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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李世民结局免费阅读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番外》精彩片段
坐在龙椅上的李承乾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房玄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他手拿玉圭,神色庄重地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重。
“陛下,魏王和长孙大人虽然犯下重错,可看在魏王为我大唐著书有功,长孙无忌为我大唐鞠躬尽瘁的份上,还请陛下能留他们一命!让其戴罪立功!”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求。
房玄龄话刚刚落音,程咬金、尉迟敬德也都站了出来,他们身形魁梧,气势不凡,齐声说道:“还请陛下饶他们一命吧!”
魏征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他目光犀利如刀,看向众人,似要将众人的心思都看穿。
“魏王伙同长孙无忌捏造圣旨,歪曲圣意,甚至想要在陛下入城之时调兵抵抗,一意扶持晋王上位。先帝驾崩,他们竟敢私自封锁消息,将陛下隔于长安之外,还假传陛下病危,药石无医。此二人罪行罄竹难书。微臣请求陛下将二人处死,明正典刑!否则日后必然后患无穷,谋反乃大罪,绝不可饶恕!”
魏征的话语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让朝堂上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玄龄更是面色复杂,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叫苦,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来之前,陛下特地吩咐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两人的性命。
他深知,如果李承乾一意孤行,李世民也只能亮明身份,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也要救下这两人,那场面将不堪设想。
李承乾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电般扫过下方的众人,眼神中透着威严与决断。
“魏王李泰,是我的亲弟弟,虽犯下大错,但归根结底,是受人蛊惑。即日起,减免一切俸禄,居于武德殿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给朕去好好反省!”
李泰一听,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那感激似要溢出眼眶。
虽然被软禁了,但至少保住了亲王之位,捡回了一条命。
“臣弟多谢皇兄开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至于你,长孙无忌,你是朕的舅父,是先帝的左膀右臂,怎么也如此糊涂,被人当了枪使?”
李承乾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即日起,长孙无忌削去一切官职,贬为庶人,上缴九成家产,不得旨意,不得外出。”
听到李承乾的话,长孙无忌一下子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陛下?老臣如此糊涂,你也不杀臣明正典刑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的惊愕。
李承乾看了长孙无忌一眼,神色缓和了些,眼中有一丝温情。
“你是先帝最信任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哪怕你犯下如此罪行,朕也不杀你,好好回去反省吧。”
“臣谢恩!”
长孙无忌老泪纵横,不停地将头磕在这金銮殿的地面上,每一下都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悔恨,有感激,有自责。
魏征听到李承乾的判决,直接忍不住开口:“陛下!如此判决,实在太过轻浮,不利于人心教化,日后若有人有样学样,那大唐将陷入永无止境的内乱啊!还请陛下三思!”
他的语气急切,眼中满是忧虑。
李承乾看了魏征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魏征,朕还要称你一声老师呢。但这是朕的意思,朕意已决,朕不是先帝,退下。”
长孙无忌接着说道:“我这里确实有一份先帝的遗旨,此份旨意是当时陛下亲手交给我和魏王殿下的,这里还请魏王殿下作证!”
李泰听到长孙无忌的话,兴奋地点了点头,急忙说道:“没错,我作证,这份遗旨确实是父皇给我和长孙大人的,里面有两份遗诏,按照父皇的临终遗言,一份是废太子诏书,另一份是确立后世之君的诏书!”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百官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他们看向长孙无忌和李泰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不像是真的。
房玄龄不动声色地看了李世民一眼,李世民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份遗旨的否定。与此同时,李勣、程咬金、尉迟敬德等人也都敏锐地接收到了李世民传递的信号。
这意味着什么?这显然证明长孙无忌和魏王已经勾结在一起,他们正在假传圣旨,甚至现在太子殿下都有性命之忧,说不定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
尉迟敬德气得满脸通红,他紧握双拳,刚想要发作,却突然感觉到李世民那如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尉迟敬德心中虽然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慢慢地退了回去,只是那愤怒的眼神依然紧紧地盯着长孙无忌和李泰。
李世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上众人的表情,他刚刚已经迅速地扫视了一圈。
他发现,脸上带有疑惑之色的官员不足两成,而另外八成的官员都是一副胸有成竹、老神在在的模样,仿佛他们早就知道今天这场朝会会是这样的结果。
李世民心中一惊,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背后定然是世家在推波助澜。
这些世家为了自身的利益,妄图操控朝局,扶持对他们有利的皇子上位。
李世民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再次扫了一眼还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李泰,眼中满是失望。在他心中,李泰如此行径,已经彻底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
他暗暗下定决心,随时准备在事情失去控制的时候,直接出面,调动军队将这里的人都镇压下去,然后揭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还大唐一个清明。
“现在,我来宣读废太子诏书!”长孙无忌神色严肃,展开诏书,开始宣读起来。随着他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在一些大臣的心上。
等到废太子诏书宣读完毕,魏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般,猛地冲了上去,对着长孙无忌就是一脚。
这一脚又快又狠,长孙无忌猝不及防,被踢得向后退了几步。不过,他很快就被两边的党羽拦住,拉到了一旁。
魏征大声怒吼道:“长孙无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假传圣旨!太子殿下一向兢兢业业,为大唐尽心尽力,并无过错,陛下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废掉一个没有犯错的太子呢?你这是在逼宫,是造反啊!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声音在朝堂中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长孙无忌却并没有生气,他整了整衣衫,神色平静地看着魏征,缓缓说道:“你知道我长孙无忌做事一向公正,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魏大人,你先不要冲动,还请听完后继之君的诏书内容,再做决断也不迟。”
“你还要去统计长安城内大小世家地主的田亩财产,不管其中是否存在争议,不管对错与否,所有财产一律查抄。”
“若发现有罪之人,无需经过繁琐的审讯,直接拖到午门斩首示众,以正国法。”
“若查无实据者,便在长安城中妥善为他们安排安置房,务必让他们有安身之所。”
“所查抄的所有财产,必须毫厘不差地送到户部,由户部仔细清点核对,登记入册后归库。”
陛下的每一个字都如军令般威严,不容置疑。
“末将领命!”
张显怀领命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如登天,但这是陛下的信任,他定当全力以赴。
“户部尚书何在?”
陛下的目光如炬,扫视着群臣。
“户部尚书李炜参见陛下!”
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稳步走出,他约摸四十多岁,面容沉稳,目光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稳重与威严。
“朕刚刚说的你可都听见了?”
李承乾注视着他,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期待。
“微臣领命!”
李炜语气坚定,声音洪亮,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这不仅关系到朝廷的财政收入,更关乎社会的稳定与和谐,容不得半点马虎。
“秦如召!”
李承乾再次下令,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末将在!”
秦如召高声回应,声震屋瓦。
“从现在开始,长安城进入戒严状态,只准进,不准出。你带领三大营将士与龙武君,日夜不停地在城中巡逻,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务必保证长安城的安全,如同守护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不许一人出城。”
“末将领命。”
秦如召抱拳领命,他神情肃穆,深知长安城的安危此刻系于他一身,他定要不负陛下所托,守护好这座大唐的心脏。
“裴行俭!”
陛下看向一位大臣,目光中透着信任。
“臣在!”
裴行俭出列,身姿挺拔。
“你现在是工部尚书,朕命户部拨款,你要在长安建造青砖厂、水泥厂。招募那些没有生活来源的百姓以及不良人做工,给予他们的报酬要和咸阳城内工匠相当,不可亏待他们。今年年底,朕要看到大唐水泥路完工,那水泥路将如同巨龙般贯穿长安城,成为我大唐的一大创举。明年,朕要看到长安城墙坚不可摧,宛如铜墙铁壁一般,守护我大唐的子民!”
“微臣遵旨!”
裴行俭目光坚定,他心中虽知任务艰巨无比,但却充满了信心,这是为大唐建功立业的绝佳机会,他定要让长安城焕然一新。
“责令农业部快速拟个章程,在今年合适的时间将研发的最新品种土豆、红薯、玉米分发给长安百姓。长安所有土地良田,无论土地肥沃还是贫瘠,三年内都要种植这三种作物。”
李承乾的目光中透着对农业发展的殷切期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田野里丰收的景象。
“是陛下!”
农业部官员领命,他深知这三种作物对于大唐的意义重大。
李承乾这一连串的命令下达,老臣们对前面的安排还能理解,毕竟官场沉浮多年,对于权力更迭、军事部署和工程建设等事宜也算熟悉。
可当听到土豆、红薯、玉米这些陌生之物时,他们皆面露疑惑,眼中满是茫然,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起来。
房玄龄作为朝中德高望重的重臣,心中的好奇再也按捺不住,他向前迈出一步,躬身行礼。
自己的儿子能够在一天之内,就像一位神奇的棋手,精准而迅速地将长安官员的空缺给填补上,这确实是他的本事。
可李世民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他不知道这些新上任官员的能力究竟如何。
但让李世民感到心惊肉跳的是儿子改的规矩,那简直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言堂的做法,让他不禁想起了前朝的隋炀帝,那相似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令他忧心忡忡。
可再细细一想,又好像有点不同。自己的儿子似乎很有钱,那财富多得仿佛无穷无尽,甚至连国库都不能与之相比。
也正因如此,儿子说话才有着十足的底气,说不定那些看似荒唐的政令还真能办成。
李世民想到很多政令竟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比如修路。
他早就有修路的想法,那道路就像是国家的血脉,畅通无阻才能让大唐繁荣昌盛。
可无奈国库的钱要放到更重要的事情上,修路之事只能一拖再拖。
看到李世民的沉默,房玄龄也是开口打断道:“陛下,我倒觉得太子是一代雄主。”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的信念。
李世民看着房玄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
“怎么,房爱卿?朕的儿子提高了官员的待遇,就是一代雄主了吗?”
他有些哭笑不得。
房玄龄认真地摇了摇头。
“非也,世家之祸,历朝历代帝王都视为顽疾,无法根除,就像附骨之疽一般,侵蚀着王朝的根基。”
“太子殿下有如此雄心,且有手段,若是能根除世家之祸,青史会记载太子的功绩。”
“乱子还没有开始,先不用着急,若是真的起了乱子,且再看太子殿下的手段。”
“若是雷霆手段解决,世家之祸说不定还真要在太子一朝解决,官员的空缺能被解决,若新官员真有能力,且不出自世家,那么朝堂就不会瘫痪,世家也就没有那么棘手了。”
听到房玄龄的话,李世民眼中也是精光一闪,仿佛看到了大唐辉煌的未来。
“若是真的解决世家之祸,出现乱子也没什么。”
“承乾有句话说的对,天子,不是由官员推举的。”
“兵强马壮者才是天子。”
朕很赞同承乾的观点。
“只要朝堂不瘫痪,就是有些风波也是应该的。”
“世家要是敢做乱,那大不了朕就在当一回承乾的天策上将就是了。”
“玄龄,今晚召他们过来议事。”
“是,陛下!”
房玄龄领命而去……
大明宫。
这里庄严肃穆,却又透着一丝悲凉。
李世民的灵柩就静静地摆放在此处,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李承乾将周围的太监宫女全部遣散,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他一人。
他缓缓搬了一把椅子,那椅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默默坐在大殿之中,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父皇,好久不见了。”
李承乾的话语在空荡的大殿里回荡,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他对父皇深深的思念。
他心中也不免沾染上了一丝悲伤之意,那悲伤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心。
无论如何,棺中躺着的人是自己这一世的生父,是那个曾经在他心中无比高大、如神明般的存在。
“父皇,承乾当上皇帝了,没有杀青雀和长孙无忌,够给您老人家面子了吧?”
李承乾微微侧身,目光射向齐先生。齐先生感受到李承乾的目光,赶忙出列,微微拱手道。
“是,陛下!”
他的声音沉稳,神色庄重。
房玄龄刚刚夸赞完李承乾,听到这句话,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和他之前的从容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心中暗忖:“煤矿之事,先帝时就因多有祸事而封禁,陛下如今为何要重启?而且还要大规模开展,这其中风险太大了,陛下的大胆与先帝的谨慎相比,真不知是福是祸。”
随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像是一道道沟壑,将他的忧虑刻在脸上。
他那聪慧的头脑此刻如陷入泥沼,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此举的意图。
他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与他平日的能言善辩判若两人。
若是老杜还在就好了!房玄龄心中微微叹息。
“陛下!老臣有疑惑!”
房玄龄终于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官靴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担忧,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承乾,全然不顾此举可能触怒陛下,这与那些明哲保身、默不作声的大臣形成鲜明对比。
他深知自己作为臣子的责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可能对国家不利的决策实施,即便可能会冒犯龙颜。
不少大臣暗暗为房玄龄捏了一把汗,心想:“房相这是直言犯上啊,陛下不知会作何反应,换做是我们,可没这胆量。”
李承乾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看了房玄龄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与房玄龄眼中的热忱形成了鲜明的冷热对比。
“房相请说吧,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李承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声音低沉而冰冷,让朝堂上的大臣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朕说过,朕提出问题,你们只需要解决,而不是质疑。”
大臣们心中一凛,都不敢再出声,与之前的小声议论形成了对比,朝堂瞬间陷入死寂。
“是,老臣明白,谢陛下!”
房玄龄赶忙低头,额头上隐隐有汗珠冒出,在阳光下闪烁,与他平时的沉稳形象相比,多了几分狼狈。
哪怕触怒新帝,心中仍在为煤矿之事担忧,和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臣完全不同。
“陛下可知煤炭燃烧有毒之说?”
房玄龄缓缓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大臣们,声音沉稳而缓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历朝历代,每至寒冬,因使用煤炭取暖而丧失性命的百姓数不胜数。”
“光是我朝,在贞观三年、五年,长安就发生了两起因煤炭引发的特大命案,一起造成了八十三人殒命,一起更是导致一百一十二人丧生。那时,城中哀嚎遍野,家家披麻戴孝,其景惨不忍睹。”
“先帝痛心疾首,特此下令,长安城内自此禁煤。可即便如此,仍有大量穷苦百姓,难耐酷寒,屡屡偷用煤炭,以致全家丧命,此等惨事屡禁不止。”
“敢问陛下,在全国各地勘探煤矿,还要鼓舞百姓挖煤,发放薪酬,此项举措不光耗费海量人力物力,所得也不过是些煤炭,这对我大唐有何益处?老臣实在不解,还望陛下解惑。”
最后大唐原属军士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们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大势已去,只能无奈地等着新皇的旨意。
整个长安从上到下,彻底落入李承乾的手中。城中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切,有的面露担忧,有的则充满期待,不知道新皇会给长安带来怎样的变化。
房府。
房玄龄带着尉迟敬德刚要把李世民先送回房府休息,再由他们两个去迎接新皇。
一路上,房玄龄眉头紧皱,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局面。
李世民则脸色平静,一言不发,他的心中满是对李承乾的诱惑,为什么一眨眼,自己的太子变化那么大?
没想到才刚到街口,就看见披甲、气势汹汹的士兵一路小跑而来。
那些士兵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他们的心坎上。
然后一队到了房府门口就停了下来,迅速列阵,如同一堵冰冷的钢铁之墙,死死地守在门口,眼神坚定而冷酷,不准任何人进出。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懵了。房玄龄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李世民更是有些无语。
“承乾这是要干嘛?”
“陛下,太子殿下可能是为了防止有人暗算,所以派兵先掌控长安,掌控了以后再慢慢清理。”
“您当年不也是这样?长安城戒严?”
尉迟敬德小声地说道。
李世民一听也瞬间哑口无言了。
这位天策上将毕竟是带兵出身的,虽然有些不满。
但一看到三大营将士们的装备就有些移不开眼了。
他的心中对这些精良装备暗暗赞叹,同时也在猜测李承乾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装备,又有什么计划。
“敬德,你帮朕看看,那些小兵身上的轻甲是不是精铁的?朕看的不太真切。”
李世民其实已经看清了,只是有点不太相信。他的心中满是惊讶,在他的认知中,小兵身上配备精铁轻甲是极为奢侈的事情,这意味着李承乾的军队装备精良程度远超他的想象,这让他对李承乾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
尉迟敬德看了一眼后,快速地给出了答复:“陛下,确实都是精铁。”
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惊讶,心中对李承乾也十分佩服。
他知道,长安的局势已经完全在李承乾的掌控之中了。
“陛下,现如今太子殿下的兵马已经完全接管了长安城,我们的兵符在长安怕是已经形同虚设了。”
尉迟敬德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他刻意压低声音,声音中却仍难掩紧张。
李世民微微点头,神色如古井无波般沉稳。
“无妨,只是长安暂时不受控制罢了,出了长安朕还是皇帝。且看看承乾这孩子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目光望向远方,像是要穿透那层层宫墙。
深邃的眼眸中思绪翻涌,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小子这些年能够不动声色地发展出如此规模的兵马,还不知从何处弄来那么多精铁,藏得可真够深啊。”
话语中既有对李承乾手段的惊讶,又有几分欣慰。
“朕的儿子竟有如此能耐,观音婢要是能看到这一幕就好了。”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情与思念。
……
不出半天的时间,李承乾已然实际控制了整个长安城。
在那如林般密密麻麻的兵马簇拥下,他身着一身华服,器宇轩昂的入住了太极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如召再次高呼。
听到秦如召的话,李承乾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欣慰和信任:“好了,快回去准备吧,朕看你的表现,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大唐的大将军了!”
第二日清晨,长安城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紧张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在大街小巷。
太极殿外,文武百官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地朝着朝堂赶去,他们或是低声交谈,或是眉头紧锁,心中都在猜测今日朝堂之上是否会掀起惊涛骇浪。
李泰身着华丽至极的服饰,那服饰上金线绣成的图案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尽显尊贵。他在一群亲信的簇拥下,昂首阔步地来到朝堂外。
他的眼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与期待,仿佛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已经是他触手可及的囊中之物,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透露出他内心的志得意满。
魏征满脸冷漠,如同一座冰山般走进朝堂。他那锐利的目光扫到李泰那兴奋的表情时,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太子殿下尚在,这魏王就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染指皇位,当真是狼子野心。
想到这他不由得怒瞪一眼魏王。他绝不会容忍这般觊觎皇位的行径。
李泰此举简直是对大唐皇位传承制度的亵渎,是要坏了祖宗家法的!
正沉浸在美梦中的李泰突然感觉通体一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起。
他下意识地顺着这股寒气袭来的方向看去,便对上了魏征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犹如饿狼般盯着猎物的眼神。
那眼神中的愤怒与憎恨,让李泰心中一惊。不过,他很快就压制住了内心的慌乱。
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魏征的脾气,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谁要是和他杠上,准没好果子吃,李泰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起冲突,坏了自己的大事。
随着一位又一位重臣陆续走入朝堂,太极殿里的气氛愈发压抑起来。
房玄龄、长孙无忌、程咬金、尉迟敬德、侯君集、李勣、李靖、马周等朝中重臣纷纷到场,他们每一个人的出现都像是给这沉闷的空气又增加了几分重量。
在这些熟悉的面孔中,还有一个站在房玄龄旁边的官员,看起来颇为陌生。
不过,朝堂之上本就是人员更迭频繁,新面孔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大家都在各自揣测着今日朝堂局势的走向。
待众人到齐后,长孙无忌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朝堂中央。
他神色庄重,目光威严地扫视了一圈朝臣,然后提高声音说道:“大家应该都已经知晓,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乃是国之重创,我长孙无忌奉陛下之命,密不发丧,只为防止长安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动乱。如今,已然过去三日。”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接着说道:“今日,陛下的灵柩将要盖棺,诸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日都要前往大明宫前吊唁,以表对陛下的哀思。同时,全国上下需暂停一切娱乐活动,嫁娶祭祀、屠宰牲畜等行为也一律停止,如有违反者,必将按照律法严厉惩处。”
长孙无忌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不少老臣顿时两眼通红,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浑浑噩噩。
幸好没人发现。
那些人也都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和不安。
李世民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眼神游移不定,心中犹豫不决,小声嘀咕道:“玄龄我去你的府里躲躲?”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侥幸李世民心里十分无奈,他想:“朕一世英名,难道要毁于今日?躲起来虽不是办法,但也比现在这样不知所措好。”
……
长安城门口。
李承乾身披战甲,那战甲上的纹路精致而华丽,每一片甲叶都闪烁着寒光。
他带着大军策马来到长安门口,马蹄声如雷鸣般在空气中炸响,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宛如一条黄龙在飞舞。
看着魏王李泰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跪在城门口,李承乾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欣慰,有感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城门口的旗帜在风中呼呼作响,像是在为这特殊的时刻呐喊助威。
“怎么反应过来了?”李承乾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让李泰的身体微微颤抖。
周围的士兵们自觉地为李承乾让出一条道,他们的目光敬畏地看着李承乾,手中的武器整齐地排列在一旁。
李承乾看着李泰的样子,平静的说道。
“兄弟相争,最是可悲,希望今日之事能让你幡然悔悟。”
李泰跪在地上,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眼眶里不断有着晶莹溢出,打湿了面前的地面。
他掩面说道:“陛下,臣弟错了,不该受人挑拨,导致自家兄弟反目成仇。”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悔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
“我真是愚蠢至极,被人利用,差点酿成大祸,如今只希望陛下能饶我一命。”
“起来吧,都自己家兄弟,跟在大军后面。”
李承乾神色平静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责备,只有一种兄长的宽容与大度。
周围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声议论,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新皇的敬畏和对这兄弟情深的感动。
兄弟间的仇恨不能再延续下去了,这样才能让大唐更加稳定。”
“谢陛下!”李泰如蒙大赦,连忙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眼中的惊恐尚未完全褪去。
他看向李承乾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李泰暗暗发誓:“我以后定当忠心耿耿地辅佐陛下,再也不做这等糊涂事了。”
说完,李承乾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入住长安城内。
那大军宛如一条奔腾不息的钢铁洪流,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铠甲鲜明,武器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城内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此时店主们都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这支大军,有的眼中透着恐惧,有的则是好奇。
街道上的石板路被大军的脚步踏得咚咚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权力交替的交响曲。
李承乾看着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街道,心中豪情万丈。
“这长安城终于在我的掌控之下了,我定要让它更加繁荣昌盛。”
长孙无忌带着世家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城楼上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后面的世家官员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确定,随后一拥而上,将长孙无忌五花大绑。
大臣们听到这话,心中大为震惊,没想到陛下竟愿意动用自己的私库,而且陛下的私库竟然比国库还富裕?
他哪来的钱?咸阳城有这么多钱吗?
说到这,李承乾看了一眼齐先生,齐先生似乎是很满意齐太师这个称呼,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知道这是陛下对他的信任,他定当不辱使命,与其他人不同,齐先生可是知道所有情况的。
他挺直了腰杆,向李承乾微微行礼。
“朕先给你们透露一下,以后长安官员的俸禄将不再分发职田,所有职田全部上缴国库,改为皇庄。”
李承乾的话一出口,朝堂上顿时像炸开了锅。
老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声音嘈杂如菜市场。
年轻的官员们则是完全不为所动,这些政策咸阳城早就开始实施了。
有的官员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愤怒不已:“这职田乃事朝廷所赐,自己从不贪污,全家收入来源一半皆在此处,怎能说收就收?收了之后该怎么养得起家里人?”
有的则是满脸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心中想着:“陛下这是要大动干戈啊,不知后续会如何,这和以往的小调整可完全不一样。”
还有的在窃窃私语,猜测着陛下此举的目的。
“难道陛下有更好的安排?”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混乱,大臣们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
大部分官员们脸色变得铁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陛下会有这样的决定。
自家的田地那可是家里的根基,就这样上缴国库,他们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比起那些世家,他们对土地的依赖更深。
就连一向沉稳的房玄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他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自家田地的不舍,又有对陛下决策的无奈,心中暗叹:“陛下此举虽不知为何,但看来是势在必行,只希望不要引起太大的动荡,这和我原本期望的平稳发展有了冲突。”
但李承乾很快就画风一转,他抬起手,示意群臣安静。
他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朝堂上的嘈杂声渐渐小了下去,大臣们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他身上。
“朕知道诸位,都是大唐的栋梁之才,也都是清廉做事的好官,自然不会亏待诸位。”
“朕绝不会白白让你们将家中的田地上交。”
李承乾大声说道。
“田地上交后,长安官员的田地补偿比咸阳官员高一等,每亩田地补偿粮食十石。往后每年每亩田补偿一石粮食。所有长安城内宗室、官员,日后不得拥有自己的私人田,每人每年的俸禄翻一倍。”
听到李承乾的话,群臣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每亩田补偿十石粮食,往后每年还有一石粮食的补贴,
这意味着朝廷一次性补偿了整整十年的粮食啊!
而且今后每年的俸禄还直接翻了个倍,这等好事,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
大臣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刚刚的愤怒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就像乌云被阳光驱散。
他们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有的想:“如此一来,我家的收入不仅没减少,反而增加了,陛下圣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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