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使用说明：
可批量使用
可跨界使用
可用于系统和程序员
副作用：降低智商
我倒吸一口冷气。
这就是程楠和许安心控制系统的手段？把我的代码量产成buff，给每个系统都来一发？
“来来来，程楠大人要发言了！”系统们簇拥着往外冲。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前仆后继的样子。
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既然这个buff是用我的代码做的，那我是不是可以...
植入一个自毁程序？
6
系统联谊会后的第三天，我在代码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日志。
［日期：2022年8月15日］
［项目：完美情人礼包1.0测试版］
［测试对象：程序员李某］
［状态：测试成功］
［备注：目标对象完全服从，智商降低87%，执行力提升300%］
这不是我之前在公司做的那个表白小程序的测试记录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系统空间里？
我继续往下翻：
［项目负责人：程楠］
［技术支持：许安心］
［实验记录：持续观察3天，目标对象精神状态逐渐失常，最终因过度加班猝死］
一股凉意从数据流窜到代码层。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正想继续查看，突然收到系统提示：
“叮！宿主许安心正在直播！当前人气：2,847,592”
我切到直播画面，就看见许安心正在跟水友们互动：
“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系统收集历程哦”
“从2022年开始，我就在寻找最适合的程序员。他们必须足够单纯，工作足够拼命，最重要的是...”
她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