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开口。
白若薇是个标准的商人,变脸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苏总,您是来江市考察的吗?我是若尘公司的总经理,我在国际大会上,我们见过的。其实刚刚是一场误会……”
白若薇娓娓道来。
母亲并未理她,走到我身边,用轻薄如烟的桑蚕丝帕,抚过我右手的细小伤口。
那是我揍江泽宇时,不小心被他牙齿划伤的。
“放心吧,妈,我就伤了这一点儿。”我拍了拍母亲的手。
“妈?!”白若薇双唇微张,难以置信。
10
事情结束的很快,双方达成了和解,虽说江泽宇挨打得更重,但白若薇更不想得罪大客户。
临走前,母亲说会重新考虑和若尘公司的合作。
白若薇露出僵硬的笑容送我和母亲出了餐厅。
而顶着猪头的江泽宇,一双挤成缝的小眼睛忿忿不平。
我淡定的挥挥手。
白若薇隔着车窗,与我遥遥相望。
她望向我的眼神很复杂,三番两次欲言又止。
第二天晚上,我收到了她的信息,约我见面谈谈。
我告诉她,离婚证30天后同一个时间取,其他没什么好聊的。
一分钟后,电话响起。
我觉得好笑,上一次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是半年之前了。
白若薇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语气难掩紧张。
“逸尘,白天的事是我的错,我错怪了你。”
“我回去查了,江泽宇接近我确实图谋不轨,我已经把他开了。”
“我和江泽宇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这婚不离好不好?”
“逸尘,你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就给你当面道歉。”
我语气淡了下来。
“白若薇,我们离婚,是你提的。”
“你说你觉得和我这样无趣的人过一生没有意思,我现在也觉得,和你这样反复无常的人过一生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