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必是忘了副将的儿子,对王爷一见倾心。”
他屈指弹了我的额头一下:“我只对一人倾心。”说着,他就要来吻我,我躲开,指指肚子,“不行,太医说,现在胎像不稳。”
他暗骂一句:“臭小子,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我笑骂了他一句。
他敛起嬉笑的神色,正色道:“贺绩婴可能对我起了杀心。”
我一惊,轻声问道:“你想怎么办?”随即我想到了父亲,“你那日在那么多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以他的性情,肯定起了杀心。”
我的声音弱了下去:“我父亲就是因为他攻皇城的时候,在城墙上大声骂他,还用箭射伤了他的腿,才导满致门抄斩。他和父亲相交多年,根本不顾及一点儿情分,说杀就杀。”
我想起父亲,气血翻涌,顾清宴看出我的异常,将我搂入怀中,轻拍我的后背,轻声安抚,我才渐渐平静下来,那股翻涌的情绪渐渐消散。
他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拍着我的后背,轻声哄道:“茵茵,睡吧,有我在呢。”
22
几日后的晚间,顾清宴和衣躺在榻上,轻笑着道:“茵茵,你先睡一会儿,等会儿有好戏看。”
我大概猜出是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外面响起脚步声,吵闹声,方向应该是心远堂。
侍卫对顾清宴说,心远堂出事了,让他快过去看看。
他轻轻碰了碰我,我会意,睁开眼睛,他仔细给我穿好外衣,又给我罩上一件大氅,才牵着我的手,去了心远堂。
进了心远堂,我被入目的景象惊呆了,狼藉满地,薛静烟坐在地上哭泣,旁边有个年轻人被侍卫押着,不得动弹。
顾清宴牵着我的手走到上首,他将我的大氅解开,铺在椅子上,又让人拿来软垫,安顿好我,他才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看到这一切,薛静烟眼中闪过嫉妒、羡慕、怨恨的神色,我并未理会她,冷眼旁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