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清沉月清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月清沉月清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迷林矢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清河放手中的茶杯,勾唇冷笑:“难不成皇妹觉得此次,你出了银两帮了你这位好友,她那位烂赌的爹就没有下一次了?”清沉微微愣住,站在他跟前,看着他一张冷峻的脸庞,有些不知所措。她承认,对于民间这些事情,她没有经验。上一世的她,即便是嫁入了赵家。但都是被关在一个小院子里。不曾接触外人,不曾加入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里。她没有经验,她不知该如何做才是真正地帮上曲芸娘。她只晓得,曲芸娘有难。自己在宫中,她已经求救到这里来了,那就证明她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难不成真的要让她为了她那个烂赌的爹再一次去醉月楼当头牌吗?那……那一种感觉……她会觉得,曲芸娘此生自由无望了。这一次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了,再一次进去的话,真的无活路了。这般感觉,她不晓得跟前的皇兄有...
《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月清沉月清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月清河放手中的茶杯,勾唇冷笑:“难不成皇妹觉得此次,你出了银两帮了你这位好友,她那位烂赌的爹就没有下一次了?”
清沉微微愣住,站在他跟前,看着他一张冷峻的脸庞,有些不知所措。
她承认,对于民间这些事情,她没有经验。
上一世的她,即便是嫁入了赵家。
但都是被关在一个小院子里。
不曾接触外人,不曾加入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里。
她没有经验,她不知该如何做才是真正地帮上曲芸娘。
她只晓得,曲芸娘有难。
自己在宫中,她已经求救到这里来了,那就证明她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难不成真的要让她为了她那个烂赌的爹再一次去醉月楼当头牌吗?
那……
那一种感觉……
她会觉得,曲芸娘此生自由无望了。
这一次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了,再一次进去的话,真的无活路了。
这般感觉,她不晓得跟前的皇兄有没有体验过。
她上一世,在嫁入赵家之后,她就真真切切地体验过了。
尤其是临死时……
清沉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跟前的皇兄道:“那皇兄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真正地算是帮到芸娘?”
月清河勾唇冷笑:“皇妹,那是应该你自己去想的,而不是将所有的问题推给了为兄,为兄就一定能帮你的。”
清沉见他此时的笑意带了许些疏离,顿时明白过来。
他刚回宫,而月清浅刚被送出宫……
那么他们肯定是遇上了……
他现下对自己的态度不似之前那样,是因为自己坑了他的亲妹妹?
所以他……不愿意帮自己……
思及此,清沉蓦然觉得自己胸口如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一样。
“皇兄……”清沉深吸了一口气,轻喃了一句:“皇兄,我没有想那么多。因为我在宫中信任之人不多,我不知能找谁帮忙,所以才找上了皇兄。皇兄此事真的很急,能不能……”
清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月清河打断,“为何你觉得你提出的事情,为兄就一定会帮你?”
清沉闻言,彻底地愣在原地,“……”
在一旁的青木再也无法忍下去了,直接上前朝清沉道:“九公主,殿下出宫公干多日,刚回宫中,连衣衫都没换下,公主就前来求见了,现下又要殿下带您出宫……公主可曾体谅一下殿下了?”
“青木,退下。”月清河语气冰冷,冷睨了他一眼。
青木满面的不甘,但还是拱手退了出去。
清沉闻言,心中升腾起一股愧疚,她微微抬眼凝视着月清河。
只见他眼下有一圈淡淡的乌青,那就说明他已是有好长时间没好好休息了。
清沉心泛苦涩:“皇兄,是我唐突了。”
月清河盯着她一张粉嫩的小脸,知晓她此时心中不好受,他内心莫名的觉得有些痒疼。
他皱眉,忍下了所有的情愫。
“皇兄,好好休息,皇妹先告退了。”话落,清沉朝他福身,转身就离开了图河殿。
清沉一离开,青木便是走了进来,瞧见自家主子一脸冷色,他又道:“殿下不该与这位九公主有再多的接触。”
“你再教本宫做事?”月清河目光如冷箭般朝他射去。
青木面无惧色:“属下只是担心……”
“担心那晚的事情会被人发现?”
青木垂下脸庞,并无开口说话。
月清河起身,转身朝殿内走去,“往后不许再多嘴。”
“是。”青木目送自家主子离去,并无跟上前。
此次自己多嘴一事,主子并无怪罪自己。
这叫人打她两个宫女的人又不是她!
“九公主!”宋嬷嬷反应过来,老脸浮起一抹怒意:“你这是何意思?”
“何意思嬷嬷自己瞧不出来吗?”清沉揉了揉自己的手掌心,眼神冷冽地看着她们,声音更是冷了几分。
“本宫一个主子打一个奴才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你!”宋嬷嬷怒意涌上心头,此时也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奴才了。
她冷着脸,不悦的说道:“贵为公主,这样无缘无故的殴打宫女,实在有辱公主圣名!”
清沉知晓,宋嬷嬷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几十年,未出宫未嫁人,无子女,所以认下了这远房表亲送进宫的女儿当干女儿,对她教导有方疼爱有加。
可这桃枝是一个横行霸道的主,跟在宋嬷嬷身边,见宋嬷嬷拿着鸡毛当令箭,以皇后为靠山欺压其他宫女久了,变得跟宋嬷嬷一般,完全没有一个奴才的觉悟性。
上一世,她们可没少跟着月清浅来欺负自己。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善良了。
清沉冷冷地勾唇,走到相思与月季身旁,直接将杖打她们俩人的小太监推开,扶着俩人下来。
“宋嬷嬷,奴才尊卑不分,见到主子也没有行礼,还口口声声在主子面前自称为‘我’,你说这该打不该打?”
顿了顿,清沉又道:“还是说,这就是皇后娘娘宫里教导奴才的方式?改天我可真要向皇后娘娘好好讨教一番了。”
“……”宋嬷嬷睁圆了眸子,被清沉这话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
什么时候,这九公主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宋嬷嬷偷偷地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
只见她一张粉嫩还略带稚气的脸蛋上满是讥讽的笑意,润亮的眸子里更满是冰冷,瞧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今天的九公主是吃错药了?
宋嬷嬷握了握袖下的手,沉声应道:“公主教训的是,是我疏于管教了,我将人领回去好好教导。不过,公主,眼下是皇后娘娘有请,还请公主移驾到明凰殿。”
“皇后娘娘那边,本宫一会儿自会过去。不过,现下本宫正是闲着没事做,就好好给嬷嬷示范一下如何管教奴才。”
并且还朝身后的小太监下令道:“来人,给本宫摁住她。”
几名小太监不是明月殿的人,而是宋嬷嬷带来的,听到清沉的吩咐,他们也没敢动,更是不敢吱声。
清沉见状,冷眼射去:“怎么,本宫堂堂一国公主,还使唤不了动你们吗?是不是要本宫请父皇过来,你们才会听从本宫的命令?”
几名小太监闻言,立即摇了摇头,“奴才不敢!”
说罢,便是不敢再看宋嬷嬷的脸色,立即上前将摇晃着站起身的桃枝给按住。
“放开我!”桃枝想要挣扎:“干娘救我……”
清沉无视她后面一句话,直接上前就一个耳光打过去。
“啪”的一声,声音之大,打桃枝几欲要往地上跌去。
但是她身子被两个小太监给摁着,才不至于让她再一次跌倒在地上。
小太监看着九公主如此狠厉,顿时吓得紧紧地按着桃枝,生怕自己一松手了,公主耳光就会朝他们打来。
清沉冷声呵斥道:“呵!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在主子面前自称为‘我’?”
桃枝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打聋了,她没听清跟前的人儿说的话,只瞧见她的神情似乎要吃了自己一样。
她便是急急地唤道,想求饶:“公主,我……”
“啪!”不等把她话说完,一个更重的耳光便是再一次打在她原本就疼得发紧的脸蛋上。
这一次直打的她眼冒星光,双耳嗡鸣。
“不知悔改!”清沉冷眼看她。
宋嬷嬷看到自己的干女儿被打得嘴角流血,脸肿如猪头,顿时心疼不已,便想走上前。
“公主,不必跟一个不懂事的宫女置气,我会带回去好好管教的。皇后娘娘那边我去回禀,说公主身体抱恙……”
清沉冷睨了她一眼,直接驳了宋嬷嬷的话。
“宋嬷嬷这话就不对了,本宫在管教一个宫女怎么就是跟她置气呢?要知道,一个宫里的宫女礼仪就是代表了一个宫里的面貌,难不成皇后娘娘宫里能出这么一个无礼的宫女,是因为皇后娘娘也是那样的人?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本宫就无话可说了。”
宋嬷嬷欲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原本想替桃枝说几句好话,然后将人给带走的。
她能清楚地感觉得到,今日的九公主很不一样。
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偏偏她说桃枝的那些话,又好像在对自己说的那样。
因为自己就是在她面前自称为‘我’。
所以给清沉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之后,她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心里也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奴才。
即便跟着的一个主子后台够硬够大,可是奴才始终就是奴才。
桃枝眼看一旁的宋嬷嬷不敢开口,她这才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是惊恐地求饶道:“公主,奴婢错了真的错了,奴婢下次不敢了……”
“啪!”桃枝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落在她脸上的还是一个狠厉的耳光。
这一个耳光,打得她牙齿都要掉了。
但头顶清晰地传来了清沉严肃的声音:“真是不知死活,还下次!”
桃枝疼得眼泪直冒出来,她哭哭啼啼地求饶着:“公主饶命,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她真怕自己就这么被清沉这么一巴掌给打死了。
天晓得,这九公主看着个头小,可力道是真的大,她的头差点都要被打歪了,连牙齿都要被打掉了一样。
清沉见状,冷冷地勾了勾唇,看着桃枝的双脸红肿,被打的像猪头一样,连一旁的小太监也不忍直视。
她收了手,冷道:“若有下次,可不是耳光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拧掉你的狗头,懂了吗?”
月清浅见她不为所动,便是冲上前想要搜她身。
“八皇姐,你住手,你干什么啊……”
“八公主……”月季相思俩人见状,欲要上前去拉开月清浅。
月清浅身边的水仙几人见状,立即拦住了她们。
“你放手,你疯了吗?八皇姐!”见月清浅的手一直往自己的怀里抓,清沉也来气了,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搜。
“你才疯了,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勾引我驸马!”月清浅看着柔弱,可到底力气还是比清沉大,没一下子就把清沉推倒在地上,甚至上手就直接扒她的衣裳。
这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住手!”这时,一道沉冷威严的嗓音落下。
月清浅抬眼就瞧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站在殿中门口,教她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父……父皇……”她愣愣地开口,全身的力气骤然被抽空了般。
清沉见状,立即挣脱掉她,爬了起身,拢住自己的衣裳,“父皇,您一定要为清沉做主,八皇姐她……”
“父皇……”月清浅欲要解释。
月君旭沉声打断她:“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皇了!”
“父皇……”见月君旭脸上有了怒意,月清浅急忙跪在地上:“父皇,请听清浅解释。”
“解释?”月君旭冷哼,“有何解释的?朕知你一直不喜清沉,却未曾想过,你如此嚣张,竟是这般来到你皇妹的寝殿里不顾自己身份就大吵大闹!小八,你实在是令朕太失望了。”
“父皇……”月清浅最害怕的字眼从自己最尊敬的父皇口中说出,她惊慌失措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袍,急急地解释着:“父皇,不是清浅无理取闹,真的是这个小……九皇妹,她勾引我驸马。”
月君旭闻言,怒意越发的浓郁,他冷睨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冷声道:“清沉与凌遇本就是表兄妹,一同长大,若是他们俩人真有私情,你觉得朕在给你与凌遇赐婚时,他们俩人不会出来反对?”
“父皇,此事千真万确!在下朝之时,九皇妹就到了明议殿门口等驸马下朝,之后驸马还给了九皇妹一封信,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问问九皇妹,或者是……让人搜九皇妹的身,清浅相信,那信还在九皇妹身上的。”
“你闭嘴。”很显然,月君旭是一点都不相信月清浅的话:“你皇妹到明议殿是找朕!”
“父皇……”
“你嫉妒姐妹,出言不逊,侮辱皇妹,实在是……朕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没有朕的传召,不许进宫。”再多的狠话,月君旭是说不出口,转而朝身旁之人道:“荣泉,派人送八公主回府。”
“是。”荣泉领命,便是示意门口的几个奴才上前扶起月清浅。
“你们别碰我……”月清浅一把推开了几个奴才,委屈的泪水立即滚滚而落,她泪眼婆娑的看向月君旭,“父皇,你就不问问九皇妹,一口就否定了清浅的话了?”
就那样信任这个小贱人了?
“朕只信自己亲眼所见。”月君旭冷然。
月清浅闻言,愣愣地奴才们押出了明月殿。
月清浅离开后,明月殿才清静下来。
清沉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朝他走去,“父皇,清沉与八姐夫真的是清白的。”
“父皇知道,你的性子,父皇还不清楚吗?”月君旭摸了摸她的头,已是没了方才的兴致,便道:“父皇还有奏折要看,就不多陪你了。你好好休息,学习骑马武术的同时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然,磕着碰着了,父皇会心疼的。”
“好,清沉谢过父皇关心。”
月君旭多看了她几眼,便是带着荣泉和一众奴才等离开了明月殿。
月清河停顿了片刻,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无立倒在地上。
“皇兄……”清沉立即上前想扶好他。
谁知他重得不行。
“皇兄,你别出事啊!”这样她一人在这里,也要完了。
月清河眼神模糊,神情涣散,身旁的人儿竟是将他扶到了墙上靠坐着。
“你可会处理蛇毒?”他着觉自己说话都很费劲。
“我……我不会啊……”清沉看着地上已是没了气息的蛇,颜色倒是不鲜艳。
“皇兄,我看书中介绍,说蛇颜色越是鲜艳,毒性越大。这蛇颜色偏暗,毒性应该不大的。你会没事的!”
她的话像是在安慰月清河,也是在安慰自己。
上一世的她,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压根就不知如何处理。
月清河强撑着自己意识,不理会她的话,虚弱地开口:“你先把蛇毒挤出来。”
“啊?”清沉闻言,微微一愣。
挤出来,怎么挤?
“快!”月清河重声催促了一句。
“哦哦,好……”清沉应了下来。
看着他胸膛上的两个血印子,愣了一下,随即鼓起勇气直接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上衣扒开,露出了他结实健硕的胸膛。
这……
这蛇也太能挑地方下口了吧……
距离上一次看他光着上身时,她中了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
现下倒是看清了……
她知晓现下情况紧急,可……
她一女子这样触碰一个赤身男子,即便这男子是自己的兄长也罢。
还是会让她感到羞耻啊……
清沉看着他胸膛上的伤口,吞咽了一下,随即伸手将他伤口中的毒血给挤出。
在触碰到他刚硬又有弹性的胸膛时,她双颊绯红,如被火烧。
烫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月清河靠在坑里的土墙上,尽量控制好自己体内的气息,不让蛇毒快速蔓延。
胸膛间麻意笼罩,但隐约还是能感觉有一双嫩滑的小手在挤压自己的伤口。
他垂眼,视线浑浊。
可一张粉嫩的小脸依旧映入了他的眸子里。
此时她的双颊染上了异样的绯红。
这不禁让他回忆起了他们俩人初遇的夜晚。
那一夜的她,身中了媚药,脸蛋也是那样的绯红。
思及此,控制不住自己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自己胸膛上……
这……
是什么意思?
被按住脑袋的清沉僵住了身体,看着他胸口上流着黑血的伤口。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只见他此时已是闭上双眼,脸色苍白。
清沉皱眉。
莫不是他想让自己把他的毒血吸出来?
这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浮起,她身子又是僵硬住。
而后垂眼看着跟前这……健硕的胸膛……
要她给他吸这毒血,真的很羞耻啊。
这位置……
怎么说都不对啊。
可是,这个紧急时刻,若是自己光在乎这些礼节的话……
让皇兄丢了命,自己也没办法出去啊。
深吸了一口气,清沉再三思考,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他们俩人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了。
也不要在意这一点肌肤接触了……
思及此,清沉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俯上前去,用嘴吸住他胸口上的伤口……
月清河思绪混乱之际,隐约地感到胸口一阵痒意,还伴随着一抹温热。
他微微睁开双眼,只瞧见跟前的人儿竟是趴在自己身上,用嘴……
给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吸出毒血……
他拧眉,想让她停下,原本抬手想推开她,却是落在了她的腰间。
即便是意识迷糊,他依稀能感觉到她此时身体的僵硬。
男子神情冷峻,欲要伸手推开她,嘴唇却被两片柔软给堵住,他拧眉,高大的身躯微微怔住。
她唇上还残留着方才自己泼她的茶水,此时她的香味与茶水混合在一起,教他并未立即推开她。
上一世的她,被赵启德关在赵府上的一个小院子里,若不是宫宴的时候,她根本就没办法进宫,更别谈要出赵府了。
除了与赵启德那一夜没有任何印象的夜晚,她不曾这样大胆的接触过一个男子。
但是上一世自己的忍隐和退让都换不回别人的真心对待。
她又何必再委屈了自己?
身体药物的关系,主导着清沉的举动。
清沉主动亲吻着男子,但因为没有经验,举动十分青涩与笨拙。
心中也随着男子的冷淡反应而着急。
抱住男子的腰间时更加重了力道。
“松开。”男子发出冰冷的声音。
清沉不让:“公子,我不用你负责。”
她也下了狠话。
如果她从这里出去的话,迟早还是会落到赵启德手里。
那不如……
刺激刺激这男子。
先避免了上一世会发生的事情再说……
“可我对你没兴趣。”男子漠然。
清沉不死心,用自己最大的力气,一把将他扑倒在床榻上。
“是没兴趣,还是……公子真的不行?”
说这话的同时,清沉的手还往下探索而去。
这一句话真的是刺激到跟前男子,他一把攫住她乱动的小手。
只见他眸色阴沉,主动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这是你自己挑起来的,别后悔!”
他的吻,与清沉的吻不一样。
清沉的吻,青涩而笨拙。
而他的吻,又凶又急,不温柔,甚至还带了一丝疼痛。
随着接下来的发展,他带有茧的大手更是直袭她衣襟内。
厢房的气温逐渐变得燥热起来,气氛暧昧。
清沉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腰带被解开。
耳际满是他炽热的气息。
“你叫什么名字?”
一股疼痛袭来,耳边响起了男子低沉而悦耳的嗓音。
清沉疼得发不出声音,含糊不清地发出两个字,“清沉……”
落入了男子的耳中时成了,倾城……
男子沉嗓低吟:“的确……”
……
一夜情迷。
清沉头欲裂开中的清醒过来。
微睁开双眼的瞬间,记忆如潮水般的涌上来。
教她整个人立即弹坐起身,发现自己衣裳凌乱,昨晚的那一名男子似乎早已离开。
她环视了周围一眼,想寻找那一名男子的身影,可厢房内除了她,并无其他人。
那男子真的走了……
清沉下了床榻,双腿间传来一阵阵酸疼……
似乎跟上一世与赵启德酒后乱性之后有点不一样。
她记得那时候自己并无不适,而今却是……
清沉强忍着双腿酸疼之意,穿上衣裳便是离开了酒馆。
上一世,她可是被众人围观中醒来,众人都瞧见她与赵启德在同一张床上,所以父皇才不得不给她和赵启德赐了婚。
这一次,可不能再出现那样的事情。
上一世的自己,懵懵懂懂被月清浅给算计了。
既然上天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一次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绝对不要再像上辈子那样窝囊了。
清沉赶在她父皇下早朝前回了宫里。
……
她前脚刚走出厢房,隔壁厢房的房门便被推开。
月清河从里头走出,暗卫青木骤然出现。
“主子,此女子的身份……”
月清河眸色冷然,睨向他。
“有何难以启齿?”
青木一脸为难。
“此女子乃是九公主……”
月清河的瞳孔微微一缩,抿唇并无说话。
身为月清河的贴身暗卫,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接触过何人的。
他知道自家主子与昨晚突然闯入厢房的女子独处了一夜。
月清河双眸恢复了冷色之意,转身也出了厢房。
“是吗?倾城……月清沉……”
……
清沉刚到明月殿时就听到殿内传来一阵杖打声。
她莫名的心一紧,立即走进殿内,映入眼中的便是皇后身边的宋嬷嬷,只见她双手插腰站在殿内。
她的两名贴身宫女月季和相思竟被四名小太监给押着,行杖打之刑。
清沉立即上前一把推开行刑的太监。
“都给本宫住手!”
“公主。”
月季和相思瞧见自家主子回来,强忍着疼意抬眼看向她。
清沉大概查看了一下俩人被打的位置,还好,应该刚行刑。
她冷眼看向宋嬷嬷,起身朝她走去,凛容质问道:“宋嬷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跑来本宫的寝殿打本宫的人!”
宋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眼清沉的装扮,知道她是从宫外回来的,本来就有错在先,根本就不占理。
而且九公主虽然是得东明国的皇上宠爱,但是性子比较懦弱,本就没什么可怕的。
“皇后娘娘有请九公主过去明凰殿一趟,可公主这两个奴才硬是没办法请出九公主。这相当是在蔑视皇后娘娘,要知道蔑视皇后娘娘可是要砍头的,如今我不过是对她们俩人小惩一戒,公主何须着急?”
月清沉闻言,反手就给了宋嬤嬷身旁的宫女桃枝一耳光。
她出手快准狠,虽然她身子娇弱,可从小力气就不小。
这一巴掌拍过去,桃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就跌在地上。
宋嬷嬷原本高傲的脸色,立即转变成震惊。
桃枝更是捂着发疼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清沉,发出质问声:“九公主,你做什么打我?”
月清河以为,经过上一次那般的事情之后。
月清沉应该不会再出宫了。
可又谁曾想到,这一次她不但偷溜出宫,还身着男装,出现在了醉月楼这种烟花之地。
她想干什么?
只见她站在醉月楼一楼,与其他男子一般,在竞标花魁的一夜?!!
月清河跟着李墨正要踏上二楼厢房之时,转头就瞧到角落里一张桌上的清沉正是大声地叫着价。
月清河当当即沉下了脸,朝身旁的李墨道:“李墨,你先到厢房等我。”
随即要转身走开。
李墨唤住他:“殿下?”
可月清河连头都没回,便是朝一楼靠近角落的位置走去。
李墨见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瞧见他往一桌坐着一个非常娘气的男子走去……
不对,那男子……应该是女子装扮的吧?
李墨这下觉得事情有趣多了。
这五殿下刚回京不长时间,京中认识的人估计也不多。
这女娃娃到底是谁,还能引得向来沉稳冷静的他,如此……失控了?
……
清沉看着周围的男人拼命的加价,心里气极了。
完了,她还以为曲芸娘的初夜该没那么高的价格的。
实际上自己是小瞧了曲芸娘的魅力了。
这下带的银两可能是不够了。
这已经是叫价到三千两了。
然而台那些男人们还是一个两个都是争先恐后的加价。
不不不,她绝对不能让曲芸娘落入这些男人手里的。
她正要举起号码牌,手腕却是被狠狠地一拉,整一副娇小的身躯都随之被提起。
“干什么?”清沉愣了一秒,随即挣扎起来。
她回头看去,一张俊朗如月的脸庞映入了她的瞳孔。
她正要开口说话,便是清楚地瞧见了他眸底的阴霾,欲想说出来的话便是卡在了喉咙间。
他……
怎么也在这里?
“你干什么,放手!”身旁的男人们继续加价,眼看曲芸娘要被其他男人标走了,她急忙挣脱着他的大手:“皇兄,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月清河阴沉着脸,声音冰冷:“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你没眼见吗?”清沉说着,还晃动了一下她手中的号码牌。
月清河见状,冷冷地发出嘲讽的声音:“我还不知道,原来九皇妹是好女色的。”
“你管我好什么色,总之你现在先松开我!”
月清河见她如此的冥顽不灵,一把将她拉到角落的厢房里。
“你干什么啊,你放开我啊,芸娘要被其他男人给买走了啊。”
因为今夜的醉月楼,竞价芸娘花魁的初夜,所以人异常的多,多到清沉这样被月清河拉走,都没人发现。
清沉被月清河大力地拉入一个厢房里,一进厢房,门就被重重地关上。
顿时隔绝了门外的喧哗声。
而清沉也是被他重重地甩到一旁,那力道重得几欲将她甩在地上。
清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形,欲要打开房门离开。
就被跟前的男人给挡住了。
月清河现下的脸色犹如南下冷锋,他声音肃冷可怕:“月清沉,你可知你现下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现在是人命关天的的时候,你这个时候拦着我,你居心何在?”
“人命关天?”月清河蓦然觉得有些可笑:“一个花魁,谈何人命关天?”
“对了,皇兄,你身上没有带银两,借我点银两。我回宫后还你……”
清沉说着,昏了头的欲要上前去触摸他的腰包。
月清河蹙眉直接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她的接触。
“月清沉!”他发出警告的声音。
“皇兄,我现下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你猜,我将你今日之事告之父皇,你觉得这玩笑还开不开得起?”
清沉愣住:“你……”
随即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皇兄,清沉现下在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才回京没几日,就出现在这种烟花之地,你说你要向父皇告状我在这里没关系,清沉是有苦衷的,我可以向父皇解释。可你就不一样了,可能皇兄不在宫里长大,不知道父皇向来最厌恶那些荒淫之人。若是父皇知道他刚回宫的一向被百姓崇拜和神话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皇兄要不要猜一下,父皇会不会把太子之位给你?”
月清河闻言,一双幽邃的魅眸微眯,折射出一缕危险的光芒。
他一把攫住她细小的胳膊,冷瞳寒若冰雪,“月清沉,你当以为在跟谁说话呢?你有求于人的态度是这样的?”
他乌瞳带着杀意,看着着实吓人。
那一夜他没有杀自己,该不会现下被自己真一刺激就真杀了自己吧?
而且这里是在宫外,若是自己死在这醉月楼里,真查起来,可不一定能查到是他干的……
思及此,清沉粉嫩的小脸上立即出现了转变,她略带讨好地解释道:“皇兄误会了,那花魁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想标下她,想给她赎身还她自由而已,并非你想得那般。”
月清河冷眼看她并无说话,似乎在思考着她这话的真实性。
“我今天就带了三千两银票出来,可这群疯男人已经加价加到了四千两了。我钱不够了,所以就向跟皇兄你借一下……”
月清河冷冷地回道:“你钱不够,还在加价,给你标下了,你拿不出钱,你可知道你有什么后果吗?”
后果?
难道她就不能让人回宫拿银两吗?
不过此时的她,的确是有求于他,不能跟他对着干。
清沉挣脱掉他的大手,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袖角:“这不是刚好碰见皇兄你也来了吗?你放心,你来这青楼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跟父皇说的,我发誓!”
说罢,她便是举起手准备发誓。
刚要开口,门口便是传来敲门声。
“五殿下,你可在里头?”
门外传来的是李墨的声音。
他思虑片刻后便是上前打开了厢房门。
当李墨一进厢房,便是瞧见了女扮男装的清沉,瞧着月清河脸色不太好看。但女娃娃粉嫩的脸蛋却他忍不住地打趣道:“哟,这打哪来的小公子,生得如此粉嫩?跟一个女娃娃似的。”
在洞坑里的回忆全都回到清沉的脑海里,她脸蛋顿时暴红。
在一旁见状的月季忙问道:“公主……您脸好红,还是不舒服吗?奴婢马上去传太医过来。”
“不,不用。”清沉急忙喊住她,“我们这是在五皇兄的营帐里?那五皇兄现下在哪,他有没有事?”
“五皇子现下在皇上那边。”
“走,跟我一道到父皇那。”清沉醒来连一口热茶都没喝就直接带着月季去了月君旭的营帐。
在月君旭的营帐里头。
清沉受伤被蛇咬的消息在整个狩猎场里传开,负责看守狩猎的人被罚,打了板子,降了官职。
因看守不力。
在月君旭等人来狩猎场前,负责人是一定要把整个狩猎场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保证是没有伤人性命的野兽。
还有绝对不能有蛇出现。
然而清沉在围场附近不但遇到了老虎,还被蛇咬了。
这事情彻查不彻查都好,负责人总要挨罚的。
只是,老虎出现的事情对外隐瞒了下来。
众人只晓知九公主是被蛇伤了。
但都不知道围场里还有老虎出现。
那老虎被月清河射了一箭,当时已经逃跑了。
月清河被青木从洞坑里救出之后,便立即派人去搜捕老虎。
天黑之际就已经将老虎捕捉了。
如今关在笼子,正舔着伤口。
这些,清沉自然是不知道的。
月清河从月君旭的营帐出来之后,便直接到了月清浅的营帐里头。
月清浅一看到他到来,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可面上依旧强装镇定。
“皇兄怎么过来了?”月清浅从榻上直站起身迎了上前,“水仙,上茶。”
“不用了。”月清河语气冰冷,脸色更是冷漠得让人难以接近。
“皇兄不喜欢喝茶,那……”
“月清浅,你知道我不是来你这儿喝茶的。”
月清浅的笑容僵了一下,“那皇兄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需要我明讲?”
月清浅袖下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皇兄……该不会以为清沉被蛇咬的事情是与我有关吧?”
月清河冷哼一声,“有没有关,你自己心知肚明。”
“是,我承认,我讨厌月清沉,游戏也是我提议的。但这不代表她受伤的事情就与我有关的,我的初衷就是想要赢她,然后游戏规则就是赢的人要让输的人做一件事情而已。我只想赢了她,让她赶快去嫁人而已。”
嫁人?
月清河眉头微蹙。
他以为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却没想到,她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
老虎的事情,月清河没有说出。
他垂眼看着她此时的神情,从她里也看不出任何紧张慌乱。
他思考着她此时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清浅,我不在宫中数年,我不知宫中有何变化,让你的心思变得如此歹毒……”
“歹毒?”月清浅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的兄长:“皇兄,我未曾想过,你会把那小贱人看得比我还重。她不过被蛇咬了一下,又没有伤及性命,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我心思歹毒去了?”
月清浅怒极反笑:“我们小时候还一起长大的,你忘了吗?那时候母后还不是皇后,我们根本就不受宠,父皇根本就不管我们死活。后面是舅舅成了丞相,母后才成了皇后。我们的日子才慢慢好起来的,你忘了,我们在那冷冷的宫殿里差点被火烧死的事情了吗?你现下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你从未见过,又不曾一起过过苦日子的妹妹来指责我这个亲生妹妹歹毒?皇兄,你出宫数年,回来都变得我不认识了!”
清沉学习骑马的事情被月清浅知道了,她一早便是特意地带着月清漓到马场等清沉。
当清沉来到马场看见月清浅与清漓也在时,一对好看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
但并未说什么,朝她们俩人打了声招呼后就朝自己的老师走去。
这其间,月清浅与月清漓虽是没有过来与她说什么。
但在她上马后,月清浅骑着马慢悠悠地过来,瞧着她上马的姿势讥笑道:“皇妹呀,这学骑马也是有技巧的。像你这样学,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学会了。”
清沉很不想理会这样幼稚的月清浅,连在一旁的月清漓闻言,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
不过,她还记得上一次清沉在学院里与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也并骑着马凑上前,淡淡地说道:“九皇妹天分是差了点,出宫狩猎的话,建议还是与往年那般待在营帐之中,乖乖等父皇狩猎归来便好。”
清沉屏住呼吸抬眼看向月清漓那张高傲又清冷的脸蛋,抿唇没有开口。
就连这三皇姐都瞧不上自己。
那自己可偏要努力点学习骑马了。
“谢谢三皇姐和八皇姐的关心了,清沉很有自知之明。”她将后面四个字放重了音,随后轻轻地踢着马腹开始溜着马儿在马场慢慢地练习。
月清漓见状,勾唇露出淡漠的笑意,没再说什么,转而甩动了手中的鞭子,在跑道上策马奔腾。
清沉瞧见后虽是羡慕,但也晓知自己现在急不得,以后……
以后自己慢慢熟练了,也绝对能像三皇姐那般的!
清沉的平衡力不好,在马背上老是稳不住自己的身子,虽听了老师的话害怕的话就夹紧马腹。
可这样一来,她就无法控制好马儿的速度,只能任由马儿自己慢慢地走动。
这样的移动,就连一旁的老师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他可是受了皇命,皇上说要教会九公主骑马,却未规定何时间教会。
皇上也吩咐过,务必要保证好九公主的安全,所以他也只能慢慢教,急不得。
清沉今日着了一身浅明霞的骑装,平日里散落的长发,今日被高高束起。瞧着有几分江湖中人的味道。
这模样比她平日里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明艳,让月清浅怎么瞧都是那样的刺目。
月清浅握了紧手中的缰绳,她知道,若是自己的驸马瞧见了她这身,又是移不开眼了。
她知道,她都知道。
凌遇爱月清沉,爱得深沉,爱得小心翼翼。
因而他书房里还保留着他从小与月清沉来往书信,还有月清沉给他绣的荷包。
他虽不敢明目张胆的戴在身上,可却是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对着烛火看着荷包,抚摸着暗自伤神。
试问自己的驸马心里眼里都是另外一个女子,她又能如何容得下这一个女子呢?
更何况这女子,就是自己自小厌恶的妹妹。
思及此,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滋生而起,她踢了一下马腹,挥动着手中长鞭朝清沉的方向而去。
到了她的身后,用自己手中长鞭重重地甩在清沉的马儿屁股上。
顿时清沉的马如同受了惊般直接疯狂的奔跑起来。
还未先学走路就要先学跑。
清沉当下被吓得死死地揪住了手中的缰绳。
一旁的老师也被吓坏了,忙道:“八公主,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这下可完了。
“九公主啊……”老师干急着,眼见那马背上的小小人儿不会控制马儿的速度与方向。
任由着受惊的马儿在马场上疯狂的乱窜。
他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上。
眼见马儿就要冲出马场,已到中年的老师都要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摇摇晃晃了。
这时,九公主的马背上突然从天而降一人,将清沉护在怀中。
握住了清沉的双手,紧紧地拉住了缰绳,及时将马儿拉停下来。
众人定眼一看,竟是有人救下了月清沉。
月清浅微眯了一下双眼,心中咒骂那人多事,上前一看才看清救了月清沉的男子居然是李将军的大公子李墨!
她那无缘的三姐夫。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后也骑马儿而来的月清漓。
只见月清漓目光依旧冷漠地看着月清沉,当看到李墨的那一瞬间,她眸中明显地掠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月清浅将她的反应都收尽了眼底。
随即上前勾唇道:“瞧这是何人,这不是本宫那无缘的三姐夫吗?”
清沉魂惊未定地听到月清浅这话时,才回头看向身后救了自己的人。
竟是李墨……
清沉不自然地往前倾了一下身子。
李墨察觉到她的反应,将马儿勒停下后便立即下了马。
一旁的老师见状也立即跑来将清沉扶了下马。
清沉如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定是吓得不轻。
但对方也是公主,所以他不敢开口责备。
倒是李墨听到月清浅的话之后,未急着开口,而是朝几位公主先行了礼。
月清漓见状,语气不善:“你进宫来做什么?”
“他是我带进宫的。”马场大门走进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众人闻声看去,就瞧见一张如画般的俊颜。
“参见五皇子。”老师见状立即朝他行礼。
“嗯。”月清河走上前,瞧见了脸色苍白的月清沉,眸色便是冷了几分。
月清浅下了马儿走到他跟前,“皇兄,怎么你有空过来马场?”
月清河睨了她一眼,冷哼:“我若是不领着李墨过来,今日你是否要在马场残害自己手足了?”
残害?
月清河一来就给自己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月清浅脸色立即一白。
她虽说的确是有那样的想法,但被他如此明显地说出来。
落在父皇耳中,定又认为她容不下月清沉,故意要害她……
月清浅立即解释道:“皇兄你误会了,清浅只是想帮一下九皇妹,不然像她这样慢慢地骑马,要到何时才能骑马奔腾?”
听到这话,一旁的老师就不得不出来说句公道话了:“八公主啊,九公主今日才学骑马第儿二日,可不能这般受你这样拔苗助的方式。这样马儿受惊了会摔伤九公主的……”
这搞不好还会让九公主归西的啊。
那般的话,他这颗脑袋可就不保了。
冉皇后再一次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别说这些了,你皇兄为何会与那丫头在一起的?”
还听说掉入了她事先叫人准备好的坑里。
这坑原本她就是想要让那丫头受一下罪的,还不至于想要她的命。
她若是在坑中几日无人寻找过去,又或许在坑内出了意外丢了命的话,那就怨不得她了。
却不曾想,连自己的儿子也掉了进去。
月清浅想起这事情就觉得郁闷,“女儿怎么知道皇兄为何会突然出现那一个陷阱里。”
同时她还想起了皇兄为了逼问自己是否放了蛇,居然还说自己歹毒。
“皇兄变了!他都忘了,小的时候,我们是怎么一起熬过来的。他一去北境就十年,回来就变得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皇兄了。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说我歹毒,一口就咬定是我放的蛇!”
冉皇后一个冷眼过去,斥喝道:“此事本就是你不对,做事不与母后商量。你皇兄只是秉公办事,你父皇让他彻查此事,而你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他不怀疑你还能怀疑谁?”
顿了一下,她想到一个问题,头疼地问月清浅:“捉蛇此事,你交代谁去做的?可有处理好?”
“母后此事您放心好了,女儿是让女儿身边的周轩去做的。您也知道,女儿自小他就跟在女儿身边伺候,绝对不会出卖女儿的。只是他太过没用了,只找到了两条蛇,毒性还不大的那种。”真真是让月清沉那小贱人逃过一劫。
冉皇后闻言,叹了一口气,除了要担心起自己的儿子前途,如今还要担心起这个女儿的脾气与性子。
像月清浅这脾气与性子,她真的很怀疑她是否能与八驸马相处好。
女儿的终身大事是解决了,至于他们俩人的感情问题。
自己暂时无法干预的,只盼八驸马与女儿相处之后,发现她的好,能慢慢地培养出感情吧。
目前是得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此事你只要死不承认,你皇兄没有证据,定不会拿你怎样。只是他性格正直,你最好不要让他发现此事是你所为,不然他真会到你父皇面前揭发。你好自为之。”
“女儿明白。”月清浅抿唇,心中愤恨。
也不知道皇兄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一事。”冉皇后抿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道:“如今你父皇年事已高,三位皇子皆是回京,就只剩下你七皇兄。等到你七皇兄被召回了,接下来朝中大臣定会让你父皇立太子一事了!”
听到此事,月清浅顿时腰杆都直了。
这事儿是她能听的吗?
母后现下是要计划着让皇兄当太子吗?
月清浅来了精神,急忙道:“母后需要女儿做些什么吗?”
冉皇后白了她一眼,“你皇兄之事,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安分守己,别给你皇兄添麻烦就好。”
月清浅站起身走到她身后,给她捏了捏肩,“母后,瞧您说得。女儿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从不闯祸的。皇兄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毕竟皇兄往后当上了太子,我就是太子的妹妹了。我能帮得自然是要帮的!”
以后皇兄当上了皇帝,她就是皇帝的亲妹妹!
那月清沉……
没了母妃,又没了父皇的小贱人,还不是任凭自己拿捏吗?
冉皇后拉过女儿的手拍了拍,“说起来,还真有一事需要你的帮忙。”
“母后请说。”
清沉回到明月殿中,沐浴过后原本想让相思与月季给自己背上药的。
恰巧父皇过来陪她一同用膳,她便是没有再提自己受伤之事。
清沉担心自己一说了在马场发生的事情之后,父皇不会再让自己学骑马,所以她便是隐瞒了下来。
“今日学骑马的感觉如何?”在俩人用膳之际,月君旭骤然问道。
清沉早就想好了措词,露出笑容:“今日进展挺好的,清沉已经学会了如何控制马儿走的方向了。”
说到今日的成就,清沉是打从心底的高兴。
一双水润的眸子里也散发出盈盈的光芒。
教月君旭瞧了,也心生喜悦。
“如此便好,看来父皇给你找的老师也没有找错。”
清沉闻言,顿了一下。
她知道教自己骑马的老师是因为害怕自己受伤,所以根本就不敢那么快教自己骑着马跑。
今日若不是五皇兄带着李墨带马场,经过李墨指点,怕自己学多半个月都不可能学会骑马的。
她晓得学生是不该说老师不是的。
但……
她的确是需要借口见一见李墨,问一下曲芸娘的事情……
“父皇,其实这些都是受李大公子指点的。”清沉小心翼翼地开口。
月君旭抬眼看了坐在对面的女儿一眼,“哪位李大公子?”
“就是骠骑大将军的大公子……”
月君旭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记得这厮今日是有进宫,是与月清河一同进宫的。
先前他以为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才会想把月清漓许配给他,谁知他竟是……
一想到他在宫外的那些荒唐事,月君旭眸色都冷了几分。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语重深长地与清沉道:“清沉,你为人单纯,不知宫外之人的人心险恶。这李将军的大公子以前可是要跟你三皇姐成亲的……”
顿了一下,月君旭也不知该如何将当年之事解释给自己的女儿听。
谁知,清沉拍了一下他的手背,“父皇,清沉都晓知,不过李公子与老师所教的方式不一样,老师的教学较为保守,清沉也明白,老师是害怕我伤着碰着了。而李公子的指点却是一步到位。还有十来天,父皇就要去狩猎了,清沉也想到时候骑着马在父皇身边,跟随父皇去狩猎……但清沉自知愚钝,怎么学都学不会……”
月君旭闻言,看着桌上的菜肴沉吟了半晌才道:“这样吧,你五皇兄武功高强,骑射技术更是不在话下,这一段时日,他正好没有别的事情,父皇让他来教你骑马如何?”
“啊?”清沉愣了一下,随即皱眉:“父皇那样不妥吧……”
不说自己先前跟月清河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说他就是皇后娘娘的心头肉,要是让他来教自己骑马的话,她真真会被皇后给暗杀了呀!
前世,月清浅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皇后知不知道另外说。
但是,很显然,月清浅对自己恨意如此之重,若是皇后身为她的母后有多劝说几句。
倒不会让她做出那样残害自己的事情。
对手足下药,甚至是让一个品行败坏之人来毁了自己清白。
上一世,自己就那样子被毁了……
思及此,清沉握住筷子的手下重了力道。
这些事情与皇后有没有关系,她不知道。
但是,月清浅的话,她一定会一点一点地让她失去她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他是你兄长,你不会骑马,教你骑马又有何不妥?”
月君旭给清沉碗里夹了一块小酥肉,嘱咐道:“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五皇兄虽然话不多,但武功真的高强,在他的教导之下,不日你一定会学有所成。”
清沉:“……”
父皇您的心真大,女儿和儿子都没放在一起长大。在外头见面了都完全不知道他是自己的兄长。导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还要将他按在女儿面前蹦哒。
清沉心中吐槽着,搞成这样的处境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月君旭说到做到,而且安排得很快。
也不管月清河愿意与否,清沉第二日去到马场的时候。
她的老师已经从那位中年老师更换成了眼前这位神情冷峻的五皇兄。
清沉看着跟前之人脸色不好惹,她怕他会公报私仇,急忙解释道:“皇兄,我原本是想请求父皇让李公子做我老师的,可没想到父皇却让皇兄你……”
越解释,清沉总感觉跟前之人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她抿着唇,说到后面都不敢继续说了。
她都晓得,像他这般刚从北境那边回来的皇子,手中定是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的。
结果因自己的事情,被父皇叫来当自己的老师……
他心里定是很怨恨自己了。
加上他们俩刚见面就有了肌肤之亲。
兄妹关系,原本就是有违常伦,理应是避着的。
没想到啊……
“你很想让李墨来当你的老师?”冷不防的,跟前的男子骤然开口,声音略带了冷意。
“啊?”清沉抬眼看他,眸中略带了些迷茫,而后反应过来立即解释道:“不是,清沉只是想找个借口问一下李公子,关于芸娘的情况。”
月清河俊颜依旧冷漠,瞧着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没有丝毫撒谎的痕迹,便无再多的情绪。
“往后我会带你出宫见她,你不要有多余的举动。”
“哦。”无力的应了一句,清沉一双水眸也垂了下去。
月清河不再说别的,而是领她到马棚前,“你自己挑一匹马。”
“嗯?”清沉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皇兄,先前老师已经给我挑了一匹马了。”
说着,她还往马棚里找了一圈,却未发现自己的马,“诶,我的马呢?”
老师给她选的马是一匹白色的马,极为漂亮,她自己瞧着也喜欢。
月清河直说:“你那马不行,光是有外表,内在不足,心高气傲,你稍微挥鞭,它脾气就暴躁起来。这样的马,在你遇到危险,只会抛下你不管。”
“……”清沉不知,挑马也有这么多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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