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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被逐出家门?我转身嫁少帅好孕连连》精彩片段
《被逐出家门?我转身嫁少帅好孕连连》由一支藤萝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现代言情、穿越、魂穿、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被逐出家门?我转身嫁少帅好孕连连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20章 我能治,但不能离人,被逐出家门?我转身嫁少帅好孕连连目前已写257242字,被逐出家门?我转身嫁少帅好孕连连现代言情、穿越、魂穿、佚名现代言情、穿越、魂穿、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杀鬼子爆装备技能,越杀就越强✨
前面一水的好评,我差点以为没有人跟我一样的想法,我是真的不能理解呀,你说你前世是军医,所以想跟着组织走,所以接触男女主的队伍,可是我看评论好像后来相处的不好呀,人家还当犯人一样审她,那你就自己走呀,又不是没本事的人,非得死赖着跟男女主一起,干嘛呀?没了男女主就不能独立行走了吗?我看她性格也不这样啊。我看一开始也没有说男主的队伍不抗日不爱国呀,相反,男主的队伍虽然是军阀,但依旧在抗日的一线活跃着,为啥非得跟着联军走呢?舍不得宋桂英啊,我看后面好多人都在抱怨加人拖累呀,想要害她呀,我看她也不是不惜命的人呀,之前不是还想两块银元买断吗?怎么后面发现两块银元不够,所以想把自己的命也送上?不太明白为什么非要跟着剧情走,为什么非要跟着男女主走?那非要跟着剧情走,是不是剧情里要她死她也一定要去死呢?不是在当铺当衣服的时候就说可以改剧情吗?既然都要改剧情了,那为什么还要推剧情呢?难道有什么优势吗?我看他除了被怀疑也没什么区别呀,杀鬼子哪儿不是杀呢?
写谍战写得小家子气,执着于原剧情,非得跟原男女主走一起就为了能顺手牵羊舔俩包,然后受一肚子气[尬笑][尬笑]一直被不信任就一直解释,也没啥理由,就眼神坚定请你相信我[尬笑][尬笑]然后跟日本人接触,会两句日语说点有的没的,那些日本高官就相信女主了?就能成功套情报骗人了???[尬笑][尬笑]作者看过好的谍战小说吗?要不先去看看大神的书再来献丑??
终于看到一本四十年代真正深入战场打仗的了。以前看的全是少帅强制文(有的真的只是披了一层民国皮写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故事),除了年代之外没啥吸引人的地方。之前也看过一些系统装备文,但是也没有这本的战争描写得有代入感。加油!发现宝藏了
好看好看,就是太瘦了,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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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云楚又来到药铺门口时,就看到坐在台阶上无声抹着眼泪的宋桂英。
她眉尖一蹙:“娘?怎么了?”
宋桂英一听到动静,就忙把脸上的眼泪擦干,站起身,强颜欢笑道:“没,没事,把裙子当了?走吧,咱回家。”
云楚又偏头看了一眼已经熄了灯,黑压压的药铺:“药铺里没人?”
宋桂英摇了摇头,语气微颤:“大夫说最近街面上不太平,大晚上的,不能跟着跑这一趟,给开了两贴活血化瘀的中药,又给拿了点止血的药膏,让我回去。”
云永贵过来的时候,正听到这话,本就恼怒的情绪更不受控了。
他大步上前,抬起拳头就狠狠砸在药铺的门上,大声嚷道:“你们开药铺就是为了治病救人,这会儿怕东怕西,不赚钱了?我告诉你,我们手上多的是钱!”
听到这话,甭提药铺里的大夫是什么想法,街道上诡异的静了一瞬。
云楚又瞳孔一缩,心脏急促跳动起来,一把攥住宋桂英的手腕,大喝一声:“跑!”
云永贵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跟着跑了起来。
他有些不明所以,听到身后传来的一些凌乱的脚步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禁不住头皮炸开,一股冷汗窜上脊背,那些原本蜷缩在街道边的汉子,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朝他们这边追过来。
云永贵屏住呼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云楚又那边跑,好在他时常干农活,身体素质不错,跑的也很快,临近云楚又和宋桂英时,一把将宋桂英背在背上,撒腿就跑!
他完全没有要管云楚又的意思,在茫茫夜色中,很快就只剩下一个背影。
云楚又眸子里寒气迸射,银牙紧咬。
她回头看了一眼追来的人群,深吸一口气,没有再继续顺着前路去追云永贵,而是转头朝着一旁茂密的林间跑去,看着漆黑的树林,她克制内心恐惧,一头扎了进去。
云楚又速度不算快,这具身体平日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脚上又刺痛麻木,若不是后面追来的人长期营养不良吃不饱饭没力气,只怕是早就被追上了。
林间到处是杂草,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力竭,靠在一棵大树后急促喘息着。
然而还不等她松口气,几道踩在干草上的脚步声响起,带起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云楚又额上的冷汗顺着脸颊落下,缓缓蹲下身,捡起脚下几块石头。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眼神急速变幻着,旋即狠狠一咬牙,从树后闪身出来,朝着人群涌来处扔出石头:“不是要钱吗?给你们!”
她跑的时间太久,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不过,这话有效,原本已经蜂拥而来的人群瞬间就往她投掷石头的地方奔了过去,月光透过光秃秃的枝丫,斜射在这些人脸上,映出他们眼中的炙热与贪婪。
云楚又不敢停留,趁着人群混乱之际,继续狂奔起来。
这一次,她不敢再停下喘息。
她不知道被追上后,那群疯狂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想到小说剧情里那些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的事,她只觉恐惧,所以,她不能停,更不敢停。
胸腔里肺叶灼热,喉咙里也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好似一口破了的拉风箱。
云楚又头晕目眩,前路在眼前都开始颠倒,双腿麻木至极,最后,只剩下了机械的奔跑,但很快,一双散发着汗臭的手臂一把勒住她的脖颈,狠狠道:“再跑啊?”
“贱人!钱呢?银元呢?!”这人力道越来越大,声音也很狂躁。
云楚又脖子被勒的生疼,像是套了一个铁圈,她抓着脖子上的手臂,指甲狠狠嵌入肉里,浑身都在颤抖,窒息带来的恐惧令她心底涌出深深的不甘。
她曾经的身体已经被炸成了血雾,即便是现在死了,也不可能再回到和平年代。
云楚又声音嘶哑至极:“我……给,给你,钱。”
她察觉到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松了松,眼瞳中瞬间涌出狰狞之意,狠狠一口咬在这脏污的手臂上,力道之大,很快嘴里就满是铁锈的血腥味。
她不是天真的少女,这种情形下,即便是她拿出了银元,这个人也不会放过她。
即便如今律法萧条,但抢劫依然是重罪,而这片林子显然是再好不过的藏尸之地。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云楚又被狠狠推了一把,跌倒在地。
这时,她才看清这人的面孔,是一张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的脸,但因为两颊凹陷,瞧着多了几分恐怖,手臂染血,让他本就癫狂的情绪愈发难以自控。
他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看着中年男人扑过来的身影,云楚又这一刻却出乎预料的冷静。
她目光锁着男人疯狂的脸,右手紧握一根树枝,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脖颈时,抬手狠狠插入男人的眼睛,鲜血喷溅出来,落在她脸上,是热的。
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呼响起,男人捂住眼睛,在地上疼的打起滚来。
云楚又大口大口喘着气,手掌握着树枝,不住的颤抖着。
她这双手,曾经救过无数的人,如今,却干出了这般残忍凶悍的事。
不过,还不等她心间感慨散去,几道脚步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在地上打滚惨叫的中年男人被来人发现,有人喊道:“大柱!大柱你怎么样?”
云楚又抿着嘴唇,眼中露出一抹惨然的笑。
她没想到,原本已经对未来做好的规划,能够在这个乱世好好生活,还能尽己所能为国家奉献一份力,却被云永贵一句话给毁了,何其可笑。
名为大柱的中年男人疼的声音发抖,但还是带着满满的恨意,用满是鲜血的手指向云楚又:“杀了她!杀了她!她身上有银元,有很多银元!能买很多粮!”
他很聪明,知道说什么话能够掀起人心最深的恶。
云楚又看着朝她扑过来的众人,轻吐一口气,手掌微动,就准备把尖锐染血的树枝贯入自己的咽喉,即便是死,她也要干干净净的死,希望下辈子依然做她的云楚又。
然而下一刻,一声让人耳鸣的枪声在耳畔回荡。
“噗通——”率先朝她扑来的人双目圆睁,直挺挺跌倒在地,其眉心的血洞十分醒目,云楚又唇微启,脸上有一抹愕然到极点的神色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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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杏花目光闪烁,像是被她给看透了似的。
云楚又没心思应付她,容色转冷,语气冷漠:“大嫂要是为了这两块银元来的,那不要白费功夫了,离开了云保长家,我身上也就这点资财了,你就甭惦记了。”
云杏花陡然涨红了脸,用屈辱的眼神看云楚又:“你!云子清,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咋能这么说我?我就是和你多聊几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云楚又唇角微弯,噙着几分淡淡的笑,清脆如珠玉的声音有些百无聊赖的敷衍:“哦?大嫂没惦记我这两块银元?那就好,是我误会大嫂了,对不起。”
云杏花被噎的说不出话,看着面前这张和气的笑脸,神色僵硬。
她咬着牙站起身,气呼呼掀开帘子离开了侧窑。
云楚又笑容淡了下来,她还不至于应付不来一个眼皮子浅的妇人。
云山这一大家子,就属云永福和其妻云杏花好对付,两人没主见,都是软柿子。
须臾,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云永寿哭爹喊娘的痛呼声:“哎哟娘嘞,疼死了,云秀禾这小蹄子没良心,没良心啊!娘,快去给我找大夫,血……血——”
云永寿的声音忽而高亢,紧接着如被捏住脖子的大公鸡,戛然而止了。
云楚又神色冷淡,坐在炕头没有动,直到一行人跌跌撞撞进了窑,宋桂英掩不住的悲痛哭声传进来,她才抿了抿唇,眉眼镇定的出了侧窑。
狭仄的窑洞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云山,云永福,云永贵齐齐上阵,七手八脚抬着云永寿和赵叶,把已经昏迷的两人并排放在了外窑的炕上,他们短袄棉裤上都是浸湿的血迹,脸上也满是青肿。
云楚又探头看了一眼,轻啧一声,云保长家这护院下手还怪狠的。
云小天也挨揍了,身上滚的都是泥巴,站在门槛边哭的吱哇乱叫,时不时用脏兮兮的手背摸一把脸,泥猴似的,不过,这时候屋里乱糟糟的,没人理他。
宋桂英坐在炕边,拿浸湿的毛巾小心擦着两人脸上的伤口,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他爹,你赶紧去县城里头找大夫来给他们瞧瞧伤,这昏迷着万一出啥事了咋办?”
云山阴沉着一张脸,盯着炕上重伤的两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永贵一脸急切,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急的团团转:“是啊爹,还是赶紧去找大夫吧,听说这受伤太严重不吃药,会感那啥菌,那可是会死人的!”
云永福和云杏花站在一边,一人搂着个孩子,脸上满是恐惧。
一听会死人,宋桂英脸上泪流的更凶了,她一把攥住白山的手臂,哭声哽咽:“他爹,算我求你了,快去请大夫吧,不然永寿和叶子哪能捱得住啊?”
云山倏然甩开她的手,疾言厉色道:“大夫,大夫,哪有钱去请大夫?!自己做的孽就自己扛,俩瓜皮后生,真当云江那老家伙是个眼瞎的,由着咱们往上攀?!”
他说完就一步跨出窑洞,在老槐树下蹲着,双手抱头,一副不准备管了的模样。
这时,云秀兰端着一盆水进了屋,她也听到了云山的话,看着躺在炕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云永寿夫妻,吓得脸色惨白,片刻后,忽然抬头看向云楚又。
她嘴唇翕动,眼含恨意:“你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你来了我们家就没好事!”
云楚又脸色微冷,云永寿和赵叶自寻死路,与她有什么关系?
宋桂英失魂落魄,乍然听到云秀兰的话,强打起精神,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她,斥了一句:“胡说八道什么?家里已经够乱的了,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云秀兰动了动嘴唇,想反驳,但看着宋桂英疲惫的神情,到底是没敢再出声。
宋桂英定了定神,下定决心般说道:“秀兰,看着你哥嫂,我去一趟十里庄。”
云秀兰手里的水盆险些掉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急声制止道:“不行娘!咱们云家庄近来不太平,总能听到枪炮声,万一碰到土匪和东瀛兵怎么办?”
“我不去,难道看着你哥嫂死?!”宋桂英声音有些凄厉,满嘴的苦涩。
家里的银钱全都买了粮,眼下粮食吃完了,银钱也花完了,上县城找工作还不如上山挖草根,可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真是能把一个家给生生拖垮了去。
云秀兰看着炕上不省人事的云永寿和赵叶,又看看站在门槛边,如同一个野孩子的云小天,心痛如绞,今天发生的事真是太多太多了。
云永贵攥着拳站在一边,神色痛苦。
宋桂英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准备出门,刚走出两步,就被一只微凉的手给抓住了。
云楚又眼睛黑的纯粹,望着宋桂英道:“娘,我和你去县城。”
她倒不是心善,像云永寿这样的人,死了她连眼睛都不会多眨巴一下,只是,宋桂英确实是个好母亲,两块大洋本就是给她的,算是她占据这份身体的回馈了。
宋桂英察觉到手心中的两块大洋,脑海中嗡了一声,原本紧绷的一根线倏的断了,捂着唇哭出了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酸意翻涌,心疼的厉害。
云楚又看向云秀兰,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给我找一身你的衣裳。”
云秀兰一怔,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你,你说什么?”
云楚又抿唇,耐着性子道:“衣裳,给我找一身你穿的衣裳。”
云秀兰眉头倒竖,眼中蕴满怒火,刚欲破口大骂,就听宋桂英哑着声音道:“去,去给你妹妹找身能穿的衣裳,要厚实点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重重放下水盆,转身进了侧窑。
云楚又跟了进去,看着云秀兰在红木箱笼里翻来翻去,半晌,才寻出一身略小一号的短袄和棉裤,犹豫了一下,还是扔在炕上:“这是云秀禾的。”
说完,也不等云楚又说话,就阴着脸出去了。
云楚又利索脱下身上的丝绒质感的冬裙,套上短袄棉裤,不论袖子还是裤腿都短了一大截,显得不伦不类,好在她里面穿着毛绒内衬,倒也不冷。
这短袄棉裤虽说也是补丁摞着补丁,但洗的很干净,透着股阳光的味道。
云楚又动作麻利的把冬裙叠好,抱在怀里出了侧窑:“走吧娘。”
宋桂英看了看云楚又身上的衣裳,想说些什么,可也知道家里拿不出新的衣裳了,只能憋着口气点了点头,两人匆匆出了门,云永贵犹豫了一下追了上去。
云秀兰站在门边看着三人消失在夜色中,不解的小声喃喃了一句:“云子清是怎么回事?咋和变了个人似的?这要搁以前,她能拿出钱来给我哥治病?”
这话一出,老百姓不寒而栗,人群中响起低低呜呜地哭声。
云楚又心头冰冷,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呼吸不畅。
又约莫过了五分钟,鬼子少尉耐心告罄,下了命令。
士兵从人群中拉出一人,直接用锋利的刀尖刺穿他的下颚,手段极其残忍。
民众都被这样狠绝的杀人手段吓得噤了声,就这样,每隔几秒钟,鬼子就拉出一人就地处决,很快,尸体就高高垒起,且这些人基本都是成年男性。
云楚又咬着嘴唇,手微微发抖,情绪不断翻腾。
这时,一个鬼子从远处跑来,恭恭敬敬朝着少尉弯腰,叽里咕噜附耳说了一番话。
少尉神色大喜,与手下伍长说道:“你们继续。”
伍长大声道:“嗨意!”
少尉很快就带着一队兵匆匆忙忙走了,看样子是有什么意外收获。
云楚又看着少尉远去的身影,心跳忽快忽慢,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在鬼子进行百姓清剿的地下,有一条长而幽深的地道,二十多名联军沉默等待,直到一个满脸含泪的青年从过道中跑过来,他手掌撑着土墙,五指几乎要嵌入墙壁。
二十多名联军瞬间站起身,其中一人道:“何英同志,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名为何英的青年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强忍哭腔道:“队长!我们不能不管安平县的老百姓!一名日军少尉亲自率兵,口口声声逼迫百姓交出我们,老百姓们不说,他已经下令,开始一一剿杀,手段十分残忍狠绝!这些该死的东瀛人!”
他看着那一幕幕,只觉得心脏剧痛,恨不得冲出去和鬼子同归于尽!
可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须把消息上报,等待组织想对策,才能救下老百姓!
游击队中,有脾气暴躁的,语气含着悲腔,大声道:“队长!我们必须作出应对!不然还让小鬼子以为我们怕了他们!杀出去,能杀一个算一个!”
“对!杀出去!救下老百姓!”
“不能再隐藏了,誓死不退!不能让群众为我们做出牺牲!”
“……”
众人七嘴八舌,但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想法,哪怕牺牲,也要救百姓!
不过,也有人发出沉痛的疑问:“我们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日军少尉亲自率军围剿,显然是确定了安平县城有联军游击队,消息来源呢?难道是身边的某些同志暗中投敌,亦或者从一开始就是敌方的人?
“安静。”人群中,一个戴着八角帽,垂着眼睛沉默不语的汉子突然出声了。
他,就是安平抗倭游击队的队长,杜怀文,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随着杜怀文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他,等待着他下达命令。
“鬼子来围剿我们,目的是什么,暂时不清楚,或许是我们中间出了叛徒……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我们手里攥着一批足以让鬼子眼红的粮食,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我们必须要把剩下的粮食运出去,送到根据地!交到我们的同志手里!这样,才对得起所有人的牺牲!”
杜怀文神色很冷静,说完这番话,四下一静。
何英满脸痛苦:“难道我们就这样不管老百姓了?”
杜怀文深吸一口气,眼里闪烁着决绝的光:“不,百姓要管,粮食也要送!”
何英一愣,看着队长脸上的神情,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队长,你?”
“你们留下一半粮食,带着剩下的迅速撤离安平县,老万,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杜怀文笑了笑,看向人群中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他和杜怀文年纪差不多,加入联党时还只是青年,如今,也成了老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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