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贺绩婴没有看我们，自顾自地说：“那时候真年轻啊。”
“我、天翼、寒江、琼华几人在河西道纵马驰骋，奈何我们仨都喜欢琼华，而琼华独独喜欢寒江，这也导致天翼不再跟寒江往来，我将那份喜欢埋在心底，看着寒江和琼华成亲，生子。本来我看着琼华开开心心的就好，可寒江他太不小心，被一个江湖女子缠上，她居然给琼华下毒，我看着琼华日渐消瘦，每日吃东西就会吐血，难以忍受，便将那个女子绑来，结果她说这种慢性毒药，没有解药，是一个道士给她的，我一剑将其刺死，寒江为此很是埋怨我。我觉得寒江没有照顾好琼华，那他也不必活在这个世上。琼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病得更厉害了，一个月之后，就撒手人寰。
“天翼潜心读书，考中功名，他能文能武，又有一身武艺，多次击败蛮夷，被封了定远侯。可是前朝皇帝昏聩无能，我都攻到上京城下了，他居然罔顾我们之前的交情和儿女亲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还用箭射伤了我的腿。
“他背叛我，背叛我们的交情，我就让他全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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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宴没有任何表情，莫名地问道：“你知道？”
贺绩婴点了点头：“从第一次吐血我就知道了。宴儿，我不怪你。琼华在最后的日子里不肯见我，我想着，临了能体验一遍她死前的感受，你也算给了我一个陪着她的机会。”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贺绩婴，他是个无情的帝王，却对心中所爱甘愿遭受身体之痛。
他那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看向我：“茵茵，我知道你恨我，那日在凌王府，你眼中的杀意太明显了。”随即，他的语气中带着狂妄，“我是帝王，杀了无数人，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我根本不在乎你一个孤女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果然，你没有动手。”
我愤恨地看着他：“就因为顾清宴救我，让您的帝王颜面无存，你就想杀了他？”
贺绩婴却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顾清宴：“你也这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