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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品全篇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沐云书娄鹤筠是《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十三分之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落得颇为标致,长大了定是个摇钱树,他怎舍得就这么卖出去。他正犹豫时,一个男孩突然扑了过来,一下子跪在了沐云书面前,“夫人,菱儿很听话的,求您买了她吧,她什么都会,一定可以伺候好您的!”这男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但他眼睛极为明亮,看着沐云书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的迫切看着让人心酸。沐云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一......

主角:沐云书娄鹤筠   更新:2024-03-01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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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娄鹤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云书娄鹤筠是《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十三分之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落得颇为标致,长大了定是个摇钱树,他怎舍得就这么卖出去。他正犹豫时,一个男孩突然扑了过来,一下子跪在了沐云书面前,“夫人,菱儿很听话的,求您买了她吧,她什么都会,一定可以伺候好您的!”这男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但他眼睛极为明亮,看着沐云书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的迫切看着让人心酸。沐云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一......

《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娘子想选什么样人?我这里调教出的绝对可以放心,听话又勤快!”

他回头给手下打了个眼色,立即有人拉着几个六七岁的男孩走了过来。

“这几个长得周正,最适合当小厮,还有几个是长工的料,干活很麻利的。”

沐云书看了那几个孩子一眼,一个个都瘦弱得不成样子,哪里看得出周正不周正。

她不是来买这些孩子的,看着金大川问:“就这几个么?没有女孩子?”

金大川搓了搓手,他与城东花街的老鸨是相好,有姑娘都送去了花街,所以手中没有女娃。

正想回了沐云书,他手下忙道:“金爷,还有一个!就是那个不听话的!”

金大川拧紧了眉头,那个不听话的是容色最好的一个,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颇为标致,长大了定是个摇钱树,他怎舍得就这么卖出去。

他正犹豫时,一个男孩突然扑了过来,一下子跪在了沐云书面前,“夫人,菱儿很听话的,求您买了她吧,她什么都会,一定可以伺候好您的!”

这男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但他眼睛极为明亮,看着沐云书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的迫切看着让人心酸。

沐云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一个孩子跪了下来,漆黑的小脸被泪水冲出两条白痕,跟着稍微大一点的男孩一起朝她磕头。

“妹妹很好的,求夫人收留她吧!求求您了!”

金大川看着这突然跑出来的两个男孩,气得挥起鞭子就朝男孩抽了过去。

大一点的男孩脸颊立即被抽出一道血痕,可他却没有闪躲,忍着痛,乞求地看着沐云书,一个劲地磕着头。

见男孩不躲开,金大川又挥起了鞭子,沐云书轻轻蹙了蹙眉,阻拦道:“金爷,你把人都打坏了,可就不是之前的价钱了!”

谁会跟钱过不去,想了想,金大川还是收起了鞭子。

“是有一个女娃,但那女娃脾气倔得很,不听管教,被我关起来了!”

跪在地上的男孩立即摇头道:“夫人,菱儿没有不听话,是他们对菱儿动手动脚的,菱儿这才咬了他们!”

宝珠和翠玉闻言,全都捏紧了拳头,这两个男孩看起来也就六七岁,他们管那个女孩叫妹妹,也就是说那个女孩不过五六岁,这些个畜生怎么下得去手!

沐云书眸色也冷了下来,“金爷可知牙行里的规矩?”

金大川嘴角抽了抽,规矩他是知道的,不走富户;不淫商物;不欺买主。

不走富户的意思是不可以拐带权贵家的孩子,以免以后被认回,惹来杀身之祸。

第二条是因为这些奴婢进了高门大户,没准会成为哪位权贵的妾室,若查到从牙行离开前就失了清白,那权贵怎肯戴这顶绿帽子。

最后一条就比较好理解了,不能对买主有任何欺瞒,万一这些奴婢的身份有问题,是逃犯或是细作,那惹得麻烦就更大了。

“娘子别听这小杂碎胡诌,她一个五岁娃娃,我们能把她如何?”金大川忙解释了一句。

“知道就好!”沐云书只是要敲打一下金大川,她还有事要金大川去做,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

那个叫菱儿的小姑娘应该不是娄欣儿,借给金大川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娄家送来的人动手动脚。

娄鹤筠应该还没有将人送过来,看来先将娄欣儿买回的计划是行不通了,沐云书沉吟片刻,对金大川道:

“我有笔生意要跟金爷谈,不知金爷愿不愿与我合作。”

说着,她让宝珠拿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金大川的眼睛瞬间就黏在了银票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说,好说!娘子吩咐便是!”

金大川没想到今日会有这么大一单生意,要知道这年头一个男童也就能买五六两,丫头更是不值钱,他们多养一天就多赔一天的口粮。

而且现在各家各户都在往外卖人,没人买人手,生意实在不好做。

“这些人可要小的都给娘子送到府上去?”

男孩们听到这话,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虽然不知道沐云书是不是好人,但能离开这里,不必被打骂,他们就觉得很开心了。

“我说的生意不是指他们,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也不等金大川回答,沐云书已经朝一旁走开了几步,见金大川跟了上来,她低声道:

“这两日会有人请你做一件事,叫你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送入娄府。”

金大川一惊,眼神躲闪道:“这……这怎么可能?”

沐云书看着金大川眼神躲闪的模样,就知道娄鹤筠八成已经派人来找过他了。

“金爷,若是接下这活儿,你就是欺瞒了主家,触犯了行规,想在京城这地界立足,还是守些规矩的好。”

沐云书的声音不徐不疾,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金大川震惊地打量着沐云书,实在不明白眼前这小娘子为何会知道这件事。

那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将事情泄露出去,他也没有与旁人讲过。

“这事儿您是从何得知的?”

“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现在端看金爷的态度。”

金大川咽了下口水,真邪了门,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坏事,今儿竟被一个小娘子给压住了气势。

他虚了虚眼睛,瞥了一眼沐云书手中的银票,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不瞒娘子说,昨日确实有人来找过我,让我在娄府马车路过时演一出戏,娄府的娄二爷是朝廷命官,小的也是被迫行事!”

沐云书可不想听金大川解释他有多为难,只淡淡看了宝珠一眼。

宝珠会意,立即将银票又收了起来。

金大川急了,娄家虽然是当官的,可他们只给了五两银子的好处费,这娘子一下子能拿出百两,说明家势只会在娄府之上。

这样想着,他忙改口道:“小的是极守规矩的,怎能破坏行规!娘子想让我怎么做?只要娘子一句话,就算得罪娄家,小的也绝不会再接那生意!”

“不,你要接!”沐云书眸如清泉,平静却寒得彻骨,“他们让你怎么演,你就怎么演,我只有一个要求!”


阿泗瞧见自家爷朝地上的帖子看了一眼,很快弯下腰将那帖子拾了起来,轻轻拍去了帖子上的尘土。


这可是他们家爷亲自写的帖子,怎么就是假的了!

可他也听到了沐云书的身份,原来这姑娘竟然是娄府的娄二奶奶,已经成婚了,若叫人知晓这帖子是他们小公爷送给她的,势必会给她带来更多麻烦。

这帖子的来历,他没办法帮沐云书解释!

“你还不与我走,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么!”

许氏又去拉扯沐云书,阿泗心中气愤,却也根本没有立场出手阻止。

“住手!”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威严苍老的声音。

众人回头,正见一个身穿棕色华服的老妇人在几个丫鬟仆妇的簇拥下,拄着龙头木杖缓步走了过来。

楚曼娘是见过镇国公老夫人的,当下便认出了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裳,朝老夫人盈盈福了一礼:“见过老夫人,老夫人福安!”

许氏等人这才知道面前这位老夫人的身份,忙不迭跟着楚曼娘向老夫人行礼。

“老,老夫人福安!”

镇国公老夫人神色淡淡地扫了楚曼娘和许氏等人一眼,眼神陌生又疏离:“你们,是哪家的?”

“老夫人,奴家是岐山楚氏的曼娘,这几位是奴家的家里人。”楚曼娘自觉地走到了前面,柔声为老夫人介绍着。

“岐山楚氏?”镇国公老夫人狐疑地咕哝了一句,似乎没什么印象。

楚曼娘看着老夫人的脸色,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忙叫风荷拿出了她准备多日的礼物,双手呈到了老夫人面前。

“这是奴家绣的佛经,在咸宜庵时奴家就想为老夫人绣一卷佛经,可惜老夫人您只住了几日,奴家没机会把这佛经送予您,这次终于能圆了心愿,望老夫人不嫌弃……”

楚曼娘想要把这话题揭过,老夫人收下礼物,便相当于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可镇国公老夫人却没有给楚曼娘这个台阶,再次询问道:“老身……在咸宜庵见过你?”

这话,让许氏和娄燕婉等人都忍不住朝楚曼娘看了过去,镇国公老夫人的意思,显然不认识楚曼娘,也就是说这帖子根本不是给她下的!

楚曼娘端着佛经的手都轻轻颤抖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真的很想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怎么会这样呢?老夫人明明见过她,还与她聊过天,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帖子又是为谁下的,娄府有谁还认得镇国公老夫人?

老夫人并没有多么想得到楚曼娘的答案,见楚曼娘不语,便没有再理会她,转而朝沐云书和孩子们看了过来。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慈爱起来,拉着沐云书的手笑道:

“老身以为你会回娄府,差人给娄府送了一张帖子,后来才知你还在庄子上,便让我这孙儿为你补了一张。”

她扫了一眼那被撕碎的请帖,语气沉了几分:“早知会闹出这样的乌龙,老身便派人去接你了,是老身的疏忽!”

沐云书没想到老夫人竟亲自过来帮她解围,感激地笑了笑,“叫您惦记了!”

一旁的黄嬷嬷走了上来:“娄姑……哦,娄二奶奶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老祖宗天天念叨着你跟孩子们,早盼着见你们了!”

沐云书含笑看向黄嬷嬷,“嬷嬷若不嫌弃,叫我云书便好!”



不过也好在二爷迟钝,不然小叔子恋上嫂嫂的事情被外人知晓,四爷和二奶奶都没脸活下去了。

“四爷,您以后能不能克制一点,奴才的心都被你吓出来了!”

娄珏白了永仓一眼,克制?他已经十分克制了好不好!再克制,他只能离开这个家,离开京都了!

回到自己院子,娄珏从一旁拾起了一把没有完成的油纸伞,嘴角蔓出几分苦涩。

自从见到二嫂风里来雨里去的为这家奔波,他就有了带两把油纸伞出门的习惯,希望有一日能递给她一把伞,哪怕帮她遮遮风也好。

可他做了无数把油纸伞,却没敢送出一把。

今日知道她要离开,他鼓足勇气跟着出了门,听到她向他道谢,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也能为她做一点事了,哪怕一点点,他都欣喜若狂。

娄珏小心翼翼地将油纸伞撑开,伞面上便显出一个女子的背影。

虽然看不见女子容貌,但还是能从她娴静的背影中窥出些许端倪。

娄珏伸出手指想要去触摸那身影,越靠近他指尖抖得越厉害,最后他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即便是这样的触碰,也是逾矩,她不是他可以染指的!

他不能再进一步了,否则远远看着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失魂地收起了伞,他才对永仓道:“让你领的东西可都领回来了?”

永仓点头:“放心吧四爷,都领回来了,奴才领东西的时候还瞧见了三爷身边的人,好像跟管事在闹呢!”

永仓终于明白了自家爷的目的,四爷多领一件,库房里的东西就少一件,府里迟早因这事闹出事来。

他默默叹了口气,别人家都是合起伙欺负外姓人,只有自家爷帮着二奶奶对付自己的亲人,也不知道四爷这样做是对是错。

……

海棠院。

得知沐云书离开,倚在榻上的许氏嗤笑了一声。

还真是让她给说着了,这沐云书果真是在用这样的小把戏吸引她儿子的注意。

“她以为她离开鹤筠就会惦记她?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娄晴一边给许氏揉着肩膀,一边附和道:“母亲说的是,就二嫂那容貌,站在母亲跟前还以为比您都年长呢,还给自己做那么多新衣裙,实在是糟蹋了好东西!”

许氏受用地点了点头,看向吴妈妈道:“你去跟鹤筠说一声,不管那女人出什么幺蛾子,都不要去见她,晾着她一段时间,看最后急的是谁!”

吴妈妈抿了抿唇,二奶奶走了,这家谁管?从不管事的夫人和二爷真的能打理好娄府么?

可她不敢扭着夫人的脾气来,只能应道:“是,老奴这就去跟二爷说。”

还没等吴妈妈出门,房门就“咚”的一声被人推开了,娄凤鸣虎着一张脸,气哼哼地走进了屋子,招呼也不打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许氏对面的椅子上。

许氏瞧见小儿子脸色难看,立即心疼起来。

“我的儿,这又是谁惹到你了!”

娄凤鸣拿起茶壶“咚咚”地往嘴里灌了一口茶,然后用袖子抹掉了嘴边的水,咬牙道:“母亲,二嫂是要造反不成?”

听娄凤鸣提起沐云书,许氏眼中露出几分狐疑,脸色也跟着冷了起来。

“沐氏?是她难为你了?”

娄凤鸣从鼻孔里喘着粗气:“我今日带朋友去长乐楼吃酒,离开时那掌柜的竟把我给拦下了,说咱们娄府的帐许久未清了,我以后都不能挂账到二嫂头上了!母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我的那些朋友哪一个家中不是达官显贵!我跟他们吃酒,也是为打通人脉,二嫂怎么如此不懂事,怎么不早点去把账清了!”


翠玉要比宝珠更冷静一些,想着沐云书今日所为,询问道:“奶奶,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沐云书朝翠玉勾了勾唇,只吐出了两个字:“和离。”

宝珠和翠玉皆是一惊,对视一眼后又看向了沐云书。

宝珠担心地道:“奶奶,真的要这样做吗?和离后您该怎么办?其实……我娘说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也许忍一忍就好了,他们最终会回来的,回到那个能包容他一切的女子身边!”

沐云书闻言,眉稍笑意渐渐消失,“宝珠,你娘说得不对!他不是回到你的身边,而是无处可去,若有他心之向往的地方能容他,他不会回头多看一眼!”

翠玉想到沐云书这些年为娄家的付出,换来的却是二爷和娄家人共同的算计,心中替沐云书不值。

“奶……不,小姐,不管您要做什么,奴婢都会支持您,要奴婢做什么,吩咐就是!”

翠玉知道小姐今日没有直接揭穿那孩子的身份一定是有目的的,就是不清楚这目的是什么。

宝珠当然也是向着沐云书的,她更多是为沐云书忧心以后的事。

“奶奶,等二爷知道这娄府是靠您撑起来的,会放您离开么?还有夫人和两个姑奶奶,不可能轻易放您走的,您若是提出和离,她们指不定如何编排算计您!”

沐云书笑了笑,眼中有光彩流转:“所以,要让她们求着我和离才行!”

虽然不知道沐云书到底是如何安排的,但两个丫头都很听沐云书的话,她既然做了决定,她们只会追随。

沐云书这样大胆的想法不能被外人知晓,马车快要到达娄府的时候,两个丫头都谨慎的闭了口。

因为欣儿的身份差点曝光,出发前娄鹤筠跟许氏抱怨了一句,说她不应该如此安排。

许氏气结,她做了这么多是为了谁?没让儿子说句辛苦,反而惹了一身不是!

心中气闷,就在车上吃了两盒子点心,下了车后竟觉得心口更闷了。

可她不能传大夫来瞧,否则儿子又会说她是因贪吃才病重的,沐氏岂不是更加得意了!

进府后,许氏一刻都不想装了,看也没看那几个孩子一眼,只拉着娄欣儿关心了几句。

她本想带欣儿回海棠院,但娄鹤筠忙将她给拦住了,现在他们还没有正式认下欣儿,也就是说在沐云书眼中,欣儿与这些孩子没有不同,许氏单独带走欣儿,会让沐云书生疑。

许氏虽不愿,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回了海棠院。

孩子们身上都脏兮兮的,连模样都看不出来,沐云书招来了下人,让他们带着孩子们先去沐浴。

这一洗,竟洗了将近两个时辰,宝珠她们将人带回来时,沐云书都不敢认了。

娄欣儿的变化并不太大,她之前只是被涂脏了脸,还是能看出原来的样子。

但其他几个孩子头上都是泥垢,脸上混着血痂和伤痕,所以根本看不出长相如何。

这一洗,终于露出了几个孩子真实的容貌,沐云书都不由看得呆了呆。

孩子们虽然瘦弱,但五官都很惊艳,尤其最大的男孩和小芊凝,绝对可以用出众来形容。

沐云书将他们叫到身边,简单地了解了几个孩子的情况。

六个孩子中四个是男孩,最大的和最小的是一对儿兄弟,分别叫修逸和修齐,一个七岁半,一个五岁半。


她满腹愁思不知与谁所说,眼眶又红了起来。


“大少奶奶,您不能再总想着伤心事了,大夫都说您郁结于心,不是好事,叫您要想开些。”

这个时候,一个比丘尼来请楚曼娘主仆去用饭,丫鬟不解地道:“从前不都是把饭菜送过来?这两日怎么总是叫我们去斋堂用斋?”

那比丘尼有些尴尬地打了个佛礼,这才道:“师父说娄府这个月不再给咸宜庵特殊供奉,庵里的粮食也不充足,所以没办法单独给施主开灶,还请施主莫怪!”

“什么!娄家怎么会断了供奉?这不可能的,他们难道不想让大爷平安回来了!”

“风荷,莫要无礼!”楚曼娘虚弱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朝比丘尼点了下头。

“师父莫怪,我这丫头只是太惊讶了,师父可知娄府是出了什么事么?”

比丘尼摇了摇头,“贫尼也不知晓到底怎么回事,只听说这个月娄家没有来人。”

楚曼娘遮掩住眼底的失落,猛地咳嗽了两声,“原来是这样,劳烦师父惦记了,我还不饿,就不去斋堂了!”

比丘尼怜悯地看了楚曼娘几眼,点头道:“施主保重身体!”

比丘尼走后,风荷气呼呼的咬了咬唇瓣,“二奶奶怎么能这样!她在城里好吃好喝,还与欣儿小姐享受着天伦之乐,只留您一人在庵里受苦,她怎么能把庵里的香火钱也断掉!”

她是吃过斋堂里的饭菜的,一点油水都没有,之后的日子叫她们怎么过啊!

楚曼娘悠悠地走到窗边,朝着娄府的方向看了过去,半晌才低低地道:“风荷,也许我们该回去了。”

男子都是健忘的,她离开的太久了,鹤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些过往?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

她已经在庵里呆了五年,什么罪也该赎清,余下的日子为何不能为自己而活?

楚曼娘咬着唇瓣对风荷道:“去给娄府捎个信吧,就说我病得又重了,其余的不要多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过了大半月,沐云书坚持用了二十几天的药,脸上的晒斑早已经不见了,皮肤也白皙起来。

不仅容貌已经恢复了许多,她的身材也苗条了不少,可以说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宝珠和翠玉日日瞧着,都觉得沐云书变化很大,她们这时才发现,离开娄府,沐云书才真正的活了过来。

宝珠笑着帮沐云书挽了一个沐云书未出阁时喜欢梳的发髻,笑着道:“小姐,您瞧,您跟在沐家那会儿完全没有区别呢!”

整个人变得轻盈,沐云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笑着点了下宝珠的头,“数你嘴甜!”

几个孩子站在一旁,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沐云书。

先生前些日子一直戴着面纱,他们都不知先生的真实模样,原来她这么漂亮的!像说书先生口中的九天玄女!

只有娄欣儿揪了揪小嘴,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沐云书虽然不丑,可没有她娘亲好看,她娘亲才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子!

整理好后,沐云书便带着孩子们出了门,今日她没有带孩子们去药园,而是到庄子外面走走。

孩子们出了门都很高兴,一会摘朵野花过来,问沐云书是不是某种草药,一会儿又围着几株小草,激烈地讨论着那草儿的名字叫什么,总之是一刻也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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