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苍山终是负拭雪》是作者“年年困困”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扶砚应拭雪,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想好了,下月初七,回到青丘继承王位。”听到应拭雪终于愿意松口,狐族长老开心不已,但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关切:“自百年前您就为了呆在魔族而拒绝归族,为何这一次如此决断?是不是魔族那群人让您不开心了?”“没有。”望着灵犀镜中没见过几面的长老眼中流露出的担心,应拭雪鼻子一酸,但还是强忍住了泪意。“我只是呆腻了,想回去承担起我自己的责任。”听到她洒脱的回答,狐族长老露出笑意:“那彼时我们就在魔族边界见面。对了,这几日您记得与魔尊好好道别,几千年来您与他朝夕相处,若是回归妖界,就无法再常常相见了。”提起...
主角:扶砚应拭雪 更新:2025-02-12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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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扶砚应拭雪的现代都市小说《苍山终是负拭雪》,由网络作家“年年困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苍山终是负拭雪》是作者“年年困困”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扶砚应拭雪,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想好了,下月初七,回到青丘继承王位。”听到应拭雪终于愿意松口,狐族长老开心不已,但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关切:“自百年前您就为了呆在魔族而拒绝归族,为何这一次如此决断?是不是魔族那群人让您不开心了?”“没有。”望着灵犀镜中没见过几面的长老眼中流露出的担心,应拭雪鼻子一酸,但还是强忍住了泪意。“我只是呆腻了,想回去承担起我自己的责任。”听到她洒脱的回答,狐族长老露出笑意:“那彼时我们就在魔族边界见面。对了,这几日您记得与魔尊好好道别,几千年来您与他朝夕相处,若是回归妖界,就无法再常常相见了。”提起...
娶她
砚郎。
再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应拭雪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即便是与扶砚朝夕相处一千年,他们之间最亲密的称呼,除却那些叫宠物似的“小狐狸”,也只限于他对她叫的那声“雪雪”。
可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最近的一百年,他们已经很少见面了。
鼻尖又开始涌上酸涩,应拭雪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对啊,我只是他的宠物而已。”
她说,“那你呢?你又是谁。”
乐衍唇角微勾,似乎对应拭雪的表现很满意。
她微抬头颅,清声道:“既然砚郎未曾与你说,那我没必要说。”
顿了顿,又轻飘飘补充了一句:“既然是宠物,那就没有必要知晓那么多。”
“嗯,那我回去了。”
应拭雪不想与她多说,转身欲走。
但又被叫住。
“等等。”乐衍眯了眯眼,“我让你走了吗?”
应拭雪回眸,静静地看着她。
就听到她继续说:“既是宠物,长久的保持人身是什么好习惯,主人喜欢的是柔软的皮毛,而不想看到你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所以,下次再见到我,麻烦变成原型。”
应拭雪只是情绪低落,不想与人起争执,但也耐不住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她长的确实不算漂亮,但也算不上平平无奇。
更何况,扶砚即便再不看重她,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过宠物之事,更别说,自从化形后,她就再也没有被强制要求恢复原型。
应拭雪想,她只是失宠了,又不是没有受宠过。
扶砚最喜她那一年,魔女断了她一截发,他就冲到她的领地灭了她满族。
“是扶砚与你说,他不喜我人形吗?”应拭雪俯视着乐衍,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只余骨子里透出的冷寂,穿过重重躯壳,直侵入到对方心里。
“可是他在床上,最爱抚摸我的身体,亲吻我的脸庞了。”
魔界开放,即使说出这些床笫之事,应拭雪也丝毫不觉脸红。
无视对方逐渐涨红的脸庞,她继续道:
“他说喜欢我的时候,你或许还没出生吧。”
乐衍脸又红又白。
她表情扭曲了几瞬,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又变得自得起来。
“只是个疏解欲望的宠物罢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砚郎说了,只要我不想见到你,他就永远让你不再出现。”
“你自以为你陪在他身边最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会最高,可没想到他从未真正地把你当作人对待,我要是你,恨不得立刻就离开魔界。”
“也比留着这里受人屈辱的好。”
乐衍的话句句扎心,但也句句属实。
应拭雪没有反驳的必要。
她望着对方冷然目光下隐藏的嫉恨,只觉得讽刺。
扶砚竟会喜欢上这样的人。
“随你怎么想,我先回了。”
她不想再说,转身就回了房间。
宫婢跟在身后,面色犹豫。
“雪儿小姐......”
“我知道,是魔尊让你们向我隐瞒的。”
似乎是看应拭雪太过平静了,丝毫没有觉得被背叛后的歇斯底里和痛苦欲绝,宫婢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道:
“对不起。”
“没事,这不怪你们。”应拭雪道,喝了一杯茶,又缓缓走回床边,“你们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宫婢再三张口,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了门。
应拭雪坐在床上念静心咒,可越念越觉得心乱,她强忍着情绪不让眼泪落下,闭上双眼倒回床上。
迷迷蒙蒙之际,房门再次被打开。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应拭雪听出来是扶砚,但是没有动作。
脚步越来越近,扶砚一步步走近,最终停留在应拭雪的床边。
他坐下,目光长久地落在她的脸庞上。
两个人,一个知道对方没睡,一个知道对方到来。
但都默契地没有互相说一句话。
沉默在房间里逐渐蔓延,应拭雪只觉得空气都被压迫的稀薄了些,她呼吸乱了几分,很想立刻就睁开眼逃离。
最终还是扶砚开口说话。
“睫毛还在抖,笨。”
听到他如同寻常的语气,应拭雪不禁睁开了眼,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如她所料,对方仍然是淡笑慵懒的模样。
“为什么不开心?”
他的询问,像是一把利剑,狠狠扎入应拭雪的心脏。
她皱起眉,仿佛不理解他是用什么心情问出这句话的。
他明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
过度的生气和憋屈萦绕在胸口,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但仍旧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只木然地翻个身。
可即使见到她这般恼火的模样,扶砚仍然不觉得有什么。
他甚至还发出了询问:“是因为乐衍的事吗?”
应拭雪没说话。
扶砚语调淡然地解释“她是我从人间救来的人类,她国家亡了,我看她可怜,就把她待会魔界了。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怕你——”
说到这,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想隐瞒应拭雪的原因,但想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什么理由。
“总之,你现在知道了,也无妨。”
应拭雪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她转过头,冷冷地瞪着扶砚:“所以呢,你要宠她,要爱她,你想要娶她,对吗?”
玉佩
她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一面,扶砚显然也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目光凌冽起来,“谁跟你说的我要娶她?”
那不像是被人造谣的眼神,反倒是被人戳中了心事。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在脑海里炸开了。应拭雪只觉得头顿顿的疼,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身体里肆意流淌。
她没想到,他还真的想娶她。
甚至这件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她难忍失望,眼眶一圈圈红了起来。
“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生气?”扶砚微微蹙眉,“就算成了亲,你也是我唯一的小狐狸,在魔宫,没人能招惹的了你。”
他像往常一样,抱起应拭雪,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亲吻她的额头。
“瞒着你也只是觉得还不方便与你说,小狐狸,你别哭啊,你跟我说,你受什么委屈了?是不是宫里有人欺负你,是不是你身体不舒服?”
见应拭雪还是眼泪只掉,扶砚又是抱又是哄,但就是没有一句道歉。
可应拭雪只觉得心灰意冷,她闭上眼,恨得咬牙切齿,最后承受不住,一张口,直接咬在了扶砚的胳膊上。
扶砚一声不吭地受了,过了会,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应拭雪耳朵灵敏,立刻听到有人说“乐衍小姐身体不适,头晕腹痛,心口痛。”
扶砚便立刻将她放回床上,只留下一句,“你不必担心你的地位,无论如何,你是我唯一的小狐狸。”
不是了。
很快就不是了。
应拭雪躺在床上,任由眼泪一滴滴的滑落。
之后的两天,扶砚一直都呆在乐衍身边。
不需要再隐瞒,他对乐衍的宠爱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为了让她住的舒服,他修建了一所巨大的宫殿,和她在人间住的宫殿一模一样。
里面种满了桃花。
怕她无聊,他到处搜罗人间的新奇玩意,从人间找来戏班舞团日日演奏。
甚至那日被应拭雪点明心意,他甚至都不再犹豫,发布通告昭告天下要娶乐衍。
灵犀镜中,闻讯而来的狐族长老看到应拭雪短短几日瘦了一圈的脸,又气又心疼:“少主若是过的不开心,即使冒着妖魔大战的风险,我们也要将您接回来啊......”
“我没事,长老不用担心。”即使心里动容,但应拭雪还是选择了安抚,随后请求道:“三日后,麻烦长老带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狐狸尸体前来交界处。”
假死脱生,是应拭雪想到的,最好的离开方式。
她不想做一个宠物,不想被人那般轻贱,更不想将自己的去留供人决断。
她要让扶砚这辈子都失去她。
已经准备要走了,应拭雪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虽然在魔界呆了这么多年,但是要带走的东西却没有几个。
除却灵犀镜等法宝,她唯一想要带走的,就是父母留给她的玉佩。
当初父母临死前,他们把玉佩绑在了她的脖颈,扶砚曾经说过,那枚玉佩,世间仅此一枚的法宝,莹润养人,隐藏气息,还能防范攻击。
他让她随身携带。
现如今想来,似乎好久都没有看到了,应拭雪不信,翻来覆去找了好几变,都没有看到那枚玉佩。
应拭雪想到了扶砚的寝殿,她以前常去的地方。
即使现如今再去已经不合适,但是想到那是父母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她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幸好,一路上仍旧是通行无阻,没有守卫阻拦。
站在熟悉的门前,应拭雪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去她常呆的几个地方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那枚玉佩的踪迹。
应拭雪失落之余,还有些难受。
眼看着时间过去很久,为了防止和扶砚遇见,她决定离开。
可好巧不巧,刚走到门口,扶砚牵着乐衍就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
应拭雪还没来得及找地方躲,就听到守卫在门口道:
“尊主,雪儿小姐在里面已经等候多时了。”
应拭雪心里一沉,只能认命地站在原地。
门被人推开,扶砚与乐衍跨步而进,看到应拭雪,他眉峰微挑,显然有些意外,但语气含笑,分明是带了几分喜悦。
“小气包生这么久的气,终于愿意来找我了?”
应拭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找你有事,能否让她回避一下?”
她疏离的语气,让扶砚笑意淡了几分,点漆似的双眸静静地盯了应拭雪片刻,见她没有丝毫求和的意向,唇角的弧度便彻底落了下来。
他没有松开乐衍,反倒拉着她走到主位坐下了。
“何时?就现在说。”
他倒了杯水,语气也淡了下来。
应拭雪开门见山:“我想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
忽地,她视线下移,定格在了扶砚和乐衍十指相扣的手上。
那旁边,乐衍的腰间坠着的,正是她一直没有找到的那枚玉佩。
失望
应拭雪眼神亮了一瞬,但忽然想起对方的身份,又很快暗淡下去。
即使十分不愿与对方交谈,但是想到那是自己父母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件东西。
她还是张开口:“乐衍小姐,请问一下,你腰间别的玉佩是你自己的吗?”
她说的十分客气。
“是你的。”
扶砚的声音,唤回她的视线,他低头把玩着乐衍的手掌,唇角微勾,端的是漫不经心:“乐衍是人类,在魔族会受到魔气侵袭,暂时还没有找到能够抵御魔气的法器,便将这枚玉佩赠予她。”
应拭雪只觉得心间一哽,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是我的玉佩。”
她一字一顿,“我父母给我的。”
她本想表达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便不可以私自动她的东西,可没想到,这句话反倒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先是乐衍眉头微蹙,眼底闪过厌烦,她伸手便要去摘腰间的玉佩。
“早知道是你的,我便不会带,既然你要,给你便是。”
还没碰到,就被扶砚给扯住。
两人争执间,他一把将她搂住,而乐衍脸瞬间一红,乖乖不应声了。
扶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应拭雪:“一枚玉佩而已,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你来找我,难道就没有别的事?”
眼前的男女亲密无间,扶砚明明知道那枚玉佩对她来说意义不同,但还是这样说了。
应拭雪木然地看着,只觉得心里已经毫无波澜了。
“没事了。”她低声说,转过身,“我先走了。”
刚转过身,就被叫住。
“应拭雪。”
应拭雪站住,侧脸回眸。
扶砚的声音自高处传来,像是一把重锤,砸在她的心口。
“三日后我与乐衍成婚。”
指尖沁入掌心,掐的钻心的疼,应拭雪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她淡淡地回应:“知道了。”
便直接走了。
身后,扶砚望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忽地觉得心口有些闷。
“砚郎,”乐衍的声音,将他思绪唤回。
“你抱痛我了。”
望着乐衍有些泛红的脸,与方才应拭雪惨白的神色形成向明对比,扶砚恍惚一瞬,怔怔地松开手。
“抱歉。”
刚出门,天空就飘起了雪。
宫道长阔,风裹挟着细雪往人脸上刮,丝丝寒意仿佛要往人的古缝里面钻。
本该是寒冷萧索的天,可应拭雪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宫墙上竟然挂满了红色绸布,来往的魔婢纷纷攘攘,全都在忙碌地准备着婚礼事宜。
只有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一路浑噩回到房间,应拭雪翻出扶砚曾送她的玉佩、首饰,全部都送给了手下婢女,又把这些年他送来的衣物、玩意儿,全都堆到院子里。
一把火烧上去。
黑气冲天。
兴师动众搞完这一切,应拭雪躺回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应拭雪本想叫婢女倒杯水给她喝,但怎么叫都得不到回应。
她拖着发软的身体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侍卫的声音自门口传来,“魔尊大人吩咐,雪姑娘今日所作让他十分生气,故让雪姑娘好好静静,为三天后的婚礼做准备。”
应拭雪觉得嘲讽,他和乐衍成亲,为何要让她做准备。
但晚上她就知道了。
扶砚专门前来,身后侍女手中拿着托盘。
上面的红色丝绸上装饰着红花,看着不像是人穿的。
扶砚像是看出应拭雪心中所想,淡淡拿起那个绑带,递给她。
“试试。”
应拭雪被气笑了,“你什么意思?”
“乐衍在人间也曾养过一只狐狸,不过死了,她成亲的时候也想要一只狐狸伴在身侧。”
“所以,你是让我化成原型,当见证你婚礼的灵宠是么?”
“只当一会。”扶砚抿唇道,“等仪式结束,你便可以换回来。”
望着他淡然的表情,应拭雪只觉得可悲。
她单薄的身体微微晃了晃,喉咙阵阵发紧,一股复杂情绪猝不及防涌了上来。
“所以,在你眼里,我跟那些未开灵智畜生有什么区别?”
扶砚皱眉,“你何必这般自轻自贱?”
“我自轻自贱?”应拭雪扯唇,讽刺地笑了笑,眼前扶砚的脸还一如既往,可是如今看着却无比让人恶心。
“你还记得你当初如何教我的吗?是你让我要为人形,给我起人名,让我堂堂正正,不要将自己与动物混为一谈。可是你现在却为了另一个女人,随意羞辱我,你将我父母给我的玉佩送给她,将我的自尊放在地底践踏。”
“我自千年前就一直陪伴在你身边,我不明白,你为何在短短几年变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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