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郁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是作者““素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景郁林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刚刚是被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激起了火,再严重的后果她自己扛就是,不牵连别人。牧野却冲她灿烂一笑,脸颊酒窝深深,怎么看怎么萌。“景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相识就是相识,不必隐瞒。我相信景兄,拿去赌吧,左右不过一具躯体。”景郁狠狠皱眉,“你疯了?”“景兄对自己没信心吗?”牧野反问。景郁眸光微闪,她可是被那群怪......
《精修版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精彩片段
他猛地回头,只看到藏花阁的伙计们缩在角落,并无他人。
他正要继续说,景郁便打断了他,“本王与这位公子素不相识,你们二人情比金坚,可互为赌注。他可不一定愿意把命交到本王手里。”
她转过身,冲牧野摇头。
她刚刚是被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激起了火,再严重的后果她自己扛就是,不牵连别人。
牧野却冲她灿烂一笑,脸颊酒窝深深,怎么看怎么萌。
“景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相识就是相识,不必隐瞒。我相信景兄,拿去赌吧,左右不过一具躯体。”
景郁狠狠皱眉,“你疯了?”
“景兄对自己没信心吗?”牧野反问。
景郁眸光微闪,她可是被那群怪物调教过的。那群人,只要开赌从来都是赌命,她从未输过。
“把命交给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景郁警告道。
牧野撑着脸,笑得无害,“景兄可不是什么别人,我相信你。”
景郁冷冷看他一眼,“我最讨厌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
她转过身,冲赵方义扬了扬下巴,“赌什么?”
赵方义早就想好了,“三局两胜,第一局便由在下出题,王爷以为如何?”
“说。”
“为了公平起见,在下不会以己之长压人之短。既然如今在藏花阁,听闻藏花阁藏有百年精酿。这第一局,赌酒如何?”
赵方义眼底闪着必胜的信心,他听父亲说过。
先帝在时为了锻炼七王爷的胆子,曾经当众赐酒要他喝下,结果七王爷一杯即倒,昏睡至第二日傍晚,方才醒来。
景郁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
“在下确定。”
“行。”
百年精酿,她倒要看看准不准。
少一年,口感都不一样呢。
不一会,几十个酒坛摆满了桌子,原本是用来跳舞的台子,此刻变成了比试擂台。
看热闹的人见景郁和赵方义只针对对方,没有理会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又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赵方义朝台子的方向伸出手,“王爷请。”
景郁抬脚踏上台阶,余光瞥见申本坚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恶心样子,转身拉住牧野的手腕。
红衣公子,白衣少年,一前一后站定在桌子一边。
景郁看牧野一眼,“站好。”
这么萌的孩子被人看了去,她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牧野乖巧地点头,“好。”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似乎还能感觉到温度,半晌都没有抬起头来。
“王爷,一人二十坛,谁先喝完算谁赢,如何?”
景郁伸出手指,在酒坛里点了点,随后塞进口中尝了下。
中度,不纯,果酒。
这怕是五十年都没有。
“开始吧。”
随着景郁的话音落下,赵方义拎起一坛子酒猛灌。
景郁不紧不慢,握着坛口,仰头对准。
喝着喝着,她身上的匪气便藏不住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神色间隐隐压抑着兴奋。
一坛接一坛,景郁喝得慢但是一直没停,反观赵方义,此刻已然有些勉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而景郁,神色清明,唇角带笑,只白皙脸颊上带着一抹红,能让人看出来她喝了不少酒。
一炷香的时间燃尽,赵方义拎起最后一坛酒时,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申本坚用后背接了一下,恐怕三日后的科举他是参加不了了。
景郁只觉得这酒太没滋味,喝得又撑还不上头,没意思得很。
她索性拿了个碗,一碗一碗地倒着喝。可是直到她把全部酒喝完,赵方义也没起来。
而他,还剩一坛酒,紧紧抓在手里。
周围的人纷纷喝彩,“好!不愧是王爷,酒量真好啊!”
“七王爷千岁!”
“七王爷!七王爷!”
景郁习惯了这样的喝彩声,冲众人吹了个口哨。
她走到赵方义跟前,单手撑在膝盖上,俯身看他,“赵公子,说好的三局两胜,后面两局还赌不赌了?”
申本坚气得要命,“当然要赌!方才又没说一定是今晚完成。你只赢了第一局而已!”
“行啊,那你这又丑又小的眼睛,本王就先留着。”景郁直起身,“他什么时候醒来,让他来找本王,否则本王就连同他的眼睛一块取,明白?”
“七王爷,做人莫要太嚣张!”申本坚阴恻恻道。
景郁笑了笑,“你说的对。不过不好意思,我一向嚣张惯了。”
不是本王,是我。
是她景郁,从来行事嚣张。
本想借着富贵王爷的壳子好好休息,不曾想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算计她的性命。
算计好啊。
她最喜欢别人算计,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筹谋被她一脚踩碎,付诸东流。
那才是大快人心呢!
只不过,这里不是她的主场。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只能忍耐。
“老板,再上酒。”景郁喊道。
牧野扶住她乱舞的手,“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景郁回头捏了捏牧野的脸,“小朋友,别瞎说,我从没有醉过。”
她指了指赵方义,“这人不行,你陪我再喝一轮。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懂不懂?”
“人生得意须尽欢?”牧野喃喃道。
突然,他哈哈大笑,“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走,我陪你喝就是,不醉不归!”
这时,整个藏花阁的人突然齐齐下跪,均面向门口的方向高声呼喊,“参见摄政王。”
门口,男人黑衣黑发,脸色阴沉可怖,周身似乎自带冷气,将热烈的现场变得死一般寂静。
摄政王三个字落在脑海中,景郁瞬间清醒。
这可是大敌人,绝不能在敌人面前迷糊。
她轻咳一声,突然发现牧野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顾不了那么多,她走上前去,冲南陨城咧嘴,“摄政王好,你也来喝花酒啊?”
南陨城的身后跟着赤镜和林风。
林风上前扶住景郁,“王爷,你怎么醉成这样?”
“醉?我没醉!”
她推开林风,“我自己能走。”
“摄政王再见。”
说完,她一手背在身后,面容严肃地朝门口走去。
要不是在经过南陨城的时候,被他看了一眼,脑子一懵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她差点就成功了。
南陨城曲起左腿,左手搁在膝盖上,轻揉眉心,“其实,本王也并不知先帝杀我全族的原因。”
那是他十四岁的时候,那时他已经上战场杀敌,在军中威名赫赫,年纪不大,军功却碾压一众将士。
有一天,父亲的亲卫突然带来一封信,从东禹都城到战场,足足四日的路程。
信里,只写了一句话:无论发生任何事,务必忠于东禹,护东禹江山,保东禹百姓。
他只当是父亲在提醒他战场杀敌要英勇,不得坠了南家的颜面。然而几天后,先帝三次圣旨急召他回都城,见到的却是空空荡荡地南家,自上到下,从父亲到仆人,无一人存活。
整个南家,只余他一人。
先帝悲痛,告诉他南家为国捐躯,牺牲在南山,具体原因却一直不肯透露。南陨城狂奔至南山,却只看到漫山遍野的鲜血和被撕得粉碎的布衣。
东禹历来有传言,南山多野兽,他连家里人的遗体都不曾看到过。
景郁还是第一次看到南陨城露出那样的表情,痛苦、压抑、却又以漠然为面具盖住一切情绪,她有些后悔提起南家的事了。
“咳咳!”她轻咳两声,打断南陨城的情绪,“突然不想知道了。”
她单脚站起来,假装对四周的壁画感兴趣,看得无比专注,时不时还发出疑惑的声音。
“咦?这上面画的是神仙,还脚踩祥云呢。”
“哇,这人好猛啊,一个打一百个,夸张了吧?”
“哦哟,这就过分了啊,这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呢,居然还上战场,还是先锋,一点都不写实。”
耳边絮絮叨叨地声音不止,南陨城压抑的心情不知不觉被驱散,唇边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正要呛景郁几句,就听到景郁在嘀咕:“这是什么东西?济国泯躯,国清民安……谁家对联怎么只有四个字?咦?你怎么了?”
南陨城几乎是飞奔而至,带起阵阵凉风,景郁仰头望着他,“你认识?”
南陨城盯着壁画上的字迹看了很久,道:“这是我南家家训。”
景郁:“哦。”
下一秒,她疑惑地问:“南家家训怎么会出现在别人主墓室的壁画上,刚才我跟你说了吧?上一个墓室的棺材里有个南字令牌,你确定这里不是你南家的墓室?”
南陨城没有说话,手指在壁画上划过,看完一面墙又移到另一面墙,景郁在后面一蹦一蹦地跟着他移动。
“上面画的什么啊?”景郁问。
“我父亲的生平,和……”南陨城攥起拳头,“和父亲与先帝成为至交的往事。”
南陨城的视线落在中央的棺椁上,上面有滴滴血迹,是刚才景郁跟大蜘蛛战斗时留下的。
景郁不敢说话,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南家全族的死好像另有隐情。
如果棺材里的是南将军,那南陨城认为的全族曝尸荒野就是错的,有人给南家全族收殓,并且建造了巨大的墓室,安葬了南家全族人。
而有这个财力和能力的,只有先帝。
她举着火把,拖着断腿亦步亦趋地跟在南陨城后面,见他呆呆地站在棺材前不动,将匕首递到他面前,“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南陨城看向她,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看得景郁心中揪了一下,她霸道地挤开南陨城,“你不开我来,反正我有经验。”
她一边找下刀的缝隙一边念叨:“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珍贵的陪葬品,正好最近手头紧,说不定……”
匕首突然被人夺走,南陨城愤怒的视线将她盯住,景郁冷哼一声,“怕我偷东西啊?那你自己开呗,我一个残疾人还能打过你啊!”
说完,她挪到最近的墙靠着。
南陨城抿唇沉思了一会,随后匕首沿着棺材四周划了一圈,直到匕首卡在棺材盖的缝隙中,另一只手带着内力向前一推,棺材盖移开。
景郁难受地捂脸,人家后背还带着伤,开的棺材还比她开的大,居然毫不费力。
她开上一个棺材的时候,差点把腿给蹬断了!
玛德,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匕首落地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景郁忍不住蹦跶上前。
棺材里也是一具干尸,只能大致看清五官,身上穿着盔甲,四周放满了玉石翡翠黄金,身侧放着一把长剑,长剑的上方,是一个方方正正地红木盒子。
景郁看了眼南陨城,轻声问:“是你父亲吗?”
南陨城沉默,手伸向那个红木盒子,缓缓打开。
“我去!这不会是玉玺吧?”景郁惊呼出声。
明黄的布包裹着的,是一个翠绿色的物件,底座四四方方,中间嵌着一条飞腾的龙,通体盈绿透明。
景郁想:一定很值钱!
南陨城看了半晌,将红木盒子重新放回棺材中,后退两步跪下,深深叩拜,许久没有起身。
起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景郁对着棺材三鞠躬,疑惑地皱眉,“七王爷在做什么?”
“敬礼啊,表示敬意,死者为大嘛。”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腿,“跪不了啊。”
言外之意,不是她不跪,现实不允许。
“七王爷乃先帝血脉,地位尊崇,不必向我父亲行礼。”
景郁白眼几乎翻上了天,地位尊崇,你丫的欺负老娘的时候怎么不说?!
她懒得理他,南陨城从刚刚开始就不正常,她只当他是发神经。
安静了一会,景郁瞅着南陨城的脸色,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玉玺,不用她提,南陨城应该也知道,是先帝亲自安葬了南家全族,而且耗费巨大人力在南山修建了这么大的墓室,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跟传言的先帝赐死南家不一样啊。
南陨城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景郁说话,抬眸看她,“七王爷如何看?”
景郁答得很快,“问我啊?那你别说我偏心啊。我父皇用这么高的规格安葬南家,说明他很重视南家,也说明他对南家有愧。”
她指了指棺材,“那可是传国玉玺,他不给景熠,留在这里干嘛?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随便找个由头造反,没有传国玉玺,小景熠都不算正统,拿你一点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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