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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顾瑟娘戚桓栩前文+后续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丹娘呆呆地看着众人:“多谢太太……我不碍事的,就是刚刚和慧儿姐姐拌了两句嘴,没什么的。都是自家姐妹,书萱,快看看慧姐姐脸上有没有伤。”宋恪松闻言,不由地又感动又生气。感动的是连个小傻子都知道关爱手足姊妹,可见他们宋家家教还是没问题的;生气的是,自己的嫡次女居然如此不知轻重,甚至连一个庶出的傻妹妹都比不上。慧娘不服气:“娘怎么只训我,不训丹娘?您问问她,难道那些人一开始要抓的不是她吗?我是替她受罪,难道一点点委屈都不能说了吗?我在这个家,还有什么趣味……难怪爹爹要把我随便许配给别人家,原是嫌弃女儿了。”宋恪松气得又是一阵气不顺。但在朝为官多年,又曾官拜一品,他看人识物的能力,非一般人能比。忍住了满腔怒火,他看向丹娘:“你姐姐说的你可认...

主角:顾瑟娘戚桓栩   更新:2025-01-0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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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瑟娘戚桓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顾瑟娘戚桓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丹娘呆呆地看着众人:“多谢太太……我不碍事的,就是刚刚和慧儿姐姐拌了两句嘴,没什么的。都是自家姐妹,书萱,快看看慧姐姐脸上有没有伤。”宋恪松闻言,不由地又感动又生气。感动的是连个小傻子都知道关爱手足姊妹,可见他们宋家家教还是没问题的;生气的是,自己的嫡次女居然如此不知轻重,甚至连一个庶出的傻妹妹都比不上。慧娘不服气:“娘怎么只训我,不训丹娘?您问问她,难道那些人一开始要抓的不是她吗?我是替她受罪,难道一点点委屈都不能说了吗?我在这个家,还有什么趣味……难怪爹爹要把我随便许配给别人家,原是嫌弃女儿了。”宋恪松气得又是一阵气不顺。但在朝为官多年,又曾官拜一品,他看人识物的能力,非一般人能比。忍住了满腔怒火,他看向丹娘:“你姐姐说的你可认...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顾瑟娘戚桓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丹娘呆呆地看着众人:“多谢太太……我不碍事的,就是刚刚和慧儿姐姐拌了两句嘴,没什么的。都是自家姐妹,书萱,快看看慧姐姐脸上有没有伤。”

宋恪松闻言,不由地又感动又生气。

感动的是连个小傻子都知道关爱手足姊妹,可见他们宋家家教还是没问题的;生气的是,自己的嫡次女居然如此不知轻重,甚至连一个庶出的傻妹妹都比不上。

慧娘不服气:“娘怎么只训我,不训丹娘?您问问她,难道那些人一开始要抓的不是她吗?我是替她受罪,难道一点点委屈都不能说了吗?我在这个家,还有什么趣味……难怪爹爹要把我随便许配给别人家,原是嫌弃女儿了。”

宋恪松气得又是一阵气不顺。

但在朝为官多年,又曾官拜一品,他看人识物的能力,非一般人能比。

忍住了满腔怒火,他看向丹娘:“你姐姐说的你可认?”

丹娘点点头:“我确实是这么说的。”

“为何要这样说?那些人……难道你认识?”宋恪松声音里出现了一抹警告。

丹娘傻乎乎地摇摇头:“没见过。”

“那你为何这般肯定?”

“因为丹娘觉得自己最好看啊,画本子戏台子上不是都演了吗?这种情况下,应是最美的那个人遭殃啊。”

宋恪松:……

赵氏:……

一屋子人:……

宋恪松忍不住拍了拍额头:“你赶紧歇着吧,脸上有伤,这些日子就免了请安,天寒地冻的,你也是快出嫁的人了,学学你大姐姐,在屋子里备嫁吧。”

他觉得自己真是蠢过头了。

自己这个小女儿关键时刻脑袋不灵光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怎么就傻了,居然还会安静地听她解释。

丹娘尚且可以用痴傻来解释,但慧娘却不一样了。

她大闹一场,殴打姊妹,顶撞父亲,还得罪了端肃太妃,条条状状都让人无可饶恕,宋恪松冷哼两声:“从今天起,四姑娘就锁在明月轩,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放她出来,一日两餐的供着,你给我在里面好好清醒清醒。”

大约是赵氏刚才关爱丹娘的举动让宋恪松很满意,他没有再为难她,一甩袖子,朝着妾室孙氏的屋子去了。

今晚哪儿哪儿都不顺心,还是温柔乖巧的小妾更合他意。

赵氏又着力狠狠关心了一把丹娘,末了才让人带走了跪在地上的慧娘。

柳璞斋重新安静下来。

书萱一边给丹娘上药,一边哭。

“哭什么?”丹娘问,“脸还是很疼?”

书萱摇摇头:“只是觉得姑娘你太苦了……明明也是家里的主子,被四姑娘说打就打。”

丹娘却说:“怎么能一样呢?四姐姐是嫡女,我是庶女。”

“别哭啦书萱。”她笑了起来,“我来替你抹药膏吧,看看太太有没有夸大其词,这个玉露雪花膏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用。”

书萱望着她开朗的面容,原本阴沉的心情也放晴了。

“这怎么好,还是婢子来……”

“别说话,我给你抹上去了。”

明月轩内,烛火燃燃。

赵氏坐在上首,杳娘坐在她左下方的小凳子上,两人的正前方跪着慧娘。

明月轩里铺着柔软的地毯,慧娘又是跪在一个又厚实又暖和的蒲团垫子上,膝盖半点不冷,可就是这心根本静不下来,满满怨气。

“我竟不知道,你居然还拿了丹娘的镯子。”赵氏闷闷道,“若不是你长姐告诉我,你连我都瞒了。”

慧娘:“娘,我当时拿那小蹄子的镯子时,您也在场,您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痛快个什么,你骑马回来也不怕冻着?”赵氏一阵头疼。

她和丈夫都是谨慎端庄的性子,怎么就生出宋竹砾这样洒脱不羁的儿子呢?他也太跳脱了,得亏是个儿子,万一要是女儿赵氏都不敢往下想。

“怎会?我穿着娘给我缝制的棉衣呢。对了,爹爹下衙回来了吗?”

“还没呢,再等等。”

宋竹砾却一刻也等不了了,抓起二哥的手:“走,咱们去拜见老太太。”

说话间,他已经走出了正屋大门。

赵氏拦也拦不住,只好命几个小厮婆子紧紧跟上。

蒋妈妈笑道:“咱们砾哥儿还是这么个性子,怪道老爷喜欢,就是老奴见了也觉得潇洒风姿,异于常人呐。”

“哎……可不是,砚哥儿虽好,却死板了一些。罢了,能用功读书就是好孩子,往后宋家还得指望他们呢。”

赵氏满心骄傲,又叫丫鬟打了一盆热水来,她要重新装扮。

安福堂内,丹娘刚刚给老太太推拿结束,用热乎乎的毛巾覆住双手,她才觉得好受些,一边敷一边感慨:这身体真是娇弱不堪,要是换成之前自己的原身,不就是推拿,只要老太太受得住,她能给她按一下午。

“姑娘,这是玫瑰膏子,老太太吩咐了您擦上这个保管双手白嫩细腻,还自带一股花香呢。”小丫鬟过来献宝。

丹娘擦干净手,挑了一点半透明的膏体在掌心,用体温轻轻匀开来,又细细抹在手背上。

确实莹润清香,丹娘喜欢。

这时,奚嬷嬷进门笑道:“老太太,二少爷和三少爷来给您请安了。”

老太太又惊又喜:“噢,他们俩倒是约好了的,一道过来了,快让他们进来吧。”

丹娘好奇地盯着门口,见一前一后进来两个秀美挺拔的男孩,模样都有五六分相似,看样子这就是她的哥哥们了。

竹砚是长子,娘胎里带来的自重老成,走到老太太跟前先是规规矩矩地行礼,得到允许起身后端端正正地回话,从头到脚,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严肃劲儿,看得丹娘不由得心肝惴惴,总觉得她这位二哥哥像是教导主任。

旁边的竹砾就活泼多了,跟着二哥一道行了礼,他笑道:“想是我和竹砚不在您跟前,少惹您生气,老祖宗瞧着气色都比半年前好多了。”

“混小子,好的不学,学着来你祖母跟前打趣,合该让你父亲多多打你板子才是。”老太太故意板起脸,声音却在笑。

“倒不是三弟胡诌,老祖宗确实看着精神许多。”竹砚发自内心地感叹。

不过短短半年未见,老太太整个人虽没什么胖瘦的变化,但气色却显得红润饱满,很有精神,说话也洪钟有力,即便是在这个季节,她也没有咳嗽两声,反而拉着两个孙子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奚嬷嬷笑道:“两位哥儿有所不知,多亏了咱们七姑娘呢。”

竹砾深色的眸光轻轻一闪:“哦,早些年听闻咱们七妹妹身子不好,整个人也混混沌沌的,没想到快出嫁了,这脑瓜子也灵光起来了,早些议亲还是有好处的。”

老太太刚要皱眉,竹砚道:“三弟这话不妥,七妹妹是咱们自家手足,女孩子到了年纪嫁人天经地义,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竹砾一点不生气,反而笑容更深了:“二哥说得对,是我说错了。”

丹娘一双大眼睛深深地看着他,一眨不眨,看得宋竹砾有些不自在起来。都说傻子的眼睛都是钝钝的,怎么到了丹娘这儿,锐利如刀锋,竟然让人无法逃避。


丹娘收回视线,跟着小丫鬟一路走到后面的屋子里更衣洗手。

小丫鬟故作镇定,眉宇间却透着不安着急。

丹娘不慌不忙换好衣服洗好手,正在擦着水渍时开口道:“你先下去忙你的吧,我等会儿自己回去。”

“啊这……姑娘可以吗?”小丫鬟似乎有点不放心。

“去吧,没事的,你再不去不是要被上头的妈妈罚了嘛,赶紧去吧,也就一条路,我认得戏台子在哪儿。”丹娘很有信心。

小丫鬟一下子喜笑颜开,连着福了好几下:“宋七小姐,那奴婢先去了,您出了门顺着这条小路往东走,穿过那一片竹林就是戏台子了。”

“嗯。”她点点头。

原本就是自己故意找了个理由出来,别害了人家小丫鬟跟着受罚就好。

等小丫鬟走远了,丹娘离开,却没有朝着戏台子的方向过去,而是选了另外一条路。她在雪地中疾走,速度很快,道路两旁时不时从树枝上落下的雪花飘在她的鬓角和肩头。

终于,她穿过那一片烈焰红梅,看见不远处的几人。

眸光沉了沉,她低头沉思片刻,借着梅林错落隐藏身形,拿下头上的银簪子在雪地里写下几个大字。

抬手折下一枝梅花,她抬眼锁定了那几个人。

寿宴之上也男女分席而坐,尤其是正当婚配妙龄的公子哥和贵女,哪怕羞得不行也得咬着帕子将席面隔开。

马知州本人虽然人脉不广,但做寿的老父亲却桃李满天下,今天来的贵客有不少,光是男宾这一席里叫得上号的圣京名门就不下五六家。

古元舟就是其中之一。

他哪儿都没去,老老实实站在沈寒天身边。

“你快入席吧,不必守着我。”沈寒天淡淡道。

“表哥,你当真不跟着我们一起返回圣京?”古元舟皱眉。

“得圣命返京的只有古家,并非沈家,你们还是早些动身,别路上耽误。”沈寒天坐在轮椅上,轻轻合起双眼。

古元舟刚要开口,突然耳边微动,他下意识地一伸手竟然凭空捉住了一枝残梅!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梅花的香气,这枝红梅已经在他手里落尽了最后一片花瓣。

“梅花?”沈寒天微微侧过脸。

“情况不太对,梅林有人。”

“一起去。”沈寒天说。

等古元舟推着他抵达时,丹娘早就走得无影无踪,空留雪地上一片凌乱,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箭上有毒……”古元舟吃了一惊,“箭上有毒!”

沈寒天:“这就是你方才跟我说的……那位高手留下的?”

他虽双眼已盲,但聪慧机敏,非常人所及。

光凭古元舟的反应和脱口而出的四个字,他就猜出有人留下了线索。

“是……”古元舟镇定下来,“有人在雪地里留了字。”

沈寒天轻叹:“是个聪明人,竟然还能发现这些武器上有毒。报上去吧,也能让你给家里挣点赏赐。”

“表哥相信?万一有人故意混淆视线……”

“这批兵器有问题并非一日之功,你也早就在暗中调查,如今再多加一条而已,回去好好查清楚,别到了圣上面前一问三不知。”

古元舟眼神复杂,俊朗的面容透着一抹不忍。

“哥,如果不是当年你被冤枉,又怎会落到今日这幅田地。”他忍不住了,“你同我前去,凭着这次的功绩,多少也能替沈家挣回一些颜面,你的日子也好过些。”

沈寒天轻轻抬眼,嗅着冰冷空气中的悠然梅香。

“我不去了,我就快要成亲了,如果走了,我的新娘子怎么办?”


丹娘瘪瘪嘴角:“有多大能力端多大的饭碗,好东西放在我这儿也无用,何况这是荣昌候夫人的东西,要是让大姐看见了岂不是不好?不如折现成银子,既能解了孙女的困处,也能消了大姐的气,这是一箭双雕。”

老太太都被气笑了。

“一箭双雕这个词也是这么混用的?小丫头什么时候会用成语?”

丹娘:……

最后,谢夫人的镯子换了整整五百两。

四百两换成银票,和那八十两放在一起,剩下的一百两都换成了零钱。

虽说手头宽裕了一些,但一想到出嫁后可能面对的苦日子,丹娘又有点坐立难安了,钱是个好东西,没钱怎么能行?

还是早点嫁了吧,这样还能忽悠沈寒天陪她一起去买地。

沈寒天再也没想到,自己那还未过门的新媳妇已经在筹划他们的婚后生活了。

秀芳阁内,一阵呜咽的哭声传来。

清茶跪在屋外,脸已经被打肿了,旁边两个婆子压着她的双臂,方妈妈抡起胳膊狠狠又是两巴掌。

“小蹄子,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出去找七姑娘的?”

“把咱们这屋子里的事情捅出去,你可想过大小姐的难处?”方妈妈冷笑,“像你这种不忠的下人就该发配到庄子里去,给你配个癞头瘸腿的男人过一辈子。”

清茶慌了神,想磕头都没机会,对着正门的方向又不敢哭出声。

“大小姐,姑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秀芳阁的正堂门口挂着厚厚的桃红银丝门帘,门帘挑起一角,出来一个模样标致的丫鬟。这是杳娘的贴身婢女,明杏。

明杏冷着脸:“姑娘说了,既已知道错了,这次便算了,要是还有下次,姑娘必定告了太太去,到时候可就不是挨上几巴掌这么简单了。”

清茶泪水涟涟,拼命点头。

明杏使了个眼色,婆子们松开手。

方妈妈得了令,带着清茶去后面的厢房里上药了。

屋内,杳娘刚刚秀完一副鸳鸯戏水,停下来揉了揉眉心,一旁的明杏送上甘甜醇厚的茉莉茶:“姑娘,仔细眼睛,冬日里光线不好,别累坏了自己。”

她又给自家主子身后垫了一只软绵的枕头,好让杳娘舒服点。

“嗯。”杳娘喝了几口茶,觉得松快了些,“清茶那小蹄子教训了?”

“早就教训了,这丫头不安分,背主的奴谁还敢用,何况您瞧她那副不安分的狐媚子样,知道跟在七姑娘身边没个出路,就想着过来分一杯热汤。呸,她也配?”

明杏牙尖嘴利,一针见血。

杳娘冷笑:“下手注意点,别闹出了人命,我可不想沾了晦气。”

“放心吧姑娘,婢子晓得。”

用完晚饭,丹娘无事可做,开始一遍遍练习前一世的古武体操。这也是一位师傅教给她的,长期练习可以强身健体。

在这个缺医少药,没多少医疗资源的古代,丹娘只能靠自己。

毕竟……她还没有混到随时随地找太医的级别。

一套拳打下来,浑身微微出着薄汗,她觉得舒服多了。

这时书萱端了热水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准备歇下。

“姑娘今日为何不留下清茶?”书萱没忍住,还是问了。她轻轻替丹娘梳着头发,“奴婢听说,清茶在大小姐那边过得不太好,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回来找姑娘的。”


丹娘两眼亮晶晶。

例银!零花钱!

她立马傻傻地问:“父亲,什么是例银啊?我没有见过例银。”

赵氏的笑容立马尴尬起来。

没等赵氏开口,老太太就笑道:“傻丫头,就是你每个月的份例。”

“哦,我不知道。”丹娘还是实话实说。

她已经搜寻过原身的记忆,没有找到关于钱的一点点信息。

老太太去看赵氏。

赵氏被看得头皮发麻,笑容发苦:“这个月不是忙着搬家的东西嘛,还没发放月例银子呢。”

“父亲,老祖宗别生气,都是孩儿没用,倒让母亲多操心了,反而连发月例银子这种事情都顾不上了。”杳娘说着,莲步款款走到中央跪了下来,“七妹妹也眼瞅着要出门子,不如就把我出嫁前这几个月的例银都给七妹妹吧,也算全了我们姊妹情分。”

宋恪松闻言,大为感动。

真不愧是他的长女,模样性子品行都是一流的,配那荣昌侯府的嫡次子也不算高攀了!

“好好,难为你有疼爱妹妹的这份心,你的那份收着,为父再多给丹娘一份就是。”

杳娘害羞地笑笑:“父亲,瞧您说的,女儿一番心意,您怎么就替七妹妹拒了呢?让我们姊妹以后可怎么相处?虽说都是女儿家,可等到出了门子才知道,只有自家姊妹才贴心呢。”

宋恪松这下感动得眼眶都红:“我杳儿最懂事。”

一旁的慧娘翻翻白眼,似乎对胞姐的演技很看不上眼。

丹娘没发表任何意见,有人给她送钱还有什么好说的?双手接着就成了。

一家子在老太太这儿说说笑笑,还用了一顿晚饭。宋恪松去了方氏屋里休息,赵氏则带着两个女儿一同回屋,似有什么要紧事要交代。

关上门,杳娘就沉下脸来。

“娘,您糊涂了?西郊的庄子为何还不卖掉?!我还真当家里揭不开锅了,原来您是打的这个主意!”

赵氏坐在榻上头大如斗:“你懂什么,那么多上好的水田足足好几百亩呢,要不是我留到现在,等你们姊妹出嫁哪儿有那么多陪嫁?嫁妆要是少了,你们去了婆家怕是日子更难熬!”

慧娘眼珠子转了转:“长姐也太小心了,不就是几百亩田地庄子吗?等明年开了春,爹也算京官了,就算没有往上升,这京官也比平级的高出半级,怎么就不能买庄子了?”

“你懂个什么,快些住嘴!”杳娘瞪起眼睛,转脸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赵氏。

“娘,那些钱本就是您放印子钱赚来的,要是传了出去,于爹爹的官声并不好。前些年,您拿了这些钱购置了西郊的庄子原本就是为了贴补家用的,女儿明白家道艰难,那会子帮着您理账都是瞒着爹爹的,可如今是什么光景?还有半年不到咱们就要回圣京了,现在还不处理那些庄子,不是将把柄留着给别人抓吗?”

杳娘压低声音,“别忘了,咱们这回返京,那边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未必就没有那暗中调查的,要是有个万一……咱家可经不起再一次地折腾了。”

赵氏听完,一身冷汗。

望着自己这个长女,她混沌的大脑总算清醒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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