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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强说：“那就谢谢了。可以给我两个塑料袋吗？”
老温说：“没问题。打包吗？我们有餐盒。”
“不，塑料袋就行，小点的。再借我一个小勺儿。”
付了钱，拿了塑料袋，叶强出门来到旗杆下面。老温跟着出来，叶强把手机递给他，请他帮忙照明。
叶强蹲下身，用小勺挖了一点干土，放在一个塑料袋中。又在一块有油渍的地方挖了一点，放在另一个塑料袋中。
他起身向老温道了谢，驾车驶入路灯照亮的国道。
叶强开着车，突然有电话打进来。他用车载蓝牙接听了。
“喂，叶强，咋样了？一个人行吗？”是王涛。
“没问题。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谁？”王涛紧张地问。
“我正在去找他的路上，还有最后一个环节要验证一下。”叶强说。
7.
“这么晚了，你咋又来了？”
当张虹从猫眼里看到按门铃的又是叶强，不禁感到奇怪，打开门就问了他这么一句。
“我来找你老公，他在家吧？”
“在，你进来吧。”
管新城就在客厅，是听到敲门声从厨房走出来的。见进来的是叶强，他好像松了一口气。
“怎么是你？”他不知道叶强的名字，只知道昨天是叶强通知他去的小旅馆，让他从那里把狼狈的妻子领回了家。
“没想到吧，你觉得上门的应该是谁呢？”叶强意味深长地问道。
管新城不动声色，说：“没谁。想到谁也想不到你。”
“我可以坐下吗？”叶强问。
从身后跟过来的张虹搭话说：“当然可以，快坐。新城也刚回来一会儿，有啥事你说吧。”
叶强在把头的小沙发上坐下，管新城和张虹也都坐下来，等着他开口。
叶强先问张虹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问完，其他的我就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