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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845年开始搞事情赵源赵志

江南烟雨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国图志说起来也是凑巧,在场的几人中,除了康以泰是南海人,其他则都是番禺人,不过换个思路来思考也很正常,因为越秀山本身就位于番禺,学海堂自然也就汇聚了番禺士林的众多名士。几人在院子里围炉品茗,高谈阔论,除了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更多还是关于当今天下局势的变化。谭莹沉吟道:“如今我看广右城内夷人众多,且行事多有嚣张,怕是取祸之道。”陈澧也点了点头,道:“夷人自持武力,可横行龙国,自然别无顾忌。”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是傻瓜,他们对于局势的判断也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鸦片之战所造成的流毒已经越演越烈,G州百姓对于洋人的态度也越发仇视,而随着这些洋人进一步在广右活动,恐怕将来还会闹出乱子来。当然,对于谭莹、陈澧、杨黼香等人来说,他们了解到的内情并不...

主角:赵源赵志   更新:2024-12-19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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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源赵志的其他类型小说《从1845年开始搞事情赵源赵志》,由网络作家“江南烟雨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国图志说起来也是凑巧,在场的几人中,除了康以泰是南海人,其他则都是番禺人,不过换个思路来思考也很正常,因为越秀山本身就位于番禺,学海堂自然也就汇聚了番禺士林的众多名士。几人在院子里围炉品茗,高谈阔论,除了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更多还是关于当今天下局势的变化。谭莹沉吟道:“如今我看广右城内夷人众多,且行事多有嚣张,怕是取祸之道。”陈澧也点了点头,道:“夷人自持武力,可横行龙国,自然别无顾忌。”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是傻瓜,他们对于局势的判断也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鸦片之战所造成的流毒已经越演越烈,G州百姓对于洋人的态度也越发仇视,而随着这些洋人进一步在广右活动,恐怕将来还会闹出乱子来。当然,对于谭莹、陈澧、杨黼香等人来说,他们了解到的内情并不...

《从1845年开始搞事情赵源赵志》精彩片段


海国图志

说起来也是凑巧,在场的几人中,除了康以泰是南海人,其他则都是番禺人,不过换个思路来思考也很正常,因为越秀山本身就位于番禺,学海堂自然也就汇聚了番禺士林的众多名士。

几人在院子里围炉品茗,高谈阔论,除了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更多还是关于当今天下局势的变化。

谭莹沉吟道:“如今我看广右城内夷人众多,且行事多有嚣张,怕是取祸之道。”

陈澧也点了点头,道:“夷人自持武力,可横行龙国,自然别无顾忌。”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是傻瓜,他们对于局势的判断也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鸦片之战所造成的流毒已经越演越烈,G州百姓对于洋人的态度也越发仇视,而随着这些洋人进一步在广右活动,恐怕将来还会闹出乱子来。

当然,对于谭莹、陈澧、杨黼香等人来说,他们了解到的内情并不算多,看待这件事也只能到这一层。

一旁的康以泰知道赵源对这些夷务非常精通,便主动道:“秀山,不如你也说说。”

赵源轻轻点了点头,道:“几位先生所言有理,我今日不妨做一次大胆猜测,将来夷人恐怕在十年左右还会卷土重来,再侵龙国。而这一次侵入,绝对没有上次那么简单。”

赵源所说的,正是发生在历史上的第二次鸦骗战争,发生的时间正是在1856年。

当然,对于赵源的话,其他人则都是模棱两可,静静等待着赵源的分析。

实际上,赵源也有相应的理由,他沉声道:“先前夷人入侵我龙国,表面原因是鸦片贸易,而实质上则是因为我龙国长期对其形成贸易顺差,西人需要我们的茶叶、瓷器还有生丝,他们只能拿银子来买,可是他们能对我们形成大规模输出的商品却只有鸦片,长期以来这种贸易结构出现了失衡,导致西方的白银源源不断流入龙国。对于西方人而言,他们急需打开龙国的市场。”

他继续道:“在上次英夷取得了胜利后,他们就开始了加快在龙国倾销商品,像最主要的洋布,光是依靠价格战就冲垮了松、太一带的布市,导致当地很多人已经无纱可纺,即便织出来的布也很难卖得出去。”

对于生意上的事情,众人所知不多,唯有康以泰担忧道:“倘若如此,那些以纺纱为生的小民,又该如何过活呢?”

赵源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洋布质优价廉,大肆入侵的结果,就是无数纺纱小民失去生计……他们对洋人抱有敌意也是理所当然,冲突也在所难免。”

赵源继续道:“还有一点,上一次英夷自持武力打开了我龙国国门,攫取了大量利益,可是在这些贪得无厌的洋人们看来是不够的,他们知道大青的虚弱,也势必会在贪欲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再次开战.”

杨黼香感叹了一声,“国事艰危至此,确实令人难以预料。”

陈澧沉吟道:“朝廷当有所变革才是。”

谭莹却摇了摇头,道:“当今朝局昏昏沉沉,守成之世,治尚综核,而振敝举衰,非拘守绳墨者所克任也。”

这番话说得一般人就听不太明白,但是在场众人都是聪明之辈,自然明白这番话指的是谁。

意思主要说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当年的军机处领班大臣曹振镛,另一个就是现任军机处领班大臣穆彰阿。

对于前者,世人有一段非常有名的评价。

“仕途钻刺要精工,京信常通,炭敬常丰。莫谈时事逞英雄,一味圆融,一味谦恭。大臣经济在从容,莫显奇功,莫说精忠,万般人事要朦胧,驳也无庸,议也毋庸。八方无事岁丰,国运方隆,官运方通,大家襄赞要和衷,好也弥缝,歹也弥缝。无灾无难到三公,妻受荣封,子荫郎中,流芳后世更无穷,不谥文忠,便谥文恭。”

意思很简单,多磕头,少说话,不做事,活成了一个真正的泥菩萨一般的人物。

而后者穆彰阿跟曹振镛在不作为这一点上出奇的相似,都属于那种庸庸碌碌之辈,也坐视大青国势越发衰弱。

指望这样的人变革?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说到这里,话题便有些深了,也有些忌讳,便都住口不语了。

赵源却是微笑不言,他深知大青的根本弊政在于以旗驭汉,自然无法发挥最大的战斗力,而这一点压根是无法改变的,况且朝廷压根就没有被第一次鸦骗战争打痛,现在谈变革还为时尚早。

通过这段时间的谈吐,赵源的见识已经给陈澧、杨黼香以及康以泰带来了相当高的震撼,所有人都在心中给赵源贴上了一个标签,那就是此人是一个不弱于魏源的人才。

几人一直聊到夤夜,谭莹和陈澧这才各自散去,而杨黼香送赵源和康以泰出来时,沉吟道:“秀山,今日你的那些话,可切勿在外人面前提起……终究有些忌讳,于你功名有碍。”

一旁的康以泰眉头微微一皱,正准备开口反驳时,却发现赵源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开口,便住嘴不说了。

“多谢黼香兄,小弟也是一时口快,绝不会在外人面前这么毫无遮拦。”

杨黼香微笑着点了点头,“秀山,你的前途甚为远大,为兄也只是担忧你因言获罪,那就不值当了。”

等杨黼香转身离开后,康以泰这个直肠子便开口道:“秀山,你说得有道理。”

赵源笑道:“黼香兄所言有理,这些话咱们放在心里就好,还是不要讲出来的好。”

康以泰点了点头,他性子直爽,但是也分得清好赖。

等赵源回到住所中时,高从哲已经呼呼大睡,而他的床头则放着一本书。

赵源走上前去,翻开书封,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海国图志。

这个高从哲,还真是有点不服输呢。

赵源摇了摇头,他反而有些欣赏这个舍友,尽管学海堂收录过许多外界的书,但是魏源的这本书才写完没有几年,还真不是那么好找。

赵源拿起这本书,简单翻阅一番,便发现其中有不少错处。

不过这也很正常,魏源被称为睁眼看世界第一人,相比起同时代的其他文人而言,已经算得上非常开明。

根据后世历史记载,《海国图志》在国内的影响力其实相对比较一般,但是传到了岛国以后,反而对岛国造成极大的影响,甚至推动了岛国的鸣智维新运动,被称之为岛国的“不龟手之药”。

所谓的不龟手之药,取自《庄子·内篇·逍遥游》,意思指的是同样的东西用在不同的地方,其效果大不一样。

赵源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落寞。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可是却惊讶地发现,眼下的确处于大变革的前夜,可正因为如此,人们的思想还没有开始出现转变,甚至是作为接触外来事物前沿的G州,同样蒙上了一层层厚厚的纱。

倘若现在是1895年,这层纱可谓是一捅就破。

可现在是1845年,也就意味着这层纱厚如墙砖,硬若金刚。


赵源摇了摇头,道:“全世界所有的好处都不能被你一个人占完,你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另外,你不想了解发钞吗?”

这是赵源让亨特告诉罗伯特的底牌,此时也被赵源打了出来。

如果罗伯特再不能接受,那么赵源也只好放弃同丽如银行的合作。

罗伯特瞪了赵源一眼,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伸出了手掌。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对于罗伯特来说,他开拓东方市场的业务非常重,除了赵源这个选择,在短时间内也没有更好的其他选择。

“合作愉快。”

赵源端起茶杯,道:“那么,罗伯特,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罗伯特摇了摇头,他一边干杯,一边咕哝道:“赵,你可真不像一个龙国人。你们龙国人不是向来讲究谦让吗?”

赵源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商有商道,双赢才是我们的未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亨特先是带着赵源等人下去休息,他们已经为赵源准备好了招待的晚宴,这边也会拟好合同,在次日签署。

等诸事准备妥当后,赵源看着还算比较早的天色,望向一旁的潘清菡,“潘小姐,不如我先送你去舅母那里。”

潘清菡脸上带着几分失落,但是女孩子的矜持又让她不好继续留下来,便低声道:“那就有劳赵公子了。”

在得知赵源要出行后,亨特贴心地为赵源准备了一辆丽如银行的马车,车面镶嵌着丽如银行的徽章。

由于香江岛并不大,且上面居住的岛民聚集地也比较集中,马车很快赶到了舅母所在的地方,那是一片相当幽静的宅子,带着几分江南水乡的风格。

赵源扶着潘清菡下了马车,却没想到潘清菡一个趔趄,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呼,几乎整个人栽倒进了赵源的怀抱里。

潘清菡瞬间羞红了俏脸,将头埋在胸前,喃喃道:“赵公子.......”

赵源顿时心神一荡,他感受着温玉满怀,只感觉一股火噌噌直窜。

他低声道:“清菡,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都可以跟我提,如果你想离开香江,也可以来丽如银行找我。”

“嗯。”

少女点了点头,有些难舍难分,即便这么短短一段相处时间,也足够让她对赵源充满好感。

很多时候,感情的到来也只是因为第一眼。

然而,就在这个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了一声嘶吼。

“你……你是什么狗东西,竟敢抱着我表妹?”

赵源顿时一愣,抬头望向了前方,居然发现不知何时,竟然有几个人站在了前面,当中的一个年轻人则看上去衣冠楚楚,面目狰狞。

潘清菡也发现了来人,只能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有些恼怒道:“宋公子,你切不可胡说,我不是你的表妹,你也管不到我。”

赵源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这个宋公子便是潘清菡指婚的那人。

果然,宋公子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竟直接走上前来,对着赵源指点:“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信不信老子——啊!”

赵源可没有惯着这个所谓的宋公子,直接抓住他的手指,狠狠往下一掰,疼得宋公子发出一声尖叫。

“你们赶快打死这个狗奴,出了事情我负责!”

一旁的赵富贵和亨得勒顿时一愣,他们可不敢让自家的少爷、老板出事,纷纷上前来准备动手。

赵源冷哼了一身,松开了对方手指,直接拔出了腰间的火铳,对准了宋公子的头颅。


三千两启动资金

通过了陈澧的考核后,赵源算是正式加入了学海堂,成了里面的一名学子。

中间虽然略有波折,但从总体来说,整个过程还算顺利。

为了安排后续的事情以及报喜,赵源便向陈澧告了三天假,他要回黄普一趟,等三日过后便开始正式上课。

等到赵源下了越秀山时,却发现赵家的马车还在这里等待,原来是父亲赵诚不放心,派了赵富贵带着一辆马车守在这里,以备赵源使用。

见到赵源下山,赵富贵脸上浮现出一丝憨厚的笑容,道:“少爷,老爷吩咐我在这里等少爷下山。”

赵源皱了皱眉头,道:“若是我一直不下山,你岂不是在这里白等?”

赵富贵嘿嘿笑道:“老爷吩咐了,若是少爷两天内还没下山,就让我上去看一眼。”

赵源点了点头,道:“行,那咱们赶紧回去吧,我时间紧,三天后还得回书院。”

“少爷考核通过了?一定是了,少爷这么聪慧的人,岂有不通过的道理。”

赵富贵脸上带着几分喜色,乐滋滋地赶着马车,开始返程。

从越秀山到黄普不过几十里路程,不一会工夫就赶回了黄普赵家大宅。

进了宅子后,赵源先是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紧接着去灵堂前烧了香,再去面见父亲赵诚。

当赵诚得知赵源已经通过考核后,脸上也挂着几分喜色,学海堂不算难进的书院,但如果赵源真是一个草包,赵家靠着砸钱砸进去,也让赵诚脸上显得不光彩。

“恩,既然进了学院,便要好生专心功课,将来赵家能否光耀门楣,还是要看你。”

赵源也不反驳,道:“儿子不会让爹失望的。”

就在赵源准备退下去的时候,赵诚却又叫住了他。

“你现在去了学院,平日里也需要和同窗好友多应酬,再加上你自己也有事情需要做,先去账上支三千两银子,账就挂在爹的头上。”

说完,赵诚便写了一张条子,盖了自己的私印,交给了赵源。

没有这个东西,哪怕赵源贵为赵家嫡子,也没有办法从赵家的公账上支取银钱。

赵源一听,心中顿时喜滋滋的,看来自己的策略极为有效,这就已经看到回报了。

他也不再耽搁,快步穿过檐廊,去了赵家的账房,此时赵志并不在其中,只有一个姓秦的大掌柜在,他原本是赵家派在外面的掌柜,因为办事得力被提拔回了赵家老宅,目前成了赵志的左膀右臂。

赵源也不废话,将条子交给了秦掌柜,道:“秦老,有劳了。”

秦掌柜迅速瞥了一眼条子,然后便不动声色收了下来,道:“小少爷客气了,您先等等,我这就给您取去。”

说完,小老头便绕过了屏风,去了后头。

在赵源原本看来,三千两白银堆积起来恐怕规模不小,按照眼下一斤十六两来算,也有小二百斤,自己这个体格子搬起来还是挺费劲的,还寻思着让人跟着一块搬回去。

可是,秦掌柜很快就从屏风里头钻了出来,手头上捧着一叠票子,递给了赵源。

“小少爷,您点点?”

赵源顿时觉得自己傻了,亏他前几日还在跟众人谈票号和银行的区别,结果到了今天他自己反而忽视了,这年头哪有随身带几千两真银子的?就算不累死,迟早也会被人抢了去,恐怕这些就是银票了。

他接过来一看,顿时发觉自己又想错了,因为这玩意还真不是银票,严格来说叫做庄票。

这种庄票的样式十分简单,长约六寸,宽四寸,上面印着浅绿色花纹,右上角写着‘恒隆钱庄’几个大字,正中间则写着‘二百两’,左边则写着时间,加盖着钱庄的私戳。

所谓的庄票,与后来的银票的确有一定的区别,因为庄票的发行方一般都是地方上的钱庄,与北方的票号有一定的相似度,而钱庄所发行的这种本票,通常都是不记名的,可以在市面上进行流动,只有持有者在规定时间内前往钱庄,就可以进行验付和保付手续,因此又称为“照票”。

赵源认真地清点了一遍,别看这是自家账上支出的钱,但是流程上可不能出错,如果秦掌柜的少给了或者多给了,到时候账合不上可就是大问题。

在清点两遍确定无误后,赵源拱了拱手:“秦掌柜,您忙着。”

得到了这么一笔巨款后,赵源并没有一头扎进去花天酒地,反而已经盘算着开始做事情,开机器厂这事,严格来说是属于赵家投资的一笔生意,跟他个人关系其实不大的,而眼下这三千两银子,能折腾出多大的水花来,那可就完全属于他自己的了。

当然,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里,三千两白银,也足够折腾出一些事情来了。

按照穿越老前辈们的经验来看,穿越后比较简单容易上手,且能够快速发家致富的路子,无非就是那么几条,要么去做肥皂,要么去造玻璃,还有就是去熬白糖和制酒。

但很可惜的是,这些大佬们穿越的时间比较早,干这些事情都有利可图。

可赵源来到的是一个已经进行了工业革M的时代,技术和生产力都在大爆炸,即便是闭塞的大青也因为鸦骗战争,而被动打开了国门,大批西方商人带着数不清的好玩意,希望在这片东方的土地上发家致富——至少像玻璃、糖、酒技术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了。

至于什么蒸汽机,纺织机,这些玩意在第一次工业革M中已经大展手脚,也轮不到赵源出来指指点点。

但赵源从历史回望1845年,会发现这个阶段第一次工业革M已经进入了末期,开始为1870年出现的第二次工业革M蓄势。

众所周知,第二次工业革M,又被称之为电气革M。

发电机,内燃机,电话,电报等等开始不断出现,逐渐成为时代新的宠儿。

当然,对于赵源来说,他现在想发明这些玩意,肯定也非常不现实.......

思来想去,赵源却忽然想起了曾经的一段经历,脑海中一阵激流,这一下他终于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了。


潘正炜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那个宋小磊到底是什么情况?”

潘何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册子,呈递了上来,恭敬道:“老爷,这是此人近半年来的行踪举止,还有一些是过去的风闻。”

潘正炜接过来册子,便翻开来仔细看,结果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眉头就皱成了川字,紧接着便将册子直接扔了出去。

“哼!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也敢打我家的主意,潘何,你修书一封给宋家,把这本册子带上,就说这桩婚事取消了,他宋家我们高攀不起!”

潘何连忙恭敬地捡起册子,道:“那,二姨太那边.......”

潘正炜冷哼了一声,“若非她巧言令色,何至于差点害了涵儿?以后让她好好待在府里念经礼佛,涵儿的事情就不要再掺和了。”

“是,老爷。”

就在潘何躬身离开之际,潘正炜又叫住了他,道:“给赵家修一封回书,就说我潘赵两家世居番禺,平日里也多有往来,过段时间老夫将过府一叙。”

潘何神情间没有任何变化,低声道:“是,老爷。”

等潘何离开后,潘正炜叹了一口气,迈步走向了女儿的院子。

潘正炜共育有四子一女,潘清菡便是那唯一的掌上明珠,尽管她只是庶出,可潘正炜对其重视程度却不在几个哥哥之下,甚至还有所超出。

走到潘清菡的院子前时,潘正炜便故意咳嗽了一声,不多时便有一名婢女急匆匆小跑出来,恭声道:“老爷,小姐说她身体不适。”

潘正炜当然知道小女儿闹脾气了,便沉声道:“回去跟她说:爹已经取消跟宋家的婚事了,你不用再担心嫁给那个宋小磊。”

婢女听后不敢耽搁,连忙回去禀报这一消息。

又过了一会,只见潘清菡急匆匆从房间里出来,她见到父亲时,欢喜地上前道:“爹,这是真的吗?”

潘正炜看着略微清瘦了几分的潘清菡,不由得有些心疼,“当然是真的,那个王八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敢娶我女儿,简直没有将我潘家放在眼里!”

尽管十三行已经逐渐没落,同孚行也已经关闭,但是不代表潘家就此没落了下去,他潘正炜在G州的地位也绝非寻常人能比,一个区区的南洋宋家还高攀不得。

潘清菡原本的担忧也彻底放了下来,兴高采烈地说道:“还是爹对我好。”

潘正炜看了一眼女儿,道:“那你觉得,赵家的那个小子好吗?”

“爹.......”

说起了情郎,潘清菡顿时脸色绯红,低声道:“源哥自然是极好的……”

潘正炜顿时感觉有些不是滋味,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终究是女大不中留,若是这小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爹也不会故意拦你,但你自小就没了娘,爹就担心你将来会吃苦。”

“爹,女儿明白您的苦心。”

潘清菡眼圈泛红,复而坚定道:“女儿绝非只看其表……”

.......

对于赵源而言,汇丰银行是其事业的关键一步,绝不能出现任何闪失,很快便将核心人群召集在一起,召开了内部的第一次会议。

参与会议者即包括赵志、赵源、亨特、于连海以及亨得勒一共五人,由赵志居中主持会议。

从汇丰银行成立之前,赵源就已经跟赵志谈好了汇丰银行的具体事宜,其中赵志仅仅只是挂一个名头,实际主事者是赵源自己,而亨特和于连海负责日常具体运营,亨得勒则代表赵源进行日常监督和居中策应。


可是,鹰国人在战争中却突然发现了一点,那就是青军实在是太菜,菜到压根对鹰军无法构成有效的威胁,尤其是在青军经过认真准备的浙东反击战惨败后,鹰军的自信心彻底爆棚,为了获得更大的收益,便接连发动了吴淞、镇江等战役。

战争结束后,鹰国在谈判中占尽了主动权,逼迫青廷放开了通商口岸,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可问题是,如今鹰国人又惊讶地发现一点,他们的确打开了市场,也让青廷默许了鸦片贸易,可是对于贸易逆差的改变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因为龙国也开始种鸦片了,而且卖得反而更加便宜。

对于鹰国人来说,就更加急于逆转这一局面,他们需要龙国的茶、瓷,但是也需要足够的金银。

丽如银行便是带着这个使命,来到香江和G州,他们也急需要一个能为他们打开内地市场的合作伙伴,而赵源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很快,几人在罗伯特的邀请下走进了会客厅,来自茵妒的仆人来为众人分别倒上了一杯加入了牛奶和蜂蜜的红茶。

罗伯特举起了茶杯,道:“赵,你能重新说说你的那个计划吗?”

赵源点了点头,道:“丽如银行想要直接进入龙国,势必会带来许多阻力——无论是民间还是官府,他们不能接受一家纯粹的外资银行,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罗伯特耸了耸肩,意味深长道:“你说得对,这也是英清之战的缘故。”

赵源自然听出了对方的潜台词,便笑道:“战争只会带来更多的破坏,却不能带来更多的财富,鹰国人确实赢了,但是你们并没有达成自己真实的目的。我想,即便再来一次,现状也无法得到根本的扭转。”

一旁的亨特轻轻咳嗽一声,“赵,如果我们跟你达成合作,你真的能拿到那么多的资金吗?”

“当然。”

赵源点了点头,“龙国不缺乏足够的资金,只是它们现在都深藏于地下——没有被人挖掘出来,想让它们变成资本,我们就需要给它们一个盈利的预期。”

“盈利的预期?”

罗伯特和亨特若有所思。

赵源轻声道:“现在丽如银行的存款业务,活期存款每半年结算一次,其中存款额在两千银圆以下的抽取手续费五元,超过两万五千银圆的大额客户,则是手续费另算。如果我开的汇丰银行,不仅不收取手续费,还倒给客户利息呢?”

“不收手续费?还给利息?”

一听此话,众人都觉得赵源疯了,其中亨特接连摇头道:“赵,我已经后悔让你来香江了,你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你就算有再多的钱,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罗伯特也缓缓摇头,“当然,我们可以考虑降低手续费,这样确实能吸引更多的人才在丽如银行存款。”

赵源微微一笑,道:“不,给利息其实并不会亏,因为这中间存在着利差。”

“利差?”

罗伯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只要控制存款利息比例,将它与贷款利息比例形成利差,银行就可以赚取这部分钱。更妙的是,过去贷款业务很大程度上会受到现金流的制约,那么通过这种方式吸纳更多的存款,就可以进行更多的贷款业务了。

不过,罗伯特很快就提出了一些新的问题。

“如果贷款业务收不回来怎么办?如果吸纳的存款过多,而贷款业务过少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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