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爱在风起浪涌时》,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正宫捉奸老公和闺蜜曲径通幽的戏码,会在我眼前活色生香的上演。最爱的人摇身一变成为最恨的人,我的感情该何去何从……
《爱在风起浪涌时》精彩片段
:我从未想过,老公和闺蜜曲径通幽的戏码,会在我眼前活色生香的上演。
然而这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那天是产检日,我因预约医生临时出差而白跑一趟,提前回家就看到徐志成和涂晓玲在主卧的婚床上放肆纠缠。
男上女下的姿势,情到浓时涂晓玲嗲着嗓子:“亲爱的,你还娶不娶我?”
徐志成发力一撞:“娶,我财产转移得差不多了。等何南汐产后最虚弱时,我就抢走孩子让她滚蛋!”
吟叫声和粗喘声迭起。
我听不下去,又没当场揭穿的勇气,懦弱的含着泪退了出去。
最爱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暗渡陈仓,令我身心遭到重创之余还导致胎心不稳。
我当天就住了院,晚上他们俩一起来看我,涂晓玲边喂我苹果边骂徐志成:“我把我好朋友交给你,你却只顾着工作冷落她,你再这样我可要替南汐教训你啦!”
徐志成赔笑:“是我疏忽,以后请涂大美女时刻监督,督促我改邪归正!”
表面上,闺蜜在为我伸张正义,老公在深刻自省,实则两人趁我不注意就拉拉小手捏捏小腰,真把人当傻子!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不甘心被这般愚弄欺凌。
可他们把后手都留好了,现在离婚也是成他人之美,我要还以他们重重一击才能解气。
我不动声色的忍气吞声,一夜未眠后心生一计——
上个月,涂晓玲兴奋的说她中了两百万的彩票,没多久徐志成参与的公司项目因涉嫌内鬼泄-密而竞标失败。全组员被调查的那段时间他挺焦虑的,后来因没查到线索而草草结案,而他也松了口气。
现在回想,泄-密者很可能就是徐志成,赃款打到不为人知的小三户头里,自然能瞒天过海。
越想越可疑,我打完保胎针就直奔谭氏集团求见总裁谭铭安。
前台说没预约不能见,我脑子一转,手往肚子指:“我能等,可这里不能。”
前台一听,脸色猛变,跑到一旁打电话。
5分钟后谭铭安的秘书亲自下楼接我,把我引进办公室。
办公室是非黑即白的简约装修风格,透着冷漠生硬。
谭铭安双腿盘靠在办公桌旁抽烟,烟头一明一灭间他吐出烟圈。
烟雾中他浓眉剑目微敛,从头至尾打量了我一圈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听说我喜当爹了?”
他高冷疏离的气场令我心生俱意,我深呼吸了两口气稳住心神:“我和谭总素味平生,这只是我急于见你的托辞。”
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把抽到一半的烟杵在烟灰缸里:“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
我迎上他的目光打断他:“我能。”
随后,我把打过的腹稿全盘托出。
他听后静默少许:“我会追查,谢谢你。”
我笑笑:“如果真想谢我,那就请谭总别轻饶徐志成。”
他坐回办公椅,擒起一抹笑:“你能揭发你老公我很感激,但不知该称赞你大义灭亲,还是最毒妇人心。”
我也笑:“是他不忠在先,我顶多算以牙还牙。”
:短暂会面,我回医院静候消息。
谭铭安是个雷厉风行的男人,两天后徐志成便被警方以经济犯罪为由带走,涂晓玲紧随其后也进了局子。
听到风声的公婆立马聘请律师,但证据确凿已无翻身可能。
我想先安心养胎,等产后再诉讼离婚。
可世事难料,我又着了道。
七月的某个雨夜,婆婆热了杯牛奶给我喝,我喝后困得厉害,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才发现公婆把我带到郊区的盘山公路拳打脚踢,说知道是我揭发徐志成的,我毁了他们的儿子,他们也要让我生不如死。
我全身都疼,更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宝宝在慢慢离我而去,我的哀求换不来公婆的一丝怜悯。
他们扬长而去后我撑着身子爬到路边,想求路过的人救我。
可这是苏城今年最大的暴雨,谁会在大雨天出行?
我的力气被雨水抽丝剥茧般冲走……
后来我倒在路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我想,暴风雨过后人们会发现我的尸体,而暴雨会洗刷一切证据,我的家人会痛不欲生,凶手则能逍遥法外……
我不甘心,撑着又想爬起来,却又再次摔倒。
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听到了汽笛声,还隐约看到车灯。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倒在地上挥着胳膊,嘴里低喃:
救我,救我……
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像散架了一般的疼,我置身在一个大而装潢雅致的房间里,外面阳光正好,有几缕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从窗户落进来打在我身上。
我的右腿和胳膊打着石膏,手背输着点滴,原本隆起的孕肚一片平坦。
我意识到什么,歇斯底里的哭叫起来,医生和护士应声入内。
我问我在哪儿,我的孩子在哪儿。
他们让我冷静,可我冷静不了,我大吼大叫,后来听见医生让护士准备镇定剂,挣扎间我渐渐没了力气合上眼。
再次醒来时天已黑了,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昏黄色的壁灯。
适应光线后看到有个人站在床角看我,他的五官陷在一团阴影里,好半天后我才认出是谭铭安。
我想开口,嗓子却像被火烧过一般的疼,好几分钟后才语带沙哑的问出:“是……是你救的我?”
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不辨情绪:“你这条命是我从鬼门关抢回来的,还想活着就配合好医生。”
“可孩子没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看看我,又看看窗外,在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开口时,他才说:“会有的,把身体养好,以后会有的。”
他说着走过来,俯身用手帕帮我擦干脸上的泪,他的指腹偶然间划过我的唇,烫得灼人。
又因为离得近,他身上特有的淡香味儿窜入鼻中,仿佛有着镇定效果,令我的不安渐渐平复。
擦好后,他又说:“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后续之事我会处理妥当,你安心养伤。对了,需要通知你家人吗?”
我摇头。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第二天,谭铭安请了义工照顾我,还有保姆负责一日三餐。
保姆见我吃得少便劝我放宽心,说这里是苏城最贵的私人医院,医生和环境都是最好的,但我也得多吃点才能有助身体恢复。
可身上的伤口能被药物治愈,失去孩子的心伤又靠什么治?
思及此,泪千行……
:一周后,谭铭安聘请的律师拿来离婚协议让我签字。
婚房归我,徐家还需给我50万的现金补偿。律师还说公婆因贿赂罪,至少会被判十年以上,罪名要比殴打儿媳重得多。
徐志成当初的如意算盘算是落了空,公婆也得到惩罚,可我并不欢喜,不过是两败俱伤的悲剧结局罢了。
我拿到离婚证后委托房产中介公司卖房,因为比市场价低一些,房子很快售卖出去,过户手续办完后我要出院。
医生说需要和谭总商量。
当晚谭铭安再次来到我的病房,他似是很疲惫,穿着高级定制的西装坐到椅子上揉着眉心,声音略为低哑:“听说你要出院?”
“是的谭总。”
“可我和医生聊过,他建议你再住一段时间。”
我摇头:“谢谢谭总,但我的身体我清楚,现在出院是完全可以的。”
他微微蹙眉,看向我的眼神里好像蒙着一层雾气,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出院后有什么打算?”
我默了默:“回老家。”
“老家在哪?”
“昆城。”
“不回来了?”
“嗯。”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手机恰好响起,他出去接电话后再没回来。
第二天我办理出院手续,谭铭安缴纳的费用还有结余。
我给律师打了电话,请他把谭总垫付的钱转交给他,随后订了当天的航班回了老家昆城。
手上的石膏还未拆,孕肚也消失,想瞒也瞒不了。我藏起伤痛,轻描淡写的把离婚之事告诉了爸妈。
他们听后又愤又怒,但事已至此,再怨再恨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息。
在我妈的照顾下,我恢复得很快,还长胖了几斤。
伤筋动骨一百天,休养三个月后进入金秋十月,我在昆城的星级酒店找了份前台工作。
去年7月我大学毕业,和同班同学徐志成结束三年恋爱步入婚姻。婚前说好他主外我主内,如今相夫教子的梦已碎,我很珍惜劫后重生得到的第一份工作。
我工作得兢兢业业,待人接物也尽量大方得体,努力适应两班倒的高强度工作节奏和内容,和同事们慢慢混熟。
那些痛苦往事被压在记忆最深处,我从不主动翻阅,只是偶尔看到小孩和恩爱的新婚夫妇时,心里会涌起复杂的情绪。
但我想,假以时日,我能把那些痛楚忘却的,毕竟人总要向前看的。
可与谭铭安猝不及防的再相逢,让我的生活船舵再次偏航……
10月9号那天,我上的是夜班,交-班时林彤彤特意叮嘱我,顶楼总统套房住了位苏城来的大老板,老板亲自交代多上点心。
我没往谭铭安身上想。
繁华大都市从不缺功成名就的富豪,只是在听到苏城二字时,心里还是隐隐难受了一阵子。
凌晨1点左右,一个西装革履却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走进酒店大厅,我一眼就认出是谭铭安。
潜意识里,我不想和苏城有关的一切人、事扯上关系。但前台就我一个,他又没人陪同,在他快摔倒时,碍于工作职责我快步走过去扶住他。
“先生,需要我送你回房吗?”
我刻意压低声音,微低着脸,他也没看我,只是皱着眉头说了声谢谢。
一部分男人喝醉后总爱动手动脚,而他修养极好。安安静静的靠着电梯,目光朦胧的看着地面的某处,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
我紧绷的心微微一松,心想只要把他送到房门口就能功成身退了。
哪料门一打开,他就被地毯绊倒,脚一滑失去重心往前倒下去。
我下意识去抱他,恰逢他扭头我低头,四瓣嘴唇触不及防的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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