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沉弈成的现代都市小说《她从地狱重回人间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椰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从地狱重回人间》是作者“椰椰”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季沉弈成,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睡在雨棚里,树上,吃树叶喝雨水,运气好的话,能碰到垃圾堆,我就会吃一些那些人最常给我吃的东西——馊掉的食物。”“就这样,走了几天几夜,几十公里,回到你面前,你对我说了一句:真脏。”“哈哈。”季沉已经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他双目红得可怖,望向我,已然绝望:“......时晚,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赎金...不知道你是这么回来的........
《她从地狱重回人间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连续三天,我按照奕成在冰箱上的食谱,从冷藏里拿出他提前做好的一日三餐,吃得无滋无味。
我很想奕成,但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我的手机上,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相反,全都是被我摁断一页,曾经能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
我打算出去找他,甚至想去公安局报案,可是警察连那些绑架我的罪犯都找不到,我能相信他们吗?
我迷茫着出了门,恍惚走到巷口时,忽然被人拽上了车,再次醒来,是在我房间的床上。
准确来说,是季宅的房间。
房间内一片灰暗,月光透过窗户,却看见一个身影坐在黑暗中,盯着我。
“啊!”我很害怕,往被子里躲去,那人连忙打开灯,过来哄我。
“时晚,我是想让你睡个好觉,对不起,吓到你了。”
声音犹如魔障,我犹豫着拽下被子,浑身发凉:“季...季总...”
季沉拉下被子,神情有些受伤:“时晚,你以前不是喜欢叫我季沉哥哥的吗?”
我摇摇头,只希望他能离我远一点,我的胸口要被挤压到床不上气:“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缠着季总了。”
我日日夜夜,只记得这一句话,一句能让我少挨一顿棍子的话。
季沉情绪似乎也有些激动,他红着眼,按耐自己:“时晚,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晚交几天赎金会给你带来......他们明明答应过我不会的。”
不会的?什么不会的?不会打我吗?他明明可以救我。
我不想回忆的那些事情,总有人让我一遍一遍回忆,季沉像是已经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可我只想知道奕成去哪儿了。
“你知道奕成在哪儿吗?”
季沉捏住我的手腕,语气强硬又像祈求:“时晚,忘掉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听见这一句,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起身甩开他,在灯光昏暗的房间中,腰撞向桌脚。
“时晚!”
我跪了下来,像那天季沉来接我时,我在他车上一样。
“季总,你把奕成还给我吧,我只有他了,求你...求你...”
季沉想过来抱我:“时晚,你膝盖上有伤口,起来说,起来说好不好?”
我躲开他的手,发了疯地抗拒:“我只有他了!季沉!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你别动他!我去死!我会去死的!”
季沉崩溃,悲切地摇头:“时晚,我从来没有......我怎么会让你死呢?”
“嘭——”
我打碎桌子上的花瓶,捡起碎片比在自己喉咙上。
“奕成到底在哪儿?”
季沉满目颓然:“时晚,我真的不知道,你别动,别伤害自己。”
我愣了愣,明白过来什么:“原来如此,你不相信我会去死......”
“医生!”
季沉大喊。
医生跟保镖同时冲进来,我被钳制住,季沉趁机夺取我手中锋利的陶瓷碎片。
一针镇静剂打了进来,我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跟情绪。
私人医生们忙碌着包扎季沉被划破的手。
“我没事,去看看时晚。”
“季先生别担心,时小姐只是破了一层血皮。”
无足轻重的伤口,医生简单地缠了两圈纱布。
“只是时小姐的心里创伤很严重,需要好好治疗。”
“我知道了,谢谢。”
等忙活了一阵后,房间里又只剩下我跟季沉两人。
我躺在床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意识似乎漂浮在了身体之外。
季沉看见我这副样子,几乎哽咽:“时晚...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会好好补偿你。”
那镇静剂好像很有用,一颗波澜不惊的心,再可怕的记忆都能回溯。
“补偿...”
“对,补偿。”
“怎么补偿?我想想......”
季沉像看到了希望,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我被绑架三个月,一开始,他们觉得我很值钱,也会好好待我,只是每天吓唬我,要不来钱,就把我曝尸荒野罢了,哦对,那个时候,他们每天会扔给我半个白馒头吃,我吃不下去,却没想到,我很快连这种白馒头也没得吃了。”
“后来他们给你打电话,让我叫得惨一点儿,你怎么说得来着?你说难听,有事就找你的秘书。挂了电话没过多一会儿啊,他们其中一个人,就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我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上。”
“渐渐地,他们开始肆无忌惮,发现好像我这样的大小姐打了又能怎样,反正没有人会在乎,于是每天都对我拳打脚踢,稍有不顺就拿我泄愤。”
我看见季沉的身体开始颤抖,这就承受不住了?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再后来,他们拿不到钱,慢慢失去了耐心,鞭子、钢针、棍棒、还有我那天带在包里的卷发棒,通上电以后,烫在皮肤上,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每说一句,季沉便更加崩溃,他几乎不敢看我,却又怕转眼之间我就消失不见,矛盾而痛苦。
但我并不在乎,何必这样惺惺作态呢。
“时晚,你为什么不等我去接你,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我歪了歪头,皮笑肉不笑说:“赎金并没有到账哦,他们说要杀了我,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竟然在想,终于可以解脱了,我甚至都能看见爸爸妈妈的脸,他们在那边等我。”
“可是他们对我说,让我好好活着。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逃了出来,那是一片森林,然后是庄稼地,再然后是高速公路。”
“我睡在雨棚里,树上,吃树叶喝雨水,运气好的话,能碰到垃圾堆,我就会吃一些那些人最常给我吃的东西——馊掉的食物。”
“就这样,走了几天几夜,几十公里,回到你面前,你对我说了一句:真脏。”
“哈哈。”
季沉已经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他双目红得可怖,望向我,已然绝望:“......时晚,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赎金...不知道你是这么回来的...”
“季沉,你跟程雪能经历一遍我所经历的事情吗?你补偿不了我,但我原谅你了”
“真的?”季沉难以置信,颤抖着抓住我的手。
“真的,只要你把奕成还给我。”
那天晚上,季沉在我床边站了良久,他眼窝深陷,饱经起落。
他还是说他不知道奕成在哪儿,我便不想跟他说话了,直到他的手机响起,替我掖了掖被角,身形落寞地离开。
我待在季宅,不能出门,心理医生每天都会来我的房间进行治疗。
医生是一个漂亮的姐姐,她从不逼问我的过往,只是每天,给我讲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后来我愿意相信她,主动开口跟她说话,问她有没有爱人。
她说有,并给我看了看手上的钻戒,幸福地说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表示祝贺,给她讲我跟奕成的事情,她表示欣慰。
那天晚上,我坐在床边,望着月亮良久,下意识相看奕成联系我了没有,才想起我的手机早就被没收了。
于是我只能望月,看着看着,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难闻,我头痛着醒来,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病房外面的争吵越发激烈,渐渐传入我的耳朵。
“怪不得囡囡回来之后,不跟我们亲近,她肯定以为我们抛弃她了!”
“季沉,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种!你让我怎么跟你时家叔叔婶婶交代!”
“爸,妈,我也没想到,我只是想让她乖一点。”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紧接着,又传来季沉的几声闷哼。
我以为是陆叔叔又打了他,结果直到我听见陆阿姨的惊叫。
“奕助理!”
奕成!
我想下床,结果摔在了地上,哦,原来是腿断了,我在季宅的房间只有二层楼高,从上面跳下来,确实摔不死人。
听见动静,奕成从外面闯进来,他满脸风霜,下巴上长出胡茬,好像几天没刮。
“奕成。”
我随手拿起床边的水果扔向他,奕成被打,神色却紧张而担忧,急忙走过来抱起我放回床上。
季母喊来医生。
医生大致检查过后:“病人这半个月不要随便起床,膝盖上本来就有不可逆伤,再轻举妄动,腿就别想要了。”
看得出来,医生有点生气,奕成赶忙好声好气地赔礼道歉,说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医生奇怪地看了这些围着我的人一眼,对我说:“如果需要帮助,或者需要法律援助,直接找我。”
说完,便出去查床了。
也是,我身上这样的伤,难免不让人多想。
奕成上来抱住我,浑身风尘仆仆,我推开他,季母又上来抱住我。
这回我不敢推。
“好囡囡,你受苦了,都怪阿姨,阿姨教子无方啊。”
我安慰她:“没事的阿姨,都过去了。”
季沉一言不发站在病房的角落,满是愧疚,他也没想到我会从房间跳下去吧。
“过去!给时晚跪下!”
季父命令到。
季沉顺从地走过来,我求助看向奕成,奕成一把把他拉起。
“时晚受不住。”
“是的,季叔叔,季家养我这么久,这次,就当我回报给季家了。”
季母一听,哭得声音更大:“囡囡,你这是要与我们划清界限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跟他们划清界限,而是季沉。
“季叔叔,阿姨,我以前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父母很早就不在了,感谢你们把我养大,你们在我心里,就跟亲生父母是一样的。”
季叔叔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过来拍了拍我的手:“是季家对不起你。”
说了好一番话,季家父母离开,说是让我安心养病,明天再来看我。
季沉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走。
“......时晚,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对吗?”
听见这话,奕成还想上去打他,被我拉住。
“嗯。”
“七年太苦了,季沉,人这一生,有几个七年呢?”
出院以后,奕成带我去了一趟警局,在他的帮助下,那些绑架我的罪犯统统落网。
“诶,我听说奕队退役以后,去了有钱人家当保镖,这回怎么回归老本行了?”
“嘶,你没听说啊?奕队被有钱人家大小姐给看上了,结果那大小姐遭人绑架,奕队可不得为爱重拳出击啊!”
我这个当事人,坐在走廊外,吃着奕成给我买的绿豆糕,边听自己的八卦。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家属呢?”
我指了指屋内。
奕成黑着一张脸出来。
两个警员原地立正敬礼。
“奕队!”
“你们两个,别一天到晚瞎传。”奕成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
警员瞪大眼睛,眼睁睁看小妹妹变嫂子。
“为什么不传?我觉得挺好听的。”
奕成:“......”
警员:“......”
奕成退役以后参与这次案件,属于市民的见义勇为行为,做完出任务的笔录之后,还获得了个称号。
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也是存了一些私心。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做了这种事,是要上我们族谱的。”
奕成替我打着伞,我们买了菜,往家里走。
“你们时家还有族谱?”
“对啊。”
“那好吧,你一定要把我这件事情写上......要不我还是今晚给叔叔阿姨上柱香,写信太慢了。”
我:“......”
奕成回来之后,哄我哄了好一阵,当我知道他听说警方那边突然出任务,他来不及把我叫醒,穿上衣服就出门的时候,我还是后怕。
他说,幸好冰箱里有一个星期的伙食,一个星期之后,他也就该回来了,但没想到我会出门去找他,还被季沉抓回了季宅。
晚上吃饭之前,我窝在沙发里,一手拿着身份证,一手查手机。
厨房里,奕成边切菜,边大声跟我聊天。
“程雪被抓了,法院已经对她提起诉讼了。”
“嗯。”
“季沉涉嫌...故意杀人,可能也得传唤问话。”
“嗯,我到时候写个谅解书。”
不知何时,厨房里切菜的声音停止,奕成来到我身后,忽然将我抱住。
“这就出谅解书?怎么不谅解谅解我呢?”
我瞪了他一眼,奕成灰溜溜认错。
“我查了一下黄历,明天是个好日子。”
奕成从卧室里找到我不翼而飞的拖鞋,拿到沙发来给我穿上。
“嗯?”
“宜嫁娶。”
“嗯嗯?”
我踢了他一脚:“嗯什么嗯?明天带上你的身份证,跟我去民政局。”
奕成突然直起身体,开心得像个狗狗,抱住我,使劲揉使劲蹭:“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领证那天,我特意告诉了季父季母,晚上,带着奕成跟谅解书去季家吃了个饭。
如今,我还是只能吃一点正餐,更何况奕成觉得自己名正言顺,更严格地看着我了。
季母抓着我的手,笑着问:“囡囡想什么时候办婚礼,提前告诉阿姨,阿姨早早准备。”
季父拿出一对玉如意的吊坠,一看就价值不菲:“这坠子你阿姨在你十八岁的时候打的,就等着今天呢。”
我收下,跟季父道谢。
季沉全程没有出现,离开季宅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背后有人看我,一回过头,却空空如也。
“怎么了?”奕成问我。
“没什么。”
季沉站在黑暗中,捧着相框,几近落泪,里面是他年少时跟一个女孩子的合照,明媚的时晚,骄纵的时晚,那个满眼都是他的时晚,再也回不来了。
意识再次清醒,我听见“哐哐”砸门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内,整个楼道。
但我睡得太久了,从床上坐起来没有动,四肢像是还没有学会重新活动。
知道门锁的锁芯“啪嗒”一声砸在地板上,我猛然回神。
是谁?
是绑架犯?还是季沉?我迅速找寻房间内可以防身的东西,却发现都是光秃秃的。
于是我起身下楼,由于太过慌张,在仅剩一两节台阶的时候,失足摔倒。
“时晚!”
清亮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发现奕成拎着购物袋,站在我家门外,气喘吁吁,神色紧张。
他冲过来将我扶起:“你没事吧?”
我愣愣地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门外开锁师傅三两下给门换了个新锁芯,然后把工具收入背包内。
“哎呀小姑娘,你男朋友敲了两个小时的门你都不开,他可担心啦。”
我扶着头,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好像确实没听见。
开锁师傅继续说道:“听说你有抑郁症是不啦?你男朋友怕你伤害自己,在门外急得呦,听叔一句劝,这漂亮干点儿什么不好,千万别想不开。”
我看向奕成,奕成有些尴尬,放开我朝开锁师傅走过去:“师傅你别说了,我不是她男朋友,换锁多少钱?”
开锁师傅收完钱,一副“懂得”表情,拎起工具包,离开前对我说了一句:“小姑娘,这小伙儿我看挺好的,你给个机会嘛。”
奕成“咚”一声关上门,不敢看我。
“抱歉,我怕你在家里...所以把开锁师傅找来了,但我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奕成是一个性格直接的人,有什么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估计刚才是真的着急,所以才会让开锁先生有那样的猜测。
“没事,我只是在睡觉而已。”其实奕成完全不用有这种担心,如果我不是一个惜命的人,我也不会从地狱里爬回来。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奕成见此,从他刚才急忙之中扔在地上的购物袋里,翻出一瓶牛奶,然后拧开盖子,递给我。
我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冰冰凉凉的,像是刚从冷藏柜里拿出来,他好像知道,我以前喝牛奶,只爱喝冰的。
奕成环顾房子一周,然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发现我还穿着长衣长裙,只是略微有些凌乱褶皱。
奕成疑惑:“你睡了多久?”
我想了想:“两个多小时?”
他不是说自己敲了两个小时的门吗?
奕成眼神变得奇怪,开口道:“你好好想想,距离你签合同已经过去两天了。”
“两天?”
我有些惊讶,奕成一身便服,可我明明记得他今早穿得还是西装。
原来,我已经不吃不喝,睡了两天两夜。
奕成已经知道了答案,伸出手在桌子上一摸,果然一层灰尘,从住进来开始,我就没有打扫过公寓。
他脱下黑色夹克,往椅子上一扑,扔下去的瞬间,吹起一层浮灰。
“你坐这儿。”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走过去在他外套上坐下。
他卷起袖子走进卫生间,一番声响后,奕成拿出湿抹布,开始擦餐桌,再到茶几,衣柜。
“你先休息一下,等收拾完,我带你去吃饭。”
带我去吃饭?我感到很新奇,还有他干家务的样子:奕成是季沉的保镖,拳头说话的人做起家务来,没想到这样细致。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奕成擦完地板,随后进卫生间冲了把脸上的汗,走出来。
“等着急了吧?”
青年湿漉的头发,水珠从发尖儿滴落,沿着野性的五官,描绘出天生带痞的笑容。
我出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笑声爽朗,走过来想伸手摸我的头,但想到什么,又收了回去。
“走吧。”
我站起身,他拿夹克。
“去吃杭菜行吗?甜的,我听那帮小姑娘都说好吃。”
那帮小姑娘,应该是季沉公司的员工,奕成有时候也会跟她们打交道,难道他还特意打听过餐厅吗?
听他这么说,我也有些饿,毕竟睡了两天两夜,况且那天在季家,我也没吃饱,还吐了出来。
结果刚迈出两步,胃里忽然一阵绞痛,我冲向卫生间,扶着马桶干呕,胃里没有什么可吐的东西,所以只呕出了棕色的血。
见状,跟在我后面进来的奕成扶住我肩膀,如此瘦弱,令他圈了个半空。
“时晚?”
我被他搀到盥洗盆前,接水漱了漱口。
他一脸严肃地问我:“你回来之后,去医院做过检查没有?”
我摇了摇头。
他立刻把我背起来,拿钥匙下楼,我在他背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出租车上,他凭借经验始终捏住我的虎口,替我缓解胃部的疼痛。
“师傅,开快一点。”奕成催促,司机在后视镜看见我的样子,也默默将车速提到最高。
在医院做检查的全过程,我都是恍惚的,直到洗胃结束,奕成拿着报告单来到我的病房。
他来到我床边坐下,眉头紧锁着查看病历,医院的凳子对他来说有些矮,那双长腿只能叉开,膝盖高高地杵着。
“你想不想住院?”他问我。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不用,但...”
“那我不想。”我不想住在人来人往的地方,那样没有安全感。
奕成沉默了一下:“好,不过以后我们每天必须来一趟医院,换药做检查。”
我能感受到,身上有些伤口被处理过。
“这段时间,你每天只能喝粥,吃些流食。”
不用奕成说,我大概也猜得到,三个月,每天吃馊馒头馊饭,还饥一顿饱一顿,我的胃肯定是坏掉了。
“奕成。”
“嗯?”
“可我现在很饿...”
奕成的眼底满是心疼,因为他从医生处得知,我大概吃过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残留在我的胃里,消化不掉,吐不出来,所以才要洗胃。
他把手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像是安抚,保证道:“我会把粥做得很好吃,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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