“一晃儿快一年没见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外面那辆新拉达,就知道张哥您在这儿!”

张大蛤蟆打了个哈哈,脸上泛起了油光,这马屁拍的,舒坦!

只是连着抽了两口烟,还是没想起这小子是谁......

“七哥说过年时聚聚,有时间不?”

张大蛤蟆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咽了口吐沫,“那个,过年我得去趟羊城,等回来再说吧!”

“嗯呐!不能因为喝酒,耽误张哥您赚大钱!”说完,他佯做才发现盛夏,扭头看向了她,“老妹儿,你在这儿干啥呢?”

“这个流......”

盛夏才说出来三个字,就被他抢了过去,“啥这个那个的?我们都坐多长时间了?一个菜都没上呢,快给我问问去!”


拎着五斤沉甸甸的小米,周东北走出爷爷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周国柱没问他三角兜里装的是什么,他也没敢说,更不敢给老爷子留下半两。

刚叮嘱完自己要走正道,结果就变出这么多粮票来,不削自己是不可能的!

不远处那辆新凤凰不见了,不知道是主人骑走了,还是丢了。

捏了捏棉手套里面的523块钱,心头涌过一股暖意,这老头,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其实自己早就想好了对策,如果爷爷就是不同意,就把自己爹欠钱的事情说出来!

可万万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想一想,估计不是自己说动了他,而是他很清楚他那个败家儿子什么样儿,靠工资这日子肯定没法过了......

自行车丢了,只能腿儿着回家。

路过加工厂正大门,还没到下班点,门前聚着几个穿着棉大衣的小子,一个个大冬天不戴帽子,叼着烟晃着腿,估计不是等姑娘,就是在堵谁打架。

周东北把棉帽子系好,裹紧了大衣,贴着马路边往东走,路途可是不近,麻溜往家走吧!

路上,他开始琢磨粮票换鸡蛋的“伟大事业”。

俗话说的好,独木难成林,这事儿自己干可不行,每天100斤的任务很难完成。

谁合适呢?

另外还得买辆自行车,不然太不方便了!

心思重,想的多,走路就没觉得累,一个半小时后,悄悄推开了自己家院门。

他先偷偷摸摸进了自己屋,把三角兜塞进了被垛里,随后才拎着小米子进了正房。

“东北,你怎么没上班?”

赵玉芳扎着围裙,正在盛粥,见儿子进屋就愣了。

周东北把那袋小米放在了锅台上,笑道:“去我爷家了,他给拿了五斤小米子!”

“这孩子,”赵玉芳放下了手里的碗,“我问你怎么没去上班?”

周东南一挑门帘,也出来了,“东北?你不是夜班吗?”

得,这娘俩问题一样!

“一会儿进屋说!”说完,周东北端起锅台上一碗盛好的粥,就往东屋走。

周旺盘腿坐在炕上,见儿子进来,抬头瞥了一眼。

周东北把碗放在了炕桌上,低头瞅了一眼地上那双破棉鞋,周边沾的雪还没化,明显是才回来!

行,知道回家吃饭就是进步。

别看昨晚他在史桂香家说的那么狠,可他很清楚,都说劝赌不劝嫖,这种事儿想一下子就断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一点一点来吧!

上一世,到死他都没想明白,自己这个爹怎么就鬼迷心窍屡教不改,和小屯那个出了名的破鞋搞在了一起?

母亲170公分的个子,模样虽说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却也不输常人。

史桂香是个寡妇,大前年夏天,丈夫被一条尥蹶子的马踢死了,一下正中太阳穴,一声没吭就见了阎王。

没多久,她就出了名,不只是因为长得白,更因为浪,从小屯浪到红升乡,又浪到了市里。

就像三伏天阳光下的一泡屎,引得苍蝇无数。

直到2002年,父亲在她家得了脑淤血,母亲把他接回了家,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了两年才咽了气。

周东北从省城赶了回来,可直到火化,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唯一哭过一回,也是多少年以后了。

他喝酒极少醉过,可那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从饭店出来后,脑袋晕沉沉的,一幕幕都是儿时的情景。

他坐在大连山东路的马路牙子上,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

娘俩端着两碗粥和新出锅的玉米面大饼子进来了。

“吃饭,吃饭!”周东北抓起了一个热乎乎的大饼子,三碗疙瘩汤早就消化的干干净净,此时肚子又饿了,油水太少,一点都不抗饿。

“快和妈说说,出什么事儿了?”赵玉芳焦急起来。

“边吃边说!”

赵玉芳伸手就掐,“你这熊孩子,就知道吃,急死我了......”

周东北无奈,只好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没提。

例如粮票,还有爷爷给的523块钱。

“不行!”

“你爷同意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前一句是周旺说的,后一句是赵玉芳问的。

周东南一把扯住了弟弟的胳膊,神色焦急:“东北,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绝对不行!”

“对,”周旺瞪着眼珠子,“好好的工人不做,停薪留职?你抽什么疯?”

周东北看向了他,没说话,但冰冷的眼神已经清楚地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周旺闭上了嘴。

“妈!”他看着母亲,“我爷确实同意了,别看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但思想可一点不落后!”

“不行,”赵玉芳撇着腿坐在儿子身边,“妈不同意,你才19岁,知道怎么做生意吗?你要去卖什么?电子表?蛤蟆镜?喇叭裤?你知道去哪儿进货吗?不行,绝对不行!”

周东南更觉得不靠谱,“东北,哪怕你利用夜班的机会,先尝试着去自由市场卖点什么,姐都不拦着,也跟着你一起去!”

“可你一点这方面的经验都没有,就冒冒失失的停薪留职,这绝对不行,太冒险了!”

周东北早就料到了家里人的反应,呵呵一笑,拿起香喷喷的大饼子咬了一口。

赵玉芳眼眶红了,气的伸手就抢了下来,“啪!”的一声,大饼子摔在了桌子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她眼泪掉了下来,“生意哪儿是那么好做的,咱家又没有本钱,你是不是想气死妈?”

“妈!”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一定会是这个结果,“我是停薪留职,又不是辞了工作,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的!”

“真的?”赵玉芳眼睛一亮。

周东北点了点头,“张主任已经答应我了,随时可以回去上班!”

赵玉芳松了口气。

“妈,姐,你们放心,我不止不要家里的钱做本钱,以后每个月我还会给家里交100块钱!”

听到这句话,周旺、赵玉芳和周东南都愣在了那里。

周东南担心地伸出了手,去摸他的额头,“打过针了呀,没发烧吧?!”

周东北嘿嘿一笑,端起粥碗喝了两口,又拿起了那个大饼子。

周东南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娘俩出了屋,来到厨房。

“妈,你说是不是不一样了?”周东南压低了声音。

赵玉芳点了点头,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什么脾气秉性她太清楚了!

虽说从小也淘气,但胆子一直不大,蔫声蔫语的,怎么被打了几扁担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大丫儿,你说、你说你弟能不能是撞着什么了?”她问的小心翼翼。

周东南打了个冷颤,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让张叔张婶给看看?”

“行,”赵玉芳觉得这是大事儿,“明天我说说去!”

“嗯呐!”


他们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瞧不上眼什么眼镜、纽扣等等的小玩意儿,竟然能赚这么多的钱!

可人家曾经吃过的苦呢?

谁看到了?

——

“使点劲儿,不然我和二虎以后就不带你玩了!”

说完,周东北瞥了一眼二虎。

这货终于聪明了一次,连忙说:“对,不带他玩了!敲个门也像个娘们似的,你就不能大点声?”

“操!”老嫖撇了撇嘴,扬起了手,用力砸了下去。

“砰砰砰!”

“张叔儿,在家吗?”

周东北嘿嘿直笑,恶人还得恶人磨,和这货讲道理没用!

隐隐约约,豆腐房里好像有声音,二虎刚要说话,周东北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老嫖把耳朵贴在了门上,里面的声音很小,是那种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大军,谁、谁呀?”一个女人在说话,声音颤抖。

张大军声音很小,“不知道啊,这个时间豆腐都卖光了,按理说没人来!”

“我就说刚才有人敲门,你还不信,现在咋整?”

“嘘,别出声!”

“......”

老嫖一脸坏笑,蹑手蹑脚走了回来。

周东北小声问:“谁呀?”

“李大脑袋他媳妇!”

“操!”

周东北骂了一句,这事儿闹的,明知道张大军家后院养了七八只鸡,可也不能再“打扰”了......

挥了挥手,小声说:“撤,换一家!”

三个人推着车子走,老嫖一脸坏笑,“真是没想到啊,李大脑袋他媳妇瘦的像排骨成了精似得,张大军也不嫌硌得慌!”

周东北和二虎也嘿嘿直乐,乡供销社主任带了绿帽子,让你牛逼!

“哥,你说说呗!”

周东北瞥了老嫖一眼,没好气道:“说啥呀!”

“那天晚上你和李大脑袋说啥了,他那么怕你!”

“你这一天天能不能琢磨点正事儿?”

“这不是正事儿吗?”

“是你个粑粑!”周东北骂了一句,就换了个话题,“你说说,下一个去谁家?”

老嫖仰头长叹,完了,自己被这货拿捏得死死的,看来只能做这个换鸡蛋的小买卖了!

可悲,可叹哪!

他懒洋洋道:“这还不简单?先看院子里有没有鸡,再看有没有鸡架,如果再没有,那就是在仓房里呢!”

周东北骂道:“这他妈还用你说?谁看不着咋地?”

“听我说完哪,只要有一家确定了,换鸡蛋的时候问一声,就知道这一趟房还有谁家养鸡了,多简单点事儿!”

“哥,”二虎问,“咱不能吆喝吗?”

“吆喝啥?”周东北问。

“就是......换鸡蛋喽,粮票换鸡蛋喽!”

“能!不过没两天咱们就得进去!”

二虎小眼神很迷茫,“为啥呀?”

“你是猪吧?”老嫖抬脚踹了他车子一脚,“粮票让这么兑换吗?犯法知道不?”

“哦!”二虎好像懂了。

周东北皱了皱眉,“你俩记着点,一定不能去小屯,避免让王老骚爷俩发现,不然这个生意就没法干了!”

“另外,观察好再敲门,如果遇到其他收购鸡蛋的人或者联防队,必须躲着点!”

你俩?

他说的是你俩?

老嫖听出了他话里有话,连忙问:“啥意思?想让我俩单独作业呗!”

“废话,就两天时间,后天你俩就得分开,十里八乡慢慢跑,每人每天定额收50斤,少半两都不行!”

老嫖差点没哭出来,三个人一起跑,说说笑笑还能有点意思,如果就一个人还不得无聊死?

想一想......

北风嘶吼,漫天大雪,自己一个人蹒跚前行。

终于见到一户人家,上前敲门,可怜巴巴的问:“粮票换鸡蛋,换吗?”

“滚!”

脑补断了片,老嫖打了个哆嗦,自行车“咣当”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就蹲了下来,“哎呦,肚子好疼,疼死我了......”


盛夏愣了一下,若有所思起来。

两个人走到一张桌子前,开始收拾碗筷。

李春红问:“我看他们又是筐又是秤的,个体户?”

盛夏还真没注意,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二虎手里确实拎着两个新花筐。

“可能是二虎他俩的吧,二哥可不能去做小买卖!”

“工人?”

盛夏点了点头,“嗯,加工厂锯木车间的,这周应该是夜班......”

“我听说10月份涨的工资,都没少涨,还有奖金了,你的二哥哥开多少?”

“好像六十多吧......”说到这儿,盛夏才反应过来,拿着一把脏筷子就去敲她,“什么二哥哥?多难听!”

“你俩真没啥?”李春红又问。

“能有啥?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李春红咯咯笑了起来,“这叫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去你的!”

两个人端着碗筷往回走。

李春红嘴角含笑,工人,大高个,真不错......

盛夏又瞥了一眼大门口,奇怪,以前那么老实本分的二哥,怎么像变了个人儿似的?

又想起母亲的话,不过是打了几扁担而已,变化这么大吗?

会不会脑震荡了?

回去的路上,老嫖蹬着车,哼哼呀呀:

“夏妹妹坐北楼哇,雨泪汪汪啊;

叫一声二哥哥呀,咋还不还乡啊;

想当初咱二人,情深一往啊;

咱二人洒泪而别,你离了家乡......”

“滚!”周东北抬脚就去踹他,老嫖一扭车把,离他远了一些,哈哈大笑。

“急了吧?说明我唱到你心里去了!”

周东北瞪了他一眼,“再他妈唱,就把你那张破嘴撕了!”

二虎说:“哥呀,我看那个叫什么红的挺好,大眼珠子咣里咣当,像头小狐狸精似的!盛夏有啥好的?像个假小子......”

周东北不由好笑,二虎是真不会说话,啥好话到他嘴里都变味儿。

“就是!”老嫖直撇嘴,“从小到大,我压根就没把她当成女的......”

这个货也一样,这张破嘴,夺笋!

“......”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了上学时候的事儿。

周东北没去想女人,毕竟自己才19,处这么早对象干啥?赚钱他不香吗?

再说了,小丫头蛋子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能跑了她?

重活一回,早晚是自己媳妇!

至于说其他女人,上一世虽说不富裕,但因为有着一副好皮囊,也是千帆驶过,环肥燕瘦大小松紧都已波澜不惊。

经验告诉自己,无论多漂亮,蒙上脸都特么一样,还扯那犊子干啥?

前面是北山副食店,他在门口停了下来。

“帮我看着点车子,我进去搂一眼!”

二虎在后面喊:“买盒烟!”

“我也要!”老嫖也跟着喊了起来。

走进店里,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这家店的规模和大副食可没法比。

“同志,要点什么?”一个中年妇女在柜台里面说。

“你好,有鸡蛋吗?”

“没了,昨天新到了20斤,一上午就没了!”

“现在多少钱一斤?”他又问。

“一块两毛九!”

“哦,谢谢!”

来到柜台前,看着里面的香烟,“给我拿两盒凤凰!”

“一块六!”

“八毛一盒了?我记得几年前还四毛六呢!”

中年妇女说:“那是啥时候的事儿了,现在啥不涨价?要不?”

“要!”

交完钱接过烟,周东北又道了声谢,转身往出走。

看来鸡蛋还是挺紧俏,好事儿!

“我艹,凤凰啊!”两个人接过烟,兴高采烈。

老嫖撕开包装抽出了一根点上,“都说这烟香,是真香啊!”

二虎也说:“嗯呐,贼香,比葡萄好抽多了!”

周东北笑骂:“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二虎小声嘀咕:“好像你见过似得,还顺我的红梅呢,不比你的凤凰贵多了!”


说着说着,就见老嫖闭上了嘴,眼睛直了......

周东北扭头看了过去,就见盛夏那个同事走了过来,袅袅婷婷。

她笑着喊了一声:“盛夏?!”

盛夏回身搂着她的胳膊,“二哥,刚才多亏你了,春红说要当面谢谢你!”

周东北放下了筷子,“谢啥,伸把手的事儿,既然是小夏的同事,那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应该的!”

此时他才认真打量了几眼这个女孩。

看她年纪约有二十一二岁,个子比盛夏高出半头,身材玲珑有致,某个部位更像是气吹的一样鼓涨,瓜子脸大眼睛,肩头搭着两条乌黑的大辫子。

猛一看,与后世那位范姓明星有着几分相似。

“正式给大伙介绍一下,”盛夏笑道:“李春红,我们旭日饭店的一枝花!”

李春红笑盈盈伸手打了一下她,“别听她瞎说!”

盛夏指着三个人挨个介绍:

“周东北,我家老邻居,比我大一岁,从小我们就叫他二哥!”

“二哥好!”李春红的声音糖分很足。

周东北点了点,“你好!”

“这是朴满囤,他最坏,长的也丑,别搭理他!这是张学军,小名二虎,别看眼睛不大,可老实忠厚,人见人爱......”

老嫖苦着脸,“小辣椒,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往死里踩我,我怎么坏了?”

“叫谁小辣椒呢?信不信我一会儿抓把辣椒塞你嘴里?”

老嫖赶快闭上了嘴,这事儿她真能干的出来。

五个人又说笑了几句,有人喊服务员收拾桌子,两个女孩才走。

周东北吃饱了,一碗杀猪菜,两个大馒头,看了一眼盘子,里面只剩五个馒头了。

“操,你俩咋这么能吃?”

二虎嘿嘿直笑,老嫖也不搭腔。

“去呀,”周东北立了眉毛,“一点眼力价没有呢?去要张油纸打包!”

“嗯呐!”二虎站了起来,老嫖老神在在的点了根烟,像没听到一样。

不一会儿,二虎回来了,周东北用深棕色的油纸包好几个馒头,三个人起身往出走。

二虎弯腰拿起了花筐,嘴里嘟嘟囔囔:“俩地主老财,啥都是我的活儿!”

“二哥!”

盛夏追了过来,手上拎着个蓝色网兜,里面的东西用油纸包着,装的很满。

“啥呀?!”周东北问。

“给周娘买了些馒头,你捎回去吧!”盛夏两鬓都是细汗,抬手擦了一下。

“多少钱?我给你!”

周东北伸手去掏钱,盛夏把网兜往他手里塞,“我们内部员工买贼便宜,啥钱不钱的,再说就不给你了!”

老嫖用肩膀撞了一下二虎,两个人一脸暧昧,小声咬起了耳根子。

“噗!”盛夏抬脚就踢在了老嫖小腿上,恶声恶气道:“嘀咕啥?有屁就放,别像个老娘们似的!?”

老嫖拉着二虎就往出跑,祖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周东北见盛情难却,只好收下,“谢谢!”

“谢啥?慢点骑!”

“好嘞!”周东北朝她摆了摆手,这才转身出去。

李春红走到盛夏身后,将下巴搭在了她肩膀上:“小丫头,恋爱了?!”

盛夏赶紧解释:“可拉倒吧,那是我哥!”

“哥哥妹妹的,没毛病啊!”

盛夏回手就掐她,两个人打闹着往回走。

李春红又说:“个头和长相都不错,就是太瘦了,没啥安全感......”

说到这儿,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说你咋买了那么多馒头,这是想把他喂胖吧?”

盛夏摇了摇头,“不开玩笑,我们真没那个意思,就是老邻居而已,我也不喜欢他那个性格,太蔫了!”

“蔫?!”李春红惊讶起来,“他还蔫?是我眼睛出了问题?还是你眼神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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