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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

今天我干嘛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遇之温妤是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今天我干嘛了”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的!封,都...

主角:林遇之温妤   更新:2024-09-09 0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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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遇之温妤是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今天我干嘛了”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的!封,都...

《精品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彩片段


温妤激动的不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画上。

而此时的陆忍赤身用麻绳捆着梅花枝,垂头跪在榻下,昂扬着,脸上是血一般的红意。

他能不停地感受到温妤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是羞辱,不是戏弄,而是明明确确的欣赏。

她在欣赏他的肉体,包括他那亵渎公主的物件。

陆忍陷入一丝恍惚中,脑中已然一片空白。

只能感受到他的公主无比热烈的目光和她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妤一脸欣喜:“画好了!”

“牛逼他妈给牛逼开门,牛逼到家了!”

“陆忍,你快来看!”

“陆忍,你快来看!”

陆忍听到呼唤声,眼皮动了动。

温妤的激动溢于言表,满眼都是对陆忍的赞叹。

她拿着笔小跑到陆忍身边,蹲下身,一把捧起了他的脸颊,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陆忍,你简直就是我的灵感缪斯!”

说着重重地亲在了陆忍的脸颊上,发出了一道响亮的“啵”声。

陆忍怔住,没了魂一般,眼睫却颤个不停。

“别跪着了,快起来。来看看我画的!”

直到被温妤再次拉住胳膊,陆忍才回过神来。

他轻声道:“公主……容微臣穿上衣服。”

温妤闻言用笔抵住了他的胸口,“另外的价钱还没有算呢。”

陆忍脸色微红,眸光变化中勾勾唇角,“公主要如何算?”

这正儿八经的问题,还是由陆忍问出来的,还真让温妤愣了一秒。

却没想到陆忍主动开口:“公主要对微臣上下其手吗?”

“……”温妤的目光有些奇妙,笑道,“你不是说,上下其手不是这么用的吗?”

陆忍垂眸:“如此释义也未尝不可。”

温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陆忍,抬头。”

陆忍闻言轻轻看向温妤,却不想唇上骤然印上一道温热与湿濡,让人遍体发颤。

温妤踮起脚尖,搂住了陆忍的肩膀,轻轻含住了他的唇。

只吸吮了一下便松开。

“什么感觉?”温妤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陆忍指尖摸着唇,呼吸有些乱了,却定定地看着温妤,语气变得有些幽深起来:“回公主,还没够的感觉。”

温妤得到这个答案,禁不住挑眉。

她还以为陆忍会吓得噔噔后退,然后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请罪呢。

她搂着陆忍的肩膀往前带了带,目光描绘着他冷峻的五官,歪了歪头,调侃道:“现在不说微臣不敢了?”

陆忍垂眸与温妤对视,“微臣不敢再说微臣不敢了。”

“微臣现在不仅不会说微臣不敢,还会做一件大胆的事情。”

温妤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似乎带着一些鼓励:“陆忍,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胆。”

她的话音刚落,陆忍便俯身含住了温妤的双唇,辗转厮磨间舌尖探入。

温妤眉间闪过一丝满意,搂着他主动回应起来。

唇舌激烈中,温妤的纱衣飘然落地。

白嫩细腻的肩头瞬间露出,贴上了陆忍滚烫的胸膛。

“……”冰凉的触感让陆忍一个激灵,瞬间从这场情z欲里清醒过来。

他的呼吸乱的厉害,眼睛在这白花花下,都不知道往哪放,“公主……”

温妤的双唇泛着水光,亮晶晶的,她轻笑道:“怎么了?”

陆忍轻声道:“陆忍一时意乱情迷,冒犯了公主。”

“冒犯?你亲的很带劲,我很喜欢。”温妤忍俊不禁,“你呢?喜欢吗?”

陆忍眼眸颤动,唇角动了动,遵从了内心的答案,“喜欢。”

温妤闻言笑了笑,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下滑至胸膛,“陆忍,你的心,跳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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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闻言立马赞同地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林遇之似乎没想到温妤会说出这种话,略微惊讶地抬眸,然后对上了温妤一脸认真的神情。

她道:“你放心吧,你的小青梅头保住了。”

林遇之眸中划过一丝狐疑,并不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

“还请公主移驾,随臣进宫禀明圣上,求一道出狱的圣旨。”

温妤想了想,这小青梅说到底是无妄之灾,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人被砍头。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她还是得收收的。

收完以后,两人终成眷属,她也可以美滋滋地享受长公主的快乐生活了。

她巴不得早点和这个大丞相撇清干系。

此事刻不容缓!

而且她身上莫名有种使不完的劲,难道这就是穿越新手的保护期?

于是十分爽快地说:“行,进宫。”

一旁的侍女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互相对视一眼后,都觉得公主是不是落水昏迷之后,还没完全清醒。

这、这哪里像是长公主会做出来的事?

长公主明明很讨厌凌小姐,知道她要被砍头,鼓掌怕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同意拖着病体去求圣旨。

难道,公主是故意的?借此得到丞相大人的好感?

四名侍女默契地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闪过心疼。

“公主,你昏迷刚刚醒来,外面天冷……”

林遇之清冷的声音适时响起:“微臣备了极其暖和的狐绒大氅和手炉,马车里也都备好炭火,绝不会使公主受凉。”

林遇之话说到这份上,还做好了准备,看来对他的小青梅也是真的情深一往。

再说温妤也的确是有救人之心,更打算尽快撇清关系。

便打了个哈欠让他出去候着,准备洗个热水澡,再好好梳妆打扮一番。

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虽然闻着没什么味,但总觉得不舒坦,何况出门必须弄的漂漂亮亮的。

公主府的侍女服侍的也是相当到位,浴桶里的花瓣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公主您昏迷了这么久,圣上也是挂心的很,出宫来看望了您好几次,只是您啊,都没醒。”

温妤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花瓣浴,听到这话眉毛挑了挑。

沐浴完,侍女流春一边替温妤梳头,一边愤愤不平道:“丞相大人也真是的,一来都不问公主您的凤体是否安康,满脑子都是那个凌小姐。”

“奴婢都替公主委屈,还得去替那凌小姐去圣上面前求情,外面多大的风雪啊,公主您才刚醒。”

温妤摆弄着梳妆台上的头钗,流春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她并不在意,毕竟以后也不熟。

流春和流夏流秋流冬四人对视一眼,皆是叹了口气。

公主为何如此痴情,那丞相当真是个不懂事的。

公主瞧上了他,竟然还爱搭不理的,让公主遭此大劫,她们看着都心疼。

“公主,梳好了,您还满意吗?”流夏戴好最后一根银钗。

温妤朝镜子里看去,眼波流转,满意的不得了,这梳个发髻比起现代装,还真是别有一番美丽!

几人又将厚厚的狐绒大氅披在了温妤身上。

正是林遇之准备的那一件,毛色雪白,摸之滑手,遍体升温,果然极其暖和。

下一秒她的手中又被塞入一个造型精致的手炉,温温热热的十分舒服。

准备好一切后,流春领着温妤走出房门。

外面大雪纷纷,白银一般旋飞。

穿越前作为南方人的温妤很少见到这般大雪,忍不住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

而林遇之就站在院中,手持一把油纸伞,眉眼清冷,长身玉立。

在雪中倒像是仙人欲飞的姿态,不像是凡尘中人。

温妤眨眨眼,真不怪原主两眼迷离要生要死,这副长相,谁顶得住啊?

不过与她无关。

温妤将手缩回大氅里,忍不住催促道:“别傻站着了,赶紧走吧。”

林遇之从善如流地行礼:“公主请。”

来到公主府大门口,流春收起伞,直接将温妤扶上了马车。

里面燃着火炉,十分暖和,就连坐垫都铺满了软和和的毛皮,实在是太舒服了。

感觉比头等舱也不差什么了。

这时林遇之掀起衣摆,也要上马车。

温妤心想她必定是要摆脱“痴迷林遇之”这个标签的,界限自然要划清,没有必要再乘坐同一辆马车。

便直接开口道:“林大人,你还是坐自己的马车吧。”

林遇之闻言脸色有一瞬的惊讶,他道:“公主,这正是微臣的马车。”

温妤:?

她一把掀开马车的车帘,目光放到候在马车旁的流春身上。

流春立马朝着温妤眨眨眼,似乎在说:公主快夸我,我做的不错吧?

温妤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感情这丫头又在乱当僚机了。

一时间无语凝噎,又觉得有些微的尴尬。

鸠占鹊巢还让鹊换个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哈哈哈,我以为这是公主府的马车呢。”温妤眨眨眼,“我现在让人去备马车,你等一下。”

林遇之语气淡淡:“公主不必了,事在紧急,您梳妆打扮已经费了好一番时间了。”

说着大步迈上马车,静坐在一侧,闭眸假寐,一张无比俊美的侧脸冷冷地对着温妤。

温妤:……

好家伙,看来是嫌弃她梳妆打扮时间太长了。

不过她能理解林遇之担忧心上人的急迫心情。

只是温妤并不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地从荷包里掏出一面小铜镜,欣赏着自己的古装造型。

素雅中带着艳丽,冷清中带着高贵。

正当她沉迷自己的美貌时,林遇之竟然主动开口了:“此番多谢公主,如果救下了人,微臣必定携凌云诗前往公主府拜谢。”

温妤头都没抬地表示:“本来就是无妄之灾,我不小心掉到水里了,怎么能害她砍头呢?没必要谢我。”

似乎有些惊讶于温妤的通情达理,林遇之微微颔首:“多谢公主。”

“不过微臣有一事不解。”

“什么事?”

林遇之似乎看了温妤好一会,问道:“公主为何自上车后一直揽镜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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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你有心就行了。”

温妤不慌不忙道:“要不你先带我去慎刑司看看,就当上第一堂课了,我有亿点点好奇。”

江起一愣:“慎刑司?那里不适合公主……”

“天牢我都去过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最好的教学就是动起来。”

温妤一脸义正言辞。

江起一时无言,但温妤说的也不无道理。

甚至因为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多看了她一眼,轻叹道:“也不是无药可救。”

温妤没听清:“什么?”

江起摇摇头,思虑半晌,还是带着她去了慎刑司。

和温妤想的不一样,慎刑司并不大,也就是两三百平的院子,黑瓦白墙的小平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简陋,和天牢的规模没得比。

“公主如若有丝毫不适,要第一时间告诉微臣。”

话音刚落,温妤眼睛突然瞪大,惊讶地看着慎刑司门口的一堵硕大无比的墙。

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狰狞的刑具,斑斑血渍,发黑发臭,令人作呕。

而每一个来到慎刑司的犯人都需要经过它们的洗礼。

人称“阎王墙”。

江起见温妤呆在原地,以为她是看到这些刑具受到了惊吓,担忧道:“公主,慎刑司确不是您可以……”

却不想话音未落,温妤直接走上前,捏住鼻子,开始认真打量起来。

然后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虚心问道:“这个钩子是干什么的?”

“还有这个,是刀吗?为什么还有个刷子?这是刷子吗?”

“这又是什么?布吗?怎么这么黑啊?”

“还有这个铁碗是干什么的?”

温妤滔滔不绝地问起了这些看不出作用的刑具,脸上只有兴奋,没有惊吓。

江起:……

温妤退后两步,盯着这刑具墙,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里可真是szm的天堂啊!”

走进大门,江起带着温妤在慎刑司转了一圈。

应温妤的强烈要求,细细讲解了许多刑具的具体用法。

“此乃骨洁刷。一边用毛刀剔去血肉,一边用刷子蘸取绿矾油,涂抹其上,不停往复,直至削出干净光滑的人骨。”

温妤:……

绿矾油?不就是硫酸?

江起又拿起另一个碗状刑具,讲解道:“此乃安魂罩。左右置于人脑太阳穴,扣紧后,不停地用铁锤敲击,至二百余下后,听到的不能说,看见的讲不出,想动却又做不到,想死走不成,半成痴傻。”

温妤:……

“此乃寻香布,恶臭难闻,浸狗血,蒙于口鼻,只需片刻,窒息而亡,死状眼球暴起突出,眼睑无法合拢。而待青筋暴起徘徊在死亡边缘时,松开寻香布,给予呼吸一瞬,再次蒙于口鼻,不停往复。”

江起说完,看向温妤:“公主还要听吗?”

温妤眨眼:“听啊,继续说。”

江起:……

温妤轻哼一声,小样,以为她看不出来,他故意吓她,这点程度,不过洒洒水罢了。

“江老师怎么不说了?我还没听够呢?这个呢?这个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个?这个叫什么?怎么用?”

江起:……

长公主行为作风果然不像一般女子,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没有丝毫相同。

一般男子见到这些刑具,听到这些刑罚,都会一身恶寒,何况是女子?

但长公主却一脸好奇之色,压根看不到任何惊恐与害怕。

江起发自内心的疑问道:“公主,看到这些,听到这些,您不会害怕吗?”

温妤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会害怕?你说的这些刑具和刑罚,不是给犯人用的吗?”

“是。”

“那我为什么会害怕?我又不是犯人,又不会用我身上。”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今天我干嘛了。《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07章 此生足矣,作者目前已经写了576684字。

书友评价

男尊里的女尊才好看,显得出男女平等,看的也舒服

林遇之好可怜啊公主也……可爱

作者是换书封面了吗?⸝⸝ ᷇࿀ ᷆⸝⸝

热门章节

第19章 多大的功德!

第20章 是玩真的吗?

第21章 穿戴整齐?

第22章 超级战斗鸡!

第23章 负梅请罪图

作品试读


温妤点了点头,站起身离开了,踏出门前,她扭过头笑道:“等你哦,未来的新科状元。”

越凌风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门口。

半晌后,他坐起身,温润的眼中掠过一丝势在必得。

温妤一回到公主府,流冬便兴奋的向她报告起来。

“公主!西擒关大捷!陆将军五天接连夺回三座城池,打的西黎人是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啊!”

“圣上高兴的不得了!在宏德殿上一直夸陆将军骁勇善战!”

温妤挑了挑眉,也有荣与焉起来,拍了拍手:“小母牛踩电线,牛逼带闪电!”

流冬:……

温妤躺在小榻上,想起那天送陆忍时,他穿着盔甲,手握长枪骑马的样子,脑海里下意识描绘了一番他冲锋杀敌的模样,然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温妤坐起身,“将我的炭笔和画板拿来。”

她得大干一场!

睡前洗漱时,流秋问道:“公主,今年新岁宴您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打了样子让尚服司抓紧时间。”

温妤打了个哈欠,什么心碎宴?

她在脑子里搜索了半晌,没有丝毫印象。

流秋又道:“去年您一身红装惊艳了所有人,今年要比去年更厉害才行。”

温妤困了,什么宴会,她长得这副模样,随便穿到哪不是艳压群芳?

便随口道:“白色吧,心碎嘛,挺适合的。”

流秋:……

“公主,新年伊始,穿白色……”

流秋话还没有说完,温妤便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年夜饭啊。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绿色吧,绿色好。”

“绿色?这……”

“你看,过完年,春天还远吗?春天来了?绿色还远吗?绿色一来,一片生机盎然,所以我这是对未来新的一年的期盼。”

流秋被说服了。

温妤问道:“还有几天到新岁宴?”

“十日后便是了。”

“那还早。”温妤施施然躺到床上。

第二天,公主府乱了。

温妤发烧了。

烧的很严重,严重到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嘴里嘟囔着许多听不懂的话。

“ABCDEFG……”

“啊啵呲的额夫哥……”

“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

“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and you?”

流春一脸焦急:“太医,你快看看,公主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直在说胡话。”

“变?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公主,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听我给你吹……”

太医隔着丝巾摸脉,眉头微微皱起:“公主也是温病之症,怕是被胡同那位公子过了病气,烧的有些厉害了,我这就去给公主煎药。”

听到这话,围着的流春四人松了口气。

赶忙又给温妤换了一条浸了冷水的毛巾,放在额头上。

“公主落水后原就体虚,为了陆将军的事跑前跑后,都没有好好养身体,这一碰到那凌公子生病,公主也过了病气。”

“好了好了,别吵公主了,我和流夏留在房里照顾公主,流冬你去帮太医盯着药,煎好了第一时间端过来,流秋去小厨房盯着,防止公主醒来想吃东西,注意清淡点。”

四人分别忙活起来。

温妤病了的事自然也禀告到皇帝耳中。

他眉头一皱,出宫去了公主府,见温妤小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胡言乱语,有些心疼起来。

皇帝将流春召到身前:“皇姐前天还好好的,精神抖擞,今天怎的又病的如此严重?”

流春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

“回禀圣上……”

皇帝叹了口气:“朕知道了,是学律法太累了是不是?”

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是她没想到,高贵的长公主却始终认定她是个坏女人,三番五次地刁难她,羞辱她。

她一开始很懦弱,只能依靠林遇之给她解围。

次数多了,便也琢磨出了一丝自保的方法。

正当凌云诗沉浸在回忆中胡思乱想时,林遇之突然开口道:“既然长公主开口了,挑个日子去公主府拜见吧。”

凌云诗愣住:“我真的可以去吗?”

“想去就去。”林遇之再次阖上眼眸。

而另一边,流春一脸的不高兴。

“公主,您怎么还让她来公主府啊?还说要和她堆雪人?”

温妤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这又怎么了?我觉得她挺单纯的啊。”

“单纯?她刚才做的事以前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您每次都会被她气的一晚上睡不着!”

温妤点点头:“所以你看,我的境界提升了。”

流春撇嘴:“反正我不喜欢她。”

温妤笑道:“你当然不喜欢她,你又不是断袖。”

流春:……

马车到了胡同,温妤拎着药敲响了越凌风的院门。

半晌都没人来开,正当温妤以为没人在家时,门嘎吱一声开了。

越凌风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看上去也十分的虚弱,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温妤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伸手摸向他的额头,感受到手背染上的滚烫,温妤惊道:“好烫,你发烧了!”

越凌风闭了闭眼,说话都有些费劲:“怕给小姐过了病气,小姐过几天再来吧。”

“过几天再来?来干嘛?给你收尸?”

“流春,去找大夫。”

越凌风眼睛都睁不开了,却坚持道:“不叫大夫,贵。”

温妤推开门,扶着他往里走:“我叫大夫,关你什么事?”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躺下。”

说着直接将他按在床上,拿起被子盖住他。

越凌风并不想在温妤面前如此失态,只是他确实站不住了。

爬起来开门,已经是他的极限。

甚至此时,他的思绪都开始有些混乱,神智不清起来。

“小姐……别离我太近。”

温妤道:“我是钢筋铁骨,别人都三阳了,我啥事没有,不用怕传染给我。”

“不是因为这个……”

温妤刚想问那是因为什么,又听他断断续续道:“不看大夫……”

“我没事……”

“小姐……别离我太近……”

温妤:……

原来是烧糊涂了,在自言自语。

流春找大夫估计还要一会,温妤便找了块毛巾沾了冷水,敷在他额头上。

没多久,流春带着太医来了。

太医见到温妤刚要行礼,便被温妤制止。

“先看看他。”

太医闻言定了定神后查看了越凌风的情况。

“回禀……小姐,这位公子乃是温病。”说着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流春,“按这个药方去抓药。”

“小姐,这位公子体弱的很,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发温病是经常的事,若要根治,需要花时间好好调养。”

温妤惊讶:“意思是会经常发烧?”

“正是。”

太医走后,温妤托着腮看他,“怪不得不看大夫,原来是烧了太多次,都烧成习惯了。”

没一会流春便回来了,手脚麻利地将药煎好,端了进来。

温妤一看那黑漆漆的中药,瞬间头皮发麻。

但还是接过来,喂到越凌风嘴里。

流春道:“公主,还是我来吧。”

温妤摇头:“不用。”

“可是您都喂到越公子衣领里去了。”

温妤:……

“好好好,我退位让贤。”

喝了药,越凌风的呼吸声明显轻松许多,不再沉的像拉磨似的。

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

“小姐……”

“嗯?”

“劳烦你照顾我了。”

温妤摆手:“我没照顾你,都是流春在做,我就喂了你两勺药还喂到你衣领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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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暗香楼一事早已经在皇帝的掌控之下。

潜鱼卫于半月前就向皇帝禀告,有前朝余孽利用青楼接近朝臣,意图打探朝内机要秘事。

至于为何一直隐而不发,目的是放长线钓大鱼。

暗香楼不过是一个负责情报的据点而已,真正需要铲除的是隐藏在最深处的的幕后主使。

而此时正逢西边黎人作乱,西擒关溃不成军,已在沦陷边缘。

此事尚未公布,以免祸乱民心。

皇帝紧急召回镇守北阳关的陆忍,欲遣他带兵与黎人一战,夺回西擒关。

却不想这时潜鱼卫上报,陆忍之弟陆谨竟然出现在暗香楼。

联系到陆忍之父被先帝冤枉,血溅天牢以鉴忠心,加之“忍”字确让人浮想联翩,皇帝不得不起疑心。

便立即下令大理寺将陆谨抓回,想借此试探陆忍的反应。

之后温妤来求圣旨,皇帝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林遇之的同行更是奉了他的旨意行事,名为帮忙,实则监视。

而陆忍面圣禀告暗香楼一案时,对于他暗访的内容,字字属实,没有任何隐瞒,与潜鱼卫调查的并无不同,这才让皇帝微微消除了疑心。

林遇之的回答更是让皇帝吃了一颗定心丸,面色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微臣所观,陆将军并无任何不妥,忠心可鉴,西擒关一战,朝中唯陆将军可胜任。”

皇帝闻言点了点了头,十分满意:“就按丞相所言,这西擒关便派陆忍带兵前去收复。”

话音落下,皇帝的心头大患彻底消除。

如若陆忍真的查出与前朝余孽有牵连,这西擒关怕是无人能够收回,就要就此失落了。

但陆忍没有让他失望。

心头的阴霾散去后,皇帝心情不错,也有了牵线的兴趣。

“朕与皇姐所言非虚,赐婚于你和那位凌小姐如何?”

丞相眉头微动,掀袍跪下:“微臣多谢圣上美意,只是微臣与凌小姐实乃旧友,并非有情,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哦?此话当真?”皇帝略微惊讶,“朕还以为……”

说着他摆摆手,本就是随口一问罢了,“也罢。”

而此时离开大殿的温妤站在阶下,雪花飘飘扬扬。

她缓缓回头看向深红的殿门,轻轻笑了笑。

“公主您看什么呢?”流春撑着伞,觉得公主的眼神有点奇怪,她没看懂。

温妤收回目光,悠悠然地上了马车。

直到躺下来,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才开口道:“我是看那殿门实在是高,十分有威慑力,仿佛会吃人一样,离得近了都觉得自己很渺小。”

流春笑道:“您可是长公主,怎么会渺小呢?”

“嗯。”温妤闭上眼,嘿嘿一笑,“我是草包长公主。”

流春眼神有些难过:“公主,您不要在意外面那些流言……”

“我不在意,吾日三省吾身,吃好了吗?喝好了吗?睡好了吗?再加上有帅哥吗?”

流春:……

温妤道:“你知道傻人有傻福吗?有时候傻也是一道护身符。”

流春有些不懂。

温妤没再多说什么,抱着手炉,眼睛亮晶晶的,“去将军府。”

马车调转车头。

当陆忍听到门房通报说长公主找他时,头皮瞬时有些发麻,耳根甚至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果然不出他的意料。

终于来了。

正在练字的陆谨抬起头,十分惊讶:“长公主?是在天牢看见的那个仙女姐姐吗?”

陆忍闻言指尖动了动,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带着陆谨前往前厅。


她缓缓走上前,捡起大氅和手炉,将伞撑在他的头顶挡去风雪,笑着问道:“你干嘛不要我的东西?”

见他依然一副冰雕的模样,温妤将大氅抱在怀里,勾了勾嘴角:“就这么丢在雪地里,看着真伤人心,你不冷吗?”

骠骑将军依然沉默,似乎她这个长公主压根就不存在。

温妤极有耐心地点点头,可真是块难啃的骨头,有性格,有挑战。

这样收集起来才有意思嘛。

看来想要他有反应,还是得说点戳他肺管子的话题。

温妤将大氅和手炉往他身前一丢,语气有些戏谑:“大将军,问你为什么跪在这,你不理我,不过林遇之跟我说了,你是想给你弟弟求情。”

“不过你跪在这里这么久了,有用吗?依我看不过是瞎子点灯,白费工夫。”

听到此话,一直面色冷淡的骠骑将军眼睫微动,睫上的冰霜融化了些许。

他抬眸,乍一见到温妤昳丽的容貌,眼中涌出一丝惊艳,但是不多,转瞬便消散了。

在他眼中,长相再漂亮也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空架子,毫无内涵。

他直视着温妤,语气冷冷道:“长公主此言何意?”

温妤并不在意他冷冰冰的语气,而是撑着伞蹲下来,与他平视,托着腮笑得十分狡黠:“你终于说话了?”

“长公主如果只是想听微臣说话,那么大可不必,您请回吧。”

温妤摇摇头道:“我来当然是帮你的,你不就是觉得你弟弟是冤枉的,想让皇弟下旨查这事吗?这事说来也简单。”

“长公主的意思是,你要帮我?”

温妤一脸自信:“当然。”

骠骑将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开门见山:“长公主想从微臣这里得到什么?”

温妤一脸满意:“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求一道彻查你弟弟狎妓之事的圣旨。”

“至于调查结果,我不负责售后,就看你弟弟的人品了。怎么样?考虑考虑?”

骠骑将军眼眸微垂,按理说只是狎妓的话,不至于不让亲属进入天牢探望,而且守得紧紧的,这太不寻常了。

他昨天递了折子上去请求圣上彻查此事,也如石沉大海一般。

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弟弟可能会因此丢掉性命。

而且他已经在殿前跪了将近三个时辰,但圣上丝毫没有召见他的意思,再跪下去也不一定有用,圣意难改。

同时他也知道这位长公主和圣上关系十分亲近,如果是她开口,说不定真的可以求得圣意,将弟弟狎妓一事彻查清楚。

他了解弟弟,他绝不能去做狎妓一事,此事一定有隐情,只是他现在连天牢都进不去。

想到这,骠骑将军盯着温妤,一字一句道:“什么条件?”

温妤轻勾唇角,竟然看上去有些轻挑,她凑近将军,贴在他耳边轻呼热气。

将军只感到耳边一阵温热,竟然让他莫名的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浑身发麻的怪异感觉。

但紧接着温妤的一句话让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的条件是,给我当画模,脱光的那种。”

陆忍下意识拒绝道:“这怎么可以!”

温妤看他反应这么大,猜到是自己的条件吓到他了,笑眯眯道:“这怎么不可以?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爱莫能助了,你继续跪着吧。”

“实在是公主的条件闻所未闻,微臣如何能答应?”骠骑将军耳朵控制不住地微红,皱眉道。

“你做了,不就不是闻所未闻了?”温妤挑眉,“那你答不答应?数到三,你不答应,我就走了。”

将军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但权衡之下,只好应了温妤的荒谬条件,然后朝着她投去一个怪异的目光。

温妤才不在意,她目的达成心情十分美丽,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话道:“我去了,你等我好消息吧。”

而骠骑将军看着温妤踏入大殿的曼妙身影,想到刚刚她在他耳边提出的“脱光”的要求,只觉得自己已然风中凌乱。

身为长公主,怎么能提出这样的条件?

骠骑将军捏紧拳头,答应下来只是权宜之计,如果圣旨真的下来,等狎妓之事了了,他定当向长公主负荆请罪。

而温妤再次回到大殿中,皇帝也有些惊讶。

似乎反应过来一般,好笑道:“不是吧皇姐,这才多久就反悔拒绝赐婚了?朕和你可是说好了,你绝不反悔的。”

温妤:……

“我来才不是因为这事呢,皇弟你以后别提这茬了好吗?都凉的跟黄花菜一样了。”

皇帝闻言挑眉:“哦?那皇姐去而复返是为何?”

温妤凑上去说:“门口跪着一个骠骑将军你知道吧?”

“朕知道。可这和皇姐有什么关系?”

温妤摸了摸鼻子,眨眨眼道:“我可是答应他了,跟皇弟你求一道圣旨,让我去查查他弟弟狎妓之事。”

皇帝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天之语,脸上的惊讶藏都藏不住:“你?查案?”

温妤小手一插:“我,查案,怎么了?”

皇帝:……

他有些不解:“皇姐为何想要插手此事?”

温妤叹气:“你不觉得他跪在那里好可怜吗?穿那么少跪在雪地里,那么帅的一张脸,都冻白了。”

此话一出,皇帝恍然大悟,灵台瞬间清明起来,疑惑一扫而光。

语出惊人道:“皇姐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厌了丞相,又看上陆忍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温妤一头雾水:“陆忍?谁?”

但皇帝没理会她的疑问,自顾自道:“怪不得朕给你和丞相赐婚,你都不愿了,原来是看上新人了,这陆忍倒是的确有一副好皮囊。”

“皇姐啊皇姐,朕的肱骨之臣难道你想霍霍个遍?”

温妤一头黑线:“不是,你先回答我,谁是陆忍啊?”

皇帝:……

“你不知道陆忍你替他求什么圣旨?”

温妤这下知道谁是陆忍了,原来这是外面那个骠骑将军的名字。

她理直气壮道:“我哪知道他名字啊?我就是看他长的好看而已,没问名字。”

皇帝:……不愧是你。


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温妤见他的疑惑不像是假的,寻思大盛的称呼不是处男吗?

她歪歪脑袋,解释道:“就是没那个的男人。”

陆忍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在思考“那个”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脸色大变,有些恼怒道:“公主为何要如此羞辱微臣?微臣当然不是处男!此等羞辱恕陆忍不受!”

温妤:……

不是就不是呗,脾气还挺大的。

不是处男,乐趣少一半。

这就是背调没做好的恶果啊!

温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走吧,去茶馆,赶紧查,查完了事。”

却不想查案积极的陆忍竟然拦在了温妤的身前,脸色难堪。

“公主无故羞辱我,连一个交待都不给吗?”

“且不说本朝律例,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我想请问公主,在公主眼中我就是那等身体有缺陷的腌臜之人吗?”

“您所提出的条件是否也是因此原由,想要羞辱我呢?”

温妤:……

“不是,你哒吧哒吧说什么呢?谁羞辱你了?”

温妤可以说是满头问号。

陆忍闭了闭眼,握着寂月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了。

明明可以独自出发前往茶馆,却不知为何脚步一转来到这里,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个时辰。

但他在长公主心里,原来就是那样一个形象。

可笑,等在这里的自己太可笑了。

“微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先走一步。”

温妤:???

这是戳到什么gz点了,这么跳脚。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拦住了陆忍:“你冷静一下,你说清楚,我怎么羞辱你了?”

“陆忍,你给我站住!”

陆忍停下脚步,抿紧嘴唇:“还需微臣多言吗?处男二字还不够羞辱吗?”

温妤:……哈?

这……处男就是羞辱了?难不成这大盛朝没有处男了?

她发自内心地由衷问道:“没有跟女人睡过觉,就是羞辱了?问都不能问了?”

陆忍懵了:……

“什、什么?”

温妤叹气,还以为来到了快乐乡,照这样看,这大盛怕是真的没几个处男了。

她也不是看不起非处男,就是比起非处,还是处男香啊。

愁啊……

但一旁的陆忍却豁然开朗,“公主所言处男是未行房的意思?”

温妤已经一脸幽怨了:“不然呢?”

陆忍掩下眸中的窘迫与无奈,觉得自己简直糊涂了,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

心中顿时也没气了,对着温妤解释道:“公主,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称作处男,所以微臣理解错了,以为、以为……”

这句话让温妤又有些打起精神:“你以为什么?”

陆忍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但温妤灵光一闪,领悟了他的未尽之言。

温妤:……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忍:……

温妤笑得肚子疼,瞄了一眼陆忍鼓鼓囊囊的下面,然后继续笑。

陆忍自然注意到温妤刚才万分大胆的目光,耳根莫名发烫,有些不自然地微微侧过了身体。

“不行,我再笑会……陆忍,你的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小吉吉上去?”

陆忍没有再多嘴问小吉吉是什么,猜也猜的到了。

温妤笑够了之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好奇道:“那不叫处男,叫什么?”

陆忍叹气:“没有特定的称呼。”

“也只有公主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这放在任何一个官家小姐身上……”

温妤闻言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长公主啊,我就说了怎么了?要砍我头?”

“微臣不敢。”

温妤凑近了一些,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所以你是处男。”

陆忍:……

虽然陆忍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态度和反应已经告诉了温妤答案。

温妤十分满意,大手一挥,干劲十足:“走!去茶馆!一定要查他个个水落石出!”

到了茶馆,下了马车,温妤看着茶馆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论文茶馆”,好名字好名字……

以后不会踏入第二步了。

陆忍拿出流春准备的帷帽,“公主戴上吧,里面鱼龙混杂。”

温妤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理便戴上了,这帷帽上的白纱要透不透的,摸着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厢里,温妤刚进茶馆,他身边的小厮便上前来领路。

温妤环顾四周,这论文茶馆可以说是爆满。

各桌坐满了附庸风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个人拼一个桌的情况,个个手持扇子,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温妤进来时,茶馆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温妤嘀咕:“怎么这么多人?”

陆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就要开始了,这些估计都是各地赶来赴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

温妤听了又多看了这些文人一眼,这不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学子吗?

为了二月的考试竟然十二月就来考场踩点。

对于他们,无论何时,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楼走进包厢,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缓饮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台边,一身月白锦袍,冷冷清清地看着茶馆的大堂,自带一股不惹凡尘的清净之感。

看见戴着帷帽的温妤,他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微臣见过长公主。”

温妤摘下帷帽随手放在一旁,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脚刚到。”

温妤点点头,也坐在了窗台边,她随手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着楼下的大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陆忍抱着长刀坐在了温妤身边,与林遇之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当作打过招呼了。

从二楼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觉,明明也不高多少,但就是有一种俯瞰的居高临下感。

就连声音都没那么嘈杂,而变得异常清晰。

“打个赌,我就说刚刚上去,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

“谁看不出来一样,没见就那一会,整个茶馆都安静了吗?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贵,身后跟着的那个拿刀的男人,看着也不好惹。”

“嘿,我寻思着会不会又上演一出文厢记。”

“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茶馆在场这么多人,那位小姐总有看得上眼的吧。”

温妤听得眉头直皱,莫名有种被冒犯了感觉。

他们口中说的不就是她和陆忍吗?

“文厢记是什么?”温妤问道。

陆忍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议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

于是面无表情道:“一个酸臭无比的故事。”

这个评价更勾起了温妤的好奇心,见陆忍不想说,便又问林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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