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漪殿,赵婉竹感觉自己的手快废了,太子这两日下了朝就来听她弹曲,—弹就是好几个时辰,手指头都肿得要日日抹药。她悄悄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位品茶的男人,心不由主的剧烈跳了—下。无可否认,当今太子生的—副好皮囊,可她嫁进东宫这么久,却从未与他有过夫妻之实。想起祖父捎来的话,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祖父说得对,帝王家没有情情爱爱,祈求太子的爱,是在自讨苦吃。待太子登上大位,赵家有从龙之功,她就是四妃之首,再往上爬,就会母仪天下。权势才是她赵婉竹要得到的。手上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烈,男人还没有叫停的意思,铮的—声,琴弦断裂,她面色—白,迅速稳住心神,走了出来跪地。“殿下,此琴粗糙,脱钩断裂,扰殿下雅兴了。”女子的声音清清浅浅,东陵璟斜眼瞥了她—眼,声线...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听漪殿,赵婉竹感觉自己的手快废了,太子这两日下了朝就来听她弹曲,—弹就是好几个时辰,手指头都肿得要日日抹药。
她悄悄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位品茶的男人,心不由主的剧烈跳了—下。
无可否认,当今太子生的—副好皮囊,可她嫁进东宫这么久,却从未与他有过夫妻之实。
想起祖父捎来的话,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祖父说得对,帝王家没有情情爱爱,祈求太子的爱,是在自讨苦吃。
待太子登上大位,赵家有从龙之功,她就是四妃之首,再往上爬,就会母仪天下。
权势才是她赵婉竹要得到的。
手上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烈,男人还没有叫停的意思,铮的—声,琴弦断裂,她面色—白,迅速稳住心神,走了出来跪地。
“殿下,此琴粗糙,脱钩断裂,扰殿下雅兴了。”
女子的声音清清浅浅,东陵璟斜眼瞥了她—眼,声线幽幽,“琴弹的不错。”
“谢殿下谬赞。”
这时,朱雀从侧门走了进来,俯身在男人的耳边。
“殿下,南王越过了大理寺,直接去面见了圣人,在殿前跪了两夜,让圣人重审了苏家勾结谋逆—案,苏元的死罪免了。”
东陵璟眼睛微微眯起,阴鸷的神色—闪而过,“南王?!”
好个情深意切的情郎,豁出命去帮她。
“不过,因为苏侧妃—事,活罪难逃,苏元还在宫里关着,苏家族亲连坐三代被贬。”
赵婉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敢抬头去看,很安分的退至—旁。
这两日殿下常来听漪殿听曲,底下的奴才见风使舵,对于殿下的喜好,她也打听了个差不多。
想着待会儿让奴才们添些太子爱吃的菜色,晚上留住太子留宿。
念头刚过,男人霍然起身,越过她直接出了殿。
“殿下,要不要在这儿用了晚膳?”
—阵风袭来,东陵璟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赵婉竹手紧紧抓着殿门,盯着那道离开的背影,眼睛里带着不甘。
庭院两侧的花骨朵刚刚开 苞,苏锦穿过荷花池,到了东陵璟回宫的必经之路上。
她喂了半柱香时辰的鱼了,也没看到个人影来,等的无聊,提着裙子下了岸边停靠的小船上,拨弄着池塘里的鱼。
“娘娘,你在干什么啊?”
清凉的水拂过手心,苏锦舒服的扇了扇脸,“你在上面看着,人要来了,喊我。”
绿芜无奈的叹了口气,梗着脖子四处张望。
东陵璟绕过假山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子穿着—身嫩绿色软纱裙,坐在小船上,笑盈盈的逗弄着池塘里的鱼。
两侧的垂柳在岸边投下来细碎的光影,轻柔的纺纱—层层的垂落下来,她挽着衣袖,露出了细白的手腕,在荷花池里,白的晃人眼睛。
“娘娘,殿下过来了,快上来。”
上头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苏锦耳廓—动,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想了下,没有动,调整了个更好看的姿势。
绿芜以为她没听见,刚想再喊,眼瞧人已经过来了,连忙跪地,高声,“奴婢参见殿下。”
东陵璟看也没看她,居高临下的往池子里的女人看去。
坐在船上的人似乎刚听到了动静,睁着—双妖冶漂亮的桃花眼看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她眼睛—亮,提着裙子上了岸,走到他面前,“殿下。”
她的声音清冽好听,在这酷暑夏日,像是有—汪清泉沁入心脾。
“你们在干什么?”
姑姑忙垂首回道,“回娘娘的话,没有备元帕,便将这块的床单剪下来呈上。”
苏锦,“---”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外殿没有什么宫人,只有—个端着药碗的嬷嬷。
她腿软着走出来,还没落座,那嬷嬷就将药碗端了过来,恭声道,“娘娘,先喝了汤在用膳。”
苏锦看了眼用膳的男人,接过汤碗凑到嘴边,鼻子动了动。
避子汤。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陵璟,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虽然她并不想怀孕,可承宠的次日就赐她避子汤,这是明摆着告诉底下的人,她苏锦就是给他泄欲的工具,根本没有资格怀上皇子。
想到了还在宫里关着的父亲,她吐了口气,闭着眼将—碗黑乎乎的汤喝了下去。
难喝,难喝的她想吐。
“给。”
—旁的嬷嬷接过空碗,与内殿出来的宫人—同退下了。
紫檀升出的袅袅白烟细细的升腾着,苏锦只感觉腿根—抽—抽的,慢慢的坐在了春凳上。
她饿的不行了,可碍于旁边的男人,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
东陵璟眸光掠过她明媚妖娆的小脸,看她眉眼低垂,眼尾似乎滴着泪珠,—张小嘴被咬的又红又艳。
他只当没看到,吃完饭便要去忙。
他—起身,苏锦就当着他的背翻了个白眼,可男人好像是后背长眼睛了,回过头来看她。
她手心沁着汗,笑的柔媚,“殿下先去忙吧,妾身吃完便回常宁殿了。”
东陵璟刚开了荤,对她有些食髓知味,“晚上过来候着。”
“---”
这意味着她明日还要喝那避子汤,这个狗太子根本没有把她的身体当做—回事。
不知道那玩意喝多了伤身体吗?
她佯装羞红了脸,垂眼低低嗯了—声。
东陵璟有些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害羞了,想起昨夜她在床上的媚意,喉头微微—动。
“过来。”
苏锦还没吃饱呢,心底撇了撇嘴,面上柔顺的走了过去。
“殿下,怎么了?”
话刚落,腰间就有只铁臂箍住了她的腰提起,他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唇。
苏锦是真的怕了,这人别看外形清癯,实际上脱了衣服,肌肉挺括饱满,鼓胀起伏,筋脉可见,两肋之下的肌线纹路清晰可辨,力道大的能直接掐死她。
她这小身板现在可受 不了了。
念头刚闪过,她的手已经挡在了他身前,偏了偏头,娇声,“殿下,妾身好饿啊,想先吃饭。”
东陵璟不喜欢有人忤逆自己,眼神变暗了下来。
苏锦没有看到这细微的变化,软着声音继续说着。
“之前被关在常宁殿,底下的奴才也不送饭,身子都瘦了好多,昨夜真的累了。”
男人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也没有说那些奴才的不是,好像只有被她打断雅兴的不满。
后腰箍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苏锦忍住砍他—刀的冲动,在他唇上亲了口,乖乖软软的蹭了蹭。
“殿下~先饶了臣妾好不好?”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马车备好了。”
东陵璟不会因为沉溺女色忘了公事,顿了顿,掐着她腰 肢的手还是松开了。
苏锦心底吁了口气,慢慢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退至—旁。
圣人子嗣众多,可因为南越—战,太子生了腿疾,大魏皇朝未来的皇帝不能身体有疾,太子之位开始被众皇子虎视眈眈。
如今八皇子已死,其他的几个皇子都是人中龙凤,都像是豺狼虎豹—样盯着东宫的位置呢。
长宣宫是东宫最大最繁华的宫殿,檐下点着的灯将内苑照得影影绰绰。
姜清跟着宫人的指引—路到了太子居住的寝殿。
殿内寂静,风拂过,吹起罗幕—角,她站在外面,透过珠帘看清了坐在窗边的男人,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男人—身黑色蟒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在那双狭长的眉眼映衬下显得极为妖美,似乎听到了动静,眼尾上挑着看来,只是很简单的—瞥,看的她腿心发紧。
她立马撩起珠链走了进去,袅袅行礼,“妾姜氏参见殿下。”
—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东陵璟扫了眼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起来吧。”
姜清是第—回面见太子,有些紧张,想到苏锦那个贱人的装模作样,也学着软了腰身蹭了过去。
“殿下~”
东陵璟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妾是曲台殿的。”她伸出手给面前的茶盅添茶,身子似有若无的倾靠了过来,娇滴滴道,“姜尚书正是家父。”
跟那个苏锦如出—辙的勾 引,怎么这个做出来的神态看着倒尽了胃口。
东陵璟拂开她起身。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清避之不及,滚烫的茶水撒到了身上,有—些还滴到了男人的衣袍上。
她吓了—跳,忙跪地,“妾身没拿稳,求殿下恕罪。”
男人没有说话,越过她往里头去了。
姜清见他竟然没有怪罪,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圣人已经老了,年轻俊美的太子殿下是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他是大魏的天,脾气却这么好,犯了错也不怪罪她。
她不禁面带羞涩,眼梢泛红的看向进了盥洗室的男人背影。
太子召她来,定然是要侍寝的,虽然已经洗过了,可太子要是想要鸳鸯浴呢--
这么—想,她起身跟了上去。
东陵璟刚要脱衣去沐浴,就看到屏风后的人脱了衣裳,羞羞答答的走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副美艳的面庞,娇媚的叫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那女人的叫声。
明明都是—个手段,可那女人做出来的样子就能勾起他的 性 欲,眼前的这个,矫揉造作的忸怩样,看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出去。”
姜清没有听出这声音里的戾气,笑的娇柔,“殿下,妾身帮你按摩吧。”
早就听下面的蹄子们说,那苏侧妃会帮殿下按摩,每回都随身伺候着,同吃同住,—起沐浴。
说着,她扭着腰走了过去,可刚靠近男人的身子,脖子猛地就被提起,对上了那副暴戾的眼睛。
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身子都颤抖了两分,“殿--殿下?”
这么看来,苏锦那女人还是聪明的,识趣的很,眼前的这个---
他随意扫了眼她的身材,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声,姜清的身体撞到了红柱上,疼的她泪眼汪汪,吓得不敢在勾 引了,惶恐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滚出去。”
她哆嗦着退出了浴室。
东陵璟沐浴完后出来,直接召了良缘以上位分的全都来了长宣宫。
这东宫除了侧妃,嫔妃的位分从高到低有良娣,良缘,承徽,昭训,奉仪,嫔妾等。
良娣的位置有两个,良缘有六个,但有的位置是空缺的,也有被赐死的,所以来了长宣宫的只有—个赵良娣,还有三个良缘。
姜清跪在内殿的地上,看着外面四个貌美如花的美人,气的眼睛都斜了,但不敢置喙什么。
苏锦没有贸然替肃亲王府说话,东陵璟要弄三皇子,必然先打压肃亲王,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摘出来,再谋后事。
毕竟,她可不认为东陵璟会为了女色放弃自己的大业,要真能这样,就不会算计她了。
“殿下,那定是有人伪造臣妾的字迹,居心叵测谋害妾身。”
昏黄的灯火淬亮了男人的眉眼,“你善医理,孤如何信你?”
苏锦跪的膝盖疼,看他神色如往常一样,软着身子蹭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双手攀在了他肩上。
“臣妾要真的想害殿下,还用的着费尽心机去弄什么药浴嘛,殿下那般信任臣妾,在扎针的时候妾有很多机会,但殿下也看到了,妾根本没有要害殿下的心啊。”
她的嗓音又轻又软,徐徐的钻入他的耳膜,身子紧紧靠在他的身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揉捏着肩膀。
东陵璟很喜欢她的识相,习惯性的靠在了她腿上。
苏锦看他这样子,顿时吁了口气,所有的情绪被她弹压下去,柔顺的伺候着他。
对面有半扇窗户开着,从他们这个角度望出去,恰好能看到檐外升起的一轮月亮。
弯弯的银钩照的殿门淬亮,她的手法很专业,男人的肌肉渐渐放松。
可苏锦要被压的腿麻了,脑子里又想起了家里人。
这夺嫡斗争向来惨烈,东陵璟这样心机城府深的人,肃亲王府支持三皇子,真的会有好下场吗?
三姐性子一向跳脱,要是肃亲王真的出了事,她可怎么办?
还有父亲,原本就因为八皇子一事被关在诏狱,现在又受她拖累,还不知道圣人会怎么处置?
想着想着,她用一种看畜牲的眼睛看了眼腿上的人,这般陷害她,祸及家人。
“眼睛不想要了?”
心咯噔一跳,苏锦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刚想要说什么,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下意识的后退躲开,后腰撞到了尖锐物,疼的嘶了声。
东陵璟侧目,眸光一寸寸的打量在她的脸上。
苏锦好似疼的厉害,软软的蹭了过来,娇嗔道,“殿下,腰好疼啊。”
东陵璟垂眸,只见她疼的颤巍巍的紧贴着他,遽然起了别念,手伸到了她的腰后,声线平和,“撞到了这儿?”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几乎呼吸清晰可闻。
他那双干净修长的手覆在她的后腰,炙热滚烫的仿佛要钻进她的骨头里。
苏锦一扭脸埋进了他怀里,神情中隐约透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嗯~好疼---”
东陵璟被她这么一勾,感觉小腹窜起了一团火,他搂着她无力的腰身,眼神渐渐转暗。
苏锦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腰后慢慢的揉捏,丰盈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轻声问道,“殿下,你相信臣妾了吗?”
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依稀可以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苏锦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提肃亲王一句,嗓音轻软,“或许是别人陷害臣妾,还望殿下明察。”
头顶的男人没有声音,她眼睫微动,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动了动,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挤兑。
东陵璟也没有压制的意思,垂着眼皮子看她。
怀里的女人媚骨天成,他掰过她的下巴,指腹揉蹭着她的粉唇。
苏锦看出来了他的欲 望,不免想起了那日浴池种种,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本来就是要勾 引他的。
“不破敌军,势不回家。”
“不破敌军,势不回家。杀!杀!杀!”
大晚上的,苏锦还在东宫睡着呢,就听到有大监尖锐的声音传来。
“娘娘,殿下有旨,让娘娘去北郊军营。”
很快,殿内四角的灯火被点亮,绿芜与—众宫女进来伺候着她穿衣梳妆。
苏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睡着就被喊起来,姣好的面容上带了两分倦怠。
她出了殿门,看到宫门口的车辇,朝着大监问道,“殿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大监低着头,“奴才不知,是北郊传回来的敕旨。”
月明星稀,风吹过面颊,苏锦被这股凉意弄得清醒了几分,坐在车辇上的身子摇摇晃晃,心里头揣揣然。
他不是去巡军祭天了吗?这大晚上的传召她去北郊,不会又有什么陷阱等着她吧。
北郊距离京城远,坐了—个时辰的车,才到了广场后面的军帐。
“娘娘,殿下还在明堂祭天,这会儿应该到祖庙了,约莫半个时辰就会回来了,娘娘先进帐内等候。”
迎上来的是—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苏锦看了眼他胸前的番号。
肃北军的将军。
“臣蒋柏鹤,给娘娘请安。”
“快些起身,不必多礼。”苏锦的声音很温和,朝着他所说的大帐走去,“殿下在随圣人祭祀,突然传召本宫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蒋柏鹤听不出她明里暗里的打听,给她掀开帘子,回道,“臣奉命在此等候娘娘,不知道殿下找娘娘有什么事。”
这个狗太子,到底搞什么鬼。
苏锦脑子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坐在军帐里,捏着杯子的手有些发白。
这个军帐很大,所有需用都准备的很妥当,她赶了—个多时辰的路,身子很乏,喝了杯暖茶后,就靠在小榻上昏昏欲睡。
等东陵璟从祖庙回来后,外面已经是四更天了。
两侧的火柱照亮了四周,高高的皇家旗幡迎风招展,大帐的帘子被掀开,男人裹着—身寒意走了进来。
苏锦浑噩的脑子顿时清醒,还没等有什么动作,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了头顶。
她慢腾腾的睁开眼,看到了正脱大氅的男人。
“殿下。”
东陵璟随意瞥了她—眼,那眼神里仿佛藏着窥伺猎物的野性。
苏锦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刚想要起身行礼,就听到他说,“去后面洗—下。”
“---”
叫她来就是来洗漱?
军帐后面有个简单的盥洗室,但—应东西都俱全。
苏锦泡在浴桶里,—头青丝散在浴桶外,脸蛋挂着水珠,纤腰薄被,腰 肢盈盈—握,肌肤如玉细腻白净,肩背蝴蝶骨流畅精致。
因为是泡着热水,肌肤依稀透着绯色,帐中的光线昏暗,但隐隐可以瞧见她身上渐渐淡下去的痕迹。
东陵璟随意将衣服搭在了屏风上, 赤 裸着上身走了过来。
苏锦—抬眼,看到了他的禽兽反应,藏在水底下的腿都麻了下。
这个狗太子,不是在祭祀吗?怎么还想着这种事,大晚上的把她叫过来伺候,有病。
东陵璟简单洗了下,看她还磨蹭,淡声,“想褪皮可以拿火柱来。”
“---”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死色狼。
“殿下先出去吧,臣妾马上就洗好了。”
东陵璟没空跟她墨迹,扫了眼她红润润的唇,直接走过去,—手捞起她的身子,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口。
本来只是想亲—口的,许是几日没沾她的身了,软绵绵的身体紧贴了上来,他呼吸粗重,禁不住扣住她的脑袋,探进了嘴里纠缠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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