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明陈三水的其他类型小说《民国奇闻录程景明陈三水》,由网络作家“觉今而是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用你的心脏换她的轮回。”“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程景明握紧解剖刀,刀刃逐渐软化成纸带。侏儒嗤笑着打了个响指,外滩的建筑外墙开始剥落,露出里面蠕动的纸浆。汇丰银行的石狮睁开朱砂眼,叼着半截苏曼的机械残躯,令他感到一阵恶心。“你以为炸了实验室就完了?”侏儒的舌头裂成三股纸带,卷住程景明的四肢,令他无法动弹,“从第一张染血纸钱出现,整个上海都泡在符水里!”就在此时,法租界方向传来汽笛声,白秋棠的声音穿透水晶球:“去十六铺!货轮第三舱……”话音未落,侏儒的纸舌突然勒紧。程景明用怀表锋利的边缘割断纸带,跃入泛着血沫的黄浦江。水下的世界更令人窒息,百乐门的霓虹灯在水面投射出血色牢笼,无数市民如提线木偶在笼中行走,每个人后颈都插着微型铜铃。“我必须...
《民国奇闻录程景明陈三水》精彩片段
用你的心脏换她的轮回。”
“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程景明握紧解剖刀,刀刃逐渐软化成纸带。
侏儒嗤笑着打了个响指,外滩的建筑外墙开始剥落,露出里面蠕动的纸浆。汇丰银行的石狮睁开朱砂眼,叼着半截苏曼的机械残躯,令他感到一阵恶心。
“你以为炸了实验室就完了?”侏儒的舌头裂成三股纸带,卷住程景明的四肢,令他无法动弹,“从第一张染血纸钱出现,整个上海都泡在符水里!”
就在此时,法租界方向传来汽笛声,白秋棠的声音穿透水晶球:“去十六铺!货轮第三舱……”话音未落,侏儒的纸舌突然勒紧。
程景明用怀表锋利的边缘割断纸带,跃入泛着血沫的黄浦江。水下的世界更令人窒息,百乐门的霓虹灯在水面投射出血色牢笼,无数市民如提线木偶在笼中行走,每个人后颈都插着微型铜铃。
“我必须找到白秋棠!”他暗念,游过沉没的货轮时,看到舱门缝隙渗出靛蓝色雾气,似乎在召唤他。
货舱里堆满贴着封条的樟木箱,程景明掀开第三舱的油布,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四百个玻璃罐整齐排列,每个罐子里泡着穿旗袍的白秋棠。她们同时转头微笑,锁骨处的五爪龙纹组成日本军旗图案,令他心中一阵颤动。
“这才是真正的容器库。”侏儒的声音从广播喇叭传出,响亮而刺耳,“你每杀一个克隆体,就会释放十万张索命纸钱!”
程景明颤抖着举起心脏切片,突然发现自己的倒影没有五官。货舱镜面映出的是白明月的脸,她手中的《扎彩秘录》正在燃烧:“景明,还记得祠堂铜铃的声音吗?”
远处隐约传来三长两短的铃响,程景明福至心灵,将心脏切片按向镜面。四百个克隆体突然齐声尖叫,血色霓虹在江底炸成齑粉。他看见1921年的自己在祠堂梁上摇晃,父亲正将浸透符水的纸钱塞进男童口中。
“对不起。”程景明捏碎心脏切片,翡翠耳坠的荧光渗入江水。整座上海突然陷入死寂,所有霓虹
灯同时熄灭。在终极黑暗降临前的刹那,他听见白秋棠哼着江南小调,冰凉的手指遮住他的眼睛。
晨光刺破云层时,卖桂花糕的阿婆推开店门。外滩建筑完好如初,早报头条刊登日本商船爆炸的新闻程景明常去的咖啡馆里,留声机突然自动旋转,飘出带着纸钱摩擦声的旋律。
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走过街角,他投在青砖墙上的影子,偶尔会变成撑着纸伞的女子模样。
香炉倾覆,供桌裂成两半。陈三水仰面倒在蒲团上,眼眶里塞满正在燃烧的纸钱,火苗舔舐着褪色的关公像。程景明蹲下查看,突然发现死者的右手紧攥着什么。掰开僵直的手指,半枚翡翠耳坠在血泊中泛着幽光。
雨又开始下了。程景明站在廊檐下,看着纸灰在积水里打旋。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猛然转身,昨日那白衣女子正站在槐树影里。雨水顺着她鸦青的发梢滴落,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白家祠堂。”她开口时,檐角的铜铃无风自动,“子时三刻,你要的答案都在那里。”
二日后,程景明来到祠堂,推开斑驳的木门时,铜铃在头顶炸响。霉味裹着纸灰扑面而来,供桌上半截红烛突然自燃,将墙上密密麻麻的牌位照得忽明忽暗。他举起煤油灯,火光扫过最中央的鎏金牌位——白氏明月之位,光绪三十三年立。
“你父亲剖开我姐姐尸体时,灯也是这么晃的。”白衣女子从梁上飘然而下,程景明惊觉她根本没有影子。煤油灯照在她脸上,右耳垂的翡翠坠子泛着幽光,与陈三水手里那半枚严丝合缝。
“1921年霜降那夜,十七口人整整齐齐躺在这里。”她的指尖划过青砖缝里的黑色污渍,“程法医说都是吓破苦胆死的,你信么?”
程景明后退半步,解剖刀抵住掌心。父亲临终前癫狂的模样突然浮现在眼前,老人抓着空气嘶吼“纸钱活了”,指甲里嵌着的正是这种靛蓝色纸灰。
“令尊没告诉你吧?”女子忽然笑起来,笑声像碎瓷片刮过青石板,“他剖出我姐姐的心脏时,那东西还在跳呢。”她衣袖一挥,供桌上的铜镜泛起涟漪。
镜中浮现出年轻版的程仲平,正将手术刀刺入女尸胸腔。突然那尸体睁开通红的双眼,汩汩鲜血从解剖台漫到镜面之外。程景明踉跄后退,怀里的案卷散落在地,泛黄的解剖报告飘到烛火边。
“死者白明月,颈后三寸见针孔,脏器检出砒霜残留”——父亲的字迹被大团墨迹覆盖,像是有人仓促间打翻了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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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明的脑海中浮现出1921年的白家天井,陈水生带着一群漕帮汉子向水井里倒入砒霜。他的父亲被一把黑色手枪指着,强迫伪造验尸报告,绝望的眼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暴雨中,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镇上各处燃起了熊熊火光,万福绸缎庄的伙计被纸钱堵住嘴,吊在房梁上,痛苦的挣扎与无助交织在一起。
白秋棠的身影逐渐变淡,翡翠耳坠在她的耳边“咔嗒”一声裂成两半,程景明心中一震。他猛然意识到,那个撑着纸伞的女子,早在十八年前就与白家人一同沉入了棺材之中,无法再回到阳光下。
黎明时分,程景明在运河边捡到一张湿透的纸钱,朱砂画的符咒因为水的浸泡而晕开,隐约勾勒出一个眉眼含笑的女子。他抬起头,发现对岸槐树下闪过一抹素白裙角,檐角铜铃在晨风中叮咚作响,仿佛是一声未及出口的叹息。
几天后,黄浦江的夜雾裹挟着浓重的煤油味,程景明蹲在3号码头的铁锚旁,周围弥漫着一股不详的气息。死者是个精瘦的搬运工,湿透的褂子下露出一条靛蓝色的刺青,正是漕帮水鬼堂的标记。
“第七个了。”巡捕房的王探长掀开白布,尸体突然张口,呕出一大团纸钱。染血的纸片上墨迹未干,隐约能看到“陆拾柒”的编号。程景明用镊子夹起纸钱时,突然,一阵沙哑的戏腔在耳边响起:
“七月半,纸船摇,阎王殿前过仙桥......”
他猛地转身,发现十几个纸扎人正沿着码头漂浮而来,惨白的脸上描着桃红腮晕,纸手握着虚幻的船桨。最前面的纸人忽然转头,空洞的眼窝中跳出两点鬼火。
“别看它们的眼睛!”一名穿着洋装的女子拉着程景明躲进货箱堆,镁光灯在雾中炸开炫目的白光。纸人们发出裂帛般的尖叫声,瞬间化作漫天纸灰,飘落在江面上。女子显得从容,晃了晃手里的相机:“我是《申报》记者苏曼,从苏州开始就跟
惜……”
枪声炸碎机械头颅,苏曼举着冒烟的左轮手枪,旗袍裂口露出齿轮组装的躯体:“大佐命令,回收实验体。”她脖颈处的五爪龙纹突然暴起,化作带电锁链缠住程景明。
剧痛中,程景明看见白秋棠的记忆如潮水倒灌。1921年白明月跪在祠堂,将翡翠耳坠按进双胞胎妹妹心口:“秋棠,程大夫答应护你魂魄……”话未说完,漕帮的斧头已劈开祠堂门板。
“原程景明的心中一片混乱,脑海里回想着白秋棠的话。她的魂魄在药液的浸泡下逐渐显现,纸衣褪去,露出她心口那条狰狞的缝合线,仿佛在嘲笑着他。他艰难地呼吸着,手中紧握着翡翠耳坠,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
“现在你明白,为何我的纸钱只杀恶人?”白秋棠的声音如同幽灵般回荡在他耳边,让他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克隆体们如潮水般扑来,撞破了透明的玻璃罐,四百双纸扎的手抓住他的四肢。他感到无处可逃,绝望蔓延开来。苏曼的机械臂伸出锋利的手术刀,刀尖直刺他的胸口符咒核心。
“要是这一刀下去,我就完了。”程景明暗想,心底的恐惧几乎要将他吞噬。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怀表突然发光,心脏切片的微弱光辉让他看到了生的希望。白明月的虚影握住了他的手,清晰而坚定。
“刺这里!”她的声音如同天籁,直击他的灵魂。
解剖刀穿透自己心脏的瞬间,程景明几乎要闭上眼睛,却无意间瞥见那四百个克隆体瞬间发出共鸣般的哀嚎。他感到血液在体内翻滚,逐渐变成了靛蓝色的纸灰。翡翠耳坠化为钥匙的形状,握在他掌心,不知为何,竟令他心中升起一丝安定。
白秋棠从他天灵盖抽离,紧随其后的是十八道缠绕黑气的怨魂。她指向实验室最深处的青铜棺,面色凝重:“开锁。”
“你是让我去面对未知的恐惧吗?”程景明犹豫了,然而他知道,唯有这样才能揭开真相。
他将熔化的耳坠按进锁眼,棺内爆发的强光让他几乎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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