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家法?”
柳静仪哭声戛然而止,猛地回头。
房江淮和尉迟琼脸色铁青,震惊、疑惑、委屈在她脸上交织,精彩纷呈。
尉迟琼猛地推开柳静仪,怒斥:“住口!”
柳静仪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曾经温文尔雅的尉迟琼,如今这般粗鲁,让她心如刀绞,满腹委屈。
她哽咽着:“琼哥,你怎能如此待我?”
尉迟琼对她置若罔闻。
她只得转向房江淮,哭喊道:“江淮哥,你看他!”
房江淮亦怒不可遏,冲她吼道:“你疯了不成!”
他拽着柳静仪到喜车前,厉声道:“给你姐姐道歉!都是你,害她与我们反目!”
柳静仪难以置信地望着二人,颤抖着说:“不是你们说姐姐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直用恩情要挟你们?那些伤害她的话,哪一句是我说的?”
这番话如尖刀般刺入她心房。
曾经的美好回忆,如今看来,竟是如此讽刺,让她痛不欲生。
房江淮不理睬她,双眼灼灼地盯着喜车:“如烟,是你让可汗手下留情吧?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们。”
尉迟琼连忙附和:“没错,如烟你放不下我们!我们知错了,以前的事,我们让这毒妇百倍偿还!如烟,你下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盖头下闷热难耐,令人窒息。
我一把掀开厚重的喜帘,阳光刺眼。
强光下,我的脸冷若冰霜,毫无喜色。
喜车外,房江淮和尉迟琼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被侍卫牢牢钳制。
他们衣衫不整,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