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浑身颤抖,想要从梦中醒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直到次日太阳照进窗台,我才清醒,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浸透。
我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得利用陈默不在的这两天,找出解决方案。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这方面的师傅,而且之前见到的那邋遢老头也说了,这事一般人似乎也不敢管。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名字,沈南山。
沈南山是我发小,甚至可以用青梅竹马来形容。
我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他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曾经是我最好的玩伴。
我们上同一所小学、初中,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也曾给我写过情书。
不过上高中后,他随家人搬去了外市,失去了联系,电话号码还是后来一次春节相遇时加上的。
我记得沈南山的爷爷是个挺出名的阴阳先生,帮不少人看过事。
一时间我感觉沈南山就是我冥冥之中的救命稻草。
我连忙接起了他的电话,他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小妍,听说你结婚了,我没打扰你吧?”
放在以前,为了避嫌,我只会客套两句挂掉电话。
可此时我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急切地问他:“南山,你爷爷还帮人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