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迟萤是郁澜冬的闺蜜,当年她们先后和商家兄弟相爱,又定了同一天结婚。
此时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迟萤却失踪了。
郁澜冬急疯了,但一无所获。
而迟萤的未婚夫商景丝毫不急,甚至日日都和商鹤京一起陪着阮清游山玩水,十分快意。
商鹤京推了推眼镜,“好,但我再重申一次,阮清是我和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们拿她当妹妹,迟萤胡乱揣测,以至于精神失常,是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委屈压在心底,在扭头看见商鹤京冷峻面容的瞬间,如烟花般炸开,无限盛大。
郁澜冬眼底波光闪烁。
“商鹤京,兄妹之间也会有一个孩子吗?那孩子是你的还是商景的?”
“迟萤是被刺激了才——”
商鹤京不悦地喝道:“住口!”
“只有本身很差劲的人才会随意的攀咬、揣度别人,多卑劣的行为。”
郁澜冬的心崩裂,疼得她指尖颤抖。
卑劣,在他和商景的心里,她和迟萤估计就是这样吧。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传来沉沉的低笑,“郁澜冬,你还没告诉他你究竟是谁啊,他知道你要走了吗?”
郁澜冬的心一紧,看向商鹤京的眼神里带着慌张,和一丝期待。
如果他问,她可能会动摇。
可惜商鹤京正低头看着手机,完全没有察觉。
他唇边噙着一抹笑,声音宠溺:“清清乖,哥哥一会儿就回去了。”
郁澜冬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
真相分明就在眼前。
可商鹤京对郁澜冬向来粗心,不知他亲手写下了分离的剧本。
发完消息,他语气里残留着对旁人的柔情,从背后抱住了郁澜冬。
“澜冬,我爱你,真心爱你,但清清是因为我们才被牵连出国,我心有愧疚。”
久违的拥抱,带着阮清独有的栀子花香。
“清清出国,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