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中的人物安然丁长赫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芳遥”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内容概括:看来她们说的要送自己去乡下,怕是真的。安然想着,也一边向主座上的俩人见了礼。丁韩氏叹口气,说道:“看着还像是懂点礼的。”话是这么说,可声音却是冷冷的。“我看不错,爹当年定下的,也不会差到哪去。”中年男人说道。丁韩氏轻轻一笑,说道:“敬茶吧。”丁长赫走过来,说道:“随我见过父亲母亲。”安然低低说了声,......
《畅读佳作推荐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彩片段
“抬起头来看看。”
安然抬头,看了主位一眼,上面坐着一个一身富贵的女人,四十岁出头的样子,还有一个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
这应该就是公婆了。
站在婆婆身边的还有一个男人,面容冷峻,看五官倒是俊朗不凡,和坐着的男子有四五分相似。
看来这位就是她的夫君了。
安然半垂下头,也算理解了昨晚为什么在洞房里,会有那么多人说话不中听了。
就她自己看来,俩人确实也配不上。
看来她们说的要送自己去乡下,怕是真的。
安然想着,也一边向主座上的俩人见了礼。
丁韩氏叹口气,说道:“看着还像是懂点礼的。”话是这么说,可声音却是冷冷的。
“我看不错,爹当年定下的,也不会差到哪去。”中年男人说道。
丁韩氏轻轻一笑,说道:“敬茶吧。”
丁长赫走过来,说道:“随我见过父亲母亲。”
安然低低说了声,“是。”
安然跟着丁长赫,走到父亲母亲面前,接过茶盏向长辈敬茶。
当着一屋子人,倒是没人刻意刁难。
丁韩氏说道:“昨天累了一天,先回去歇着吧,可听得懂我们说的话。”
安然看一眼,半低下头没说话。
安然知道,只要自己一说话肯定被笑,因为口音实在是太重。
丁韩氏皱了皱眉,对儿子说道:“我的儿,真是委屈你了,若非你祖父,唉…。”
丁长赫的父亲丁胜康说道:“好了,老大,带你媳妇去给你祖父磕个头吧。”
出来后,丁长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安然必须加快步伐,才能远远的跟上。
到灵堂给老太爷磕完头,丁长赫就让一婆子送安然回了屋。
不一会儿,有婆子给安然送来早饭,吃完饭后,安然把屋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正厅里丁胜康对丁长赫说道:“既然三王爷来了命令,那你就动身吧。”
丁韩氏说道:“家里这么多的事儿,老大这会儿怎么能走。”
丁长赫看向他娘说道:“为了丁家的将来我必须得走,顾不得给祖父守孝了。还有安氏,她在这时嫁过来也委屈,娘你看着安排,别亏待了。”
丁韩氏面不悦的说道:“内宅事儿不用你操心。”
丁胜康说道:“天黑后你立马动身,我一个月后再走,家里的事儿就让你娘安排吧。”
丁长赫点点头,没办法,事都赶到了一起,只能先顾要紧的。
安然把刚才收到的红包都拿出来数了数,还好,加起来有十多两银子。
安然难得的笑了笑,算了,她知道婆婆不喜欢她,不喜就不喜吧,在这件事上,她是没有一点主动权的。
那些不中听的话和挑剔不善的眼光,确实让人不好受。
其实细想想,若真把她送到乡下,她也许还会过得更自在一些。
新娘子出嫁第三天应该回门,而安然就在这一天,被送上一辆驴车。还有一个拉物件的牛车,带着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妇去了乡下的庄子上。
车走远后,门后的婆子才转身回去。“夫人,人送走了,可这事瞒着老爷和大爷好吗。”
“怎么不好,不是说别亏待了,要照顾好吗。我给了房子,给了地,这还不算好。”
寒冬腊月的赶了两天路,刚到庄子上,安然就着凉发热了。
安然脑子昏昏沉沉的,里外看了看,然后叫丁婆子到村里抓几味草药来,又让老丁头去找这里的里长。
安然的爷爷是个土郎中,治发烧的方子,安然还是知道的,自己熬了药,喝完便找地儿蒙头睡下。
第二天,就是腊月二十七。
老丁头和丁婆子都是曾经跟丁老太太的人,丁韩氏掌家后,这俩人就被闲置了。
让安然到乡下来,婆婆对外说是给去世的丁老太爷念经祈福,给了两个服侍的下人。
一是不想让人说闲话,又抬举了安然,也顺便打发了俩没用的老人。
第二天,安然感觉好些了,便出来仔细看了看以后要住的地儿。
五间青砖大房还不算差,西面还有一间大厨房。但府里很少有人来,所以院里很破败,也不知道屋顶漏不漏。
安然一阵庆幸,好歹还有这几间房,临走时, 丁韩氏还派人送了她三十亩地的田契。
安然对老丁头说道:“丁伯去村里看看,有谁过来帮忙搭把手,咱们得尽快把屋子院子收拾出来。”
过两天该过年了,三个人总不能连睡觉的地都没有吧?
老丁头和丁婆子一块儿去了村子里,老丁头找人帮着打扫归置屋子,院子。
而丁婆子则是去买米面菜之类的。
请人干活是要管饭的。
总算在大年三十下午这天,把房子整理一遍,院子收拾干净。就连屋顶也有年轻的小伙子上去查看,有没有漏的地,全给修补好了。
安然又拿了些铜钱和一个荷包,带着丁婆子就去了村里。
村里人都知道了,村头那个大户人家来人了,听说是孙媳妇来给过世的老太爷念经,守孝。
所以看她进村,人人都像看稀罕物似的,多瞅她几眼。
这次她们买了一些糙米腌菜,还向富裕点的人家买了点白菜萝卜。
肉前两天还剩一点,正好今天晚上吃。
晚上,安然和丁婆子俩人做的饭,蒸的糙米饭,五花肉炖白菜,萝卜汤,没办法,手头就这些东西。
吃完饭也没守夜,要不然点灯熬油太浪费。
睡觉前,安然把手头的钱又数了一遍,见礼收的红包,临出门时又给了她五两银子。刨去路上吃住用去一些,到这后修整院子用掉一些,现在手里还不到八两了。
安然拍拍胸口,轻轻一笑,还好还好,现在有房有地,手里还有余钱,比在娘家那会儿还要好上一些。
而另一头的老丁头夫妇,则感慨安然的遭遇。
“这几天看下来大奶奶人不错,也知礼,可偏偏府里就是容不下。”丁婆子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丁头把烟敲掉,说道:“别操这心了,咱俩估计到死都得跟着大奶奶了。”
丁婆子说道:“我觉得这样也不错,你看老太太死后,夫人连老太太跟前的老人一个都容不下,咱俩若还留在府里,以后指不定死哪呢。”
老丁头长叹口气,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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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可不是什么小绵羊,只是初来乍到,身份悬殊,孤身一人只得低头。
腊月,府城丁府。
丁府老太爷在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要长孙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所以丁府就出现一个矛盾的场景,一边搭着灵棚,神色凄哀。一旁又置办着婚礼所需之物,准备迎新娘。
丁老太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曾给长孙定了一门亲,是他以前遭人暗算,受重伤时,是恩公一家施以援手。
那时丁府还没发达,所以便给长孙丁长赫定下了这一家的长孙女安然。
那一年,丁长赫六岁,安然两岁。
可丁长赫的娘丁韩氏并不满意,一个乡下土郎中家的闺女,怎么能配得上自己出色的长子。
可老太爷临终遗命,她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丁韩氏心中咒骂着刚闭眼的老太爷,这是生怕自己不认这门亲,所以要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自己心目认定的儿媳妇儿,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葬礼筹备的很隆重。
婚礼则是尽量简单。
老太爷咽气第二天,丁府就派人到高县外的大柳庄,把事情定下,五天后就把人接来了。
安然嫁到丁府后,好歹还放了几挂鞭炮。
新娘子安然被一妇人扶着,坐在婚房里,刚坐好,屋内进来好几个女人。
这一下,屋里全是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几个小姑娘,说话声音比较悦耳稚嫩。
这样吵吵闹闹的,让几天不得休息的安然更觉头疼。
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安然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帕子。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在喊着,“快掀盖头,快掀盖头,我要看新娘子。”
有一妇人忙把小孩儿抱起来,说道:“别瞎闹,新娘的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开。”
这时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乡下来的,懂什么呀。”虽然她压低声音,但屋里人该听到的还是都听到了。
一妇人说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这是你大堂哥的妻子,别太冒犯了。”
“什么妻子,我听大伯母说过,等敬过茶,再拜过大爷爷,就要让她到乡下宅子里,替大爷爷念经守孝去。”
另一声音略带警告的说道:“别瞎说,这是给大爷爷尽孝,让你说成什么了。”
另一女孩也说道:“大嫂子,我听接新娘子回来的人说,她不会说咱这的话。”
刚才那女孩儿说道:“我也听说了,也是她命好,她爷爷救了咱们大爷爷的命,有那份恩情在,要不然,就她家现在这样,哪能嫁进咱们丁家。”
旁边一妇人说道:“瞧瞧你们姐俩,这嘴太刁钻了,以后还这样,看你们嫁的出去。”可话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这时一年龄大的妇人说道:“好了,新娘子也看过了,咱们也出去入席吧。”
一时间,屋里的人走个干净。
安然木木的坐在床上,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可新郎官没掀盖头,她就不能动。
安然坐的全身麻木,刚想自己掀了盖头,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酒气涌来。
眼前一亮,进来的男人把盖头扯下,等安然抬起头时, 只见一个背影去了净房。
安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只是留下一个背影,脚步略有不稳。
安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起身把床上的东西先收拾干净,转身又把喜烛拨亮了一点。
脚步声传来,安然转身,低头走到他身旁。
陌生的声音传来,“去梳洗吧。”
有丫头提来水,请安然过去。
安然又低头跟着丫头下去。
丁长赫长叹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深锁着眉头,躺在了婚床上。
他是真不想这个时候成亲,家里凶吉未定,他也不想害了别人,可祖父临终遗命,他也驳不得。
安然回来后,从床脚爬上床,出嫁前娘也教过她,可她孤身一人在这儿,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可好半天都没动静,安然渐渐放下了心。
这时丁长赫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摸了上来。
安然睁大眼睛,紧张的全身僵硬。
丁长赫自然也发觉了,坐起来手一挥,把喜烛扑灭。
安然刚“啊”了一声,丁长赫便翻身上来,把衣服全部扯掉。
动作并不轻柔,安然就更紧张了。
一阵刺痛,让安然低低的呻吟出声,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娘可没告诉她会有这么痛。
男人不停的折腾一番,发泄出来后,起身去了静房。
刚出来,门外就有声音传来,“大爷,有密信到。”
丁长赫一愣,转头对安然说了声,“你先休息吧,我有事去一下。”
随后丁长赫在书房与人一夜商议事情。
新房内,安然松开紧咬的牙关,低低的哭出声来。
想起离家时娘对自己说的话,“只要嫁进丁家,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愁吃穿了。从你爹没了后,咱们也没什么家底,得亏丁家还认这门亲,否则,都知你定了亲,还有哪家肯娶你。”
但事已定,安然咽下了所有的话。
她就知道,丁家发达了,不是她们家现在能攀得起的。
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就算有爷爷的那点恩情在,自己这身份,又怎么能让人看得起。
等眼里再也流不出泪水,安然摸过衣服穿上。
安然缓过一口气,现在屋里没人,看着灭掉的喜烛,呆呆的愣了半晌,一夜没怎么睡。
早上,去迎亲的本家三婶来接安然,带她去给家人见礼。
一路走来,这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
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
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门,三婶才高声喊道:“大嫂子,我带新媳妇儿来了。”
“进来吧,大嫂子可早就等着呢。”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笑声说道。
安然一听,这是嫌自己来晚了。
三婶也是脸色一顿,抬眼看了看安然,见她半低着头没说话。摇摇头,等丫头打开帘子,先走了进去。
这小媳妇儿看着还算知礼,但嘴不甜,又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进的门,还有个难缠的婆婆,日子也难过。
算了,反正听大嫂说过两天也要送到乡下去。否则就这性格,在这大宅院里,日子怕也不好过。
不管三婶心里怎么想,脸上依然带着笑,带着安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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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见和建议对我非常重要,欢迎各位畅所欲言,给我留下宝贵的意见。
里长到家后,他家婆娘花婶问道:“事情解决了。”
里长说道:“有什么解决不解决的,还照以前的老规矩,就老三还想降一些租子,让那小娘子给顶了回来。”
“那也是他们活该,丁家老祖母就是从这村出去的,这租子一直就不高,还想给降,我不成心欺负这小娘子是新来的面嫩吗。”
丁家看不上这一点地,里长是知道的。以往也是他帮着收租,然后换成银子送到丁家。
花婶又好奇的问,“这小娘子要在这村里待多久,是真的到这儿来,为逝去的老祖宗守孝,还是丁家不要她了。”
从安然到这后,各种猜测都有,所以里长婆娘也好奇。
里长背着手往外走,嘴里说道:“瞎操什么心,这和咱没关系,没事儿别起冲突就成。毕竟她背后是丁家,就算不受宠,出了事就算为了面子,丁家也得护着。”
说完背着手就出去了。
花婶嘟囔道:“这我还不知道,不过这小娘子倒是不难相处。”
安然端起碗,喝了半碗温水,才把往上翻的恶心压下去。
一次就中,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现在安然决定,这个孩子她不能要。
从丁家人的态度,她就知道,不会因为自己生了丁家的孩子,他和孩子就会被丁家接纳。
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搞明白,丁家为什么非要娶她,以丁家现在的条件要解除婚约,太容易了。
别说是为了老太爷的那点恩情,这么久了,什么恩情都已经淡了。
等以后,丁家肯定会帮丁家大爷另娶她人,也许是丁韩氏那个弱风拂柳的外甥女儿,也可能是门第相当的大家小姐。
不管怎么说,只要他们有了孩子,谁还会在意,被扔到乡下的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呢?
就算往好里说,丁家接纳了孩子,那自己呢。只要生下孩子,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丁家。
到时只怕就两个结局,第一,安分守己认命的窝在乡下一辈子,也许孩子都不会再见到。第二,让出位置,自己暴毙而死。
再有就是,安然也不想为一个连模样都没看清的男人生孩子。
安然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很多理由,最终下定决心,让丁婆子去买了几味草药。
“大奶奶可是哪儿不舒服,要不咱们找郎中看看。”
安然淡淡的说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这乡下干的厉害,这两天嗓子难受,这药不碍事儿,还有润肺的作用。”
丁婆子还是不放心,到底拿药前问了大夫,倒没听说对胎儿不利,这才把药抓了回来。
安然没让丁婆子帮着熬药,让她去提两桶水回来,她自己坐在小灶前把药熬上。
又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掏出两味药,加了进去。
丁婆子回来后就去厨房做饭,安然端药回了屋。
安然把药端了起来,药是温的,愣了片刻先喝了一小口。再喝第二口时,水面荡起了涟漪。
安然伸手在脸上一摸,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哭,不是都想好了吗?
端起碗,安然却再也喝不下去了。
踉跄的坐在椅子上,心里难受的要命,一手捂着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爹爹上山采药受了重伤,把家里多余的银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她带着弟弟整天在山里采药,这才让他爹多活了几年。
爹爹走了后,家里没有那么大开销了,日子刚好一点,一桩亲事又把她送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继续苦苦求生。
现在连支撑她活下去的母亲和弟弟都不在身边,这日子太孤单,太苦。
她都不想活了,带着这个孩子一起走了,倒干净。
安然在屋里哭的伤心,虽然声音很小,但压抑的声音听的人更难受。
丁婆子站在门口听得直抹眼泪,大奶奶怕也心里清楚,大爷不在家,丁韩氏是不会让她再回去的了。
声音渐渐小了,丁婆子忙上去敲门,“大奶奶,大奶奶。”
门插着推不开,丁婆子吓了一跳,门拍的啪啪响,“大奶奶,你快开开门。”
安然把门打开,一脸苍白,脸上全是泪痕。但此刻,小小年纪的安然面无表情,眼神冷漠。
“大娘烧点热水来,我有点渴了。”
丁婆子上前摸了摸安然的手,确实有点凉。
“大奶奶,你是个好的,相信我老婆子,苦日子总会过去,都会好起来的。”
安然见丁婆子说的这么肯定,扯了扯嘴角,说道:“不管好还是不好,日子总得过,放心,我没事。”
丁婆子烧了热水,安然先洗了把脸,又喝了碗热水,那冰冷的心总算有了跳动的感觉。
安然对一脸关切的丁婆子说道“大娘,麻烦你和丁伯说一声,我有身孕的事,不要往外说,更不能让丁府的人知道。”
说完,安然便走了出去,留下丁婆子一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大奶奶估计是怕丁韩氏知道,如果她要做手脚,大爷和老爷都不在家,现在可没人替大奶奶做主。
站在屋外的空地上,看看这个小村子,又转头看看不远处的山脉,这就是她以后要待的下溪村。
这就是以后她和孩子要生活的地方,虽然现在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却与她血脉相连,以后也会相依为命。
她将会给他所能得到的一切,谁都别想抢走。
安然都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神有多冷。
从接到丁家要来迎亲的信,面对母亲的眼泪,她妥协嫁了。
一人面对一个家族,被人无视,她装傻不在乎。
婆婆不喜自己,男人顾不上自己,他刚走,婆婆就把自己送到了这陌生的地方。
那好吧,以后自己也不用再妥协,再装了。
自己还是做回以前的安然,而不是时刻保持注重规矩礼仪的丁家大少奶奶。
晚上吃过饭,面对老丁头的询问,安然说道:“你们俩跟我到这儿,恐怕心里也明白,以后也就我为你们俩养老送终了。所以记住我这句话,我不想让丁家任何一个人知道,我有了孩子。”
面对安然的强硬态度,老丁头夫妇看了一眼,连忙保证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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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要活下去,就得有活下去的目标。也许这个骨肉相连的孩子,就是让自己有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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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跪下磕了个头,“大爷您来了。”
丁婆子以前伺候过丁老太太,丁长赫虽然和她不熟,但却认得。
“你是祖母身边的人。”
“大爷记性好,老奴以前伺候过老太太。”
“家里就你一人。”
“老头子帮人拉东西去了,大奶奶有事出去了,大爷,您先请进吧。”
大山把马拴在门外,丁长赫进屋一看,屋里很简单,没有什么值钱的布置,但是收拾的极干净。
“孩子呢?”
“回大爷,孩子在镇上学堂里。”
“已送他入学了。”
“是,今年开春送去的。”
这时,就听门外大山嚷道:“大奶奶,你回来了,大冬天的,还有鱼啊!”
安然看着曾给她送过一百两银子和东西的人,不由暗想,怎么又来了。
安然浅浅一笑,说道:“河边凿开有人网上来的,小石头爱吃鱼,我就给买了两条。”
安然把鱼放在盆里,丁婆子忙出来,安然先问到:“陈大姐还没回来。”
丁婆子说道:“没呢,怎么也应该吃完饭,收拾完了再回来。”
村里有老人没了,家里办丧事,陈大姐去帮忙做饭。
丁婆子又说道:“大奶奶,大爷来了,在屋里呢,您快进去吧。”
刚才看见门外拴的两匹马,安然便想到了,暗自叹口气,她是真不想见到他人。
丁长赫看着站在眼前,向他行礼的女人,发现自己对她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可她却替他生下了长子。
“出去做什么了?”
“小石头说老师喜欢吃鱼,我便出去买了两条,让小石头带去给老师。”
丁长赫听她平静的回话,脸上,眼中不见丝毫欢喜。
“上茶”
那就等一会儿,他确实想看看这孩子。
可安然站着没动,“家中无茶。”
丁长赫不解的问道:“不是给你送银子了吗?”
“供儿子读书便已用去不少,再加上家中嚼用,没有余钱买茶叶。”
这时便听外头大声喊道:“小少爷,你回来了!”
小石头“啊”了一声,“你怎么又来了,你没事老往我家跑干嘛,娘,他又来干什么。”
说话间,小石头进了屋,然后,屋里安静了。
安然看这长的一模一样的父子俩,相互瞪着对方,连嘴角的弧度都一样。
安然想,世上没有哪对父子会用这种表情相对。
“娘,他怎么会来。”
“小石头,不得无礼。”
安然一把拉住了小石头,紧紧攥着他,以免他冲动之下做出出格的事。
可拉住他人,也不能捂他嘴呀。
“这位大爷,你到我们家来干嘛,昨天先生刚给我们讲过,男女授受不亲,家里就我娘和丁奶奶俩人,你怎么就能进屋呢?”
大山忙跑到小石头跟前,说道:“小少爷,这是你爹呀,你看你们长得多像。”
小石头“哎呦”一声,“我说呢,他长的怎么那么像我,原来是这样。”
丁长赫一拍桌子,说道:“上学堂就学的这个,没大没小。”
显然,怒气是向安然去的,小石头立马眼一瞪,说道:“你干嘛到我家来凶我娘,你走,不要到我们家来。”
丁长赫有些生气了,没见过谁家小子敢跟当爹的这样大喊大叫。
从他眼里就能看到,他对自己充满厌恶。
小石头发泄般地喊着,丁长赫一个箭步把小石头拎了起来。
父子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安然真怕丁长赫把小石头摔地上。
安然什么都不顾了,急步上前,把小石头使劲抱住。
“大爷,他是恨你,因为他被人骂是没爹的孩子,在外面受尽委屈,没有父亲替他出头。他长的和丁家人一样,却被丁家人不喜,我们窝在乡下苟且度日,所以他有怨恨,没有一个孩子是不渴望被父亲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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