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
赶忙将如意推了回去,说道:
“孩子,难得你一片孝心,这糖炒栗子我们直接送给你,不用钱。”
孩子妈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乐乐愣在原地有些无措。
咬紧了下唇朝他们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孩子妈妈有些局促地扶他站直:
“不用谢,这糖炒栗子也不是我们买的,是医院送的。”
“今天说是上面的一位团长为了庆祝自己媳妇痊愈,特地买光了全城供销社的白糖和栗子,亲手给媳妇做了她最喜欢的糖炒栗子,让我们也都沾沾喜气呢。”
“那位团长,好像叫刘……刘启川来着。”
“你要是真的觉得感谢,就给他们一对有情人祈愿,祝他们百年好合吧。”
乐乐彻底愣住了。
他回想起刚才刘启川将他狠狠踹出病房的画面。
直到现在腹部还隐隐作痛。
又闪现刘启川曾经在军营中,从背后将他团抱住,仔细教他军体拳一招一式的场景。
眼眶瞬间便酸涩了起来。
“我明白的,那真是谢谢这位刘……刘叔叔了……”
我的心瞬间被人狠揪一下,痛得无法呼吸。
我不由得回想起了从前。
刘启川也曾爱我和儿子入骨。
他追求了我整整五年,答应他求婚的那一天,刚毅的团长大人竟然红了眼眶。
婚后我一件家务没有做过,军区大院没人不羡慕我。
乐乐有一次半夜生病,差点烧成了脑膜炎。
自那以后,他便亲自创办了这所医院,他说要为我和乐乐积德行善,保护我们安宁。
可是这一切,在刘妙晴回来的那天都变了。
她说自己得了血友病生命垂危,明里暗里栽赃陷害我和乐乐。
我尝试跟刘启川解释,可只要刘妙晴示弱,他便瞬间慌了神。
我早已经心灰意冷,准备和刘启川离婚。
可刘妙晴几天前刺激乐乐推了她一下,她借势撞上了汽车,倒在了血泊里。
他们抓着我,让我血债血偿。
听到乐乐懂事地回答,这位孩子妈妈也欣慰地笑了。
随后问道:
“妈妈住院,爸爸去哪里了?怎么不陪着?”
乐乐终于委屈地瘪了瘪嘴,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