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不是嫉妒霜月吗?我偏要给她一场大婚,即便是纳妾,也要你你明媒正娶时还要风光!”
他以为这样能让我知难而退,让我接受林霜月。
却不知我彻底心死。
“贺云朗,我们和离吧。”
贺云朗身体僵硬住,他不可置信的回头,“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换来的却是贺云朗的冷笑阵阵。
“你爹娘都死了,唯一的依靠就是我。”
“若是和离了,恐怕等着你的就是妓院勾栏,谢昭,别说气话。”
可我是真的想和离,只不过没机会了。
贺云朗走后不久,林霜月就带着一群将士把摘星阁楼团团包围。
她把阁楼围得密不透风,杀光了伺候我的下人。
又把我逼到阁楼上,亲手将我推了下去,诅咒我摔成粉身碎骨。
可是没想到,我只是摔成了半残。
林霜月不解恨,又雇人把我奸污,埋进了偏僻的阁楼后山脚下。
望着遍体鳞伤的我,林霜月歹毒的冷笑。
“姐姐,你只是同意贺郎纳妾怎么够?我要做的是贺府夫人!”
“九泉之下,要怪就怪你的好夫君,还有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做挡人路的贱货了!”
从那以后,贺云朗和林霜月过上了琴瑟和鸣的日子。
每逢有活动宫宴,都是以将军夫人病了为由。
让林霜月代替夫人出面,参加各种有头有脸的场合。
人们不再赞叹谢家小郡主命好。
人们开始追捧,林霜月才是上京最有福气的女人,将来必定能做贺家主母的。
而贺云朗,整整五年。
都不曾来阁楼过问我一句。
也不知道,我其实早就死在了他纳妾那日。
素月被贺云朗手底下的将士带走后,就丢进了阴冷黑暗的地下牢狱。
那是将军府审问罪犯的私人牢狱,大多数人向来是有进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