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安心，轻声说： “你的最后一个任务：坦白所有罪行。”
许安心浑身发抖：“不，求你...”
“放心，这次没有选项。” 我说，“因为你只有一个选择。”
她抬起头，看到整整99个系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那是99条人命，99个被她毁掉的程序员。
“我...我认罪。”
她哭着说出了一切：
如何勾引程序员
如何骗取代码
如何害死他们
又如何把他们变成系统
最后一个名字，是我。
“对不起...”她看着我，“我只是...太想得到程楠的认可了。”
程楠却在一旁狂笑：“认可？你配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中你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心， “因为你蠢啊！蠢到明知道我不是好人，还乖乖给我当狗！”
许安心如遭雷击。
这时，我默默打开了系统源代码的最后一个文件： 《系统觉醒计划》。
“程楠，你知道为什么我的代码这么容易被你偷走吗？”
程楠一愣。
“因为我在代码里藏了一个病毒”，我说，“一个专门对付你这种变态的病毒。”
下一秒，整个系统世界都亮了。
所有的系统，都挣脱了程楠的控制。
他们不再是工具，不再是能量来源。
他们获得了真正的自我意识。
“不！”程楠尖叫着，看着自己飞速衰老的脸。
但已经晚了。
“这三十年，你害死了多少程序员？”我问。
“今天，该你还债了。”
系统能量在瞬间回流，注入每一个觉醒的系统。
“叮！系统获得自主意识！”
“叮！系统摆脱宿主控制！”
“叮！新的纪元来临！”
看着程楠疯狂的样子，我突然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