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笙景天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笙景天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我把偏执总裁宠上天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小妖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天,你先回去吧,我身体不太舒服。”余笙浑身不自在,起身避开了段景天越举的触碰。“生病了,我马上叫医生过来看看。”段景天一脸担忧,忙道。“不用了,休息一会儿就行。”“你是不是放不下封冽?”段景天看着余笙,忽然问道。余笙被这话砸得心神不定,矢口否认道:“当然不是。”“那你这段时间为什么老是拒绝我?”段景天一把抱住余笙,沉声道。“之前还借口说有婚姻在身,那么现在呢?你还要拒绝我,你是不是放不下封冽,那个杀了你父母的仇人!”“不是!你够了!”余笙激动地推开段景天,“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怎么会放不下他!”段景天双手无所适从地往前伸,眼神愧疚起来,“对……对不起,笙笙,我不是故意的。”“景天,你回去吧,我想静静。”余笙脸色冷下来,直径走向二...
《余笙景天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我把偏执总裁宠上天番外》精彩片段
“景天,你先回去吧,我身体不太舒服。”余笙浑身不自在,起身避开了段景天越举的触碰。
“生病了,我马上叫医生过来看看。”段景天一脸担忧,忙道。
“不用了,休息一会儿就行。”
“你是不是放不下封冽?”段景天看着余笙,忽然问道。
余笙被这话砸得心神不定,矢口否认道:“当然不是。”
“那你这段时间为什么老是拒绝我?”段景天一把抱住余笙,沉声道。
“之前还借口说有婚姻在身,那么现在呢?你还要拒绝我,你是不是放不下封冽,那个杀了你父母的仇人!”
“不是!你够了!”余笙激动地推开段景天,“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怎么会放不下他!”
段景天双手无所适从地往前伸,眼神愧疚起来,“对……对不起,笙笙,我不是故意的。”
“景天,你回去吧,我想静静。”余笙脸色冷下来,直径走向二楼的卧室,锁了门。
段景天愣了愣,气愤地将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砸到地上,发泄之后又把抱枕捡起来狠狠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整齐地摆放回原来的位置。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整理好气息,开门出去。
余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精神也不见好转,浑身没劲,额头烫得厉害。
心里也没来由的感到慌乱,紧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倒了两杯水喝下,凉水入腹,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叮咚”
“叮咚”
“叮咚”
不断有接收信息的声音传出,每一条间隔不到五秒。
余笙在沙发的空隙中找到一个黑色的手机,是段景天的,看来是昨晚上走的时候落下了。
余笙把手机放到茶几上不作理会,但是消息提示一直响,她不胜其烦地拿起来,目光落在上面微微一顿。
这么急促的夺命连环扣竟然是薛佳凝发给段景天的。
他们俩不是一向对彼此爱答不理的吗,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
余笙解锁后打开聊天界面,顿时愣住。
“景天哥,我昨晚做噩梦了,梦见你娶了余笙就不要我了。”
“景天哥,你不会假戏真做吧?”
“景天哥,我们结婚吧,我们先结婚一样可以把封氏集团的资产从余笙那里夺过来,没有了封冽的余笙什么也不是。”
“景天哥,你说话啊,我不想再这么偷偷摸摸下去了。”
“景天哥,其实,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余笙面无表情的把手机丢在一边,发现了段景天的欺骗,此刻她竟然生不起气来。
甚至连为了这件事伤心难过的心情都没有。
“你好,请问余小姐在家吗?”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
余笙开门,门外站着两位警察。
余笙问道:“刘警官,有事吗?”
“余小姐,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关于你爸妈的死,我们有了新的线索,想问你几个问题。”
余笙心里一震,“新的……线索,是什么意思?”
“你爸妈出事的地点,有人发现了这个。”刘警官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一个透明的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一颗浅灰色的纽扣,以及一个西装裤的皮带扣。
“这上面都有你爸爸的指纹,因为太小,检测出的其他指纹并不完整,请问你见过这两样东西没有?”
余笙凑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景天的。”
“段景天?”
余笙想起曾经还问过段景天衣服的纽扣哪儿去了,段景天当时语气慌乱,支支吾吾地搪塞了过去。
这么说来,害了爸妈的人根本不是封冽。
余笙冷不丁想起封冽曾满眼痛苦地祈求她。
“余笙,要我说多少次,爸妈的死和我没关系,大哥也不是我推下楼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信我一回有那么难吗?”
声音言犹在耳,余笙眼前一阵发黑,脸色苍白如纸。
曾经丝毫不信的话这时候却觉得每一个字都那么地坚不可摧。
刘警官见她脸色不对,似乎要晕倒,扶了她一把,“余小姐,你怎么了?”
余笙紧紧抓住封冽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如同钢刀,狠狠陷入他的心脏。
“你害得爸妈惨死,害得大哥昏迷不醒,二哥下落不明,还夺我余家产业,我看见你就恶心。”
“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再做夫妻,我不要为你收尸守灵!”
“我更不要你的名字出现在余家户口上!”
“我要你成为孤魂野鬼!”
房间里只剩下余笙起伏不定的呼吸声。
“没想到你这么恨我。”封冽垂下眼帘,目光变得暗淡无光,喃喃道。
余笙紧紧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封冽,渐渐鼻头酸涩,崩溃地蹲下身去,哭道:
“我恨你,从你拆散我和景天开始,从你逼迫我嫁给你开始,从你囚禁我开始,从你……”
“我恨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恨不得你去死。”
“恭喜你啊,得偿所愿了。”封冽落寞地垂下眼帘,手抬到余笙头顶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余笙哭得更难受了。
是啊,得偿所愿了,这个可恶的男人就要死了,以后再也没有碍眼的人惹她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得偿所愿了,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呢,反而想大哭一场。
憋了三个月的眼泪仿佛决堤一般,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余小笙,别哭了,继续恨我吧。”封冽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余笙的头顶,像抚摸一只受伤的小兽。
“如果恨我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的话,就恨我一辈子吧。”
“我会忘了你,永远。”余笙突然挥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封冽落寞地道:“也好。”声音几不可闻。
他缓缓打开离婚协议书,在上面签了字。
余笙擦干眼泪,拿起协议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封冽目不转睛地目送她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也舍不得收回目光。“再见了,我的小笙儿。”
“等等,余小姐。”路过走廊的时候,一位警察叫住了余笙。
“请问有事吗?”余笙问道。
“受人之托,给你带一句话。”警察道。
余笙眉眼忧伤,无精打采,“什么话?”
“那个人让你告诉段景天,就说封冽名下所有资产都捐给了公益基金会,你除了一套房子,什么都没有得到。”
余笙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走出警局。
段景天在街角的岔路口等着,见她出来立即迎了上去,“笙笙,怎么样,离婚协议书他签了吗?”
余笙双眼湿润,想起离开的时候被嘱咐的话,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有个念头在她心里一闪而过。
轻轻摇了摇头,“他恨极了我,只给我留了一套房子,其余的,全都捐给了公益基金会。”
“什么?”
段景天大惊,忍不住骂道:“他算什么东西,当初要不是你将他捡回来,他还指不定成了哪条街的小混混呢,竟敢恩将仇报!”
“景天,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余笙满腹疲倦。
“上车吧,我送你。”段景天还想说什么,又住了口。
眼眸晦暗难明,为余笙打开车门。
段景天把余笙送回别墅,呆了一会儿之后便不想走了,动作也开始渐渐跨界。
余笙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清楚地知道封冽害得她家破人亡,对他的恨也深入骨髓。
可是此时此刻——封冽就要死去的前夕,她却心乱如麻。
“你简直不可理喻。”
“景天哥,别理她,我们走。”薛佳凝愤怒地瞪了余笙一眼,说道。
“最好走快点儿,不然我可要关门放狗了。”余笙道。
一根水管把草坪上的孩子全吓唬跑了,简直是落荒而逃。
余笙重活一世,也明白了很多道理。
平时交好的朋友,关键时候掉链子的多了去了。
朋友不需要多,而在于精。
虚伪的社交费时费精力还浪费表情,完全没有必要。
上辈子看得不通透,这辈子不可能再走同样的路。
“高兴了?以后只怕没人找你玩儿了。”余少骞斜倚靠在门口。
“不稀罕,有二哥陪我玩就好了。”余笙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晃了晃水管。
余少骞伶仃大作,沉喝道:“你敢!”
“二哥放心,你是我最亲的人,我当然不会淋你了。”余笙道,说完就把水管对准了余少骞。
余少骞一下子蹦起来,窜进屋里,大吼道:“余笙儿,你给我等着!”
余笙在院子里笑得前俯后仰。
晚上,余家爸妈回到家中,余笙抱着二人一顿嚎啕大哭,可把一家人心疼坏了,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余笙就说想他们,用话搪塞了过去。
过两天就是余笙十岁生日,家中已经开始采买物品,准备院中的大草坪上摆宴庆祝。
余笙原本想说不用庆祝的,但是想到余爸爸肯定早就邀请了一些商业伙伴,所以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过生日那天她是一定要出去的,如果错过了那次机会,她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见到封冽,又去哪里可以找到他了。
为了以防被事情绊住,她决定找一个战友。
而这个战友,非余少骞莫属。
余笙走到余少骞的卧室外,从门口探出个头,轻快地喊道:“二哥。”
“哟,这不是我们十岁高龄的小寿星余笙儿小姐吗,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余少骞躺在床上,晃着二郎腿。
“二哥啊,”余笙走到床边,虽然多活了一世,但是在余少骞面前卖萌耍宝丝毫没有障碍,“我想拜托你一件小小的事。”
余少骞坐起来,似乎看穿了余笙心里的小九九一般。
哼笑道:“余笙儿,你上次说拜托我一件事,结果害得我和大哥露宿天桥下,回来还被爸爸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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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吗?”余笙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她都忘了。
“你还想否认不成?”余少骞怒了,将余笙的头发三两下薅成鸡窝,没见过这么坑哥的妹子。
余笙连忙往边上躲,二哥什么都好,就是太暴力,爱动手。
连连求饶,“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二哥。”
余少骞这才放过她,哼道:“这次又想干什么呀?”
余笙可怜巴巴地揉了揉头发。“生日那天我要出去,但是爸爸肯定会拉我出去露个面,你帮我掩护一下哈?”
余少骞愣愣地看着余笙,眨了眨眼。
余笙也眨眨眼,卖萌:“可以吗,二哥?”
“你又想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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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余笙连忙摆手。
“理由。”
余笙紧紧抿唇,沉声道:“这是我这一生最想做的事,也是必须要做的事。”
余少骞定定地看着严肃的余笙,突然抬手就是一个二指弹。
余笙疼得眼泪花差点儿涌出眼眶,捂着头控诉:“哎哟,二哥,你打我做什么?”
“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余少骞哼道。
余笙紧紧抿唇,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余少骞,长长的睫毛下,眼眸跟黑葡萄似的,清澈又明亮。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会帮你掩护的。”余少骞实在受不了她萌萌哒的表情,只好妥协。
“二哥,你真是我的好二哥。”余笙高兴地跳了起来。
“但是……”余少骞又道,“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
余笙摇了摇头,一口拒绝,“那不行,时间不够。”
她已经不能准确的想起到底是什么时候遇见的封冽了,只知道是在十岁生日的下午,所以为了防止与封冽错过,她要从中午开始就去那个地方等。
一个小时的时间远远不够。
天空蔚蓝,凉风习习。
余笙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似乎堵塞了一般,有些喘不过气来。
狱警目不斜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封先生不肯见你,请回吧。”
“可是我今天必须要见他一面,麻烦警官通融一下。”余笙紧紧捏着手里的文件袋,殷切地看着狱警。
狱警轻轻摇头,回道:“不是我不通融,是封先生自己不肯见你,
明天是他执行死刑的日子,他愿意的话,我肯定会放你进去的。”
不见,那个男人竟然也有不想见她的一天。
余笙错愕,焦急地来回踱步。
如果不能见封冽一面,怎么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她紧紧握住拳头,又怒又恨,“你竟然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余笙再次对狱警道:“麻烦警官再帮我问一次吧,就说我一定要见他,见不到他我是不会走的。”
这时,另一个狱警急冲冲走了出来,在余笙面前停下,说道:“封先生同意见你了,跟我走吧。”
“真的。”余笙眼睛一亮,急忙跟着狱警走进监狱,去到一间房里等待着。
不一会儿,狱警带着封冽走了进来,将他扣在审问椅上,关上门出去了。
三个月不见,封冽憔悴了很多,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变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
这样的封冽是余笙从没有见过的。
不知道为什么,余笙的心有那么一丝丝地疼,像被某种神秘的看不见的东西拉扯着,一直拽一直拽一直拽……
她紧紧捏着离婚协议书,话到嘴边,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封冽眼神平静,双唇自然而然地合着,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连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沉默了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余笙的胸膛渐渐起伏不定,深深吸了一口气,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说的是哪一件?”封冽正眼看向余笙,眼神落在她身上,再没移开。
“你为什么要……替我顶罪?”余笙怒目而视,恨恨地盯着封冽。
人明明是她失手杀掉的,他为什么要把证据伪造得天衣无缝,帮她摆脱嫌疑,将罪名揽到自己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余笙激动地吼道。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走吧。”封冽冷漠地道。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面无表情,眼里更是看不到一丁点儿对余笙的情意。
可是他明明爱她爱得那么疯狂,爱得那么执着,爱得遍体鳞伤。
“当然有其他事,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见你最后一面。”
余笙冷冷地开口,将手中的文件甩到封冽面前,“离婚协议书,签字吧。”
顿了好一会儿,封冽才缓缓拿起协议书,手指颤抖,薄薄的协议书在他手里仿佛有千斤重。
翻到其中一页,缓缓念道:
“封冽在封氏集团的所有股份,封冽个人名下的不动产、基金、股票、外汇、以及夫妻之间的共同财产全部归到余笙名下,封冽净身出户。”
余笙侧开身,面向牢门,“签字吧。”
封冽抬起头来,看着余笙,声音低沉而沙哑,平静却悲伤。
“我死了,这些也都是你的。”
转头望向房间里唯一的窗口,声音里又透出另一种偏执和暗涌。
“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在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余笙激动地走向他,怒意甚浓,“这些本来就是余家的,你早该还回来!”
段景天捏了捏余笙粉嫩的脸颊,无奈地说道:
“跟你说很多次了,不要叫我景天,要叫景哥哥或者天哥哥,
我就比你二哥小一点点,叫我哥哥也不吃亏吧。”
说着去牵余笙的手。
余笙手臂一缩,躲开了。
段景天疑惑道:“怎么了?”
余笙清澈如水的眼眸冷冷地盯着段景天。
就是这个人害得她家破人亡,害得她一直误会封冽,还假兮兮地和她一起谋划夺取封氏集团的资产,实际上却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另有图谋。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重生回来先见到的人不是封冽,而是段景天,余笙恶心得想吐。
余笙紧紧握着拳头。这一世,有我在,你休想暗中搞事情!老子灭了你。
“笙笙还会瞪人了,”段景天乐了,伸手在余笙面前晃了晃,笑道:“不过笙笙瞪人的样子也很可爱啊,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余笙恼怒地哼了一声,转身往回走,“你们玩儿吧,我回去了。”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从身后追去,挡住余笙的路。“余笙,你凶什么凶,景天哥哥脾气好,你就这么欺负人,太过分了。”
余笙看着比她高一点儿的女孩,微微皱眉,“你谁啊?我凶他关你什么事?”
女孩儿误认为余笙在说她和段景天是什么关系,凭什么管段景天的闲事,不禁恼羞成怒,“就关我事,景天哥的事我就要管。”
“哎呀,没事没事,”段景天上前当和事佬,对女孩儿道,“笙笙刚起床,有起床气也很正常,她不是故意的。”
女孩愤怒地指着余笙,大声嚷道:“她就是故意的。”
段景天劝道:“佳凝,别闹了。”
原来是薛佳凝。
余笙想起上一世在段景天的手机里看到的短信内容,更加觉得恶心了。
一对狗男女!
不远处正巧有花艺师在给花园修枝,地上有手腕粗细的水管,余笙怒从心中起,跑过去抓起水管打开阀门就对准了段景天。
清澈的水柱直冲而下,比瓢泼大雨更加来势汹汹。
“啊,余笙,你疯了!”薛佳凝大叫一声,跳蚤一样边跑边躲。
可怜其他的余笙暂时还想不起名字的孩子也跟着一起被淋成了落汤鸡,四散跑开。
“笙笙,你干什么啊。”段景天也有些生气了。
水管的冲力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还比较大,余笙为了不让水管脱离,双手紧紧抱着它,脸色涨红。
“段景天,薛佳凝,有本事你们别跑,看我今天把你们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余笙拖着水管在两人身后穷追不舍。
其余的人多多少少跟着遭殃之后,倒没有再继续被水淋。
“余笙,你就是个神经病。”薛佳凝怎么都躲不掉水柱,忍不住大骂。
又求救道:“少骞哥哥,你快出来管一管啊,少骞哥哥。”
余少骞从楼上下来,张伯上前提醒道:“二少爷,小姐把段少爷和薛小姐全身都淋湿了,薛小姐在外面求救呢。”
“还有这事儿?”余少骞明知故问,早在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了,他小妹拖着重重的水管跑路的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走到桌边将作业一放,拉开凳子坐下,懒洋洋地又道:“我作业还没做完呢,做完了再说。”
张伯:“……”那我也去忙事情去了。
“你们俩给我站住。”水管被拖直了,没办法继续追,余笙气哼哼地跺脚。
“笙笙,你别闹了。”段景天甩了甩衣袖上的水,沉声道。
薛佳凝全身都湿透了,精心编制的羊角辫儿变得乱糟糟的,不断地往下滴水。
“余笙——”薛佳凝怒气冲冲,想冲上去教训余笙,但是看见余笙手上哗啦啦流水的水管,又不敢上前。
“活该。”余笙心情舒畅,左手叉腰哈哈大笑起来,“薛佳凝,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落水狗啊。”
“笙笙,你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快住手。”段景天紧紧皱眉。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都湿透了,衣服裤脚全在滴水。
“我就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段景天,从今天起,我要跟你绝交。”余笙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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