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大大“冬雪喑哑”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江鹿容迟渊。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的这个孩子,可还真是比龙种还金贵。“好。”容迟渊微许颔首,秦淮便退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二人相对而立。“满意了吗,容总?”江鹿满眼嘲弄地看着他,“我能恢复自由身了吗?”容迟渊淡淡端起茶杯,拂了拂杯中的液体,再望向她时,眸中沁出一丝温意:“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去。”江鹿轻哼一声:“给个巴掌再赏颗甜枣这事,还是......
《精品篇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她心跳一沉。
他们之间的信任,薄过纸张,一戳即破。
“你还是不信我。”
江鹿看着他的背影,“你没做措施那两次,我都是在你面前吃的药,你在顾虑什么?”
他转过身,几粒烟灰随着动作往下落:“那你倒解释给我听,韩九洲在你身上泼污水,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垂下眼眸,修长睫毛在眼睑上铺落阴影。
“那天晚上,他想对我用强,我就骗他说我怀孕了。但我没想到,他今天会拿这事污蔑我。”
顿了顿,江鹿又道,“怀孕的消息一传出,你必然会抛弃我;就算事后查出是假的,我们之间的信任也会有裂缝。他认为报复我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你抛弃我,他好捡着。”
她这一番话纯属胡诌。
但仔细想来,道理是有几分的,只是不够说服他。
容迟渊淡淡将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不说了,明天查吧。”
说罢,他从她肩膀擦肩而过。
正要出门,听见江鹿在身后道:“如果我查出怀孕,你会怎么办?”
话一出口,江鹿都觉得自己抽风了。
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容迟渊脚步微迟疑,大掌落在冰凉的门把上。
他缓慢转过侧脸,“我会联系最好的医生。”
江鹿表情微滞,倒并不意外。
也不知是不是孩子感知到了不欢迎他们的父亲,肚子突然传来微微疼痛。
“好。”她微笑点点头。
就像他之前所说的那样,这是命令,也是游戏规则。
*
江鹿无法确定房间里有没有装监视器,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和宋屿用短信交流。
宋屿:【他果然还是怀疑了,还好,你有先见之明找到了我。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你酒店附近的几家医院,我都安排了熟人,不会有差错。】
江鹿:【谢谢小岛哥。我早就做好准备会有这一天。】
对面久久没回,江鹿以为他睡了,屏幕又忽然亮起——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
盯着这句问,江鹿有所迟疑和踌躇。
手机屏幕灭了又亮,亮了再灭。
【快了,我想过完他的三十三岁生日,我就离开。】
宋屿坐在办公室里,陷入沉寂。
他看得出她对容迟渊是心存留恋的,哪怕她装得若无其事,毫不在意。
也是,三年的陪伴,就算是养一只动物也难免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宋屿问:【你打算怎么离开?】
【他之前送了我一大笔钱,还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变现,拿着这笔钱离开榕城。可能留在这里,也可能出国,但具体去哪里,我还没有想好。】
【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要求我。】
*
第二天,江鹿还在睡梦中,就被门铃声吵醒。
她打开门,便见三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
其中两个她都认识,秦淮和玄武,分别是容迟渊身边的两位特助。
她笑了下:“去做个检查而已,至于这么多人来逮我吗?我又不会跑。”
秦淮道:“事关重大,容家老夫人和老爷那边都在等结果,还请江主管见谅。”
江鹿这下明白了,那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是老宅派来监视她的。
“江主管,还要麻烦你把手机交给我们。”
玄武上前一步,对她伸出掌心,“这也是容总的命令。”
江鹿握着门把的手一顿,皱眉看着他们。
她耸了耸肩,没好气地将手机上交,讽刺道:“你不该叫我江主管,应该叫我怀孕犯。”
一行四人去到附近的中心医院。
抽血、化验,三人全程都把江鹿围得紧紧,不让她跟旁边任何人交流。
下午三点,检查报告交到了容迟渊的手里。
“怀孕犯”也被带到了他面前。
容迟渊仔细阅读那单子,眸色逐渐松弛 。
秦淮低声说:“容总,看来这一切确实是韩九洲在胡诌。”
男人五指稍许用力,将单子揉皱,扔到桌角,眸光透着冷冽:“容青鸢说得没错,他是活腻了!”
秦淮不敢回答,沉默几秒后,又继续汇报:“电子版的病历单,已经发给老宅了。另外,公司也会出具发布会,对外说明此事,应该不会引起太大骚动。”
江鹿在旁边听着,手掌下意识拂了下小腹。
只是疑似怀孕,都要开个发布会解释说明。
她的这个孩子,可还真是比龙种还金贵。
“好。”容迟渊微许颔首,秦淮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二人相对而立。
“满意了吗,容总?”江鹿满眼嘲弄地看着他,“我能恢复自由身了吗?”
容迟渊淡淡端起茶杯,拂了拂杯中的液体,再望向她时,眸中沁出一丝温意:“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江鹿轻哼一声:“给个巴掌再赏颗甜枣这事,还是容总在行。”
听出阴阳怪气的口吻,容迟渊摸了下她柔软如藻的长发,“说吧,要什么。”
“看中了三个爱马仕的包。”
“看中就拿,我买单。”
江鹿看了他一眼。
只在关系最初始时,江鹿用过他的钱,慢慢到后来,她的薪水随工作实力上涨,就没再向他提过什么要求了。
这几年,他陆陆续续也打给她钱,但从没送过礼物。
她慢慢走近他胸膛,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这么大方?就不怕我赖上你,榨干你的钱?”
容迟渊淡淡勾唇,揽住她绵软的腰,“尽管来,就怕你没那么大胃口。”
江鹿撒娇一撅嘴,低头在他唇瓣上啄吻一口,“算了,还是自己赚的钱花着安心,你总不能养我一辈子。”
男人被她这轻柔香吻勾得食髓知味,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又狠狠加深着这个吻,辗转厮磨到她喘不过气,舌都发麻了,才松开她。
“那要看你有没有能耐,让我对你感兴趣一辈子。”他掌心箍着她的腰,低喘着问。
她坐在他膝盖上,脸贴着他的脖颈,身子动了两下,哼哼:“你想留我,我还不乐意伺候一辈子呢。”
容迟渊轻笑出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拍拍她的腰:“看看餐厅吧,晚上一起去。”
“这恐怕不行。”
江鹿道,“今天周五吧,我前几天就和小岛约好了,晚上要去他家吃饭,顺便看望看望他父母。”
听到那名字,容迟渊蹙了下眉,“我记得我说过,少跟他一起玩。”
“我记得我也说过,不许你干涉我的正常社交。”
江鹿玩着他的皮带,漫不经心,“而且,我就他一个男性朋友,几个月才见一回。不像你,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
他脸还是沉着,肉眼可见的不悦。
半晌后,他浅声道:“他对你有意思。”
“……”
江鹿没好气地把领带甩回他身上,“我跟宋屿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少戴着你的有色眼镜搅混我们的关系!色魔看什么都是黄的!”
他缓慢地下反驳她的话:“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关系可言。”
江鹿懒得和他辩驳,他这种从小浸没在豪门染缸里的少爷,是不会理解他们的友情的。
她就要起身时,又被容迟渊握着腰,摁回他腿上。
他道:“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江鹿睁圆了眼睛,一时错愕:“你吃错药啦?”
“你之前不是说,宋家就是你的娘家吗?”容迟渊倒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你昨天见了我的家人,我今天见一见你的,有什么问题?”
“你就是吃错药了!”
江鹿听了他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论,更加笃定。
她嘟囔道,“我们又不是能互相见家人的关系。”
闻言,容迟渊轻笑,长指勾玩着她的发丝,“能互相见家人的,是什么关系?”
韩九洲是怎样变态疯批的人,江鹿不是不知道。
她为了保住孩子的秘密,没办法拒绝韩九洲。
可若真去了,她和她的孩子,不知还能不能活不过今晚。
原本,江鹿还期待容迟渊能顾及他们三年的这段关系,言辞拒绝,最后保护她一次。
但很显然,容迟渊并不在乎她的去留。
江鹿微微闭了下眼,也不意外。
南星不是说了吗,他们晚上要吃烛光晚餐,不免还要共度春宵。
他的心里,哪还有余地在乎她的死活?
刹那间,所有目光都落在江鹿身上。
虽然大家觉得这事很离谱,但都对吃瓜津津乐道,期待着她的态度。
江鹿本是宁死不受威胁的人。
但她此时有了孩子,有了软肋,她再硬的性子,也只能屈从。
她绷紧惨白的面庞,闭了下双眼,艰难地说:“只要韩总开心,能考虑和我们公司合作,我当然……愿意奉陪。”
会议室骤然安静下来,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江鹿能感受到,容迟渊寒凉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驻。
他或许也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样干脆。
容迟渊嗓音沉沉,捎了些许淡笑:“那就祝二位今晚玩得愉快。”
无人察觉的角落,他绷紧五指捏着手中的钢笔,手背青筋迸现。
*
江鹿脑袋混乱地开完这一场会。
她回到办公室,猛地灌了几口水,小腹有股隐隐的疼痛。
她满额冷汗,连忙抚着小腹,柔声呢喃:“对不起,宝宝,妈妈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
此时,内线电话骤而响起。
江鹿犹豫了片刻,在耳边接听。
“滚过来。”
对面平静无澜的命令,江鹿听得出那嗓音包藏着怒意。
她喘了口气,擦干净额间的冷汗。
待身体的阵痛散去,又对镜子补了下妆,江鹿才起身上楼。
房门虚掩着,连窗帘都拉得紧紧。
江鹿后背不安地贴着房门,望着浸没在阴影中他的背影,挤出一个笑容:“容总,生气对身体不好呢。”
空气被一片冰冷的静寂包裹。
容迟渊缓慢抬起阴恻恻的视线,一字一句问她:“江鹿,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江鹿手指摩挲着冰凉的门把:“当然没忘,您是我的老板,我的金主爸爸。”
容迟渊倏地起身,吓得她肩膀一颤。
他步伐冰冷,一点点剥夺她眼中的光亮,逐步逼近。
直到站定在江鹿面前,容迟渊两指掐住她的下颌:“韩九洲给了你多少钱?”
他大概以为,她是为了钱才选择今晚去陪韩九洲。
她在他心里,确实一直是这样的形象。
江鹿红唇莞尔:“跟钱没关系,我只是,有点吃南小姐的醋罢了。”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江鹿。”
容迟渊没什么耐性,指尖稍一用力,江鹿吃痛地皱眉,下颌骨仿佛要裂开了般。
她强撑笑意,讨好地低头吻了下他的手背:“容总,您都要和我分手了,还这么在意我晚上陪谁……舍不得我吗?”
她垂头亲吻时,忽而抬起的眼神,像勾人的狐狸。
容迟渊喉结动了动,心内躁郁又炽热,索性将她甩开:“谁要分手?”
江鹿打量着他的神情,语气柔软:“南小姐说,您要跟我分手,还给了我很多钱和房子……”
她看到容迟渊疑惑的神情,挑了挑眉:“难道是南小姐假传圣旨?”
容迟渊极快地皱了下眉,“南星尽是胡闹。”
那语气没有半分恼意。
接着,他又淡声解释:“我是让南星把房本和钱转达给你。因为这段时间,我会陪南星更多一点,但钱不会少你的。”
江鹿听着他的这个理由,忽觉有些讽刺,轻轻笑了下。
所以,容迟渊忽然送她的这些巨额资产,是要她继续留在他身边,忍受他和另一个女人温存?
江鹿宁愿是他要提分手。
至少在她心里,他的高大形象还能有所保留。
她抚眉,轻叹,“容总,这样可不厚道。您有精神洁癖,要求我干净,自己却不以身作则。”
容迟渊的脸色冷了下去,“什么意思?”
“那我就说得更直接一些吧。我,不接受这样不平等的交易。”
江鹿漆黑如玻璃珠的眼瞳,映着男人逐渐愠怒的神情,“既然容总有了新欢,那笔钱和房子,就当作是我们的分手费,我不再要更多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勾起红唇:“我们到此为止吧,容迟渊。如你所愿、体面结束。”
说完,江鹿转身便毅然离开了办公室。
下一瞬,“咚”地一声。
容迟渊一拳砸在了门上,沉厚的闷响代表了他的震怒。
习惯了她在他身边乖巧、顺从,什么都听从他的安排,毫无异议。
他以为,哪怕留着南星在身边,江鹿也甘愿当他的金丝雀,离不开他。
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胆敢如此忤逆他!
容迟渊很快冷静下来,思考,她哪来的底气?
忽而,他就想起叫她上楼来的原因——
韩九洲。
容迟渊冷冷勾起唇角,终于为她的决绝辞别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以为勾搭上了新的男人,就能轻松把他甩掉了?
他猛地推开门,神情沉闷地冲了出去。
江鹿急着离开,不仅是怕容迟渊发怒拿她撒气,还因为她胃里难受得紧,想呕吐的欲望十分强烈。
她捂着难受的小腹,暗暗咬牙咒骂了一番容迟渊。
都怪他在孩子面前,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她一路飞奔冲进卫生间,才掀开马桶盖,就剧烈地呕吐起来。
她吐得厉害,最后起身时,腿都发软得厉害。
她气喘吁吁地休息了好一会,快速漱口并补了妆。
出门时,却发现容迟渊颀长的身形靠在门口,他正眼神狐疑晦暗地盯着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