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了,但还勉强踩得动刹车,可是,他一个连大学平时作业都懒得做的人,怎么会去考驾照呢?
我淡淡一笑,无视掉那条“姐,再给我三万,我保证以后绝对闭嘴不谈你和姐夫的事”的消息,关掉监控,将手机格式化,砸碎了丢进垃圾桶,从兜里拿出一个新手机。
窗外的风景可真好啊,真希望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15.
拨通许珍珍的电话,她语气很是激动。
得到她已经安全到达上海的消息,我松了口气。
半个小时后,我见到了李司谨,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永远保持着特有的风度,平时他总是喜欢双手插兜,这次却朝我张开双臂。
感受到两行泪水滑落,我没来得及抹,直接朝他狂奔而去。
我俩紧紧拥抱在一起,他忽然来了句:“田小姐,其实我才三十岁。”
我愣住了,脑子里转一圈,没想到那天的话他竟然听到了。
我不想利用他的,其实换个人来和我一起骗骗徐玉红他们就是,不过是钱的事儿,可日理万机、赚钱速度以秒计算的李老板竟然乐意陪我演这么久的戏。
“田小姐,或许你记性有些差。”
他说着,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我还很青涩,是初中模样,里面还有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人,是我的支教老师!
那时候我的支教老师叫李宇。
我望着他,再看看照片,眉宇间的熟悉感逐渐弥漫开来。
我终于想起一切,李司谨就是李宇,我的支教老师,那个温柔又严谨、常夸我勤奋聪明的老师。
他解释道:“大学期间,我瞒着家里人来支教,不得已改了名字。”
他还告诉我,他资助了我两年,结果发现资助的钱根本没用在我身上,想要亲自来接我时却发现我早已辍学,远走他乡。
16.
我们一起回到上海,令我惊讶的是,许珍珍把她的小儿子也带来了。
她说,大儿子她带不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