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宁韩斌的其他类型小说《美女总裁的神级赘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快黑了,也没等到韩斌的电话。陆宁不想再等了,准备先吃饭再说。拍打了下口袋里的钞票,陆宁吹着口哨回到了跟宋楚词的邂逅处,他那辆爱车还乖乖的停在那儿。不过车鞍上好像有些口水。不用问,肯定是那个没脑子的小妞给吐上的。“随地吐痰,也不怕罚款。”陆宁心情大好之下,也懒得跟这种没素质的女人计较这些,从车厢内拿出抹布擦干,毛驴灵敏的跳了上去。“兄弟,今晚想吃什么,哥们请客。”陆宁四下里看了一眼,摘下刹车嘴里发出汽车启动的声音,呜呜的向西蹬去。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快餐店。天刚黑下来时,是饭馆业务最繁忙的时侯,幸好还有空座,就在窗前。陆宁坐了下来,对服务生抬手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过来伺候哥们。“先生,很抱歉,我们这儿不允许带宠物进来的。”服务生站的远...
《美女总裁的神级赘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天快黑了,也没等到韩斌的电话。
陆宁不想再等了,准备先吃饭再说。
拍打了下口袋里的钞票,陆宁吹着口哨回到了跟宋楚词的邂逅处,他那辆爱车还乖乖的停在那儿。
不过车鞍上好像有些口水。
不用问,肯定是那个没脑子的小妞给吐上的。
“随地吐痰,也不怕罚款。”
陆宁心情大好之下,也懒得跟这种没素质的女人计较这些,从车厢内拿出抹布擦干,毛驴灵敏的跳了上去。
“兄弟,今晚想吃什么,哥们请客。”
陆宁四下里看了一眼,摘下刹车嘴里发出汽车启动的声音,呜呜的向西蹬去。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快餐店。
天刚黑下来时,是饭馆业务最繁忙的时侯,幸好还有空座,就在窗前。
陆宁坐了下来,对服务生抬手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过来伺候哥们。
“先生,很抱歉,我们这儿不允许带宠物进来的。”
服务生站的远远的,看了眼坐在陆宁对面椅子上的毛驴,微笑着说。
“你搞错了,这不是我的宠物,它是我兄弟。”
陆宁也懒得跟服务生说什么,拿出几张钞票甩在了桌子上:“红烧肘子、八宝鸭、紫菜海米汤,每样来两份,再来两瓶啤酒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今天挣钱了,他打定主意要充回大爷。
除了啤酒之外,陆宁每份菜都点两份,那是因为其中一份给毛驴点的。
既然毛驴是兄弟,那么就得享受兄弟的待遇。
如果陆宁吃着,毛驴看着,那算什么狗屁兄弟?
看在钞票的份上,服务生闭上了嘴。
很快,陆宁点的菜都上来了。
他也没管别人怎么看他和狗蛋,一人一狗大吃了起来。
狼吞虎咽的七八分钟,陆宁酒足饭饱。
他满意的拍了拍肚皮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韩斌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哥们,你现在哪儿?”
韩斌刚问出这句话,就被陆宁打断:“嚓,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被人绑到西非黑矿捡肥皂去了呢!知不知道,我在这儿足足等了你一个下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对不起,我该死,我该遭雷劈!”
韩斌在那边先语气沉重的自我批评了一番,接着换上了南方话:“陆先僧,真系不好依稀了啦,额地回家计划娄变了啦……”
“说人话!”
陆宁骂了一声。
韩斌原计划是今天下午赶回来的,谁知道即将回来时,公司工地上忽然出了意外事故,他一忙起来就把回家的事儿给忘了。
听韩斌这样说后,陆宁很无奈:“怎么,今天回不来了?”
韩斌回答说:“回不去了,现在大老板在这儿盯着呢,估计得忙老大一阵子了,回家的事儿泡汤了。”
“哦,那就算了,等你以后回来时,再跟我说吧。”
跟韩斌又聊了两句后,陆宁这才扣掉电话,带着毛驴离开了快餐店。
现在才刚晚上八点多,中秋季节最为惬意的时侯,沿河的街道上人来狗往的,好多饭后消化事的,狗蛋可能吃的太多了,趴在车上总打饱嗝。
“要不你下去溜溜腿子?”
陆宁回头征询了下毛驴的意见后,觉得有些尿急,前后看了几眼,跳下了车子。
大街上虽然人来人往的,不过躲在河堤柳树后撒尿还是很安全的。
由毛驴陪着,痛痛快快的放水完毕,陆宁刚走上河堤,就听到西边传来一声大喝:“站住!你给大爷我站住,要不然废了你的腿!”
吆喝,谁敢让我站住?
陆宁一撇嘴,两条腿微微叉开,很有宗师风范的站在那儿,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毛驴则很机敏的躲在了陆宁后面,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四五个人从那边跑了过来,等他们跑进后,陆宁才发现是三个追一个。
“别再追了,再追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被追的是个年轻人,个头不是太高,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理着时下最流行的锅盖头,边跑边回头骂,声音有些尖细,猛地一听好像女人似的。
锅盖头跑到陆宁跟前,脚下却是一个踉跄,向他直直摔了过来,嘴里还叫着:“哎哟哟!”
陆宁不想耽误人家孩子落地,及时向旁边闪了一步
锅盖头却很机敏,即将摔倒时悠忽伸手扯住了他衣角,借力猛地站了起来,藏在了他背后,冲那些追赶者跳着脚的叫道:“都给我站住,我老大在这儿呢!”
这些人年龄都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一个个呲牙咧嘴的,有的手中还拿着西瓜刀子,一看就是混街头的,才不管锅盖头嚷什么,正要扑上来,毛驴却也忽地冒出脑袋:“汪、汪汪!”
论胆量,毛驴绝对能排进当世十大胆小狗之中。
不过论起卖相,毛驴还是很可圈可点的。
尤其是大哥需要它站出来撑场子时,脑袋立马伏在地上,嘴里呜呜叫着时,亮出两颗尖利的狗牙,脊背上的毛都竖了起来,身子微微弓起就像弹簧那样,仿佛只要老大一声令下,就能闪电般的扑上去。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熟悉毛驴的人,看到它这副凶猛的样子后,都会心里发怵。
小混混们马上就被震住了,赶紧停步,用不善的眼神看着陆宁,其中一个光头喝问道:“你是他老大?”
陆宁也在看着他们,一脸的傲然。
他有个助人为乐的好习惯,在随便伸伸手就能帮助别人的情况下,从来都不吝啬,更何况对面只是一群小混混,不足为虑。
既然帮人当老大了,陆宁就拿出老大的嘴脸瞪眼骂道:“乱什么呢?都给老子滚蛋,再敢墨迹放狗咬你们!”
这几个混混好像不怕陆宁,却很怕毛驴,光头低声骂了句,抬手指着他背后的锅盖头:“臭娘炮,今天就放过你,以后可别让大爷我看到,要不然打残了你,兄弟们,撤!”
等那些人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后,抱着陆宁胳膊的锅盖头才松了口气,嘿嘿笑道:“嗨,哥们,多谢你给兄弟解围了。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怪不得这家伙被人喊做娘炮,要不是穿着男人的衣服,单看他眉清目秀的样子,笑时露出的小白牙,还真以为他是个女人。
很没诚意的道谢后,锅盖头转身就走。
陆宁却拉住了他。
锅盖头挣了下扭头,嘻皮笑脸的问:“咋的,还有事?”
“也没多大事,就是你得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陆宁伸出右手,手指勾了勾,示意他把偷走的钱包拿回来。
林武以为,依着陆宁的脾气,甘心接受宋楚词的剥削,很可能是因为受到了她的威胁。
比方他要是翻脸的话,她就会把林武、毛驴俩人怎么着,怎么着。
“伤害毛驴?呵呵,她敢。”
陆宁不屑的笑了下时,眼中有寒芒闪过。
从毛驴跳起来替大哥挡住子弹的那一刻起,它就成了陆宁不容伤害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陆宁或许能允许别人伤害他,但谁要是敢伤害毛驴--不管是谁,有多么牛叉又有多么可怜,他都会让那个人后悔终生。
林武明显察觉出了陆宁眼中的寒意,自己眼神却闪烁了下:在他心里,我连毛驴都不如吗?
但很快,林武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那是为什么?”
陆宁随手把空饭盒扔在车厢内,问林武:“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开家快递公司?当然了,不一定是快递,别的业务也行。”
林武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你甘心被她收拾,是你想跟她学一些公司管理的本事。”
陆宁嘿嘿一笑:“说实话,宋脑残虽然人不咋样,不过的确算是商场奇才,人家可能还没有你大,在商场上的目光却是得让你高山仰止的--怎么样,我成语用的还不错吧?”
林武嘴角微微一撇,问道:“你觉得,你能从这儿学到你想要的?”
“差不多吧,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受虐狂啊?”
陆宁此前,从没有过要开公司的打算,觉得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了。
可见识到宋楚词在公司内的威风后,他又觉得当个正儿八经的老板也不错,这才专心跟人家学商场上那些东西。
至于宋楚词变着花的刁难他,权当是交学费了。
只要他觉得时候到了,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宋弱智又岂能留得住他?
“那你还想学多久?”
“最多,也就是到春节,年后,咱们就开公司。”
“你有本钱?”
“千金散尽还复来。”
陆宁看了眼自己的双手,说:“好了,我得回去了,晚了宋脑残又得发脾气了。对了,晚上炖个老母鸡给我补补,我最近身子虚的要命。”
“等等。”
林武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陆宁转身问道。
犹豫了下,林武才说:“今早我去‘梦柳公馆’派件,无意中看到了那位商警官。”
商御卿,宋楚词俩人合租的房子(其实宋楚词有自己的别墅,只是一个人太孤单,所以才跟商御卿合租房子的),就在梦柳公馆。
陆宁也没在意:“她就住在那儿,看到她有什么稀奇的?”
“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哈,不会是变成男的了吧?”
“不是。”
林武摇了摇头,说:“她憔悴的比那次去咱家还要厉害十倍,眼睛里也没有生气,好像随时都会倒下那样。”
陆宁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她那样,跟咱什么关系?”
“还记得你磨练我,下雨那天在候车亭下的那次吗?”
林武垂下眼帘说:“我能看得出,她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我才觉得,你该去关心……”
“搞什么呀搞?”
陆宁抬手打断他的话,嗤笑一声说:“切,你哪只眼睛看她对我有意思了?你一大老爷么的,还挺八卦。行了,赶紧去干活吧,晚上别忘了给我炖个老母鸡。”
陆宁进了电梯内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足足半个多月了,他都没看到过商御卿,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她。
不过陆宁却能猜得出,她当前正处于极度危险中--这也是让陆宁不解的地方,依着他对那些人的理解,他们早就该对商御卿动手了。
而且商御卿,也肯定早就发现了这种苗头,所以才会迅速憔悴:不管是谁,哪怕是当执法者的,时刻面临着死亡时,时间稍久,精神也会崩溃的。
至于商御卿白天躲在警局档案室,晚上躲在家里--陆宁不觉得,她这样就能躲过那些人的追杀。
可是,她现在为什么还好好的呢?
想到这儿时,陆宁猛地发现:他竟然不在乎商御卿的生死。
难道,我该在乎吗?
我跟她之间,好像除了亲了两次小嘴外,就没啥了吧?
电梯已经停住了,门缓缓的打开,陆宁却站在里面没出来,脸色木木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人的包袱越重,责任就越大,危险、脆弱程度就会增加。
陆宁很清楚这个道理,也看到过许多这样的悲剧,所以他要想过平淡的日子,就不能在彻底变为普通人之前,跟哪个女人产生感情。
但眼睁睁的看着商御卿香消玉损,就对了?
那个笨小女警诚然傻了些,可貌似也很有女人味啊,嘴巴的味道很甜。
想到品尝商御卿初吻的滋味,陆先生脸上露出会心的独特笑容时,就听人问道:“有想什么馊主意呢?笑容这样猥琐。”
陆宁眼珠子动了一下,才发现一身白色OL套裙的宋楚词就站在电梯门口,冷冷的看着他,连忙堆起卑微的笑容:“宋副总,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出去一趟,你开车。”
宋楚词迈步走进了电梯内。
“我给你开车?”
陆宁问:“不是每次都是老韩开车吗?”
“老韩有事请假--让你跟着出去就跟着出去,啰嗦什么?”
宋楚词凤眼一瞪,陆宁赶紧说:“好,好,我跟你出去,欧克?”
“质疑老总的命令,两百。”
就在陆助理感觉不好时,宋楚词已经拿出新买的手机,翻开记事本,郑重其事的记上了两百。
看着她手里的手机,陆宁嘴皮子不住的哆嗦。
“哼哼,是不是想抢过去,把这些罚款记录都删除了啊?晚了。”
宋楚词得意的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脑门,说:“我已经都记在这儿了。从你担任总裁助理那一天开始到现在,你总共已经被扣罚了一万七千四。啧啧,已经算是预支你十一月份的工资了。”
“唉。”
叹了口气,宋楚词继续鼓动毒舌:“你说你,整天忙上忙下的,一分钱挣不到还不说,还得倒贴,还活个什么劲儿啊?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早就一头撞死拉倒了。”
陆宁没说话,只是卑微的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出来电梯后,宋楚词就拿捏出了大老板的嘴脸,对客服小妹的问好声是充耳不闻。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陆助理已经用他出色表现,为宋副总重新找回了属于她的威信。
当然了,员工们肯定以为她是个野蛮女友。
但这有什么呢?
等她把陆先生送进局子里去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谁还会记得这可怜的男友?
宋楚词上车后,陆宁问道:“去哪儿?”
“梦柳公馆。”
说出地址名字后,宋楚词眼神黯淡了下来。
这段时间内,因为忙着中秋节,她每天下班都很晚。
一般回家后,商御卿就已经睡下了,所以俩人也没时间聊天。
就在一周前,她母亲从南方回家了,她也回家陪母亲,离开了梦柳公馆。
她离开之前,曾经见过商御卿一面。
商御卿憔悴的厉害,眼窝都深陷了下去,宋楚词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她就是不去。
宋楚词知道她很倔强,说不去就不去,也就没有再勉强她,只希望过段时间她自己就能调整好心态。
可是今天中午,分局赵局长却给她打电话,说让她劝劝商御卿去医院检查一下(给她特批了几天假期)。
赵局长在电话中没有说太多,但宋楚词能从他沉重的语气中听出,商御卿当前的情况很不妙,这才决定去那边看看。
听说她要去梦柳公馆后,陆宁就知道她为什么要去了。
“在这儿等。”
宋楚词下车前,淡淡的说了一句,快步走进了公寓楼。
陆宁也下了车,倚在车头点上一颗烟,很随意的走到公寓楼单元门口旁边,看向了广告栏,这上面贴着租房、卖房的各种信息,当然也有别的。
半小时后,宋楚词挽着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孩子,从公寓内走了出来。
陆宁只看了一眼,就被吓了一跳:这还是商御卿吗?
尽管林武已经提前告诉他说,商御卿最近憔悴的很厉害了。
可在看到她后,陆宁才知道林武那些话,远远无法形容她此时的样子。
好像就在昨天,商御卿还是那样的英姿勃发,小身段丰盈的让人心痒,尤其是那双眸子,亮晶晶的总能让人联想到寒冬黑夜中那颗最亮的星。
可是现在,她却萎靡不堪,就像初冬野外的一颗牡丹花,枝叶凋零,那双眸子更像一口干涸的泉。
宋楚词心疼的厉害,眼圈发红,不住的小声自责没有照顾好她。
陆宁在看到商御卿时,她当然也看到了他。
不过,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甚至连停留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就轻飘飘的扫过,落在了远处的天空中。
“她家里人呢,为什么不来照顾她?”
等她们走进后,陆宁皱眉问宋楚词。
“她老家的东北的,很远,不方便过来。”
宋楚词犹豫了下,回答了她的问题。
陆宁伸手,抓住了商御卿的手腕。
宋楚词张嘴刚要训斥他,却又把话咽了下去。
她看到,陆宁正在给商御卿把脉。
这小子会医术?
宋楚词有些纳闷。
几分钟后,陆宁松开了商御卿,说:“不用送她去医院的。”
“你会医术?”
宋楚词问出了想问的话。
“稍微会一点,她的脉搏很微弱,但跳动很均匀,这说明身体本身没什么大碍,当前她这样糟糕,可能是--”
陆宁刚说到这儿,就被宋楚词蛮横的打断:“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仗着有点大夫的本事就说不用去医院,你这是在害人。快,开车,慢了小心扣你薪水!”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地徜徉,一路的方向,照耀我心上,辽远的边疆,随我去远方……
不知道为什么,在被一根绳子勒住脖子,好像风筝那样从窗户里飞出去时,银环蛇想到了某首歌的歌词。
话说银环蛇先生还是很喜欢神朝文化的,要不然他的汉语也不会说的这样流利。
只是很遗憾的是,无论他有多么的喜欢神朝文化,都无法阻挡他被人套住脖子,重重摔在窗外下面的绿化带中,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要被摔碎了那样。
幸好没有被摔死。
倒是银环蛇在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人家没有打算杀他。
可饶是这样,他也差点被勒死,砸在地上后顾不得浑身疼痛,还有一些可恶的枝杈刺进他身子里,连忙伸手去解脖子里的绳套。
只是他的手刚碰到绳套,就觉得头发一紧,被人拖到了绿化带深处。
商御卿所居住的小区内,绿化面积很大,每栋公寓楼前,都有很大一块绿化地,载满了好看的花木。
银环蛇要想不被勒死,只能双手紧紧扣住绳套,两只脚徒劳的蹬踏着地面,压根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就像一条被掐中要害七寸的蛇。
出乎意料,那个人把他拖到绿化地最深处时,就松开了他。
但接着,那个人就用脚踩在了他脖子上,使他无法看清对方是谁,只能听到有人用英语沉声问道:“你来唐王是为了什么?”
“我、我……”
银环蛇好像死鱼般的大张着嘴巴,艰难的说道:“我不能说。”
那个声音又说:“你想死?”
“死,就算是死,也不能说……这是规矩,还因为,要是说出来,就会生不如死!”
银环蛇嘎声的说着。
他以为,那个人会继续逼问他,用他能想到的所有法子。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人却拿开了脚,冷冷的说:“不说就算了,赶紧走吧。以后,永远都不要来神朝,要不然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银环蛇呆了一下,解开脖子上的绳套,扶着花木艰难的站了起来:“你、你不杀我?”
这儿光线很暗,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站着不远处。
“我说了,这次你的运气好。”
黑影说话时的声音,就像是机械声那样,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银环蛇终于相信,人家并没有打算杀他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的问:“你、你是谁?”
黑影没说话,银环蛇却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在下降。
活动了一下脖子,银环蛇又说:“可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黑影好像笑了一声:“你想要什么?”
“什么也不要。”
银环蛇低下头:“如果我就这样走了,我活不了太久。”
黑影轻轻哦了一声,问道:“怎么,你不是为了钱才做事?”
“不是。”
“那是谁让你来的?”
“我不能说。”
银环蛇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了太多悲凉的味道:“其实从我来到唐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除非完成任务,要不然终究会都会死的。”
黑影不为所动,转身就走:“你死不死的,跟我没多大关系,但你别死在这儿。”
“等等。”
银环蛇叫住了黑影。
其实刚才黑影转身离开时,银环蛇还是有机会在背后偷袭他的,而且至少有三种以上的办法。
不过他却没有动,因为他很清楚,如果那样做,只能是自取其辱。
从黑影丝毫不在意会被暗杀这一点,银环蛇就隐隐猜到他也是国际道的人物了。
黑影站住了脚步,看不出有没有回头。
银环蛇向前走了两步,低声问道:“你--是不是盗圣白展堂?”
“呵呵,像你这样的二流货色,会见得到盗圣?”
黑影丝毫不介意,他说出的话有多么伤人。
银环蛇却没觉得有什么难堪,只是语气中带有了明显的失望,喃喃的说:“如果你是盗圣的话,我们这些人还有些希望……你说的也对,我们有什么资格见到他?”
“这话什么意思?”
黑影忍不住的问道。
银环蛇却没有了说话的兴趣,摇了摇头后,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绿化带。
黑影站在黑暗中,眼神发凉的看着他。
接下来,银环蛇就做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动作:他从路上拾起商御卿的警枪(刚才他飞出三楼窗口时,把手枪摔落在了这儿),举到自己脑袋上,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闷响,新鲜的血腥气息迅速弥漫了开来。
银环蛇缓缓的跪倒在了地上,就此不动。
因为他是枪口贴着脑门开枪的,所以枪声不是太响,恰好此时远处的铁路上,传来火车的鸣叫声,也遮掩了一些声音。
银环蛇宁可死,也不愿意离开唐王。
到底是一股子什么可怕的力量,让他连自杀都不敢抗拒?
黑影抬头看向了夜空。
夜空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
灯光,一下子从卧室内洒了出来,在陆宁一脚跺开商御卿卧室房门后。
商御卿正盯着窗口那边,竭力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现在人们晚上睡觉时,一般都开着窗户的,商御卿的卧室内也是这样,只是会放下窗帘。
就在刚才,她惊骇的看到窗帘被掀起,一个黑影忽然冒了出来。
那个黑影脑袋上肯定戴着黑色丝袜,看不清样子--也让商御卿来不及看清,就一闪而没,就像幽灵那样。
接着,银环蛇就被放了风筝。
那个幽灵般的黑影是谁?
能这样轻松把银环蛇给扔出去?
就在商御卿所有的脑细胞,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被一声大力踹门声惊醒。
吓得她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叫,歪倒在了地上,接着就看到一个人扑了进来。
这次,商御卿看清了来人是谁了:陆宁。
陆宁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大裤衩,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脚光着,手里拿着一把枪,扑进来后就很有执法者范的左右摆动,大声吆喝着:“不许动,我是执法者!”
“没人?”
陆宁愣了一下时,才看到了瘫坐在挂衣柜前的商御卿,张嘴刚要说啥,又愣住了,眼睛里却发出狼一般的光芒。
“陆宁,你终于来了!”
商御卿狂喜,但接着就意识到哪儿不对劲了,低头一看,就尖叫道:“闭眼,滚出去!”
要不说女人从来都是不讲理呢?
就在前一刻,在银环蛇的威胁下,商警官还按照人家的意思,乖乖的光着身子穿警服,就算是瞎子,也能在她穿衣服时,看到她最宝贝的身子。
那时候,她可没有一点点的不愿意。
现在呢?
满头大汗跑来救她的陆宁,就瞪着她不小心露出的地方,看了那么一二三四眼,她就好像受了奇耻大辱那样,恨不得把人家的眼珠子都扣下来。
女人这种奇特的行为,让站在云层中的上帝他老人家,也是倍感不解。
当然了,女人不讲理也是天性,没谁能说出个一二三来,陆宁自然也说不出,所以只能赶紧闭眼,跑出了卧室。
“我被他看光了,我被他看光了!”
商御卿此时就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很想爬起来赶紧穿好衣服。
不过因为羞愧到了极点,搞得血液流速加快,促进了药性起了该有的效果,她又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摆着羞人的post,在那儿大张着嘴巴喘气。
陆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商警官,好了没有?”
“没!”
羞愤嗨死的商御卿,悲愤的叫道:“有你在,我永远好不了!”
“啊,是小人的错,那我先走了。”
陆宁很忌惮商御卿:“这是你的枪吧?我从下面路上拣的,给你放这儿了。”
“不许走!”
商御卿又叫。
陆宁说:“好吧,那我就不走。哦,对了,你冰箱内有冰镇啤酒吧?哥们我急吼吼的跑来,热出了一身臭汗,先来一瓶降降温。”
“你、你是个死人呀,不知道先帮我动起来?”
商御卿觉得,如果她现在能动的话,肯定会扑到陆宁身上,把他耳朵咬下来。
“我怎么帮你动起来?哦,我知道了,你是被人家暗算了,浑身无力吧?”
陆宁唧唧歪歪的说着:“我早就说了,那个死鬼最喜欢把你这种漂亮妞先奸后杀了,你就不信--说啊,我怎么做,才能进去后看不到你?”
商御卿想哭:“把你眼珠子扣去,不就行了吗?”
“那可不行,没眼珠子了咋看路,咋欣赏美女?”
陆宁抬着脑袋盯着天花板走了进来,很辛苦的样子,其实瞎子也能看出,他在偷偷用眼角看他想看的东西。
商御卿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只能装作不要脸:“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是为了救你不是?”
陆宁说着,大大灌了一口啤酒,然后猛地低头,一口喷了出去。
“啊,不好意思啊,喷错地方了。”
一口喷完后,陆先生慌忙道歉。
觉得腿子上凉飕飕的商御卿,现在真想去死。
幸好,陆先生的第二口啤酒总算是喷在了她脸上。
任何能造成人酸软无力的雾剂,只需用冷水一喷就能解开的,商御卿在五分钟后能自由行动就证明了这一点。
当然了,在她能活动自如之前,陆先生就知趣的去了客厅内。
急吼吼的穿好衣服后,商御卿旋风般的冲出了卧室,扑到陆宁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陆宁抬手,抓住了她手腕,悲愤的叫道:“商警官,咱能不能讲点良心啊?”
陆宁右手被商警官锁着,就举在头顶不能动弹,不过他左手却是自由的,愤怒下屈肘就向后用力撞了回去,嘴里却在大叫:“哎呀呀,商警官饶命,饶命,是小的说错话了,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
陆宁屈肘向后撞得这一下,动作非常隐蔽,看上去完全是本能的反应,但力道却很大,正撞在商警官身上。
当下正是中秋季节,商警官也就是一个衬衣外加一件警服,陆宁这一肘子撞在她身上后,居然差点反弹回来!
“嚯嚯,这娘们还真是有料,要是不趁机占点便宜,还真对不起你狗眼看人低。”
陆宁恨商警官敢拿枪点他,索性借机报复她,嘴里继续大叫着饶命,可手肘却在那儿蹭啊蹭的。
“你、你松”
全身立即就腾起一股子异样感觉商警官,呆了。
遭遇突袭的商警官发呆时,陆宁却模样悲惨的大叫:“商警官,小的知错了,您就放过我吧!”
扭头向回看的小王,压根就不知道商警官正在被人占便宜,眼里依旧带着怜悯神色:小子,无论你是不是523大案的嫌疑人,你敢说她身上的香气像炖猪蹄,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依着小王对商警官的认识,断定得让陆宁趴在车窗上呆上至少三分钟,怎么着也得让他吃够苦头才行。
只是小王刚升起这个念头,就看到商警官马上就松开了陆宁,好像那小子身上带电那样,蹭地坐出去老远,脸色好像也不怎么对劲。
“咦,这是咋了,霸王龙怎么忽然大发善心了?”
小王正纳闷呢,商警官就猛地一瞪眼,厉声喝道:“开你的车,回头看什么看,是不是想把车子开到水沟里去?”
“啊,不敢,不敢!”
小王被商警官吼的一哆嗦,赶紧回头专心开车去了。
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呢感觉脸庞在发烧的商警官,紧紧抿了下嘴角,眼角余光看向了陆宁。
哥们自然是故意的了,谁让你这样凶啊?陆宁知道商警官心里怎么想的,心里乐开了花,却装出一脸痛苦的样子,在那儿揉着脖子。
看样子,他刚才是无心的。
就算是无心的,敢吃姑奶奶的豆腐,等回局里后,我看你是怎么死的。
商警官心里发着狠,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让开车的小王感到背后一阵阵的冒冷气,几乎都怀疑车子后面也有空调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车上的几个人都没说话。
很快,车子就驶进了区分局。
车门打开,商警官不顾陆宁的低声哀求(慢点成吗?铐子卡的手腕疼),直接拉着他走向了审讯室那边。
有值班的民警看到她铐着陆宁快步走过来后,都乖乖的闪到了一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为他默哀:霸王龙今晚气色好差啊,这小子犯在她手上,命真苦。
看到商警官直接带着陆宁去审讯室那边,小王也连忙跟了上来。
刚走了几步,商警官却忽然回头,皱着眉头说:“这个人我要单独审。”
“哦,好的!”
小王这时候也察觉出商警官气色不对劲了,也没敢问什么,赶紧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咣当一声,商警官一脚跺开了审讯室的屋门,开灯后拉着陆宁来到中间那铁椅子前,右手往下一按,低声喝道:“坐下!”
“是,是,商警官,您让我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陆宁很识趣的坐了下来,陪着笑脸说:“那个啥,商警官,咱们没必要在这儿调查吧?”
确定商警官是认错人后,再加上刚才狂吃了一顿豆腐,陆宁心情好了很多,知道把他单独带来审讯室,最多就是要好好收拾他一下,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
商警官拿出钥匙打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锁在了他双手上,这才冷冷的说:“你是执法者,还是我是执法者?”
陆宁赶紧回答:“当然您是了,这还用问吗,你这不是穿着警服了吗?”
陆宁在说话时,很自然的看了她上身一眼时,本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谁知道他这个本能上的动作,却让商警官误会了,心中大怒:哈哈,你还想吃我豆腐咋的?小子,找死不带你这样的!
“这屋子里好冷啊,不用开空调吧?”
陆宁躲开商警官那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抬头打量起了屋子。
审讯室有什么好看的?
除了一把铁椅子,一张桌子、桌子后面还有两把椅子之外,别的也就没了。
他看,是觉出商警官身上散发出的不友好气息了,就琢磨着占人家便宜这事,可能是露馅了。
啪的一声,商警官关掉天花板上的灯,打开了长条桌上的高倍强光灯,一翻灯罩,刺眼的灯光对准了陆宁,刺的他赶紧闭眼抬手挡住了脸。
商警官躲在阴影中,阴森的语气像从地狱里传来:“姓名!”
“我跟你讲个屁的良心,你去死吧!”
商御卿就像丧失理智那样,嘴里叫骂着,挣扎着,忽然猛地扑倒在了陆宁肩膀上,张嘴咬住了他。
陆宁这次没有躲闪。
他不是不疼,谁要是觉得不疼,找个女人狠狠咬住肩膀试试,保证会比毛驴咬人还要狠的。
陆宁没有躲闪,那是因为看出商御卿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如果再不给她找到发泄点,估计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
别看商御卿是正道警校出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素质都受过严格的培训,平时街面上那些小混混把她看成母老虎,更是在同事的帮助下,敢跟通缉犯硬拼,表现的比超级执法者还超级。
实际上,她终究是个在盛世都市中长大的女孩子,自小所见识的歹徒,哪怕把手段玩出花来,也不及银环蛇十分之一。
银环蛇这种级别的罪犯,单单在面对她时的那种阴狠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了的。
尤其是,商御卿更是亲眼看到一个诡异黑衣人出现在窗外,她都没看清咋回事,银环蛇就飞出去了。
银环蛇到底有没有被摔死,商御卿没心思去想那些,只是在看到陆宁出现后--就好比在黑夜中快被吓死的小孩,看到了父母那样,只想扑进他们怀中发抖,哭泣。
可偏偏她那时候的样子很羞人。
极度恐惧中又那么丢人,终于让商御卿再也无法承受,这才在冲出来后,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冲陆宁发泄了出来。
如果陆宁断然拒绝她的发泄,那么相信今天这件事,就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阴影,把她毁掉。
善良的陆先生,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么漂亮的一朵小警花就此凋零,无奈之下只好借给她肩膀啃一下,只要别打脸,男人还是很大度的。
商御卿尝到了鲜血略微带点甜滋滋的味道,也算证明了医学界常声称血液中含有很多糖分的说法,这种新鲜的血腥气息,就像拨开浓雾的太阳那样,迅速修复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
终于,等她眼眸中的狂意逐渐消退时,她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抬起了头,唇儿红艳艳的,就像抹了口红那样,在还嫌苍白的脸上,显得很有些明媚动人的意思。
“你、你为什么不躲?”
商御卿看着陆宁,双眸微微的眯起,声音沙哑的问道。
“我倒是很想躲开来着,不过你像一条长了八只脚的章鱼那样,紧紧缠着我,我怎么躲啊?”
陆宁有些委屈的说。
商御卿这才发现,她不但用两只手搂着陆宁的脖子,两条长腿更是盘在人家腰间,就像一个树袋熊那样,拽都拽不下来。
她连忙自己跳了下来,苍白的脸上攸地浮上迷人的红晕,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右手轻轻放在了陆宁肩膀伤口上,低声问:“疼吗?”
“哎哟,哎哟,疼死了,疼死本宝宝了!”
陆宁这才像知道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那样,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蹦老高,嘴里嘶哈着冷气,跳着脚的转圈子,大声惨叫。
叫声悠扬,很像是男人跟女人那个时发出的声音,幸好商御卿这屋子隔音效果相当不错,要不然肯定会惊醒邻居,唤醒他们在某些方面旺盛的斗志。
商御卿傻愣愣的看着陆宁,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颜,就像寒冬雪地上蓦然绽放的一朵腊梅那样,娇艳不可方物。
陆宁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绝对算是见过美女的人了,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美女都已经免疫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对待宋楚词。
可当商御卿此时的笑脸花儿般绽放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一呆,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走过来搂住人家的小蛮腰,低头吻向了她的唇。
本能,陆先生这个做法,绝对是出于男人爱美的本能,发自内心的,是无法控制的。
商御卿却能躲开--天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没有躲,就这样默默的闭上了眼,任由陆宁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搅拌在了一起。
论起接吻的功夫,绝对能跟陆宁的不要脸所媲美,可商御卿的吻技却生涩的要命,甚至全身都在像打摆子似的发抖,一看就知道她从没有跟人亲吻过。
这是商御卿的初吻。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陆宁夺走了。
会接吻的女孩子,决不会感觉憋得受不了,因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在被人堵住时,是完全可以用鼻子呼吸的,就像商御卿这样,感觉快要窒息后,才猛地醒悟过来,随即一把推开了陆宁。
陆宁顺势坐在了沙发上,抬手擦了擦嘴,低声说:“好臭。”
脸儿通红的商御卿,听到陆宁说出这俩字后,登时从茫然的彷徨中清醒,随即扑食母豹那样纵身了过去,狠狠趴在他身上,才不管他大声惨叫,挥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打了下去,嘴里还尖叫着:“混蛋,你还我的初吻,还我的初吻!”
好吧,陆先生从来都是信奉好借好还,再借不难的法则,既然商警官索要她的初吻,那就给她好了,大不了再亲一次嘛。
于是,商御卿就骂不出来了,挥舞的双拳也变成了搂抱,两个人好像缠在一起的蛇儿那样,从沙发上滚落在了地上。
情到浓时,男人要是不做点什么,貌似就不是男人了。
当商御卿从第二次幸福的茫然中清醒时,上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不、不行!”
商御卿再次推开陆宁,爬起来背着他匆忙的系扣子,嘴里不断颤声说道:“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相比起喜欢女人配合的银环蛇来说,陆宁更在意女孩对这种事的态度,从来都不会强迫哪一个,既然商御卿说不行,那就不来了吧。
其实他也知道,如果他从后面抱住商御卿,稍微用点蛮力,这个看似彪悍的母老虎,就会全线崩溃,任由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时候的商御卿,不再是平常的商御卿了,她很脆弱,继续别人的安慰,一旦他跟她发生了那种关系,事后她就会后悔的要死。
更主要的是,貌似陆先生压根没有要娶她当老婆的意思--俩人认识才多久啊,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关系,是最不牢靠的。
所以既然商御卿拒绝,陆宁也就顺坡下驴,爬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冷饮,倚在上面喝了起来。
至于肩膀上的伤口……谁还没有被小狗的小尖牙咬过啊?
不是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商御卿心跳才恢复了正常,双手捂着脸狠狠搓了几下后,霍然转身,还没有看清陆宁的样子呢,就厉声说道:“你必须得忘记今晚这件事!”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没有谁知道。”
陆宁倒是满脸的不在乎,很随意的说:“就是玩玩而已,其实我也没当真。”
“你没当真?”
商御卿有些红晕的脸,攸地苍白了下。
陆宁点头:“啊,不是说了嘛,玩玩,玩玩而已啊。”
这时候,如果商御卿手里有把刀,肯定会扑过去,把某人给剁碎了,去喂狗。
他蛮横的夺走她的初吻,更是趁着她急需安慰时,差点让她全线崩溃,他却说只是玩玩,而已。
女孩子的初吻,是用来玩儿的吗?
“商警官,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看到商御卿脸色很不对劲后,陆宁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说的不错,就是玩玩而已。”
商御卿用力吸了下鼻子,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陆宁所熟悉的样子:“银环蛇呢,他逃走了?”
“他死了。”
“他死了?你把他杀了?”
商御卿淡淡的问道。
她以为,让银环蛇自由飞翔出窗外的诡异黑影,就是陆宁。
再说了,此前陆先生就给人家商御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说什么他要干掉银环蛇,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陆宁却愣了下,随即摇头:“不是我。”
“不是你?”
商御卿眉梢一挑:“那是谁?”
“不知道啊。”
陆宁解释说:“在接到你电话后,我就意识到你出事了,毕竟你不可能在电话里称呼我老公……咳,这是事实。我知道,你就是用这种通话方式来告诉我,你遇到了危险。所以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刚到你公寓楼下,就看到银环蛇躺在那儿,脑袋上有个血洞,地上扔着一把枪。”
陆宁还没有说完,商御卿就跑进卧室内,从地上捡起了那把枪。
这是她的警枪,陆宁在用啤酒喷她时,随时扔在了地上。
她写下弹夹来一看,里面少了一颗子弹。
“怎么,不是你把银环蛇干掉的?”
等商御卿走出卧室后,陆宁急急的问道。
商御卿双眸死死盯着陆宁,过了足有十秒钟,就在他被看的心里发毛时,才再次问道:“真不是你把银环蛇干掉的?”
陆宁苦笑,说:“我倒是想啊,他敢来冒犯我最敬爱的商警官,这绝对是活的不耐烦的前奏,可我赶来后,他已经躺在那儿装死人了。”
“嗯,不是你。”
商御卿现在才注意到,陆宁是光着膀子,一只脚趿拉着拖鞋的。
而她看到让银环蛇飞出窗外的人,却是一身的紧身黑衣。
“银环蛇呢?”
“就是公寓楼下。”
陆宁没有说错,等商御卿脚步匆匆的赶到楼下时,银环蛇的尸体,还在路边上静静的趴着,俩眼珠子瞪老大了,死不瞑目的样子。
“那个人,是谁呢?”
商御卿验证了银环蛇的身份后,喃喃说着抬头了眼自己家的窗口。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左右了,正是人们睡得最香时,除了她家窗口亮着灯,别人家的窗户都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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